其實美媚的細微處還是長得挺耐看的,尤其是嘴唇,融合了當代超級性感美女的關鍵元素,既有朱麗亞-羅伯茨的闊,又有安吉麗娜-朱莉的厚。不過,既闊且厚的嘴唇,吧啦吧啦翕動時,令人想起的不是好萊塢的大片,卻是動物園的河馬。
每天河馬美媚駕到,隔大老遠就能聽到那沉重的腳步聲,回蕩在這古老的辦公室裏。
這天上午美媚又姍姍來遲。
“河馬,是不是又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美媚早已笑納了封號,樂聞我天天拍馬屁。
“哎,不當河馬了,小妹成夜貓了。不幸的是白天還得上班。這個社會也不給我們這種稀有動物特殊的照顧。”美媚黑著倆眼圈,似夢似醒。
“是熊貓吧?”
“熊貓不就更珍貴?不用上班就有人用十星級的待遇來養。小妹哪有這個命喲~~~~”
“其實熊貓也就是看著可愛,生活得一點都不性福,要不也不至於瀕臨滅絕,哪象蟲蟲。”
“蟲兄怎麽知道人家熊貓一點不性福?人家是有意識地鞏固著自己國寶的地位。”
“算了吧,一點 privacy都沒了,還性福呢?活著還是低調點好。”
“人家至少有間房。哪像蟲子,荒郊野地的,生些孩子還要東躲西藏。”
“原生態那才自在浪漫刺激呀。”蟲二接茬呢噥,“天做幔、地當床、青蛙逗柳蟬;雨聽風、雲弄月、粉蝶戲花雀。”
河馬美媚沉思了一會兒淡淡地說,“沒聽懂。”
“不過,百四也送蟲兄兩句,”河馬美媚一臉壞笑,
“天做幔、地當床、蟲蟲來行房;情深處、愛濃時、腳踩死光光。
唉,那才悲慘淒涼蕭瑟~~~~~”
“So,做蟲鬼也風流!”我咬緊牙關。
“天可憐見的,蟲蟲死翹翹了,小妹會再蓋上一朵牡丹花。要不挺丟蟲的。”
我一個趔趄扶住隔牆,“當心蟲哥撲上去叮你這河馬一口!”
“切,小樣,拍死你!”
蟲二先生,果然風月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