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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到北京,其實是三個月前,路過。有三個小時空檔,我還以為很多,就約了前同事吃午飯。北京的新機場挺大,越顯得我渺小。靠著朋友的電話遙控,我無頭蒼蠅一樣,東邊扶梯上,西邊電梯下,左繞右轉,這才坐上了去東直門的快鐵。
快鐵很像香港的。倒熟悉。地名也不生,三元橋什麽的,可就是認不出。到了東直門站,一不留神就出錯了口,想問問閘前的小姑娘,地麵上走有多遠---正是太陽白花花的大夏天,我就是一念之差,一步失足,或許能通融一下,容我改邪歸正?
北京人沒廢話,小姑娘一臉正氣,光光盯著我,口裏嘎崩脆:“兩塊”。哦?噢。再買張票進來。我當然覺得有點虧,再問,人家明顯耐著性子答,“不願花錢,就馬路上走唄,能到。”瞧,多簡單的事,這還用問,真是的。
許是我在島國寡民裏呆慣了,也真迂,覺得這多花的兩塊,不是錢的問題,是指示牌不清楚,不能承認自個兒笨的大是大非。這就跟自己較上了勁,從地下爬上來,傻眼了,東直門也隻剩了個地名還知道,哪跟哪完全找不著北。正拔劍四顧心茫然,仰天長嘯歎流年。。。忽然間,見遠處一個“capital ”的燙金招牌屹立在前方,一股暖流呼呼湧上來,這不就是獅城的嗎?----真是救星啊,朋友說得確實就是“萊佛士”,難怪北京人不服氣,調侃坡縣都給複製過來了!
但他們訂得是石庫門的上海菜,我心裏納悶兒。轉念一想明白了,這是還把我當北京人呢,下館子,當然要吃別樣的----江浙菜看來正風靡,這次去,見王府井Apm裏的“外婆家”,還沒開門做生意,票就發到了幾百幾,外婆一邊在喇叭裏吆喝“吃飯了。。 。”,一邊備著象棋撲克讓等的人玩---可能外婆不慣玩“愛瘋”。無論如何,吃頓飯,感覺還得坐火車,從北京往江浙趕。
說起北京人。我算是非土著的新移民。十多年前,大學畢業,好不容易留了京。戶口落在西單大木倉胡同,其實是我第一個單位所在地。我家一個親戚,當年聽說我毅然決然出了國,在老家可惜了的直咂嘴,“要能頂替就好了,白浪費了一個名額。”
(未完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