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百姓為什麽這麽窮?(三論之三)
朱忠康
中國人沉浸在經濟高速增長坐穩世界經濟大國第二寶座的喜悅之中,今天中國的外匯儲備,60年來增長了1萬4千倍,2008年達到1萬9千億美元;中國擁有 美國國債據美國財政部最新公布數字,截至2010年底首次突破萬億美元大關,達到1.16萬億美元。比位居第二的日本高出了2778億美元,成為美國最大 的債權國。
但是如果引用一下某些數字,就像在滾燙的心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一定會高興不起來。在網上可以發現中國在許多方麵世界上是倒數第 一的,網上列出了25項,這裏隻列出十幾項有關的,看看中國在哪些方麵是震驚世界倒數第一:中國失、輟學兒童人數世界第一;中國貧困家庭子弟考上大學,因 為貧窮而導致父母自殺、家破人亡的案件數世界第一;中國九億農民幾乎沒有任何醫療社會保障世界第一;中國每年的礦難發生次數和死難人數世界第一;中國近 10年貪官轉移國家財產5000億美元到海外世界第一;中國政府每年公款大吃大喝鋪張浪費折算的金錢損失在3000億人民幣以上世界第一;中國政府每年公 務用車費用高達2000億人民幣以上世界第一;中國在其農村尚存在無數失學兒童和破舊危房校舍情況下,中央電視台修一座新樓預算就達70億,堪稱世界之 最;中國城鄉差距之巨大堪稱世界奇觀;中國打工者的工資待遇遠低於墨西哥甚至遠低於其鄰國越南等國家,堪稱世界最低;中國各級政府辦公大樓的豪華程度連自 稱最富有的美、日政府也望塵莫及;中國官方公布的官/民比例目前達到了1:28(一說1:15)絕對創世界第一;中國大學四年學費相當於一個農民家庭不吃 不喝41年的勞動所得,是世界學費第二高的日本的3倍……而更重要的是人民的權力也是世界倒數第一。
中國人的生命如同草芥螞蟻一樣,中國的礦工是最悲慘的弱勢群體。中國產煤量世界第一,但是它的產量和產值都是建立在工人傷亡事故之上的。美國死1個,中國卻死750個人,中國的煤裏都帶著血,中國的煤礦工人真正是生活在最黑暗的人間地獄之中。
周 孝正教授在2008年《中國社會熱點問題分析》講座中稱:中國窮人有10億人之多。如果按照聯合國標準一天1美元不到為絕對貧困,2美元不到為低收入,也 就是說一年掙5000元人民幣才能達到聯合國規定的標準。那麽中國有9億人口沒有達到2美元標準,因為9億農民年均收入才3587元,不到5000元,再 加1億城市貧民,中國的窮人就有10個億。
為什麽“60年的輝煌”、“60年優越的社會主義製度”,得到的卻是這樣結果呢?
原 來中國的“國富民強”隻是個表麵現象,在它的後麵,則是另一番情景。就因為掛著“偉大、光榮、正確”招牌的一黨專製獨裁統治階級,實行的卻是與世界上絕大 多數普世價值不一致的製度。這個製度經過60年的實踐證明是最壞的製度。這個製度在毛澤東時代稱為社會主義製度,在改革開放時期,領導人用最華麗的謊言把 它包裝起來,
給它取了一個名詞叫做“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於是給人造成了一種錯覺,似乎隻有這種特色的社會主義才是最完美最恰當最適合於中國國情的製度。
衡量一個製度的好與壞,通過實踐就能一下子驗證出結果來。有人說,好的製度能把壞人變成好人,壞的製度好人也能變成壞人。
在 舊中國曾有過一批傑出人物,無論在思想深度,文化造詣,還是學術修養,和對社會貢獻,稱得上是中華民族的翹楚青史留名人物。而到了新中國,所有這些好端端 的人都被當作敵人而打倒消滅了。即使有的人早已死去,但為了清除影響,他們的靈魂也不得安息。魯迅曾被毛澤東吹捧為“文化新軍最偉大最英勇的旗手”,“中 國文化革命主將”, 稱“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 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但是魯迅即使能活到毛澤東時代, 也難逃他的魔掌。
毛澤東和中共也自噓過能讓壞人變成好人的時候,那就是他們把雙手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劊子手們——日本戰犯們都改造成了 人,而且成了毛澤東和共產黨的朋友和兄弟。中共把此事當成了把“鬼變成人”“化敵為友”的偉大業績加以宣揚。但是當毛澤東和中共把1000名日本戰犯由鬼 改造成人的時候,卻把數千萬和上億的中國同胞一個個地打成了敵人,由人變成了牛鬼蛇神。
通過這兩件事說明了毛澤東和中共把善與惡、是與非、對與錯完全都顛倒了,當他們正在大力鼓吹社會主義優越性時,在內心深處卻在想著:如何把妻子兒女送到西方世界後,自己也溜之大吉,到西方花花世界去優哉遊哉一番。
這 個用謊言欺騙和專政暴力建立起來的政黨和政府就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任何人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打著馬列主義旗幟,披上共產黨員外衣,與黨權結合,經過腐敗醬 缸的浸泡,立刻就會180度的轉變,從好人一下子變成壞人,從頭到腳甚至全身細胞長滿了毒素,使整個組織整個國家整個民族都腐敗潰爛。就連曾在社會底層混 過的人一旦當上城管、保安,穿上一身老虎皮後,就會變成一群苛政猛於虎的捍衛者。
而那些曾把紅旗舉得高高,把社會主義優越性吹得響響的人,也不管他是怎樣久經考驗,他的血管裏流淌革命先輩的傳統因子,也都逃不出入黨——做官——貪汙——腐敗這一規律。看看毛新宇的所作所為就清楚了。
這個毛澤東的孫子從他誕生之時起,就沒有見過毛爺爺本人,即使當他6歲時,毛爺爺即將咽氣歸天時,也沒有囑咐把皇孫抱過來看上一眼。因此在毛新宇身上雖然流淌著毛澤東的血脈,但是因為三代隔閡所以喂的狼奶不多,他應該是屬於新時代年輕人走在世界潮流最前列的人。
但 是因為他是毛澤東的孫子,養尊處優寵慣了他,使他變成了一個體重有210多斤長得像圓桶般的傻胖子人物,中國領導人還把他打造成一個軍官,授於他少將軍 銜。如果一旦真的打起仗來,前方將士要求行動敏捷,反應快速,像他這樣體重,別說跑步就是挪動一下屁股都是困難重重。為什麽不把他混個大企業的董事長總經 理,免得背後有人指著脊梁骨罵“打仗跑也跑不動,隻有當俘虜的料!”可能想與隔壁金家王朝別苗頭,但相比之下也相形見絀了。瞧人家的“金三世”金正恩一下 子被授予大將軍銜,還給以“天才軍事家”官銜。而“毛三世”隻是個少將。
這個與大多數中國人一樣隻從照片上見過他爺爺的孫子,卻向全國人民提出建議,要把毛爺爺的生日或忌日作為節假日,作為對革命領袖的永久懷念。想不到天安門上掛著像,紀念堂裏擺著腐屍還不夠,還要搞出一個“毛澤東節”。
即 使像這樣紅得發紫響當當的革命後代,滿肚子裝的也都是權與利貨色。他的一次香港之行,就把這個紅色官三代的醜惡麵貌暴露無遺。2007年的一次香港之行, 毛小帝夜宿香港六星級“君悅酒店”,香港小報上說他勾上了一個豔女。當晚小毛身上隻有2500元,講好價春風一度就是這2500元。但是當晚他勇猛非常, 梅開三度,該女郎受不了,就要收7500元,特價隻收5000元。小毛沒錢,女郎大鬧,小毛怕家醜外揚,隻得急電中國駐港機構,拿錢來才擺平了此事。從此 毛新宇嫖娼事被捅了出來,如果毛澤東地下有知,一定恨這不成器的孫子:“想當年我成為‘馬克思和秦始皇’的時候,所有中央級歌舞團、文工團的姑娘們都是我 ‘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後宮佳麗三千人’,已經夠風流的了。想不到幾十年後,孫子卻吃起了野食,要到香港媼娼妓,真是丟人現眼啊!”
這個無功無德也無學識修養甚至嫖娼的毛孫,竟然晉升為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人民畫報》還用整版封麵刊登他的巨幅彩照,可見這個黨從骨子裏到皮囊已經腐敗透頂了。
還有一個能把全世界人都知道的謊言在眾多人的麵前重複得臉不紅心不跳的人物,她就是鄧亞萍。
鄧 亞萍是個優秀的乒乓球運動員,曾獲得18項世界冠軍,4塊奧運金牌,還是奧委會主席薩馬蘭奇的摯友。退役後她被選為全國政協委員,2009年擔任共青團北 京市委副書記,2010年升任《人民日報》社副秘書長、《人民搜索》總經理。邁進門檻不久就說出驚世笑柄之語,令輿論嘩然。
去年12月8 日晚,在北京郵電大學舉辦的一場宣講會上,鄧亞萍大言不慚地稱:《人民日報》創刊62年,“從來沒有出過假新聞。”一石激起千層浪,引起眾多網民的怒斥: “一個運動員,哪不好混,年紀大了偏要做個騙子!” “從政了,也不像打球時候那麽單純、執著了,以為愚民的腦袋還跟球一樣,可以被踢來踢去的。”
人 人都知道《人民日報》是共產黨的機關報,是黨的喉舌,在毛澤東時代,則是毛霸造謠機器。人們稱《人民日報》除了日期和領導人的姓名是真的外,所有新聞報導 都是假的。在五七年整風期間,它是毛澤東“陽謀”工具,大量刊登民主黨派領導人的發言,毛澤東開展反右運動後,它成了反右的打手。在大躍進運動期間,《人 民日報》每天都在造假,那畝產幾萬斤十幾萬斤水稻麥子的高產衛星,赫然印在黨報上。那張小孩坐在水稻上竟沒有倒伏的照片,就是該報刊登的。在文革期間,它 是宣揚“橫掃”、“打砸搶燒殺”紅色恐怖的凶手。像這樣的一份報紙,鄧亞萍竟說62年來“從來沒有出過假新聞”,那不是在瞪著眼睛說瞎話嗎?
這 個除了黨領導人的名字是真的報紙,突然也不真了,就在鄧亞萍說了謊言之後十幾天,12月23日《人民日報》就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小錯誤,在第四版的一則 報導中把總理“溫家寶”的名字印錯成“溫家室”了,據說與此事有關的17個人被降職或解雇處分。其實這種錯誤與政治上的影射沒有關係,如果說硬要牽強附會 聯係,那麽把溫總理比喻為“家中室內有溫暖如春的感覺”不是更在歌頌讚揚嗎?它不像有些報刊曾發生過的錯誤,如把“香港明天更美好”印成“香港明天更無 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印成“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錯誤。如果溫總理真是那樣的愛民如子,他隻要打聲招呼,不要為一個字的錯誤而大動幹戈, 那麽這十七個人的命運就能立即改觀。但他沒有這樣做。
鄧亞萍還到小學校裏去講課,真擔心她的謊話會汙染這些天真無邪的孩子。如今中國的兒 童和孩子們又像被狼奶喂大一樣,小小年紀也學會了官場上的行賄受賄,為了能當上班幹部——當個微不足道的“幼官”,就向老師和同學請客送禮塞“紅包”。湖 北黃陂一所小學某個班級,63名學生中竟有32名班幹部。
鄧亞萍剛離職不久的共青團北京市委最近還做出決定,要求中小學生每月向黨旗敬禮。看起來“天大地大不如黨的恩情大,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的階級鬥爭教育,又要被強製輸入孩子的腦海中了。
為 此有人提出抗議:黨旗是黨內旗幟,不應該讓不是黨員的孩子們敬禮。他問:你們黨員自己經常向黨旗敬禮嗎?而且共產黨是一個政治組織,政治組織不能信仰,隻 能有政治信念,黨不能作為信仰來崇拜。孩子不是黨的,不是團中央的,監護人是家長,不能不經家長同意,擅自用政治與宗教信仰來影響未成年人。
鄧亞萍的新舊職位交接班才不久,就出現了這麽多新聞。她的撒謊也許想給本部門臉上貼點金講幾句好話吧,這倒是能理解。如果一個國家主席也是這麽地在欺騙,在忽悠老百姓,那事情可就大了。他可是代表黨、國甚至代表13億人民啊!
就 在2011年元旦即將到來前夕,胡主席冒著嚴寒深入基層看望慰問生活困難群眾。他來到北京麗景園小區,做客廉租房住戶郭春平家中。郭春平和女兒租住的這套 兩居室,有45平方米,雖然麵積不大,但戶型規整、廚衛齊全。胡錦濤與主人拉起了家常。問她房租多少錢,能不能承擔得起。她說“一個月77塊,承擔得 起。”77元住北京用防空洞改建的旅館也許可以,可那是一天的租金,而她這套屋是月租77元,誰能相信。這在胡誰,蒙誰,騙誰呢?
而胡主席怎麽就相信了呢?如果說毛澤東這個土八路鄉巴佬相信農田畝產能打萬斤糧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話,那麽上過清華大學的胡主席不至於會犯這種最低級的錯誤吧!
中國的維穩組織和成員該打屁股,這樣精心安排場景竟會很快露出破綻,也太無能了吧!據說主要是女主人沒有配合好,把訓練過的台詞給忘了,把770元說成77元了。
如 此做作的假戲,怎能逃得過那賊亮賊亮的網民眼睛,經過人肉搜索一查,原來郭春平不是她的真名,她叫李春平。她也不是貧民,而是朝陽區交警大隊的公務員,去 年11月離婚,12月就有了特權取得了廉租房,這個小區的租金價格平均約2000元。母女倆根本沒住在這裏,而是把房子出租給了別人。於是網民們把她母女 倆大款般豪遊各地的照片都貼到了網上,證明李春平並不是困難戶,而是有錢之人。
網民還把胡錦濤稱為“胡欺欺”,模仿刀郎編了一套流行歌曲:“二○一一年的第一個謊話,來得有點早。胡哥演主角,兩女扮配角!……”
於是2011年的中國迎來的不是開門紅,而是開門騙!
據 說有人還把胡主席叫做“查胡”——茶壺。原來南美委內瑞拉出了個專權強硬派的查韋斯總統。這位總統非常崇拜毛澤東,他熟讀《毛澤東選集》,《毛主席語錄》 更是講得滾瓜爛熟。更令人驚訝的是, 他甚至能說出毛澤東某段語錄出自《毛澤東選集》的第幾卷。他的這一手恐怕現今毛派人物都比不上他,1999年他剛當上總統才半年,第一次訪問中國就主動提 出要參觀“毛主席紀念堂”,向毛的遺體鞠躬,表達他由衷的敬意。所以他幾乎是全照毛澤東的思路對委內瑞拉進行統治。在外交上,就像毛當年那樣,把美國稱為 “帝國主義”,煽動排外、反美的民族主義狂熱,人們稱他“美洲小毛澤東”。
查韋斯上台11年來,曾訪問中國6次,幾乎兩年不到就跑一次北京。與胡錦濤見麵時,這兩位毛澤東信徒,互相擁抱,一個叫他“老朋友”,一個稱他“兄弟”。於是查韋斯的查與胡錦濤的胡結合在一起就叫“查胡”了,當然兩個人氣味相投,就像是一把“茶壺”一樣。
可 見毛澤東的影響有多大,他不但影響了幾代中國人,而且還影響到世界各國。而毛澤東恰恰就是中國人民一切苦難的總禍根,也是中國人民一窮二白災難的製造者。 中國百姓今天所以仍然處於貧困之中,也是與這個災星有關的。當太子黨、官二代、官三代們在繼承毛澤東遺誌的時候,也正是讓中國百姓們窮下去的時候。
太 子黨、官二代們從小是由階級鬥爭的狼奶喂大,他們曾瘋狂地投入到階級鬥爭和文革運動之中,有的人曾是響當當的紅衛兵,有的人曾一顆紅心忠於黨,黨指到哪就 戰鬥到哪。在他們眼裏,其父輩祖輩這些無產階級革命家們都是崇高的人,偉大光榮正確完美無缺的人,所以至今還在繼承著毛澤東時代的一些做法,把他們的理論 奉為奎臬,把他們當作淨化靈魂和崇高品德的模範。
其實他們錯了,這些披著馬列主義外衣的革命家們,恰恰是一夥最無恥最卑鄙爭權奪利的小 人。他們雖然在戰爭年代裏出生入死英勇無畏,在敵人麵前威武不屈。但是他們同樣也是一個人,也有善惡之分,他們頭上那耀眼的光環是不會永久地閃光的,在一 定條件下,他們自己就會熄滅墮落。在和平年代,在毛澤東權與利的淫威引誘下,他們可以放棄自己的尊嚴,人格道德,卑躬屈膝,阿諛奉承;搖尾乞憐,狼狽為 奸。表麵上他們道貌岸然,謙謙君子,骨子裏卻是貌合神離,互相排擠,進行著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當他們的同誌、戰友、父老鄉親們處 於險境的時候,他們不但見死不救,相反還同室操戈,落井下石;賣友求榮,自相殘殺。
毛澤東的專製極權獨裁式暴政,他們都是狂熱的擁護者和 吹捧者;毛澤東所發動的每一場政治運動,每一次階級鬥爭,他們都是積極的參與者和組織者;毛澤東的無法無天胡作非為的折騰,他們都是全力配合者和推動者; 毛澤東對黨內同誌的殘酷鬥爭,他們都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的幫凶者。毛澤東領導的每一次所謂路線鬥爭,每一次要打倒黨內領導,每一次大會小會的決議,都是 獲得全票通過,甚至連被打倒者都會舉手表決打倒自己。
讓我們來看看黨內鬥爭的殘酷一幕吧!
1966年文革剛開始時,黨內 已經揪出了彭(真)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反黨集團。在打倒他們時,時任北京市市長的彭真是這個“反黨集團”首要分子,在表決把他打成“反黨分 子”的“五一六通知”時,他不但舉手讚成,還大聲和人爭論誰在曆史上對毛“第一個喊了萬歲”(意下指他自己)。
而時任全國人大委員長的朱 德因為對這場鬥爭抱著消極抵抗態度,不肯以鄰為壑、倒打一耙,於是朱德也必然成為人人喊打的眾矢之的。為此中央組織了一場對朱德的批鬥會,主持會議的是國 家主席劉少奇,而對朱德批鬥最凶最狠的卻是中共至今仍要維持高大完美形象的陳毅和周恩來。批鬥者們無中生有地指責朱德“有野心”、“要搞政變”、“要黃袍 加身,當皇帝”。而周恩來更是老奸巨滑,他先檢討和批判自己如何與“朱德同誌一起”“反對毛主席”的,最後得出結論卻是“至於朱德同誌的賬那就更多了”, 在列數朱德解放後的嚴重問題後,周恩來竟把朱德上綱上線為“你是不可靠的,是不能信任的”,“是黨內的一顆定時炸彈”。
中共八大元老之一的薄一波把朱德在家裏種蘭花也要上綱上線說成是政治問題。
已是耄耋之年的朱德不得不在眾人強大攻勢下囁嚅自辯:“我八十歲了,爬坡也要人家拉,走路也不行,還說做事?……事情我是管不了了,更不要說‘黃袍加身’。”
可 見毛澤東和中共所開展的階級鬥爭運動,不但在對付全國老百姓時是那樣的殘酷血腥,就是在共產黨核心力量的中央高層,相互之間也是無情無義,互相展開著一場 場生死存亡的鬥爭。這些革命家們在毛澤東活在人世的時候,隨波逐流,苟且偷生,毫無主見,更無原則,毛澤東的那些傷天害理坑害百姓的事情,都是在他們默許 和慫恿下實現的。周恩來曾說:黨要我當妓女,我會馬上去當妓女。
為了表現他們立場的堅定和對毛澤東的忠誠,他們可以出賣戰友、朋友、親人 和無辜者。往日的階級兄弟,轉瞬間就會反目成仇,欲置對方於死地。當他們在打倒別人時,他們自己從來沒有想一想自己也是處於朝不保夕,岌岌可危之中。幾個 月後,他們接連不斷地都被打倒,其命運和下場更為悲慘。
這些所謂的偉大、光榮、正確的“核心力量”,實際上就是這麽一夥毫無原則“黨權至 上,一黨私利”“犧牲別人、保全自己”的黨棍黨閥所組成。十多年前他們舉手一致通過開展文化大革命運動;十多年後他們又舉手一致通過否定文化大革命運動, 稱文革是十年浩劫。十多年前他們舉手表決,一次次地把別人打成反黨分子;十多年後他們又一次次地來到亡靈麵前,吊唁曾被他們打入地獄的難友,為他們平反。 十多年前他們都是偉大光榮正確的革命家,十多年後他們還是偉大光榮正確的革命家,而且要加一個“更”字。稱共產黨人自己有能力挽救危機,從瀕臨絕境中力挽 狂瀾,是何等地了不起的舉動。於是一場輕而易舉的宮廷政變,又把功勞攬在他們自己的身上。如果毛澤東活在世上他們敢嗎?數百個無產階級的革命家們一聽毛澤 東的名字,就會全身發抖,癱倒在地,討命求饒。即使在毛澤東死去之後,他們仍然被其陰魂嚇住,把所有罪責都推到江青和林彪集團身上,繼續把這個製造人類災 難的罪魁禍首頂禮膜拜。
所以中南海的“懷仁堂”幹脆稱為“壞人堂”得了。在這個“壞人堂”裏,盤踞的是一夥禍國殃民的奸臣賊子。才使得中 國人民在他們長達27年的統治下,變成一窮二白一無所有的奴隸,出現4千萬人被活活餓死,億萬人民被打被抓被關被殺被打成敵人的慘劇,才使得國民經濟瀕臨 崩潰的地步。
毛澤東死去後,文革才宣告結束,鄧小平也就乘機複出。共產黨人一旦擁有了權力,就能把權力擴充膨脹到無限的地步,可謂是“小 人得誌便猖狂”。他在複出之後,在繼承毛澤東的階級鬥爭理論基礎上提出了“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又在剛獲得第二次解放的中國人頭上套上了一道道緊箍咒。於 是開展了“反對精神汙染”“反資產階級自由化”運動,把兩個黨內最高領導人胡耀邦和趙紫陽都打了下去。接著凶相畢露,在天安門廣場前,用軍隊的槍炮和坦克 血腥鎮壓了手無寸鐵的學生。為了擺脫困境,轉移視線,鄧小平不得不在經濟上放開手腳,提出了“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開展了全民經商全民下海運動。 當全民都在向錢看的時候,也正是太子黨和官二代結黨營私,權錢結合,貪汙受賄,巧取豪奪,大撈特撈的時候,許多人一夜暴富,由文革中的白板一下子變成了擁 有億萬家產的富豪。
這些億萬家產的太子黨官二代官三代們,應該稱他們為什麽好呢?稱他們是權貴資產階級,這樣就會玷汙資產階級的光榮稱 號,因為現代資產階級的財富是依靠自然的積累,通過自由競爭來實現的,他們曾創造過先輩們從未有過的奇跡,把生產力提高到無與倫比的地步。而今天中國的權 貴們能屬於資產階級的範疇嗎?他們靠著權勢而富甲天下,實際上就是一夥文明強盜。當他們斂財成豪時,中國的環境和大自然正遭到汙染和破壞的時候。因此他們 不配稱為資產階級,當然也不能稱為紅色資本家,因為他們身上個個都打有無產階級共產黨員的烙印,而這個烙印正是他們通向權貴和一夜暴富的印證,沒有這個印 證,他們將一事無成。
這就是中國的怪事,這就是所謂中國的特色:一心想消滅資產階級的共產黨,自己竟富得比資產階級還資產階級;一個自稱 為無產階級的政黨,竟擁有了比資產階級還多得多的財富;一個自稱為人民服務的人民勤務員,竟擁有全國70%以上的財富,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百姓卻隻占 財富的百分之30%。
中國的太子黨官二代官三代因為背靠共產黨這顆大樹,握有強大的國家機器,所以他們人數雖少,能量卻相當大。他們耳聰目明,所有維穩人員都是他們的耳目;他們神通廣大,所有國家機器的觸角都為他們通風報信,提供服務。他們真正成為統治十多億人的獨裁專製極權式寡頭人物。
為了說明共產黨這個以權謀私的大強盜,如何利用其無處不在的權力作惡多端,又是采用什麽手段進行變相掠奪的,下麵例舉我親身經曆的例子來加以說明。
文 革後所有的冤假錯案都平反和改正了,但是唯有文革中被毛澤東打成走資派的共產黨幹部都得到了賠償,補發了工資,一下子變成了萬元戶,三十多年前萬元戶就是 暴發戶。而其他也是被毛澤東打下去的地、富、反、壞、右,雖平反改正卻不不予補發工資,未賠償經濟損失。為了區別,還把走資派稱為平反,把右派稱為改正。 由此可見,無論在毛澤東時代還是鄧小平時代,共產黨完全是個一黨謀私的集團。
當我這個改正右派從勞教隊釋放出獄時,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我的所有財產就是從當時每月五十多元錢的工資,逐漸積累起來的。但是鄧小平卻還要讓我這個已經坐了二十一年牢房的改正右派繼續窮下去。
鄧小平稱“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雖然他沒有說“讓一部分人窮下去”,但是他們可以決定讓誰富就能讓誰富,而且可以富到流油的地步,讓誰窮就能把誰變窮,窮到什麽都撈不到。當時曾流行一句“讓你行,不行也行;讓你不行,行也不行。”
二 十多年前,當南風窗猛吹廣東沿海地區的珠江三角洲時,正是紅紅火火全民經商全民發財的高潮,那時那裏的人你不想發財都不行,財會送上門來。當深圳發行第一 隻股票時,許多人對股票不了解根本不想買,結果在發薪水時被強製扣了款而購買的。股票上市之後,指數突飛猛升,一下子翻了幾十倍幾百倍,許多人一夜暴富, 成了萬元戶,令人刮目相看。當百姓們嚐到了甜頭深圳再發行股票時,排隊買股票的人已經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步,全國想發財的人從四麵八方急程趕來,都想趕上這 致富的大潮。
當珠江三角洲和深圳人暴富,幾乎個個變成百萬富翁時,在廣東的粵北山城韶關市,卻在上演著一場場“讓一部分人窮下去”共產掠奪的悲劇。
粵 北雖屬廣東,因為地處內陸,又是貧瘠山區,所以屬於貧困地區。當看到南邊沿海地區的人都發了財致了富,也跟著想趕上全民向錢看的潮流,也想發一筆財。在克 服重重困難之後,當地建起了一座啤酒廠,品牌名“活力啤酒”。為了謀得更大的發展,更多地籌集資金,這個廠發行了一支股票。在股票的募股書上說得天花亂 墜,說每年可以分多少紅利,獲取多少利益,募股書上還印有當時廣東省省長朱森林的題字。股票溢股發行,每股一元,溢股賣出為一元三角。發行之後,韶關人爭 相購買,我也化了3900元買了三千股。但是領到了一張卡片之後,這支股票再也沒有上過市,悄然無聲地竟不見了。這筆錢如果投進水裏,還能看到它漂著的影 子,而買股票所獲得的卻是一張印了號碼的卡片而已。
這社會主義特色的股票市場難道是兒戲嗎?難道這是共產黨忽悠老百姓的一種手段嗎?這場“股票風波”究竟有多少人受難,股民們損失了多少血汗錢,那是無人知曉的。
接 著他們又推出了債券來銷售。韶關市有兩家發電設備廠,1993年先後發行了九個月和一年到期的債券,那時我心裏想,這電力部門是有關國計民生的行業,誰也 離不開電,而發電所用的設備,則是由發電設備廠提供的,像這樣的部門能有風險嗎?它能倒閉關門嗎?於是我傾囊13000元購買了這兩家發電設備廠的債券。
就在九個月和一年到期要取回本金和利息時,這兩家先後一致都貼出了布告說:由於資金周轉困難,暫時隻發利息。發利息就發利息吧,第二年也許能取回本金和利息了。過了一年,又是隻發利息不發本金。連續幾年之後,最後連利息也不發了。
為 了取回這本金和利息,我一次次地像乞丐討飯一樣,幾乎踏破了證券營業所門檻。又一次次地到市政府市委上訪,給報社電視台寫信,還到過法院準備打一場經濟法 官司。區人民法院院長很幹脆地答複我:“這是政府行為!告也白告,法院不受理。”得,共產黨的流氓本質就一下子暴露了出來,“這是政府幹的,你又能怎麽 樣!”實際上就像在告訴我:“我們是流氓,我們怕誰?”
為了這13000元,我被他們折騰了十年,其精神上的折磨和心靈上的痛苦,難以用筆墨來形容。最後終於發還給了本金,至於利息嘛!想得美!十年前的錢與十年後的錢,雖然是同樣幣值的13000元,但是它內涵的價值卻完全不一樣了。
這場“債券風波”又有多少人遭殃,又有多少退休老人下崗工人受到了損失,也是無法知道的。
我 說共產黨是強盜,他沒有搶我,但是他們的的確確勝過強盜,因為我投入的錢不見了。我說共產黨是流氓,他沒有耍賴皮,但是他們的的確確勝似流氓,因為這個口 口聲聲大講法治的黨和政府,卻不講法不講理,仍然在無法無天!鄧小平和共產黨沒有講過“讓一部分人窮下去”,他隻講過“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但是在廣 東韶關,所有跟我一樣買過活力股票,買過發電設備廠、棉紡廠、公路債券的人,都備受痛苦折磨,並遭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
究竟誰在製造老百 姓的窮困,究竟誰在一次次地折騰和折磨人?究竟誰是不穩定因素?隻有這個擁有絕對權力的共產黨才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無恥卑鄙的勾當。二十年之後,我總感覺 到在這一場場人為製造的股票、債券災難背後,就有鄧小平、太子黨、官二代的魔掌在指揮著。前總理李鵬不就是擔任過電力工業部的部長嗎,他的女兒李小琳和兒 子李小鵬就是中國電力國際有限公司總經理和中國國家電子公司副總經理,而在我所居住的隻距幾十米處的山坡下就是韶關市電力局。
八年前,我曾在上海 租了套房子連住了三個多月,當我返回韶關時,原來門朝那個偏僻方向的電力局,突然把門建到了我每天出入的必經之地。而且一下子開了兩道門,每道門有電子控 製,有保安日夜值班。門上也不寫“韶關電力局”,分別鑲著“新興路二號”“新興路四號”幾個鎦金大字,好大氣派。
鄧小平和“太子黨”、 “官二代”權貴們,除了在經濟上進行明火執仗式公開掠奪,製造“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條件外;還調動千軍萬馬的維穩隊伍進行全麵的布控,僅我所在隻有40 人編製的單位,一下子調來了十多個人。當1989年六四天安門廣場前的學生們正與政府抗爭,一場“反貪官”“反腐敗”運動如火如荼開展時,遠在千裏之外我 的家裏也正在發生著一場激烈的夫妻窩裏鬥,我的前妻已經要把我當作敵人進行鬥爭了。我不得不與前妻到法院去辦理離婚手續,從校外搬到了校內的宿舍樓居住。 而超編的十多個維穩人員也就是在此時先後調入了我們電大。
他們個個披著教師外衣,有的是不學無術的庸人,卻是可以領導我的官員,有的是文 盲,卻因為她是官太太。這些官雖然是芝麻小官,但是與我“白板”相比,卻都能管得了我,而且收入都高於我這個中國人民大學肄業的講師級報酬。龐大的開支使 財會人員經常在我麵前訴說“開支龐大,經費不足”,是啊,一個小小的教務科5個成員中安排了3個科長,而所屬的兩個成員中,其中一個還是個文盲,因為她是 監委書記的太太,特地安排她在教務科裏專門接聽電話。電話局裏有接線員小姐,在我們單位裏一個小科室也安排了一個專門接聽電話的接線婆。像“黨”這種安排 法,開支怎會不龐大,經費怎麽能足夠,所謂的維穩就是一個無底洞的深坑。而那遍布在韶關市內各個監控點,分布在人群中的維穩人員,則應該用“多如牛毛”來 形容了,否則怎麽會發動起文革後持續達30年之久的“人民戰爭”呢?而這場“人民戰爭”就是為了製造“讓這部分人窮下去”為目的的。
在這大大超過人員編製的十多個人中,調來了一個姓名叫“楊氣善”的幹部來擔任黨的監察委員會書記,聽聽他的名字就可以知道是個“來者不善”人物。這個黨的監委書記,從來不是來監察他們黨內成員,而是專門來“氣”我這個黨外善良之輩者。
為 了配合製造“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效應,就在我與妻子離婚搬到校內宿舍住的時候,先我前幾天他們已經在我頭頂上安排了一個名叫“邱獻民”的人。彈指一揮 間,此人蹲點已經蹲有23年了。說他是特地安排進來的中共特務,他卻披著“教師”的外衣;說他是個教師,卻連教員的勞務費都不會計算;說他是為了加強黨的 領導當上教務科副科長,而幹的卻是父子二人騎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不斷搞折騰的流氓。他們流氓到這種程度:每當深更半夜當我從睡夢中被一泡尿憋醒的時候,我 來到廁所正蹲著茅坑大小便,位於我頭頂上的廁所也會響起了聲音,一陣嘩啦啦的衝水聲。如果是一次兩次是偶然,但這是經常性的。他們是在告訴我:“我們就在 你的頭頂上日日夜夜地監視著你,你無論跑到何處,我們就跟著你!甚至你拉屎放屁我們都要聞一聞!我們就是要騎在你的脖子上拉屎撒尿,我們就是流氓,我們怕 誰?”
他們還在我的周圍製造恐怖的聲響,除了在我頭頂上敲擊外,他們把房門都改裝成在關門時能發出碰擊巨響的門,每當清晨,每當我全神貫注上網時,突然的一聲撞門聲能使我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如果是一個心髒病患者,一定會被嚇破了膽,癱倒在地。
說 上麵的這一家是個特務監控點,卻曾是擁有妻子兒女的家庭;然而說他是戶家庭,他們卻擁有國防部門才擁有的警報器,曾在我頭頂上拉響了發出全市將要遭到原子 彈襲擊的警報聲,向我發出威懾。在中國,政府規定私人不準擁有槍支和警報設備,誰藏有誰就違法。但是我卻不能對這一家舉報,因為中國就是一個警察國家,告 了也是白告。
他們製造的“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折騰果然取得立竿見影的效果:從此我厄運不斷,全韶關市人民也遭了殃。當珠江三角洲地區甚 至一個小村鎮都蓬勃發展,人人都富得流油時,位於廣東北部最大工業城市韶關市卻變成了“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試點區。“活力啤酒”股票,沒有一天活過就胎 死腹中;企業發行的各種各樣債券,給當地百姓們帶來的是巨大的經濟損失。當廣東沿海地區的鄧小平改革開放政策取得“輝煌勝利”之際,而在廣東內陸山區韶關 市卻在不斷地製造著“讓一部分人窮下去”的罪惡。布置在我頭頂上的“邱獻民”應該把名字改為“邱獻貪”了。
動用專政力量,出動和長駐這許 許多多的維穩人員,對付已經成為公民的教師,把我當作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革命分子實行監控,這是與憲法相違背的,這種監控是非法的。在我改正出獄獲得自由 之後,我究竟又犯了什麽罪,犯過什麽法,要動用龐大維穩部隊實施對我的全麵監控呢?我殺過人嗎?放過火嗎?我強奸過當官的妻子女兒嗎?我企圖要推翻共產黨 嗎?沒有。如果問他們,也絕對是無法回答的問題。
其實恰恰是他們做賊心虛,他們才是一夥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反動分子。在“以人為本”“大講 法治”的改革開放時代,他們還在幹著毛澤東的“天天鬥,月月鬥,年年鬥”的階級鬥爭,還在不斷地製造著折騰。是他們的不斷地鬥和折騰才引起我的反抗,我才 用我的筆當武器寫下了大量文章來揭露他們的罪惡和陰謀。是樓上的特務在我頭頂上不斷地敲擊,我才拿起鐵棍敲他們家的鐵門,這難道就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 行為嗎?
如果我是真的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分子,請問:像這樣一個專門開展階級鬥爭,以自己同胞為目標鬥人運動的共產黨該不該反?像這樣 一個貪官成群,腐敗變質的共產黨該不該反?像這樣曾餓死過4千萬農民,害死過一億中國人,把人民當作奴隸的社會主義製度該不該反?我把中共作惡多端的罪惡 行為揭露出來,讓人們擦亮眼睛,不要受騙上當,記住往日的教訓,讓悲劇不再重演,這難道是反革命行為?
中共曾把這麽多的中國人打成了敵人,請問究竟共產黨是人民的敵人呢,還是人民是共黨的敵人?國內國際反對的究竟是中國、中國人民、還是反對的是在中國為所欲為橫行霸道的這個共產黨團夥?
中 國的太子黨、官二代、官三代以及貪官汙吏們,難道他們不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革命嗎?他們不但是地地道道貨真價實,而且都是有實際行動罪惡在身的反動派。他 們個個都披著共產黨員的外衣,卻大量撈錢中飽私囊,幹著“中國共產黨黨章”禁止的勾當。他們口口聲聲稱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是如何優越無比,是如何優越於資 本主義西方國家,但是他們卻盡往西方國家跑。他們逆潮流而動,盜竊國庫,搶掠民脂民膏,揮霍奢侈,這行為算不算反動行為,他們自己非常清楚,隻不過是一夥 強盜,所以可以鐵嘴鋼牙胡攪蠻纏,甚至還會血口噴人反咬一口。
所以有人寫了一篇文章,題目叫做《中國的一切災難都源於官員》。文章稱:中 國13億人中有5千萬個官員,平均26個老百姓要養活1個官。為此給這些官員算了一筆賬:按每個官員年平均工資5萬元計算,5千萬個官就要耗費薪俸2萬5 千億;他們的福利也按2萬5千億計算;再有辦公費、公務車費、出國訪問費等等,再加2萬5千億。而官員都要貪汙的,眼下不貪汙就無人做官,所以準備讓每個 官每年都貪汙30萬元,5千萬個官就要貪汙15萬億人民幣。把這幾項加在一起,僅僅養活中共的5千萬個官員,每年需要22萬5千億人民幣,占到全年GDP 的50%。
以50%左右的GDP來養活中共官員,從經濟上來說就是一種災難之根源。在這種情況下,中國普通百姓怎麽可能有生活的改善?教育,醫療,退休等怎麽可能有安全保障?
重慶公安局副局長大貪官文強在獲刑後曾發表感言:“小時候母親跟我說過國民黨的官員欺壓百姓逼良為娼的事情。現在的官員比國民黨還壞,我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這個社會,這個製度。”
為了讓太子黨、官二代、官三代坐穩紅色江山,為了維穩來對付百姓的不滿和反抗,從而建立一支龐大的官僚隊伍維穩隊伍,這就是今天百姓們窮苦的真正原因。
201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