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與‘壞’這是一個很常見的問題,常見得來人們已經看不見了,提出這樣的問題甚至令人感到被愚弄或者弱智。
但,它的確是個問題:‘好’與‘壞’。
無論‘好’與‘壞’首先是說話人的角度問題,講話人看問題的標準與分解問題的能力,很多時候,屁股決定嘴巴,而不是腦子,我見過一些神奇的凳子,講話人屁股‘坐在那一張凳子上’,語氣就變了,講出來的話也與通常的觀點大相徑庭,噢,凳子,可愛的凳子!它常常具有魔法,他們產自同一工廠,同樣的工人,進的是同樣的商場,同樣的凳子,但當它們放到不同的場所時,坐在上麵的人,對同樣的問題所講出來的話就大不相同了。別把凳子不當回事,‘別拿村長不當幹部’!
沒有凳子坐,也是一張凳子!這是題外話。
比如,餐宴熊掌,享用者受用得無以複加,慢慢的嚼細細的品,‘好,加好,加加好!’,這是坐在餐凳上人講的話,對其所有者而言就遠非如此了,前、後、左、右,無論哪一隻,都至少少了一肢,落得殘疾熊,從此,不再被人敬仰與畏懼,身體的零部件隔三差五地成了人家的盤中餐。
旁觀者,有羨慕的,有罵人的,有抗議的,有想造反的、、、總之什麽樣的人都有。觀點不同,或者說是‘食’見不同。
說真的,有時常有一種幻覺,總覺得餐盤中的熊掌是我身體上的某一部分,看看四肢,都在,什麽也不少,可我還是覺得那是我的一部份。
‘好’與‘壞’哲學。
獨好,獨壞,在於立場與標準,常言道:天外有天,一個局部的‘好’或‘壞’,通常在一個更大的背景下,問題來了,在這個大的背景是‘好’還是‘壞’?南轅北轍講得就是這個道理。
在一個‘好’的背景下,好事,是好上加好,壞事,通常也壞不到哪裏去;在一個壞的背景下,壞事是雪上加霜,好事卻是好不到哪裏去。
但是,在一個壞的背景下,盡管一件‘好事’好不到那裏去,好事,積累多了,就可以改變著個壞的背景,古人所言‘勿以善小而不為’,以現代的觀點看就是‘從量變到質變’,低級別的量的積累改變了更高一級的整體的性質。
通常一談到我們自己的‘壞事’,就會有很多明白人,一臉不屑地對我們講,他們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貪腐、反人權他們做的也很不錯啊!所言不虛,在美國的確有將軍帶著小蜜座軍機、馬丁路德被槍殺於陽光之下,在南非,曼德拉被統治者關進了監獄、、、後來呢?將軍不再是將軍、馬丁路德成了國家的英雄、曼德拉成了統治者,人民的總統!
那些明白人,要麽真傻,要麽裝傻,反正不明白,‘有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問題以後如何處理:牛掉進水溝裏沒關係,重要的是不要讓下一隻牛掉進溝裏。
我們呢?
假如,‘許三多’換個地方當副市長,他還會叫‘許三多’嗎?他會有個新名字:‘許短命’!
我們奉旨‘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盡管,目前奉行社會主義道路的國家好像不太多,但是,假如在不久的將來,很多亞洲及非洲國家都接受了社會主義,那麽,用不了太久的時間,美國就要有所擔心了‘哪一天地球成了社會主義的地球?’,反之亦然。
不過我到擔心的是‘哪一天地球成了資本主義的地球?’!我看到‘在社會主義道路’上我們做任何的好事,都好不到那裏去,修公路,蓋大樓,買賣商品,當官,選秀,哪一處不是藏汙納垢的,光鮮的表皮下麵都是貪官汙吏,他們可通常都是坐在國徽、黨旗的下麵、坐在主席台上麵的明白人!
曾與一個大夫飲酒閑談,當時伍茲的私事正搞得沸沸揚揚,我開玩笑地講:“伍茲可能把偉哥當維生素吃了。”,大夫講:“伍茲根本就用不著吃偉哥!隻有處在生理衰退期的人才用得到偉哥,但是,當入暮年,再吃什麽也不管用了。”,隨後他有跟了一句:“有些心理變態的年輕人也會吃。偉哥的效用因體質而異。”。
我笑了笑,“哦,沒有偉哥,就沒有新生活!”,“偉哥,老大哥,有了我們就站起來了!隻是包皮下淨是汙垢。”,大夫笑了:“我可以幫你去勢。”,“我可不想當太監,髒點、臭點、令人討厭點,但是我很硬!”
大夫,“我可以幫你,做個小手術就解決了,不用當太監,但是你的‘物件’必須放到太陽下照照。”
“兄弟,你剛才說的‘體質’是哪兩個字?”,大夫一臉壞笑:“生理衰退期!”,我們會心地大笑起來,“罰酒,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