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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藥 可 救

(2011-04-01 20:32:45) 下一個

2011-3-31

    我有香港股票,想下載000267.hk的曆史數據做測算,在www.yhaoo.com.hk項下的http://hk.finance.yahoo.com/q/hp?s=0267.HK,打不開網頁,很惱火也很無奈,隻好啟動flg的自由門代理軟件,我不喜歡flg,甚至,很煩他們,不願意看到他們的嘴臉,在我看來,那是一幫腦子進了大量的水的家夥,邏輯不清,語序混亂,,滿口地胡說八道,語不驚人死不休,竭盡編造、攻擊之能勢,共產黨惹了一個非常不該惹的小人,可是我卻迫不得已地每天要向他報到,當網頁打不開成了常態時,當我的知情權被無理地剝奪時。

葛大爺:“9個人,還當著世人的麵,呸,不要臉。幹這種事,我都關著燈。太不要臉了,太不要臉了,、、、還當著大家的麵,惡心,呸,惡心、、、還想讓百姓念你們好,就一句話,惡心!和諧肯定是不成了!”

一個打不開的網頁破壞了我原本平靜的心境,寫下心中的不快。

    無可救藥的中國 電訊,還經常能看到民意調查結果‘人民最滿意的企業’,“呸,惡心,太惡心!”

    為什麽總有人想把我的平和變成憤怒,把我的無所謂變成‘想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幾腳’。我真搞不懂,為什麽有人非想把兔子都逼成會咬人的,把鴿子變成鷹?

    前天整理文件到淩晨,昨天想早點睡,睡前看了看新聞,通過代理服務器,捆綁的,被迫看的,我看到兩條很刺眼的新聞:‘中國大陸最神秘的省部級高幹:資料完全空白’, “瘦肉精”背後的海歸學者( http://finance.sina.com.cn/roll/20110330/20329619184.shtml)

    ‘大陸最神秘的省部級高幹’一文指出河北省省長助理江波在政府公示一欄裏無任何個人資料,但卻有主持會議的記錄,大隱於市,超隱於府,真神也!地下幹部,有過,那是戰爭年代,戰事又起?誰是敵人?我們?!

次文,“瘦肉精”背後的海歸學者指出:

、、、許梓榮,浙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曾獲“國家中青年專家”、浙江省重大科技成果一等獎、2002年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並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

、、、

 最令公眾憤怒的是,許梓榮在1992年已經知道瘦肉精的毒副作用、已被國際禁用的情況下,繼續在其發表的文章中隱瞞事實。且該所通過產品和技術轉讓的方式,與企業合作獲得經費。浙大內部學報的一篇報道稱,2000年,飼料所的產品遍布20多個省市,總產值逾35億元。扶植的一大批飼料企業,都成為年產值數億元的企業。其中,讓“瘦肉精”開始市場化的是浙大陽光營養技術有限公司,這家公司1993年掛靠浙江大學,實際上成了“瘦肉精”生產者的黃埔軍校。當然這一切得到了校方和當地政府的大力支持。所以盡管許梓榮不是中國內地第一個發現“瘦肉精”並大力推廣的人,但絕對是影響力最大的人之一。 

  “瘦肉精”背後的海歸學者容易找到,但許梓榮並非唯一的始作俑者,他背後是否還隱藏著某種力量推動、至少是縱容了這一切的發生?許梓榮至今未深刻反思自己的行為。、、、

    “瘦肉精”推薦人許梓榮,浙江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並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知情,知其害卻隱其實,為了一己之利施害於國民,其陰險奸詐深不可測,我們還要拿納稅人的錢給他發獎金,迂腐至極!

    我想起在《耶路撒冷的埃希曼》,被漢娜•阿倫特描述為‘平庸之罪’,那麽許梓榮恰與之相反:‘傑出之罪’,他被那個迂腐的家夥定義為“國家中青年專家”,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那可都是我們的錢,卻被用來作踐、糟蹋我們!我空張著嘴,看著滿桌的酒肉,卻不知道可以吃什麽,它們看上去都很漂亮。

     曾經,國學大師季羨林說過“不要說假話,要說真話。假話全不說,真話不全說”,聽起來調侃的味道很重,假如是認真的話,假如你沒有勇氣的話,就別當大師了,誤人子弟,‘真話不全說’就是撒謊!就是縱容!就是不誠實的懦夫!

講真話不是所有人都會的,都能的,尤其講出全部的真實,講出真實總有意義,否則就是別有用心的誤導,而無論你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你一定是自私的。許梓榮就是一個典型:‘真話不全說’的,害人的典型。

    曾經,漢娜•阿倫特向世人描述了一種‘平庸之罪’,但是想一想‘平庸’何罪隻有?平庸無罪,我雖平庸,但我無罪,我沒有傷害別人,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平庸之罪’在於盲從,‘平庸之罪’的背後是‘傑出之罪’,但凡‘平庸之罪’的背後都有一個傑出的偉人,至少,當時看起來如此。

    平庸的埃希曼背後是‘偉大的希特勒’,是‘偉大的納粹政權’,我現在稱之為‘偉大’一定有很多人聽起來覺得不順耳,但是,早在上個世紀30—40年代,連美國的報紙都會寫‘偉大的希特勒’,至少,他在當時看上去是如此的。

    傑出的許梓榮,“國家中青年專家”,‘並非唯一的始作俑者’,剩下那些人就是‘平庸之罪’的持有人,一群利益之徒,他們的孩子要吃飯,要穿衣,他要買房子,他要買車子,傑出的許梓榮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飼料所的產品遍布20多個省市,總產值逾35億元。扶植的一大批飼料企業’,許梓榮,榮獲‘傑出之罪’。

    明白了嗎,‘平庸’本無罪,‘平庸’替‘傑出’背了黑鍋,如果沒有‘偉大的希特勒’,埃希曼最多隻會是一個繁忙的經濟人,利益之徒,也許,他會有些惡習,但絕不會殺人,絕不會成為殺人犯。

    ‘傑出’的希特勒,強悍、僵化的納粹體製把無數庸庸碌碌的平庸之人變成了殺人犯,使得‘平庸’看起來‘似乎有罪’。

    在‘傑出之罪’之後,因為盲從,平庸也變得有罪了,的確,平庸有罪,因為盲從。

在邪惡體製下,平庸因為盲從變得有罪,因為私利變得有罪,因為‘無所謂’變得有罪,而原罪,傑出之罪,因為‘平庸’,因為‘縱容’,因為‘一己之利’得以長存,傑出之罪橫行天下。

    ‘傑出’、‘一己之利’,邪惡體製,使得平庸變得有罪:盲從。在邪惡體製下,如果不盲從,那麽你就必然要考慮‘做惡還是反抗’,那麽你就必然地、或多或少地顯得有些‘不合時宜’,如同在納粹統治下德國的反納粹的組織“白玫瑰”(Die Weiße Rose):‘做惡還是反抗’?無論‘做惡還是反抗’都意味著有罪,用納粹的語言講就是‘顛覆國家政權’、‘反納粹’,當時這些罪名都是死罪,現在看呢?當年,手裏拿著‘白玫瑰’就可以顛覆的國家政權,這個政權也太不怎麽樣了吧?還用的著花錢維護嗎?生活的經驗告訴我們,每天都要修補的大廈一定不是好的大廈,根本等不到地震,‘甘地’、‘白玫瑰’,就夠讓他們尿褲子的了。

    平庸有罪,‘做惡或反抗’亦有罪,我有罪,反正都有罪,所以,我們能選擇的是審視罪行的標準,即‘在什麽樣的標準’或‘什麽樣的法律下’,選擇一個我自己的標準即可,更廣泛的普世的標準,使自己心安理得,隨心所欲地生活。

    曾經,巴頓在一次主要戰役前對第三集團軍將士有一個講話,在結尾‘狗娘養的喬治·巴頓’說到:今天在座的弟兄們都會獲得一種值得誇耀的資格。二十年後,你會慶幸自己參加了此次世界大戰。到那時,當你在壁爐邊,孫子坐在你的膝蓋上,問你:“爺爺,你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幹什麽呢?”你不用尷尬地幹咳一聲,把孫子移到另一個膝蓋上,吞吞吐吐地說:“啊……爺爺我當時在路易斯安那鏟糞。”與此相反,弟兄們,你可以直盯著他的眼睛,理直氣壯地說:“孫子,爺爺我當年在第三集團軍和那個狗娘養的喬治·巴頓並肩作戰!”。

     我看了以後覺得很遺憾,沒有能趕上WII,沒有能站在巴頓將軍的台下,和他一起當‘狗娘養的’!

但是,假如二十年後我孫子坐在我的膝蓋上,問我:“爺爺,你們怎麽能向那個‘混蛋’喊‘萬歲’呢?”,我想,我不會‘尷尬地幹咳一聲,把孫子移到另一個膝蓋上’,我會眼睛一亮,滿臉的皺紋,頑皮地笑著說:“那個混蛋在信口雌黃地講演時,我給他沏明前的龍井茶,用帶體溫的‘聖水’,而他卻猜不到是誰進貢的!”

    我很遺憾沒有能趕上WII,但,遲早,我要朝那個混蛋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一腳,把他從話筒前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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