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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演奏了《我的祖國》

(2011-02-25 08:28:05) 下一個

2011/2/15

 

    昨天是情人節,昨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想朗朗,我愛死他了!

朗朗演奏了《我的祖國》,一曲驚人,演出之後,罵的多,誇的少,讚的不多,解釋的不少。 

通常,鋼琴家彈什麽曲子不應是什麽大事,鋼琴家,演奏什麽自便,但視場合更衣,是一個基本的常識問題,更不要說是演出了。

問題的核心在於動機與表征是否‘表裏如一’,有沒有撒謊,或者說‘流暢’,坦白的講,這似乎是一個具有哲學韻味的常識判斷法則,通常,在極權國家比民主國家更有效、更有用,當然,這是指的‘私人使用’。

請閱附件2:“主持人梅裏薩 .布洛克( Melissa Block)便問朗朗,在白宮演奏這首曲子,是不是想要‘羞辱’美國呢?此時,可以感覺到朗朗有些激動,他說話的節奏很快,而且每次都是不等對方提問完畢,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給出答複。”

‘打斷別人說話’?慌什麽?想掩蓋什麽?你就那麽擔心別人把話問完?!

朗朗自辯‘不知道曲目的背景’,‘55年前的一首曲子,當時我媽媽才2歲’,言外之意,默認選曲有恙,但無心。

需要對朗朗測謊嗎?不必了,他已經很配合了,測謊反應非常地清晰。

朗朗作為鋼琴家,演技誇張虛偽,除了誇張的演技之外似乎別的知識很是匱乏‘不看作曲的背景’,有違常理,藝校的培訓都要做的事情,朗朗卻不為,也許,他的中國字閱讀有障礙,他很難懂得,為何“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樂府詩集·君子行》。

詭辯多於真誠,朗朗虛偽已成習慣。

對此白宮發言人Tommy Vietor的解釋是:

said the song is 'widely known and popular in China for its melody. Lang Lang played the song without lyrics or reference to any political theme … Any suggestion that this was an insult to the United States is just flat wrong.'

‘啞巴吃餃子,心裏有數。’----山裏人。

歌曲《我的祖國》我們並不陌生:“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小時候我很熟悉《英雄兒女》,《上甘嶺》,《南征北戰》、《渡江偵察記》,《紅岩》、、、等電影,那時沒有太多的文藝節目,甚至我連續地看了六遍《渡江偵察記》。

我曾在那條大河邊生活過幾年,那裏,被稱為黃泛區,沙土地,風沙彌漫,但,當我知道《上甘嶺》裏的黃河離我們幹校所去不遠時很是興奮,期待著到河邊看看,遊遊泳。真抵河邊時,我暈!與心中的黃河完全對不上!我記得在黃河邊靜靜地看著滾滾的河水發呆,遊泳是別想了,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麽,一時間很難適應。

我怎麽也看不透那渾濁的河水,永遠不知道水有多深,水下有什麽,烏龜還是王八蛋,怎麽也想不明白,歌裏那條美麗的大河如此的渾濁,深不可測,連河魚帶著嗆人的土腥氣,很難吃。

‘兩岸難見稻花香’,大人,騙人!不過,風浪的確不少,水渾、風大、浪不小,風浪中透著殺氣,陰森森的,嚇得父輩們不敢亂說、亂動。至於歌中所言“好山好水好地方,條條大路都寬暢”,就更不能講什麽了,那裏的老百姓都很窮,大多數穿著黑棉襖,空心穿著,絕少有其他的顏色,道路泥濘,別人我不知道,我們幹校的那幫人,能走的絕不多留一日,隻恨自己的官太大,或爹媽給的腿太少。

補記:我給朋友看了此稿,友人質疑‘好像不是指黃河。另外,這事好像是國人想多了,美國人是沒有興趣的。’,我查了一下此曲的背景資料:

、、、喬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為創作《紅孩子》的電影劇本,去當時的中央蘇區江西得經輪渡過長江。那是多麽大的場麵啊,要兩個小時才能到對岸。“這過長江可不得了啊,給了我極其鮮明的印象。”喬羽的老家濟寧,接近黃河,屬北方,喬羽在此前還從未見過南方的水稻,不知道稻子長在水裏是什麽樣兒的。第一次見到漫天遍野、一片碧綠的水稻,喬羽非常震驚。從未感受到的三種感覺突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長江兩岸的綠、長江兩崖的聲音、南方的味道、、、

、、、時隔多年,人們對“一條大河”有了種種的理解:長江,烏江、金沙江?黃河、汾河、大渡河?雖然當年是因為長江給了喬羽靈感,但喬羽說,歌裏的河卻沒有特指。

、、、

、、、

即‘沒有特指’,我站在河邊發呆,也就是有理由的了,恰如喬羽所描述的那樣:(他)帶著小女兒去散步,經過一條小河溝,女兒突然感歎起來:啊!一條大河!“一條非常非常小的小水溝對小孩子來說,都是大河。”.

在白宮演奏《我的祖國》,美國人不在乎,我在乎,我看到了郎藝謀靈魂,我必須麵對這個柔弱而愚蠢的靈魂。

 

猶太人與中國人都愛知識,重視教育,動機皆同:改善自己的生存空間,卻有各異的手段:應變與媚權。

猶太人是一個很特別的民族,二戰前沒有國家,靠教義維係著民族,民族生存環境複雜多變,個人生活視國家而定,猶太人學習為了應變。

中國大一統的國家,從古至今皇權治天下,不乏天子,甚至倒了皇帝之後也從沒有缺過太上,隻是表征有異,幾千年來,超穩定的政治體係,曆代文人的頓悟,懂得了八戒兄的道理:“撿好聽的講,總會有飯吃。”,見了父母官跪著說話,皇帝雖死,但還是要跪著,膝不跪,心跪。

文人媚權,讀書做官。天子腳下,頌‘兩個太陽’的多,言‘太陽黑子’的少;唱東方紅的多,吟‘古道、西風、瘦馬’的少;跪著、躺著掙錢的不少,站著掙錢的不多。

此謂條件反射,千年政體,錘煉了一群習慣於下跪的臣子百姓,文明古國,已經習慣了敬語,習慣了卑躬屈膝,聲帶長到膝蓋上去了,不跪著還講不出話來了。

刺激反應。

郎朗稱:“音樂家不是政客”;他在白宮國宴演奏完《我的祖國》後在自己的博客上寫道,他很激動,演奏時如同在訴說中國的強大,中國人的團結。

真的嗎?真的很動人哦!

‘中國強大’嗎? ‘中國人團結’嗎?你自己入境時可以試試,帶些書籍入境,看看海關的叔叔阿姨們如何好好地照顧你;你入境後,在電腦上鍵入‘突尼斯’、‘茉莉花’看看能查到什麽!中國已經強大得把突尼斯、茉莉花從地球上悄然無聲地抹掉了!一朵小小的茉莉花,滅絕了,我們真是強大無比。

    我還熟悉另一部電影,描寫柏林牆的興建的:《牆》,在影片的結尾,男主人公把一個孩子高高的舉起,孩子的眼睛可以看到牆的另一端,男主人公大聲地問道:“WHAT ARE YOU AFRAID?”(你們怕什麽?)。

   一堵牆,可以擋得住未來嗎?

 

郎朗稱:“不了解音樂背景”,但據郎朗經紀人的朋友透露,附件1:‘郎朗的經紀人曾建議郎朗在白宮國宴上演奏中國傳統曲目,但郎朗堅持要演奏能使胡主席產生共鳴的曲子:他覺得這曲子旋律優美,主題很愛國,胡主席也熟悉,容易引起共鳴。’----朗朗另有所圖。

《我的祖國》裏有一句歌詞,‘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在白宮裏演出到更像是朗讀一份聲明,在胡先生看來,也許,‘很給力’。

外交部的禮賓司應對此負責,必需對此負責。

我不懂音樂,基本上是被別人稱作‘樂盲’的那種人,但我認為朗朗可以選的曲目並不少。

雄壯的有:<社會主義牢不可破的聯盟>,《霍斯特·威塞爾之歌》,《Panzerlied》;優美的有:《沃爾塔瓦河》,《歡樂頌》,及經典鋼琴曲《索爾維格之歌(Solveig's Song )》,但朗朗考慮到胡先生的知識水平與理解能力,選擇了《我的祖國》,朗朗的目的達到了,胡先生高興地擁抱了他。

 以我之見,兩國元首相見,演奏《歡樂頌》比較貼切,如真的想表現中國人民的心裏狀態的話那麽就請演奏《索爾維格之歌》吧,她異常地優美、貼切。

    朗朗,假如你還有下次機會的話,請在白宮裏演奏《社會主義牢不可破的聯盟》,我給你100萬叨了!

Frantz Würbel之類的藝術家我們有,文人媚權,我們毀就毀在這幫孫子手上。

郎郎,你還小,但,別太幼稚,該懂點事,我忘了在哪裏看到的一句話,轉贈與你:‘最好,你讓別人愛你;其次,你可以讓別人很你;但,千萬別讓別人討厭你!’。

 

 

題外話:

    朗朗現居美國,我敢打賭,你一定會有一天會加入美國國籍,你可能有些問題要思考一下了。

    比如,國家與祖國的關係;我的一個朋友在入籍時被考官問了一個問題:‘假如中美發生戰爭,你站在哪一方?’,你要想想了,我不想挖苦你,你想不明白!

 

朗朗皇家藝伎爾,我期待著見到‘朗宋’,皇家絕技,絕佳搭配,我們在最高規格的演出會上一定見得到:‘朗宋’,鋼琴伴唱《國家領導的笑容多麽重要、多麽美》。

 

 

附件1Google http://twitter.com/jootao/status/31622437602856960 的緩存。 這是該網頁在 2011131 03:03:50 GMT 的快照。 當前頁在此期間可能已經更改。 了解詳情:

Jootao:據自稱為郎朗經紀人的朋友的網友在網上透露,郎朗的經紀人曾建議郎朗在白宮國宴上演奏中國傳統曲目,但郎朗堅持要演奏能使胡主席產生共鳴的曲子:“他覺得這曲子旋律優美,主題很愛國,胡主席也熟悉,容易引起共鳴。我當時提過建議,讓他彈個傳統的民族曲目《彩雲追月》什麽的,沒有被接受。”

 

 

附件2:鋼琴家朗朗在白宮演奏

DR作者 北京特約記者 周西 

124號晚,朗朗接受了美國國家廣播電台新聞節目主持人的專訪。這位曾因在四川都江堰第一時間現場采訪地震災民的外國記者,而為中國人所熟知的主持人彌爾森-布洛克問詢朗朗,在白宮演奏《我的祖國》這首曲子是不是想要“羞辱”美國?

 

美國國家廣播電台在對朗朗采訪節目的開始,首先播放了《我的祖國》主旋律和郭蘭英的歌聲,隨後,曾因在四川都江堰作為第一位現場采訪地震災民的外國記者,而為中國人所熟知的主持人梅裏薩 .布洛克( Melissa Block)便問朗朗,在白宮演奏這首曲子,是不是想要“羞辱”美國呢?此時,可以感覺到朗朗有些激動,他說話的節奏很快,而且每次都是不等對方提問完畢,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給出答複,顯然他是有備而來的。

 

中選網上署名“博士生”的文章介紹說,朗朗表示,我不了解也沒想過這個曲子的背景,也不知道那個電影,根本沒有想到什麽“民族主義”的事情。我是在美國長大的,我的老師和朋友都在這裏,我對他們有很深的感情。能到白宮去演出是我的巨大榮耀,我怎麽會...... ,中國是我的祖國,美國是我生活的國家。再說這是55年前的一首曲子,當時我媽媽才2歲,我怎麽會知道它的內容呢?針對那些說他要“羞辱”美國的指責,朗朗說,我很難過,也很失望。我是音樂家,不是政客。

 

不過,許多網民卻不這麽認為,網友諶青凡的點評說,說的客氣點,這是弱智行為!說得尖銳點,這是耍賴!可以肯定的是,朗朗此次在白宮的演出,中方是有專人把關的!並非如他自己所說隻是即興發揮而己。與此同時,海外異議人士魏京生為此專門發表公開信給美國國會領袖和國務卿希拉裏表示,在白宮國宴上,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和中國音樂家一起羞辱了美國,因為現場演奏的是中國最著名的反美歌曲。對此,奧巴馬總統顯然不知情,反倒給予了熱情的讚揚。

 

據台灣《中國時報》的報道,魏京生形容說,這是“一位幼稚的總統在招待一個老練的獨裁者”;特別是當演奏完畢後,“像胡錦濤這樣一個以呆板著稱的人,居然特意上前熱情地擁抱了這位中國鋼琴家”。那麽,是什麽東西使胡錦濤一反常態,如此熱情呢?身為中國民主運動海外聯席會議主席的魏京生說,他上網一聽,大吃一驚,因為朗朗演奏的是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曲《我的祖國》。上甘嶺戰役(美國稱為Battle of Triangle Hill)是韓戰後期一場死傷最慘烈的戰役,中國大陸一直以此作為“抗美援朝戰爭勝利”的象征,並據以創作了大量文學和影劇作品,用於政治宣傳,電影《上甘嶺》即為典型代表。 

 

魏京生表示,這首歌曲可以算是“中共最為廣泛傳播的反美歌曲”;而歌詞更是赤裸裸地把美國軍隊比喻為“豺狼”,並要用武器來對付它。在國宴上演奏這樣的音樂作品,難道不是對美國的極大羞辱嗎?難怪胡錦濤非常高興呢。魏京生在信中說,胡錦濤用這種方式羞辱美國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這不是在中國的國宴上,而是在美國總統的國宴上,也就是說,是美國人自己在羞辱自己”。對此,有網友留言說,還應該配上伴舞,再穿上軍裝, 就更有意思了;下次胡哥去日本別忘了帶上朗朗,再彈點抗日的。還有網友說,美國人就算知道(遭到中方羞辱)也不會在乎,美國人可以戴著寫有“神風”字樣或日本海軍軍旗的頭巾,中國人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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