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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Google!

(2010-03-22 00:52:45) 下一個

別了,Google

2010-3-19

(此處為照片:向Google獻花)

“別了,Google!”

Google要走了,心裏很不舒服,分別的時刻來日可數,我為自己編排了四首歌曲來寬慰自己:《風中之燭》;幹杯,朋友》;齊豫的《橄欖樹》和《啊,朋友,再見!》。但是,還是不能讓我釋懷。

    我與google相識得很僥幸,一個搞電腦朋友在為我裝機時把她設為了主頁,我一眼就看上她了,簡潔、開放、勇於創新,李彥宏跑斷了小腰,也沒能追上,卻也落得yellow dog之美稱。

Google,恰如康德所言‘Dare to know’。

Google,她是友善的:Don’t be evil;她是有效的,總是告訴我‘希望知道的東西’,我的稿件,不像那個無賴,總是硬塞給我‘想讓我知道的東西’,我幾乎沒一篇稿件離開過Google的幫助;她又是那樣的勇敢與堅決:Don’t be evil,現在,她變得更堅決了:不與邪惡合作!

對!勿以小惡而為之,無論我們損失了多大的市場,卻不可出賣靈魂。

2010年,11月,全國政協十一屆三次會議記者會2日舉辦,大會發言人趙啟正回應記者對Google事件的看法:“中國民間有個諺語,「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句話有毛病,如果有好的草為什麽放棄?好馬要吃好草,所以回頭的馬是聰明馬。而Google懂得回來吃中國的草。”,講的好像不大對哦,「好馬不吃回頭草」,中國諺語沒毛病,有毛病的是和尚:嘴歪了,不過,五官科的大夫卻無法醫治,據山裏人考證,此和尚的歪嘴係心腦疾病所致,非精神科醫生莫屬。

我常想,我們為何會經常性地處在‘社會集體道德淪喪’,‘集體失語’的境地,米格拉姆也曾設計了心理學的實驗,試圖解釋人類的這一窘態,我知道答案:忠於生活,己不欲,莫施與人。

當我們所效忠的不是生活的時候,多是人類最黑暗的年代,希特勒,斯大林,金日成及小白胖子的黨徒們無一例外都忠於的是黨,但誰是黨呢?黨是一個組織,組織的最高端就是黨魁,黨魁及黨,所以‘忠於黨’成了忠於個人。

縱觀人類曆史,但凡‘忠於個人’的社會都是愚昧的社會,也許,社會幸運地得到一個好皇帝,但總是曇花一現,接下來的日子通常會更糟糕。

忠於生活,忠於我們的良知,唯此我們的社會才有機會變得更好,Google,忠於的是生活,是良知,她引導我們探索未知,但有些‘未知’卻是大人們不願意讓我們知道的,Google從中作梗,大人們也就因此遷怒於她的嬌容。

Google欲離去,Google走了我們會怎樣?,社會將被從新定義為‘我們’與‘他們’,我們從此隻能知道那些,‘你們可以知道的’、‘你們應當知道的’,‘有教育意義的’、‘積極的’,中國從此會變得美麗大方,沒有糟粕,中國也從此剝離於世界,太陽依舊從東方升起,不過,陽光卻有照不到的方,我們將不得已的生活在光彩斑駁的中國。

Google,別了;別了,Google,但,這不是永別,我們還會見麵的,“有一種勝利叫撤退,有一種失敗叫占領”,唯盼,我離開你的日子不會太久。

忠於生活,忠於我們的良知,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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