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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10點,換了旗幟”

(2009-10-08 02:57:04) 下一個

那裏,10點,換了旗幟

2009-8-27

 

這不是詛咒,在短則幾年,長則十幾年,2022年左右,決很少有機會超過四十年時間裏,紅旗將落下祖國將分裂成民族國家德不堪重,這是一種退化,將會流血,令人非常遺憾,但卻可以因此而獲得穩定。

無論如何,人們將在新的製度下展開新的生活。

沒什麽,想什麽。,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對我的形容。

有一次在他家裏夜談,兒子起來濃濃,完畢上床繼續睡覺,我們也繼續談話。不幸的是,此件小事,在隨後的一次聚餐時卻成了笑談,這小子頗為得意的對眾人講:人啊,沒什麽,想什麽,XX上次去我那,我兒子撒尿,他的眼睛就盯著不動了!,我笑著說:幸虧小那東西我也有,要不然你還不得打我一頓!

笑談。

7.5事件之後,胡錦濤在新疆視察時講:、、、二是要堅持維護社會大局穩定不動搖。社會穩定是新疆發展的前提和保障。要堅持穩定壓倒一切的思想,把維護新疆穩定作為當前新疆最重要最緊迫的任務,把促進改革發展同維護社會穩定有機結合起來,確保新疆社會大局穩定。曆史和現實告訴我們,保持新疆社會穩定,首先要旗幟鮮明地維護祖國統一、反對民族分裂。要堅持標本兼治、重在治本,落實各項治本措施,提高各族幹部群眾思想覺悟,做好新形勢下群眾工作,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築牢保持穩定的社會基礎,切實維護祖國統一、維護民族團結、維護社會穩定。、、、

主題詞:穩定,統一,治本,團結’----胡說的,我看了看,歎了口氣,唉!沒什麽,想什麽。

也許,用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的製式衝鋒槍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坦克可以獲得穩定獲得統一,但很有限,每個死者背後都站著最少十幾個心懷仇恨的親屬,和幾十個憤怒的親朋故友;每個傷殘者,都會講述他的痛苦與憤怒;可以治本嗎?可以團結嗎?

估算一下,一個正常人的平均親屬及友人,就會明白穩定的代價,每一次穩定之後,都是放大了幾十倍的仇恨、痛苦與憤怒。

算法簡單,卻沒有一個數學家計算得出來,再打幾個記者,就更算不清楚了,全香港的記者都穿著黑衣上街了,因為他們非常明白:暴行必須製止,誰都可能是‘下一個’

也許,仇恨、痛苦與憤怒可以被遺忘、被壓製、被收藏,同樣,他們也可被喚醒,帶著罰息醒來,罰息是以時間為計量的,是複利,壓抑得越久,罰息就會越重。

請相信我。

新疆,西藏,青海,中國的車臣。

格拉喬夫,葉利欽的國防部長。

    還在1992年,當格拉喬夫剛當上國防部長時,發表意見說,應當熄滅民族間的衝突:

   應當經常見見麵。應當來這裏,在桌子旁坐下來談談,討論討論,研究衝突的根源,找到能夠共同接受的方案,要實行妥協。其他途徑是沒有的。用刺刀,衝鋒槍既不能解決經濟,也不能解決政治。這話是我說的,是玩了一輩子武器的人說的。令人驚奇的是,自稱為職業政治家的人確不懂得這一點。”---《沉淪之師》,P187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城市裏,麵對華麗的城市,我常想,華麗的基礎是什麽?深圳是一座日益華麗移民城市,絕大部分人在深圳沒有歸屬感,給我的感覺是,我隨時可以提著箱子離去,沒有絲毫的留戀,反倒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快感。

為什麽?文化,深圳是一座沒有文化的城市,中國的西部,牛仔的城邦。

發生過這樣的案列,富人的孩子離家出走了,旁觀者百思不解,為何?家庭文化所至,孩子並不缺什麽,隻是非常不滿意其家裏的氣氛----家庭文化。

中國,富的流油,我們少什麽嗎?好像什麽也不少,衣食住行,吃喝玩樂,至少,有一部分人如此,但我們愉快嗎?我們是否願意讓我們的孩子再複製一遍我們的生活?看一下那些以各種理由移居海外的青年人,中年人,就會有答案,他們是什麽?離家出走的富家子弟!

鄧小平的孫子生在美國;江澤民的孫子生在美國;曾慶紅的兒子移居澳洲;胡錦濤的女兒嫁給了美籍華人;劉延東的雙胞胎外孫生在香港,鄧質方、李小鵬、江錦恒用的是美國居留卡,李小勇移民新加坡、、、這說明了什麽?他們對未來都沒有信心,身在曹營,像我一樣隨時準備提著箱子離去

很長一段時間,我不理解為什麽希特勒、墨索裏尼會崛起,很多人從經濟、政治、社會諸多方麵都有分析,哪個我也不信服,說服不了我,但至少,前人的手都摸到了大象的身上,我的觀點是:信仰,他們因信仰而生,亦因信仰而亡。

希特勒、墨索裏尼是在一股強有力的信仰下成就了其害人的事業,他們以文化專製達到了專製文化。

這不是文字遊戲,文化專製強調的是過程;專製文化則是結果;文化專製也並不一定能達到專製文化的目的。唯有與社會環境相適應的文化專製才能達到專製文化

手邊有一個很好的案例

2001年的三代說。那段時間,所有的媒體不分時段地,連篇累牘地宣講三代,那段時間,我索性不聽電台,不看電視,不進網站,不讀報紙,就像那四隻呆猴:不看、不聽、不聞、當然,更不會不講了。

媒體不分時段地,連篇累牘、強迫各級公務員寫萬心得,還不得打印!夠專橫了吧?隨後還把三代寫進了黨章,這就是我所講的文化專製。但是這種專製沒有形成專製文化,社會沒有其所必需的社會土壤,因為,三代說不具有可操作性,並沒有救民於水火,甚至,多少有些令人感到厚顏無恥,因此而欠缺社會認可的合法性希特勒、墨索裏尼在推行文化專製時,至少解決了他們社會所麵臨的經濟與政治的困境,同時,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從財政部領工資的。人,就是這樣現實,自然也就不會有其想要的果實:專製文化了。

這種文化專製不是時代的需求,但要是早20年,就很難講了,挺好的理論,卻搞得來同天蓬元帥轉世一樣,神不神,鬼不鬼的,生不逢時。

《非誠勿擾》秦奮:可惜了的,挺好的姑娘,看上去很美,聽起來不錯,結果卻不能操做,糟糕!

現在還有人談論它嗎?我知道,下次修改黨章的時候它就會被取代,諸如:執政為民和諧社會、‘科學發展’等理論所取代。

又是沒什麽,想什麽。

回到主題,希特勒、墨索裏尼因信仰所致的專製文化而崛起,在他的崛起過程中有無數忠誠的黨員信徒可以為之毫不猶豫地獻身,我們有嗎?有,很多!所以我們得到了政權,此謂:得人心者,得天下;現在呢?忠誠的中共黨員在?夠得上‘兩位數’嗎?忠誠成了一種交易,信仰成了誰也不捅破的欺騙,成了公眾的謊言,如果做一次不記名的全民公投,結果需要我告訴你嗎?很多人都知道答案,到底誰在騙誰?此謂:失道寡助。

現在,共產黨人很虛弱,虛弱得到了不敢見到‘兩個人耳語’,看到三五成群的人便心慌,甚至連私人的博客也感到恐懼,更忍受不了任何一個獨立的民間團體的存在。

黨已不黨。

同理還有蘇聯及東歐社會主義陣營的崛起,同她們的崛起一樣,她們也因其信仰敗落而瓦解。

納粹受到攻擊而亡,隨之而來的是德國的分裂;意大利的法西斯生而亡,換了王朝;隨著戈爾巴喬夫的《新思維》---信仰,蘇聯解體了、南斯拉夫分裂了,東歐各國獲得了新生、、、

信仰!信仰瓦解體製。

信仰瓦解體製,有一個很好的佐證。

改革之初,政府並沒有民營企業生存的空間,民營經濟有個蔑稱:個體戶,(到目前為止也未見改,我的好幾朋友,幾百人的工廠,執照上還是寫的個體工商戶,簡稱:個體戶。此乃閑話。),成立了經濟特區:深圳、珠海、廈門、汕頭、海南,每個特區都在外經貿部批有一個全國報關權,經營內容含蓋了全部的商品的特區進出口公司,真可謂:威風十足。現在呢?你還能找到一個正常運營的特區進出口公司嗎?都被蛀蟲吃了,連骨頭都吃了。

特區進出口公司在成立之後,拚湊而就,沒有共同的價值觀信仰,私欲縱橫其中,同事間除了酒、小姐是真的以外,彼此沒幾句真話。信仰瓦解了體製。

問題的另一麵是民營企業的壯大,他們因利益、信仰而生,不可遏製。

從係統論的角度看,一個係統的運行總是伴有係統信息的傳遞,如果,係統傳遞的信息都是假的偽信息,那麽這個係統可以正常運行嗎?係統運行的成本會非常之高昂,係統崩潰隻是時間的問題。

深圳沒有文化城市,牛仔的城邦;想想看,沒有道德與文化的孩子,長大能幹什麽呢?

道德、文化皆無,不用講,廢人一個;有文化,無道德,那倒真的像張春橋所講的那樣:知識越多越反動,陰損奸猾,無毒不有,看看我們身邊的‘假冒偽劣’的事與物,何以至此?‘知識,無道德’!遺憾的是,學知識不難,但守道德卻要有一個與之相應的社會境。南橘北枳、昔孟母擇鄰處,就是說的這個道理。

德才兼備的人呢?被有才而無德的人給‘黑’了,邊緣化了,老百姓的感覺就是‘好人吃虧’,很樸實。這種感覺,對我們而言,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劣幣淘汰良幣---在沒有社會監督的條件下,任何一種的體製所必然的功能,這就好像一部隻有油門而沒有刹車的汽車,開起來以後的必然結果:車毀人亡。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非常不恰當家長乖僻、虛偽、專橫、無良,孩子會好嗎?同理社會。

深圳,牛仔的城邦,興而不旺。

順便提一下,深圳的美麗,是以貪腐為動力的美麗,被我的一個朋友精確地描述為:看上去能掙錢的生意都不是生意人做的。,每一個政府工程,每一個項目,每一塊地皮,都是以暗流推動的

萬科萬科在深圳是一個被邊緣化的公司,在深圳,沒有拿過一塊好地皮,中心地區的好地,多在名不見經傳的民營企業家手上,巧!真是夠巧的!

為什麽?王石不行賄!

http://finance.ifeng.com/news/people/20090826/1147379.shtml

、、、我不行賄就是萬科不會行賄,這是製度上的設計。王石說自己的性格屬於比較剛烈的,寧可事業無成,也不願意委曲求全。

、、、

王石:我的性格屬於比較剛烈的,我寧可事業無成,寧可出國當二等公民,也不願意委曲求全,不願意為了財富失去人格,這個是非常明確的

、、、

王石,給人‘黑’了。

深圳,並非個案,北京、上海、廣州、東莞、石家莊、新疆、、、這個名單很長,均如此。

我也很難描繪我們的價值觀的崩潰路徑,但我清楚地知道,除了自己和朋友以外,誰也不敢信,不要與陌生人講話,是文學作品,卻成了生活戒律,書記講的,教條、空泛,連他自己都不敢認真,不能信;行政官員講的,朝令夕改春行秋廢,我不信,再說,他們隻是潛伏在行政機關裏的商人,利益之徒;商人的,巧言令色,言過其實,我不信;軍警憲特的,我不信,他們沒有獨立的人格,而這個製度有的隻是以國家利益為名的、少數人的利益;教授、專家的,不乏利益,缺少良知,我不信;醫生的,我不信,他們以我們的肉體,敲詐我們,醫院是買藥的,僅此而已法官講的,就更不能信了,其一,我不知道‘老大哥’是如何指示法官的,其二,我永遠搞不明白,給法官的除了證據以外還要加些什麽,其三,我不知道我的對手除了給法官提供證據以外還給法官供了什麽,既不知己,也不知彼,這官司怎麽打?所以,見了穿製服的躲著點---古律,至少在中國不曾失效,別管他們是如何自稱的。

在彼岸,公平與正義之神,‘忒彌斯’,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而在此岸,我們卻被‘公仆’之神以‘正義’的名義蒙住了眼睛。

‘公仆’?以‘公’為‘仆’也,主人:公屋、茅棚,耕田、洗菜,自行車;仆人:別墅、吃喝、奧迪車列隊,另類主仆關係。

而現實的是,打個電話給妓女,她們卻總是會如期而至的,拋開職業與人品,至少,她們是言行一致的,出賣的也隻是自己。

當然,我並不否認,在每個階層裏都有很多有良知,恪守道德的好人,我的身邊就有很多,笑眯眯的,隱忍著,背後藏拳,但他們構成不了主體,成不了主流,被邊緣化了,很少能聽到他們的正義的言辭,正義成了隱身人,成了伺機而撲的俠客。

每個階層、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利益,而這個城市沒有共同的,可以公開談論的真實的,言行一致價值觀。

可悲。

一座美麗的城市,光有美麗是不行的,沒有文化與社會共同的價值觀,他隻是一座空城,沒有底蘊,沒有未來。

這就好像一個美麗的姑娘,沒有文化與道德一樣,也許,她不乏追求者,但會有人與她廝守一生嗎?天一亮,就分手,與她相吻的永遠隻是嫖客。而生活的現實是,不同文化背景的青年相愛容易,相處難,熱戀之後是分歧,隨後分手。或許,我們可以娶個維族美女試試,看看沒有共同文化基礎的婚姻可以走多遠;看看沒有共同文化基礎的朋友,可以維持多久?

我們與新疆、西藏、青海可以相處嗎?我們可以讓穆斯林、佛教徒及回教徒信仰共產主義嗎?共產主義,我真的不知道有幾個信徒,能上得了兩位數嗎?對各級書記而言,共產主義,隻是權宜的選擇。甚至,我們舉國上下找不到一個馬列主義理論權威,陳伯達呢?死了,死得很不舒服。

我們自己都打哈哈的東西,你能讓新疆、西藏、青海的百姓們認真嗎?據知情者講,有大量的藏族幹部,白天學‘馬列’晚上拜達賴,達賴一聲號召,全部的人都不穿皮毛衣服,而穿戴皮毛卻是藏民的傳統!

‘道者,令民與上同意也,故可以與之死,可以與之生,而不畏危。’

我們的道德,不足以支撐我們的眼前與未來,厚德載重,無德則不堪重負----這是不言而喻的,看看我們的曆史與現實就不難明白這一點,遺憾的是我們視而不見,或者知者不言。

做個遊戲,估計一下金正日的王國,她還有多少壽命?難死人了,誰知道下周幾點下雨?更何況是一個政權!

不過,我猜,金正日一死,他的王國權就會政變,壓抑得太久了,官逼民反。

金氏家族支付不起‘罰息’,要破產,就像佐羅給威爾塔上校的婚禮獻辭一樣:教堂鍾聲響起,佐羅出現在教堂屋頂:這是給你敲的喪鍾,威爾塔上校,死難者要求正義得到伸張,正義一定能伸張!

、、、

佐羅:你的陰謀差一點得逞,但是你過於壓迫人民了,所以現在官逼民反。修道士佛蘭西斯科之死解脫了我對另一個好人所承擔的諾言,他也是你殺的。殺一個好人容易,上校。殺一個罪人就不那麽容易,來吧,準備招架!

金正雲之列的徒子,除了進監獄之外,最好的結局就是流亡,也許,可以在美帝國主義的支持下組建個流氓政府,寫錯了,流亡,盡管可能性不大,但機會還是有的,誰敢保證美國沒有神經錯亂的時候?她已經227歲了;現實些,來中國做個小混混,與毛新宇作個伴,我們也為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禮物:把金日成將軍的誕辰、祭日都列入法定假日,分別名為金慶日及金哀日,大家該樂時樂,該哭時哭,不過,我卻很擔心國人的記憶力,把節日過倒了,無論怎樣,還是先來吧,我們的納稅人也隻當是多養了個寵物,添幾分娛樂。

Game Over,北韓,德不載重。再思考一下曆史,德國、意大利、蘇聯及東歐各國,還不清楚嗎?

 紅旗到底能打多久?”----林彪。

多年後,在那裏,在坦克開過的廣場上,10點整,將有一個幸運的士兵,在旗杆下以標準的軍人姿勢永久地降下那麵旗幟,運氣好的話,他可以在舊貨攤上買個好價錢,帶給他一種說不清楚的快感

我仿佛聽到了憤怒的責罵聲,也許,他們並不同意我的觀點紅旗變色,那還得了?

好,還是現實些大陸與台灣要統一嗎?統一以後用誰的旗幟,五星還是青天白日?用誰的都有困難,要不然,再用烈士們的鮮血染旗?我反對!我絕不會用我的血染旗幟,我絕不當這樣的烈士見見麵。應當來這裏,在桌子旁坐下來談談,討論討論,研究衝突的根源,找到能夠共同接受的方案,要實行妥協。---格拉喬夫的勸諭,商量一下,拋開黨派見解,共同設計一麵旗幟,體現我們的民族的理想體現人類的共同裏想以及那些不言而喻真理

港、澳、台、中,見見麵,在桌子旁坐下來談談,討論討論,我們共同設計一麵國旗,以體現我們人類共同的、民族的理想與希望。

我猜,這麵旗幟,一定不是紅色的,紅色,看上去很美,卻讓人聯想得太多,我們有很多人都患有程度不同的紅色審美疲勞症,心生恐懼;我想,她可能是藍色的、綠色的、金色的,玫瑰色的,到底是什麽顏色的我猜不出來,這是一個民主的過程,需要不斷的溝通與不斷的妥協,但,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未來的國旗,不是紅色的,或許有,那也不會是主色調,或許,我們可以在旗杆上加一個裝飾用的,紅色的旗穗。不得了,之了。

萬壽有疆,甚至,有些人,還活著就已經死了---這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存在即有限,萬物均有界。

後記:2009 9 29

下周幾點下雨?’,‘金正日的王國,她還有多少壽命?’,‘紅旗到底能打多久?’,這三個疑慮,我一個都猜不出來,但我猜,金正日之流一定想在破產以前卸下我項上的人頭。

金正日之流,還是要早做準備,給自己留一條活路----我的滿月吉言,比佐羅客氣多了。

主人孩子滿月,我卻奉上賀詞:“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不通情理;學學季羨林老先生,“假話不說,真話不說全”,那可真夠憋屈的,‘真話不說全’,也學不像,我從來都怕‘看不明白’,所以,也就極力地要‘說清楚’了。

假話要說,不說,不行!更別想‘辦大事’,在這裏,無論誰的眼睛裏都要放些沙子,否則你連生存的權利都沒有,‘沙眼’是生存的前提條件;真話要對人講,勿費;我就曾見過穿西裝戴領帶的猴子,我猜,虎豹狼豺、魚蝦鱉蟹也會有穿西裝的時候,所以,見到什麽,講什麽話,要學學‘啞巴吃餃子’。

有一次,在酒吧裏,我的朋友問我,‘遇到鬼你說什麽?’,我答曰:‘什麽都不說,速逃!’,朋友告訴我,人有形,鬼無形,安逃法網?,我說:我喊救命,他說:‘人能治鬼,何須救命?’,我說,‘那我死定了!’,他笑著說:“把你的身家都給他,然後,對鬼講‘我是新鬼,請教我幾招!’,當然,要用鬼能聽懂的言詞。”,此謂:破財免災。

我暗想,見到書記呢?背‘三個代表’唄。

後來,我看到,列寧在《*主義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中也曾經研究過:‘妥協或每個變相妥協的環境和具體條件’,也曾主張‘把錢和武器交給強盜’。

附件17.5事件後胡錦濤在新疆的講話 

京港台時間:2009/8/26  消息來源:綜合                

http://news.backchina.com/2009/8/26/gb2312_54282.html

附件2毛新宇稱應將開國領袖誕辰列入法定假日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200909/0926_17_136543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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