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化越狠,毛澤東越神
黎 陽
【摘要】
扳倒毛澤東是為了欺負老百姓——要剝削壓榨老百姓就必須“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必須製服老百姓的任何反抗,就必須使老百姓處於無組織狀態的“狀態性劣等”,從而喪失有組織的反抗能力。但這還不夠,還必須釜底抽薪,鏟除老百姓頭腦中何能導致反抗的思想,這就必須否定“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就必須否定“造反有理”,就必須否定階級鬥爭,就必須否定毛澤東思想。所有這一切環環相扣,步步緊逼。這才是文匪“精英”們妖魔化毛澤東的真正原因。
看了《致茅於軾的一封信》,很替作者不值——您這不是白耽誤工夫嗎?給人寫信是正常,給狗寫信是荒唐。給瘋狗寫信呢?那就是加倍荒唐。
茅於軾叫嚷“把毛澤東還原成人”,卻把自己“還原”成了瘋狗——平時還左一層右一層裹著一大堆道貌岸然,如今一概顧不上了,什麽“精英”、“理性”、“學術”、“專業”、“學者風範”統統一把撕了個精光,赤裸裸連褲子都顧不上穿就竄出來滿大街狂咬亂嗥:
“控製不住自己而流口水,連說話都說不清,跨不上汽車而不得不請人把他抬上去”、“長期臥床而腿肚子又細又弱”、“禍國殃民的總後台”、“搞階級鬥爭,死人無數,在所不惜”、“奸汙過不計其數的婦女”、“人性的獸欲”、“完全瘋狂了,用最大的代價去追求權力”、“權力無邊,又有不可告人目的”、“經濟和政治雙崩潰的邊緣”、“毛澤東又是幼稚的”、“昏庸和他極高的智力相結合,把中國搞成一個不成為國家的‘國家’”、“在毀壞國家上他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無人能及得上他的百分之一”、“全世界都因他而痛苦”、“全社會痛苦的極大化”、“冷血性無與倫比”、“心理的陰暗實在叫人吃驚”、“冷酷無情,沒有起碼的人性”、“心理非常陰暗”、“處處和人民相對立的人民公敵”、“被權力的迷信所控製,喪失了起碼的理性”、“完全喪失了正常思維”、“除了抗戰頭兩年共產黨的軍隊打過幾次抵抗日本軍隊的仗,從1939年以後就沒有打過一場稍微大一點的仗”、“解放並沒有給中國人帶來幸福,相反,帶來的是生靈塗炭的三十年”、“因政治原因死亡達五千萬之眾。超過第二次世界大戰死亡總數”、“陷入內部無窮無盡的階級鬥爭,造成人類史無前例的生命損失”、“給中國帶來的是使人痛苦,然後死去”、“不但自己用盡辦法叫人痛苦,而且動員全國人民互相鬥,互相製造痛苦”、“不但做到了在國內製造痛苦極大化,而且輸出他的理論,讓全世界都要殘酷鬥爭”
……如此連篇累牘的咬牙切齒讓人看到的是什麽?是“學術”、“理性”、“精英”、“邏輯嚴密”、“有根有據”,還是瘋狗撒野、潑婦罵街?
瘋狗豈是可理喻的?寫信跟瘋狗理論,書生氣是不是太足了點?
不過茅於軾那些自鳴得意的潑婦罵街也不是什麽新發明,都是人家國民黨反共專家們當年玩剩下的——毛澤東1949年就總結過:“共產黨是一個窮黨,又是被國民黨廣泛地無孔不入地宣傳為殺人放火,奸淫搶掠,不要曆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國,不孝父母,不敬師長,不講道理,共產公妻,人海戰術,總之是一群青麵獠牙,十惡不赦的人”——以史為鏡一對照,茅於軾連篇累牘的破口大罵沒有一條超越了當年國民黨反共八股的圈子。
但如果以為茅於軾當真瘋掉了就錯了。人家嘴上瘋,心裏可很有算計,否則為什麽早不瘋晚不瘋,突然現在跳出來抽瘋?一是有恃無恐,二是以為時機已到。有恃無恐:有福特基金會罩著,有“75歲免死金牌”保駕,有帶路黨捧場喝彩打氣。以為時機已到:“XX花遍地開花”,以及據說的“毛澤東思想不列入”。
人家有了這許多層層保險,才敢“小人得誌,不可一世”,才敢倚老賣老加狗仗人勢,才敢趾高氣揚嚎氣萬丈,才敢“死豬不怕開水燙”、“我是流氓我怕誰”,才敢一副潑皮相、十足流氓腔——“上帝要誰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茅於軾跳出來歇斯底裏大發作與其說是抽瘋,不如說是背後某“大領導”做賊的一種手法,名曰“投石問路”:把這條瘋狗當石頭扔出來,***老百姓反應如何。如果多數人無動於衷,那就乘勢登鼻子上臉順杆爬,後續動作一鼓作氣;如果劈頭蓋臉挨了一頓板磚,那就趕緊縮龜頭——象賊一樣心虛,象賊一樣無恥,象賊一樣見不得人。
實際上為“投石問路”而扔出來的爛石頭也不止茅於軾一塊。仔細算算,從據說的“毛澤東思想不列入”到現在扔出來的石頭已經有好幾塊了:海南毀毛澤東像、天安門廣場立孔子像……也許這讓茅於軾看得眼熱手癢,躍躍欲試來湊熱鬧,自告奮勇當上爛石頭被扔了出來。
為茅於軾的狂吠而大動肝火證明你還沒看透其本性,內心深處還期望瘋狗有不發瘋的時候,所以才生氣。如果根本不抱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還會生氣嗎?——有誰會因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而惱火?有誰會因為癩蝦蟆唱不出花腔女高音而憤怒?本來就不指望,當然也就沒失望。期望值不同,心態自然不同。
茅於軾們“把毛澤東還原成人”的聲嘶力竭恰恰從反麵證明了毛澤東的不尋常:他不但讓中國老百姓在他逝世後越來越遠懷念他,而且讓他的敵人在他去世這麽多年後還得感受到他的存在,還得叫嚷把他“還原成人”——尋常人誰做得到?就以“精英”們不遺餘力拚命吹捧的主兒為例,生前耀武揚威馬屁不絕,一咽氣便“人死如燈滅”,自動“還原”成了龜兒子、臭狗屎,倒貼錢都甭想讓老百姓在心裏惦記著——“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
無論對茅於軾們的“把毛澤東還原成人”還是對據說的“毛澤東思想不列入”都用不著大驚小怪,更用不著愁眉苦臉。毛澤東說:“馬克思主義是一種科學真理,它是不怕批評的。如果馬克思主義害怕批評,如果可以批評倒,那末馬克思主義就沒有用了。”同樣,如果毛澤東思想真如此不堪一擊,一紙決議、幾條瘋狗就能搞得土崩瓦解銷聲匿跡——“平和的像個裝集裝箱的單子,注明某一種貨物不準進入集裝箱。就這樣,把幾代領導人想辦沒敢辦的事情辦成了”——那還叫毛澤東思想嗎?還算得上科學真理嗎?還值得人們信仰崇拜嗎?
毛澤東思想不是愛要不要、任人擺弄的裝飾品,而是鬥爭必須的武器——階級鬥爭的武器,民族生存鬥爭的武器。武器的特征是什麽?不管是誰,不管喜歡不喜歡,隻要到了生死關頭,隻要不甘束手待斃,隻要想反抗,就必然想到它,就必須擁有它,就隻能也必須把它當成寶貝。毛澤東思想也是如此。
不管你平時對毛澤東思想知道不知道、承認不承認、喜歡不喜歡、買帳不買帳,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到了“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的時候,隻要你不甘心滅亡,隻要你要反抗求生,你就隻能去找毛澤東——是你有求於毛澤東思想,而不是毛澤東思想有求於你。存在決定意識,這是不以人們的主觀意誌為轉移的客觀規律。
在這個“優勝劣汰”的叢林世界,中華民族要生存就必須處於優等。要處於優等就必須使中國人民處於自願的有組織狀態。要使中國人民處於自願的有組織狀態就必須有凝聚,要有凝聚就必須有思想武器——毛澤東思想。
人的優等劣等不按人種分,而按組織狀態分:誰組織嚴密誰優等,誰無組織誰劣等——人與野獸的根本區別之一是人能主動自動組織起來而動物不能。人一旦處於無組織狀態,就等於退化到了野獸狀態——當災難危機發生時,誰能保持有組織狀態統一行動集體救助,誰的生存機會就高,這就叫“優等”。誰隻能憑動物本能消極應付、各自逃生,誰就對災害毫無抵抗能力,誰的生存機會就低,這就叫“劣等”。世界各國,包括美國、德國、印度、柬埔寨、中國等都發生過集會踩踏死人事故。1976年中國唐山大地震時開灤煤礦呂家坨礦困在井下一千多職工零傷亡脫險。前者是無組織狀態,正常時期都造出了災禍鬧出了人命;後者是有組織狀態,特大災害麵前卻做到了零傷亡脫險。
人在災害危機麵前有組織與無組織大不一樣。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麽種族,不管是德國人、美國人、印度人、柬埔寨人還是中國人,不管是不是“優等文明”、是不是“精英”,隻要處於無組織狀態,遇到災害危機都隻能象低等動物一樣驚慌失措、爭相逃命、自相踐踏、任人宰割,都屬於“狀態性劣等”。隻有處於有組織狀態的人才能遇到災害沉著冷靜、從容應對、化險為夷,才屬於“狀態性優等”——人沒有“生理性優等”和“生理性劣等”,但有“狀態性優等”和“狀態性劣等”。處於有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優等”,處於無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劣等”。
同樣是碳原子,無組織的個體群隻能是“低等”的石墨,有組織的集合就可以是“高等”的金剛石。同樣是鐵原子,無組織的個體群隻能是“低等”的頑鐵,有組織集合就可以是“高等”的金屬纖維。同樣是光子,無組織的個體群隻能是“低等”的漫射光,有組織的集合就可以是無堅不摧的“高等”激光。同樣是個人,無組織的個體群隻能是“低等”的烏合之眾、一堆肉任人宰割,有組織的集合就可以是“高等”的鋼鐵巨人無人敢犯。同樣的個體群,優等劣等的區別完全取決於有組織還是無組織。“有組織”就是整體的網絡,“無組織”就是零散的個體。個體對抗不了網絡,個人對抗不了組織——科索沃戰爭中,塞爾維亞空軍司令親自駕駛米格29戰鬥機升空迎戰,結果未發現敵機就被擊落。他本人是飛行老手,個人技術不可謂不精湛,米格29戰鬥機的單機性能在當時也不可謂不優秀,但仍然一敗塗地。因為這不是古代一對一較量的單打獨鬥,而是個人對組織、個體作戰單元與網絡作戰係統的對抗,力量對比完全一邊倒,單兵作戰能力再強也沒用。這一切都說明了一個簡單的規律:同樣的個體群,處於有組織狀態(並入網絡之中)就是優等,無組織狀態(離散於網絡之外)就是劣等。
堅決支持袁騰飛妖魔化毛澤東的人民大學“精英”張鳴對豬很有研究,堪稱知己:豬“聰明”、“有紳士風度”、“決鬥象騎士”、“生命力極其頑強”,但“豬也有好些毛病。最大的毛病是沒有群體意識,根本不知道互相照應。豬群裏如果有一頭豬生了病,出了點毛病,那你趕緊得把它隔離出來,否則,其他的豬就會一直咬它,直到咬死為止。豬出欄的時候,抓豬很麻煩,但隻要你把它們趕到一起,讓它們屁股對著你,雖然它們明知道被抓了,命就沒好,但隻要你一個一個把它們拖出來,就全能抓光而沒有反抗,被抓的豬,被拖著,嚎叫著,但其他的豬,低著頭一聲不響。所有的豬,都期望自己能僥幸”。(張鳴:少年“豬”事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17qku.html)。 張大人這段繪聲繪色極其精彩地告訴人們什麽叫“狀態性劣等”——雖然“聰明、有紳士風度、象騎士、生命力頑強””,但隻要“沒有群體意識,根本不知道互相照應”、“沒有反抗”、“都期望自己能僥幸”,就隻能當劣等,就隻能任人宰割,就隻能被淘汰。豬如此,人也如此——哪怕是“精英”、“聰明、有紳士風度、象騎士、生命力頑強”,但隻要象豬那樣處於無組織狀態,不反抗,圖僥幸,那就照樣是豬,照樣當低等動物,是人也當不成人,隻能從人變成豬,變成低等動物,任人宰割、任人淘汰。這就從另一個角度證明了“人的優等劣等不按人種分,而按組織狀態分:誰組織嚴密誰優等,誰無組織誰劣等”。
(張鳴總結說:“豬很像人,反過來,也對。古人說的好,人與禽獸,所差者幾希。幾希有多少?微微一點點而已。”這話隻對了一半。不是所有的人都象豬,也不是豬象所有的人。應該說,“豬象‘精英’”,反過來說“‘精英’象豬”更對——貌似“聰明、有紳士風度”,卻“沒有群體意識,根本不知道互相照應”、“能抓光而沒有反抗”、“都期望自己能僥幸”。可見“精英”總是自覺追求“狀態性劣等”,死乞百賴要當“劣等動物”。張大人的結論稍微修改一下拿來用正好:“‘精英’與禽獸,所差者幾希。幾希有多少?微微一點點而已。”)
有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優等”,無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劣等”。有災害時如此,無災害時也如此。人如此,企業也如此。有組織的大財團就是“狀態性優等”,單打獨鬥的個體戶就是“狀態性劣等”。
文匪“精英”為什麽那麽仇恨國營企業?因為國營企業使中國企業處於“有組織狀態”即“狀態性優等”,外資集團束手無策。所以文匪“精英”要用“私有化”把中國的國營企業拆成個體戶,使它們處於“狀態性劣等”,隻能要麽被組織嚴密的外國資本財團吃掉(變成外國的“有組織狀態”),要麽破產滅亡,要麽拚命削價、靠壓榨中國人的血汗苟延殘喘(這種生存本身就是“狀態性劣等”)。
這就是說,文匪“精英”不是不要壟斷,隻是不要中國人對付外國人的壟斷,但絕對不反對外國人對中國人的壟斷;不是不要中國企業處於有組織狀態,隻是不要中國企業處於中國的有組織狀態,但絕對不反對中國企業處於外國壟斷資本財團的有組織狀態。它們的“私有化”的針對性非常明確:消滅中國工商業在外資麵前的“狀態性優等”,使其變成“狀態性劣等”,幫助外資對中國人實行“優勝劣汰”。
抗日戰爭時毛澤東說:“日本敢於欺負我們,主要的原因在於中國民眾的無組織狀態。”抗美援朝後毛澤東說:“帝國主義侵略者應當懂得:現在中國人民已經組織起來了,是惹不得的。如果惹翻了,是不好辦的。”——同樣是中國人,無組織狀態時別人就“敢於欺負”,有組織狀態時別人就“惹不得”——優等劣等完全取決於是否“有組織狀態”:無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劣等”,有組織狀態就是“狀態性優等”。
毛澤東思想是“組織人民”的科學。要讓中華民族集體生存、共同富裕就必須使人民處於自願的有組織狀態。要使人民處於自願的有組織狀態,就必須按毛澤東思想辦,否則這個“有組織狀態”就維持不下去。喪失了“有組織狀態”,就隻能回到“狀態性劣等”。
毛澤東思想是“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的產物,是中華文明深厚底蘊在民族生死存亡關頭的絕地大反擊。
中國自鴉片戰爭起跟洋人打一仗敗一仗,敗一仗來一次割地賠款、喪權辱國,以至於國家破產、精神崩潰、“月亮也是外國的園”、“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在毛澤東之前,中國麵對東西方列強的侵略從來沒有成功的英雄,從來隻有悲劇的英雄,失敗的英雄。他們奮鬥了,他們犧牲了,但他們失敗了。失敗就失敗在他們誰也沒能夠改變中國任人宰割的命運。“瓜分慘禍依眉睫,呼告徒勞費齒牙”。盡管在中國人眼裏他們雖死猶生,雖敗猶榮,但在洋人眼裏他們仍然是失敗者,絲毫不能阻止列強來侵略,來掠奪,來任意支配中國。
唯有毛澤東真正扭轉乾坤,徹底改變了中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命運。毛澤東創建了新中國。毛澤東領導中國人頂住了一切外來幹涉。即使世界上頭號超級大國美國也照樣栽在毛澤東手下。美國在朝鮮跟毛澤東領導的中國軍隊直接較量,失敗了。美國人不服氣,拿越南當實驗戰場,間接跟毛澤東的人民戰爭理論再較量,又失敗了。抗美援朝把美國軍隊打怕了;越南戰爭把美國社會打怕了。證據之一就是從此美國朝野上下“中國吃驚病”流行,做夢也要哼哼兩聲“中國威脅論”,順便也就放棄了軍事上大規模進攻中國的戰略設想。美國“挾天子令諸侯”,利用聯合國動員全世界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跟毛澤東領導的中國整整較量了二十多年,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一切手段全部使盡用絕,對毛澤東始終無可奈何。封鎖中國幾十年,中國不但沒垮,反而成了核大國。
在有毛澤東思想之前,中國人隻有尊孔忠君的思想,崇洋媚外的思想,妄自尊大、固步自封的思想,無所作為、逃避現實的思想,消極悲觀、逆來順受的思想,等等等等。麵對列強的侵略,中國人原有的一切傳統思想武器全部失靈。中國人翻遍了孔孟之道和諸子百家,求遍了老子如來耶酥安拉,捧來了“民主”“自由”“人權”之類跟西方國家班門弄斧……目的隻有一個:從中找出一條救國之道。然而所有這些努力無不“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自從有了毛澤東思想,中國人才真正從精神上成為強者,使局麵根本改觀。
這個世界上替強者效勞的思想理論不計其數,教誨弱者屈從強者的說教浩如煙海,唯獨毛澤東思想專門替受強者欺淩的無辜弱者說話;專門教導弱者如何由弱變強;教導遭受強國侵略的弱國不靠寄人籬下,不靠卑躬屈膝,不靠主權交易,完全依靠自力更生、艱苦奮鬥來改變命運。毛澤東從來沒有躲在國外到處化緣,從來不靠別人施舍恩賜,一切靠自己,一切白手起家,以弱勝強,轉弱為強,從赤手空拳到打下天下。對於外來援助,毛澤東從來是白給歡迎,花錢買可以,拿主權換絕對不幹。無論是美國還是蘇聯都拿毛澤東毫無辦法,打不贏,嚇不倒,騙不過,困不住,“硬刀子”“軟刀子”全部失靈,絞盡腦汁也不知該如何破解毛澤東思想,隻好禱告上帝保佑讓毛澤東後人的毛澤東思想色彩不要那麽濃。
經過那麽多年的反複較量,有親身經曆的美國“精英”們除了那些鐵杆洋阿Q,凡講點實事求是的都不得不對毛澤東心服口服。美國萬般無奈又有求於中國,不得不放下架子硬著頭皮厚著臉皮主動登門求和。縱觀曆史,橫看世界,能讓白種人裏第一強的國家如此這般的有色人種唯獨毛澤東一人。在毛澤東麵前,再不可一世的白人種族主義者也牛不起來。在毛澤東麵前,崇拜“優勝劣敗”原則的西方白人不得不承認毛澤東是曆史的勝利者,不得不承認毛澤東思想厲害,不得不承認誕生了毛澤東的中華民族不是劣等民族,不得不承認孕育出毛澤東思想的中華文化不是劣等文化。毛澤東是有史以來唯一一個讓資本主義的西方白人嚐到失敗滋味而自己始終不敗的中國人,不愧 “頂天立地奇男子,焰古騰今大丈夫”。
中華民族能夠從衰敗危亡中浴火重生,重新崛起,關鍵在於毛澤東。否定毛澤東,中國人就必然在精神上解除武裝,在組織上走向瓦解,重新回到“狀態性劣等”,重新淪為任人宰割。
有些私迷心竅、膚淺短視的中國人好了瘡疤忘了疼,靠毛澤東度過了民族危機就忘了毛澤東,不要武器要奢糜,把毛澤東思想當破爛扔。“解除武裝、銷毀刀槍”的必然後果是民族生死危機卷土重來。到那時即便不承認毛澤東思想是武器的人也不得不撿回毛澤東——如果不想束手待斃的話。這如同某些人對空氣的態度:人們離不開空氣,但又最愛糟蹋空氣。一旦把空氣糟蹋光了,被毒氣團團圍住了,喘不過氣來了,才會猛然意識到新鮮的空氣是何等寶貝——活人死人之別不就差口氣嗎?這時候就知道珍惜了。隻要再次“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隻要再次“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人民必然不顧一切找回毛澤東思想。這是不以人們的主觀意誌為轉移的客觀規律,決不是幾個跳梁小醜幾聲“還原”、“不列入”之類聲嘶力竭的抽泣就能改變或消滅的。
要問毛澤東思想是好是壞、是對是錯、有用無用,那要看出發點:從組織、集體、絕大多數人、國家、民族根本利益的角度看,毛澤東思想是寶貝;從散兵遊勇、個人、利益集團、特權階級個人謀私、損人利己、賣國求榮的角度看,毛澤東思想是惡魔。存在不同,利益不同,對毛澤東思想的立場自然不同。“存在決定意識”,屁股決定腦袋。
扳倒毛澤東是為了欺負老百姓——要剝削壓榨老百姓就必須“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必須製服老百姓的任何反抗,就必須使老百姓處於無組織狀態的“狀態性劣等”,從而喪失有組織的反抗能力。但這還不夠,還必須釜底抽薪,鏟除老百姓頭腦中何能導致反抗的思想,這就必須否定“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就必須否定“造反有理”,就必須否定階級鬥爭,就必須否定毛澤東思想。所有這一切環環相扣,步步緊逼。這才是文匪“精英”們妖魔化毛澤東的真正原因。
“民主個人主義者”、“自由知識分子”們為什麽隨聲附和跟著文匪“精英”們妖魔化毛澤東?因為他們以為自己的生存隻取決於自己個人的聰明才智和能力高超,跟集體勞動無關,跟人民是否處於“有組織狀態”無關,跟國家和民族是否處於“狀態性優等”無關。而要使人民處於有組織狀態,就必須犧牲若幹個人自由,就不能象無組織狀態那樣絕對自由,就不能允許有害於凝聚人民、有害於鞏固人民組織的絕對自由主義——任何軍隊要保持戰鬥力,就不能允許惑亂軍心的言論自由,任何組織要保持生命力,就不能允許鼓吹散夥、破壞凝聚的言論自由,這就使這些隻知道為自己著想、從不管民族生存的“民主個人主義者”、“自由知識分子”認為自己的“自由”受到了妨礙,為了一己之私,寧可禍國殃民,讓全民族陷入狀態性劣等,所以他們要同流合汙,狼狽為奸,起勁地妖魔化毛澤東。
文匪“精英”們對毛澤東的妖魔化已經到了徹頭徹尾、無孔不入的地步——幾十年來對毛澤東從出生到去世,從建黨、建軍、建國到文化大革命,從本人到親屬後代……每一人每一時每一事每一步都細致入微地竭盡誣蔑誹謗之能事,半點死角不留,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毛澤東身敗名裂、遺臭萬年。他們的煞費苦心和不遺餘力既證明了他們的狡詐,又證明了他們的愚蠢。狡詐——使陰謀、耍詭計、造謠誹謗、蠱惑人心的本領的確登峰造極,無出其右。愚蠢:居然以為客觀事實存在不存在取決於他們承認不承認;以為靠謊言可以改變客觀規律;以為憑他們的三寸不爛之舌就可以把毛澤東思想一筆勾銷;以為太陽有沒有,全憑他開口;地球轉不轉,他們說了算。
階級鬥爭是客觀存在。毛澤東思想揭示的“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造反有理”是客觀規律。這也可以看成“牛頓第三定律”——“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定律”在政治領域裏的表現。否定“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否定“造反有理”、否定階級鬥爭、否定毛澤東思想,其實是在政治領域裏否定“牛頓第三定律”——“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定律”。否定“牛頓第三定律”蠢不蠢?在政治領域裏否定“牛頓第三定律”難道不同樣蠢?開動輿論機器妖魔化毛澤東的文匪“精英”跟跳大神、念符咒呼風喚雨長生不老的巫婆神漢的本質一樣,都是妄圖用主觀的誇張否認客觀規律、“製造”客觀規律,都是騙子——不管手法上如何嫻熟完善天衣無縫,不管如何紅極一時,但騙子終歸是騙子,總有混不下去的一天,總有聰明反被聰明誤、想玩弄客觀規律反被客觀規律懲罰的一天。客觀規律就是客觀規律,永遠不以人們的主觀意誌為轉移。
文匪“精英”們即便一手遮天一時又怎麽著?當年的宗教裁判所成功地讓人們相信太陽繞著地球轉,成功地迫使伽裏略放棄了真理,那又如何?你愛承認不承認,地球照樣繞著太陽轉,到頭來認輸的是宗教而不是地球。文匪“精英”的道行比當年的宗教裁判所差遠了,根本用不著等幾百年,他們的謊言已經被無情的事實麵打得體無完膚了。
否定了毛澤東思想,就再也談不上製約權力——要說製約權力,最有效的製約是“造反有理”。隻有“造反有理”才能讓一切當權的不得不有後顧之憂,不得不有所收斂。否定了毛澤東思想,否定了階級鬥爭,否定了“造反有理”,否定了“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權力當然就有恃無恐,當然要肆無忌憚嚴厲鎮壓老百姓的一切反抗,當然要導致國內階級矛盾的空前激化。藥家鑫為什麽行凶殺人?因為張妙挨了撞敢抄車牌,因為“農民難纏”——這“抄車牌”、“難纏”的實際意義是反抗。屬於“精英”階級的藥家鑫見屬於農民階級的張妙無端受害之後居然敢試圖反抗,頓時大怒,頓時起了殺心。這說明了什麽?說明“精英”階級絕對不能容忍老百姓對自己的窮凶極惡有任何反抗,哪怕張妙抄車牌這樣保護自己權益的完全合法正當的微弱反抗。
為什麽那麽多“精英”鐵了心拚命為藥家鑫開脫?因為“精英”階級決心維護藥家鑫的立場,決心不容忍農民階級對“精英”階級的壓迫有任何反抗,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反抗。這是否定“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的必然結果。如此惡劣的殺人犯罪都要開脫,那還有什麽殺人犯罪是不能開脫的?“精英”們不管藥家鑫如何慘無人道、如何罪大惡極也要決心包庇殺人犯,決心當殺人犯的同夥同謀,因為開脫了藥家鑫,就在事實上樹立了“‘精英’殺百姓不償命”的特權,借此對老百姓進行“逆來順受”、“絕對不抵抗”的奴化教育。這是階級對抗,是“精英”通過否定毛澤東、在“不搞階級鬥爭”的旗號下對人民群眾發動瘋狂的階級鬥爭的表現——“精英”這個提法本身就意味著不平等,就意味著階級劃分和階級對立。“精英”這個詞是“血統高貴”、“特權階級”、“統治階級”、“剝削階級”在新時代條件下的改頭換麵。
今天的中國成了國際壟斷財團和“精英”特權階級的天堂,勞動人民的地獄,隻有剝削致富,詐騙致富,持權搶劫致富,沒有勞動致富。靠正當勞動不但致不了富,而且越來越難生存。人民越來越不滿,國內階級矛盾越來越激化。不但靠正當勞動維生的人對前途越來越悲觀,而且越來越多的“精英”階級內部的“自己人”也覺得前途渺茫。不絕於耳的“屁民”、“漲價”、“被代表”、“被幸福”之類怨聲載道,防不勝防的有毒有害食品藥品轉基因,無孔不入的汙染毒害,越來越多的國家經濟命脈落入外資財團控製,天文數字的人民血汗白白流入外國.
……所有這些令人想起當年《畢業歌》的歌詞:“聽吧,滿耳是大眾的嗟傷!看吧,一年年國土的淪喪!”——雖然國土表麵依舊,實際上經濟主權喪於外資,土地水源空氣淪喪於汙染,這難道不同樣是淪喪?
否定了毛澤東思想,沒了思想武器,沒了實事求是,沒了人民群眾的信任和支持,“精英”麵對所有這些矛盾一籌莫展,茫然不知所措,一會兒求助於孔老二,一會兒乞靈於“普世價值”,一會兒又寄希望於張打油李胡鄒之類江湖騙子,頭疼醫頭,腳疼醫腳,朝令夕改,政出多門,象沒頭蒼蠅亂碰亂撞,象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對國內外分裂顛覆勢力的裏應外合毫無招架之功,更無還手之力,結果就是整個社會道德敗壞,人心瓦解,向著崩潰瓦解的總危機越陷越深。這一切促使越來越多的老百姓重新認識毛澤東。
文匪“精英”妖魔化毛澤東最終隻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算他們得逞一時,硬把畫像摘了,把紀念堂拆了,把毛澤東思想禁了,那又有什麽用?地球仍然在轉動,毛澤東思想揭示的階級鬥爭的規律仍然在發揮作用。
文匪“精英”妖魔化毛澤東越瘋狂越肆無忌憚,中國社會的矛盾越激化,越從反麵教育中國老百姓,越讓人們看清他們的真正嘴臉,老百姓覺悟得越快越徹底。文匪“精英”想妖魔化毛澤東,到頭來在老百姓心目中真正變成妖魔的隻能是他們自己——在中國老百姓心目中,文匪“精英”之類所謂“專家”、“學者”、“自由知識分子”的名聲從來沒有象今天這麽臭過,這是幾千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稀罕事。反毛英雄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當反麵教員,從反麵教育老百姓認同毛澤東——我對毛澤東的文革從當年的滿腹牢騷到如今的五體投地,關鍵不是毛澤東的正麵教育,而是文匪“精英”這些反麵教員的鞠躬盡瘁——他們用事實、用自己的醜惡告訴我誰是誰非。我如此,其他中國人也如此。
要認識真理,最有效的教育是反麵教育,最出色的教員是反麵教員。文匪“精英”妖魔化毛澤東越瘋狂,反麵教育越充分,中國老百姓信服毛澤東的人就越多。茅於軾之類瘋狗對毛澤東妖魔化越狠,毛澤東在老百姓心目中越神。這就叫事與願違,不以人們的主觀意誌為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