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是毛澤東而不是別人領導了中國革命的成功?
作 者:任誌剛
任誌剛著《為什麽是毛澤東》的前言
為什麽領袖是毛澤東?
毛澤東是神嗎?有人說不是,有人說是。說他不是神的人,應當問自己該如何表述和理解那不可思議和空前絕後的成功呢?說他是神的人,也該問自己這樣的表述是否包含著他不可學習的意味呢?毛澤東是可以學習的嗎?這可不是能輕鬆回答的問題。我們更應當問自己要不要學習毛澤東?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不學習毛澤東的人會後悔,當他回首人生的時候會因為自己碌碌無為、過於平庸、虛度光陰而悔恨。中國人想成功,不學習毛澤東又能學習誰呢?學習毛澤東重點當然是學習他的成功之道。我們所做的這項工作就是試圖用多數人能夠理解的文字來解構毛澤東的成功之道,我們重點關注的是成功學意義上的毛澤東之路。
是什麽因素導致毛澤東的成功呢?有人說是馬列主義的傳播,有人說是因為他代表了人民,有人說是俄國人的資助,有人說是蔣介石的愚蠢,有人說是日本侵略者幫了忙,有人說這是曆史的選擇,等等。
這些答案沒有解答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為什麽中國革命的領袖是毛澤東?如果我們再深問一下,為什麽馬克思主義這一真理隻有毛澤東能使用?這樣我們就能深入研究,而不是僅僅停留在表層。
代表人民就能勝利這一說法,其實來自毛澤東。解放後毛澤東的好友詢問毛澤東勝利的奧秘,毛澤東說因為我們共產黨代表了人民,由於以往所有的勝利者都將成功歸於自己或天命,而毛澤東顛覆了曆史。他認為:“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曆史的真正動力。”這雖然是正確答案之一,不過我們得承認,能理解這一層麵的人是少而又少的。
俄國人資助之說則是對中國共產黨曆史的曲解。不錯,中國共產黨是在俄國的幫助下成立的,一度深受俄國人的影響甚至被控製,但長征後的共產黨已經再生了,在毛澤東的帶領下,中共已經成了中華民族利益的代表,在民族利益上,中俄是有衝突的,俄國人不願意她的邊界外存在一個強大的鄰國,中國人也無法忘懷受到的傷害,毛澤東黨內的對手身後多有俄國人的影子,最終他們都失敗了就說明了問題。合作可以是一種策略,忘卻則意味著背叛,這是中國對俄關係的鐵律。
蔣介石愚蠢說則是對全體中國人的侮辱。蔣介石最終失敗了,但蔣介石也是一段曆史的開創者,沒有跡象表明中國一定會發生徹底的革命,並能取得最終的勝利,這隻是由於特殊人物引發的突變,隻是由於有了毛澤東,無論是在軍事鬥爭中,還是在捍衛民族利益上,毛澤東方方麵麵高過蔣介石太多,導致了蔣介石由盛到衰進而崩潰式垮台。
日本人幫助說更是無知,是愚蠢和黑暗心理綜合征,是連基本的壞事也能變好事的辯證法都不明白的弱智。壞事變成好事的背後是鮮血、屍骨與拚死抗爭,日本人幫助論完全是立場問題,難道日本人會把槍捆好了送給八路軍?
曆史選擇說,是此題無解式的似是而非的答案。曆史幹嗎要在億萬人中選擇一個要槍沒槍、要錢沒錢、要學曆沒學曆的農家子弟來改變自己?要知道毛澤東可是由小變大發展起來的,他不是靠著選票產生的領導人。
顯然這些答案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需要繼續學習和探究。探究毛澤東巨大成功的軌跡,會有某種可能,使得我們有機會接觸到真理,有可能顛覆我們的知識結構,重塑我們的人生信念。毛澤東的成功告訴我們,把握真理,就可以服務於社會,輝煌我們的人生。
甚至我們可以用科學上的理論來解釋毛澤東的勝利,例如以牛頓力學定律推斷,毛澤東一定是把握了某種巨大的力量,施加在中國這麽大的質量上麵,以至於改變了甚至逆轉了中國曆史行進的方向和速度。要用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理論表述,就是毛澤東以他個人的強烈的欲望,帶領中華民族最優秀的子弟,以徹底的自我犧牲引發了中國社會巨大的裂變、聚變,產生的能量和力量改變了世界曆史的版圖和人類進程。
各種解釋都需要變成我們自己能夠理解、能夠把握、能夠應用的概念才有意義。讀書的目的全在於應用。讀書的成果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讀什麽樣的書,顯然選擇思想領域至高才是獲得最高智慧的正道,最佳途徑之一就是讀毛澤東。
毛澤東是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之一,在一些尊崇者眼裏他是不可企及的神聖。在思想領域,基督、佛陀、馬克思與毛澤東站在至高。在世俗領域,他的影響力與牛頓、愛因斯坦及穆罕默德並列。有人把他供起來頂禮膜拜,更多的人則是研究他,學習他。毛澤東已成為說不盡的話題,各種研究資料文字浩如煙海,但要是有人試圖用心感受毛澤東,怕是會被多數人認為是過於大膽的行為。研究和學習毛澤東可以從各個角度和方方麵麵來進行,我們想說的是,在令人眼花繚亂的長達半個多世紀裏,在由毛澤東主導的中國曆史的諸多事件中,應當是有一個主線來理解毛澤東的,我們欣喜地宣布,我們知道了,我們的研究表明,“改造中國與世界”才是他的一生沒有改變過的主線。
“改造中國與世界”,是毛澤東早在1921年年初為他組織的新民學會確定的目標和方針。從那天起,他就為實現這一目標奮鬥著。半個世紀後,當美國總統尼克鬆來到北京與中國領導人會麵,討論世界格局與未來的時候,沒有人再懷疑毛澤東實現了他年輕時候確立的這一目標。
由於人類社會已經進入到了科技時代和嚴格分工合作的階段,所以無法想象今後的人類還有機會產生這樣的領袖人物,他是個人改變人類曆史進程的少數巨人之一。
一個師範生,怎麽可能實現這樣宏大的目標呢?一個農家子弟,為什麽會有這樣強烈的進取欲望呢?到底是哪些因素使得他獲得如此巨大的成就?這永遠是關注毛澤東的人們最感興趣的地方。我們知道,鑽石隻有在高溫高壓下才能產生,偉人必定是在最嚴酷的社會環境中得以錘煉而成就。災難深重的中國需要徹底的改造,這可以說是中國多數人的呐喊,但為什麽領袖是毛澤東呢?
在奇跡般的一生中,毛澤東一定是找到了某種確定的能夠帶來不斷勝利的方法。在此基礎上,他規劃出實現目標的路線方針政策,不斷推進,在推進過程中他又不斷修正方針,最終達成了目標。一個身處社會底層的年輕人,立下這樣的絕大誌向,最終實現這樣的宏偉目標,這是不可思議的,也是空前絕後的。
毛澤東的偉業究竟有多大呢?作為一位政治家,他強迫西方國家給中國讓出一席之地;作為一位哲學家,他指出弱小的力量是可以戰勝強大的力量的,並且身體力行證明實現它的途徑與方法;作為一位思想家,他提倡並推行平等,引導人民追求高尚精神和道德情操;從拿起槍杆子開始,他就摸索出一整套戰無不勝的戰略戰術,這種成就使得他站在軍事家的巔峰。
他是一位最高明的舵手,在充滿暗礁和冰山的洶湧波濤中,他總是小心翼翼地把握著方向,防止他的團隊受到致命傷害,引領他的船隊極其曲折地劃向勝利的彼岸;他像是一位太極高手,他在不斷壯大自己力量的同時,將敵人的力量轉變成驅使社會各階層接受他的主張的動力,最終製造出人類社會運動的滔天巨浪,這一浪潮席卷中國,改變了世界;他是一位最成功的教師,他的學生構成他的團隊的主力,最終全中國的各個階層無不以當他的學生為榮。
在這一令人眼花繚亂的過程中,他似乎不遵守任何規則,甚至可以和他的死敵合作。他使用遊擊戰、運動戰、陣地戰等各式各樣的戰法,將矛頭指向各式各樣的敵人,最終他站在戰無不勝的巔峰之上。寂寞之餘,他又將目標對準了人性。毛澤東是人類社會唯一的試圖改造人性的人,從這個意義上講他絕對是人類社會第一人。
他“瞻之在前、忽焉在後” 。他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泰山北鬥,而是珠穆朗瑪峰和太陽,巨大的成就產生令人炫目的光芒,這光芒也如同太陽不能直視一般,使得很少有人能找出簡單明晰的思路來了解他、感覺他。
我們有幸了解到他的心路,感悟到他的一生其實是有跡可循的。他在年輕的時候,就努力學習,力求與眾不同。但他立誌卻較晚,因為他的悟性極高,他知道誌向是誌願和方向兩個因素的結合。他的誌向遠大,以至於一開始無法表述。在走出校門之後,他才確立了“改造中國與世界”作為人生目標,這一目標一旦確定,終其一生就沒有改變過。
在達成目標的過程中,他嚐試過各種方案,從最溫和的改良一直到最極端的抗爭,在經曆了諸多的失敗後,他終於找到了革命的方程式,那就是聯合盡可能多的人去戰勝自己的敵人。為了吸引和迫使人們沿著他指引的道路前進,他接受了人類社會最基本的觀點,就是槍杆子裏麵出政權,大聯合與槍杆子這兩點構成他一生力量的基礎。
明確了這些,我們就清楚地看到,他的目標是一開始就定了的,他立誌改造中國與世界,把握的力量是槍杆子,基本方針是大聯合,不懈的工作是教育民眾,這才是他一生都沒有變化過的基本要素,其他的則是他的十八般兵器,這樣我們就獲得一條了解他、熟悉他進而學習他的主線。
千萬個人心中就有千萬個毛澤東,他有思想家、哲學家、政治家、軍事家、教育家、書法家、詩人等無數桂冠,在我們心中他是一手拿槍,一手號召大聯合,不斷教育民眾,心中裝的是改造中國與世界這一目標的戰士。
有的人認為他是中國的列寧,但這不是高估毛澤東。西方白人認為的世界就是他們的那一片天地,所以對打破和影響他們安寧的俄國窮棒子,就特別給予關注和重視,列寧由此影響巨大。但列寧勝利不完全是個人努力的必然,俄國革命本身來講也是風雲際會,俄國工人階級擁有的槍杆子不是列寧努力的結果,而是俄國沙皇失控。
而毛澤東不同,他在公開打出造反旗幟的時候,才有幾百人,他是通過二十多年的艱苦奮鬥,堂堂正正,一點一滴消滅了實力巨大的統治者獲得勝利的,以少勝多,迭克強敵,是人類曆史上罕見的奇觀。可以確定的是毛澤東的勝利使得東方再次成為新世紀的曙光,開創了中國在未來與整個西方世界並行的新格局。
把毛澤東與斯大林相提並論,我們認為這更是不恰當的。斯大林不是俄國革命的創始者,俄國革命的創始者是列寧。沒有列寧隻有斯大林,俄國會不會有布爾什維克的勝利呢,我們無法知道,但斯大林隻是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他的權力來自繼承(列寧),這一點是確定的。斯大林出身卑微,家境困苦,導致他在掌握了大權以後對他的敵人十分殘酷,他幾乎消滅了俄國上層社會。如果單單從殺人的角度考慮影響力,那人類曆史上的暴君多的是。斯大林還有一個突出的問題是許多人無法接受的:他獲得權力的過程中,對自己的同誌實行殘忍的精神摧殘和徹底的肉體消滅,導致蘇共內部最終徹底否定了他,這也是蘇聯解體的一個關鍵因素。隨著時間的推移,斯大林對曆史的影響力將越來越小,即使後代俄國有人試圖尊崇他,也實在是缺少強力榜樣的緣故。
而毛澤東正好相反,排在他前麵的那些試圖領導中國共產黨的領袖們不斷犯錯,使得追隨他們參與革命的人們十分受傷,多數中國共產黨的領袖似乎隻是滿足於充當俄國利益在中國的代理人,隻有毛澤東獨立地探索出了另外一條全新的通向成功的路子,才使中國革命有可能成功。但他的同誌們不斷地拒絕他指引的道路,不斷地犯錯誤,甚至將他打下的地盤全部喪失,隻是在絕望中方才接受他的指引,那一刻奇跡就發生了,從此共產黨再沒有過大的失誤,一步一步走向勝利,走向獨立,成了中華民族利益的最堅定的捍衛者,最終甚至從強勢的俄國熊嘴裏挖回了一些肉。
無數次勝利後,他的全體同誌心悅誠服地接受了他的領導。而且毛澤東在引領如此巨大的社會變革中,強烈反對從肉體上消滅敵人,他隻是熱衷於在思想上改變人們。也就是說,斯大林推崇強權鎮壓,力圖從肉體上大幅度地消滅他的敵人和對手,他以為勝利者是不受懲罰的,但最終他的同誌徹底地否定了他,俄國人則進一步拋棄了俄國的共產黨。而毛澤東注重靈魂洗禮,劇烈的革命依然留下了大量曾經的敵人和眾多的對手,他試圖從思想上改造他們,結果等他去世後,受到了最強烈的反攻、質疑。但中國共產黨還在,並且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自覺地成了毛澤東忠誠的擁躉,逐漸成為一種信仰。
有人認為毛澤東是不輸於成吉思汗的統帥,之所以說不輸於,是有人認為成吉思汗在軍事史上的地位更高些,這些人認為成吉思汗征服的領土似乎更大一些。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所占據的土地麵積是衡量影響力的一個很重要的指標,但我們要說成吉思汗不如毛澤東,形象點說,成吉思汗帶領了一群狼,把歐亞大陸變成了蒙古人的草場,當時的歐亞大陸沒有猛獸,蒙古人最大的阻力隻是中原這樣的大象以及其他的一些野牛角馬,而且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
毛澤東不同,他不僅僅是最偉大的統帥,還是最偉大的軍事理論家。他帶領的是一群綿羊,卻和獅子、狗熊打成了平手。是熱核武器擋住了毛澤東,不要忘了,毛澤東時代的中國是全民皆兵的中國,能拿起刀槍上戰場的人會有多少呢?不會少於一個億。試想一下一億兵是個什麽概念呢?俄國人曾經滿懷恐懼地看著那些記錄生命不息衝鋒不止畫麵的影像,美國人則慶幸中美之間有個太平洋。倒退幾百年,冷兵器時代如果出現這樣的巨人,那世界又會是什麽樣的呢?思之令人遐想。
與馬克思不同,毛澤東是一位世俗領袖而不僅僅是一位思想家。思想家在理論上可以達到極致,但在行動上可能受到太多的約束。多數思想家之所以受到尊崇,是由於後代的強權人物借用了他們的旗幟,而不是因為他們的思想是一個可以直接套用的公式,這一點與科學完全不同。
耶穌基督認為應當博愛,大眾更多的是接受了他的平等觀念,集聚的力量成為教會組織來與皇權抗衡;佛陀提倡眾生平等,在皇權的幫助下,佛教以廟宇為信徒提供衣食和庇護,緩解心靈的苦楚;馬克思天才地指出,人類社會必須為底層大眾留下生存空間,是工業化時代對平等的訴求,這種訴求,在俄國和中國是以暴力推行的,而在其他一些工業化國家是以溫和的改良方式進行的。我們不得不承認人類思想的巔峰人物對人類的影響力之大之不可及,但我們也要看到這巨大的光環之下的推手。這一推手一般來講是大眾信仰,一旦具體到個人,這些人多數是擁有世俗權力的大人物,他們隱藏在這種光環之下,卻是絕對不可或缺的。因為世界冷酷地告訴我們:信仰是隨機的,這句話的含義是,多數人的信仰是由他的出生環境決定的,而不是有人理解的有對錯或上下高低之別的。
人類思想的最高點是平等,知道這一點就能明白為什麽孔子不可能再次成為中國的聖人。農業社會由佛陀、耶穌提倡平等,工業社會由馬克思提倡平等,毛澤東則是在人口最多的中國推行平等。提倡者是思想家,推行者是世俗領袖。貫穿於毛澤東一生的恰是對平等的追求,這使得毛澤東得以與人類最偉大的思想家並列。
和毛澤東影響力相提並論的精神領袖隻有穆罕默德,他們都是創立了一種理論或是信仰,他們都是改造了一大群人,他們都改變了世界的版圖。穆罕默德對許多中國人來講是較為陌生的,但有人將他列為影響力排名世界第一,就可以知道他是多麽地至高無上了。先知的時代距離今天有1500年,很遙遠,可以說他是人類農業文明的巔峰,而毛澤東的事業發生在工業文明的時代,是在當代,在人口最多的中國,所以毛澤東對世界未來的影響力更大一些。
作為一位革命家,毛澤東身上卻散發著佛家慈悲的光芒,是敵人的血腥屠殺逼迫他走上武裝起義的路子,但並沒有使他變得極端。
在黨內,雖然毛澤東在找到成功方法之後,幾乎是一貫正確,但他的道路不是從此一帆風順,而是充滿坎坷,他本人則是受盡屈辱,他的地位忽上忽下,這也是中國革命史上的一個奇觀,當他找到戰勝敵人的法寶之後,受到的屈辱和難堪居然全是來自他的同誌,在他打下的地盤,他數次被他的同誌擠到一旁,他隻能孤單地等待他的同誌失敗後再回過頭請他出來收拾殘局。在這個過程中,地位的上下沉浮,並沒有使他放棄使命,這是他意誌力的體現,自己同誌給予的屈辱,敵人的極端殘暴,並沒有使他偏激報複,這是由於他擁有佛家的慈悲心懷,這使得中國革命具有最光輝的結果。
如果縱觀毛澤東一生就會發現,他的成功也是在各種失敗的嚐試中,找到勝利的道路的。但對於他的黨內的大部分同誌來講,感覺上卻不是如此,因為毛澤東的嚐試和失敗多數是在建黨前。在中國共產黨建立的最初幾年,毛澤東依然熱衷於嚐試,但他的工作更像是證明當時黨的領袖們所指的道路全都不通,當他試圖為全黨指出道路的時候,他的基本思路已經接近於最後的成功之路。
這樣的結果就使得他的黨內同誌不得不接受一個無法抗拒的事實,那就是隻要是他指出的道路就是勝利,反之就是失敗。一次、十次、幾十次幾乎很少例外,這樣的近乎神跡的重複,折服了眾多的追隨者。這就是為什麽他的黨內同誌在以後的歲月中沒有任何人能和他並肩,所以他的威信高到可以產生宗教般的狂熱,使得中國這個從來沒有宗教的國度產生的信仰的力量驚駭了全球。
美國物理學家麥克·哈特搞了一個影響世界曆史的名人排行榜,他把毛澤東從第一版的第二十名再版時降到了第八十九名。理由是毛澤東後來的繼承者不再遵循毛澤東的一些政策,所以他認為毛澤東的影響力下降了。這是美國人對毛澤東的誤解。
麥克·哈特很大膽,他敢給曆史名人排隊,但他對毛澤東和中國了解甚少,其實未來中國領袖必然會沿著毛澤東的路線前進,關鍵是你認為什麽是毛澤東的路線,毛澤東的頭上戴過無數的帽子,按照帽子來確定毛澤東的路線,很容易產生誤解,真正的毛澤東的路線就是改造中國與世界。這樣除非發生曆史性的逆轉,中國總是在沿著他指引的道路前進著。
是毛澤東把擁有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中國領進了工業文明。由於世界上許多國家都實現了工業化,於是就認為中國的工業化也是理所當然的,這樣的見識就無法真正地了解毛澤東的偉大。了解毛澤東的過程也是了解世界和中國近代史的過程,脫離了世界近代史,會產生一個基本的錯誤,就是以為中國今天的地位和進步似乎是理所當然的,這是一個常見的錯誤,不尊重毛澤東的人的誤區就在這裏。
真正了解中國近代史的人都會接受這樣的事實:中國的工業化進程不是必然的,而是幾乎無法實現的。蔣介石即使麵對全麵的軍事失敗,也不認為中國能在眾多的人吃不飽飯的條件下快速進步。隻是由於有了毛澤東這樣的絕對的強勢人物,能凝聚全中國的力量,能號召全中國人集體做出犧牲,注意這句話,是全中國人集體做出犧牲,舍此之外別無他路,這才逆轉了中國社會的墜落軌跡,走上了追趕人類工業文明的進步之路的。
對照印度就知道了,印度可耕地比中國多,人口比中國少,獨立比中國早,人民更溫和,沒有大規模的戰亂,外部環境更好,按照自發進步的道理來講應當比中國先進才對。但印度人今天依然沒有實現真正的工業化,今天我們能夠看到許多中國和印度比較的文章,多數都沒有說到根子上,歸根結底就是印度沒有中國的暴力革命,沒有戰火的洗禮,沒有經過毀滅到新生的涅槃,這就是乞討者與戰士的區別。
戰士會犧牲,會流血,要養傷,受傷時他比普通人還要弱,打碎舊世界的同時甚至比要飯的還貧困,但一旦勝利,一旦重新站起來,世界必須給他們讓出空間。在上個世紀,西方國家已經占據了上位,他們拒絕接受中國崛起,因為按照他們的理解,這不符合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潛規則。毛澤東不信這個邪,他打破了人類社會弱肉強食的規則,改變了世界力量的對比,這一點西方人比中國人理解得更深刻。
中國人雖然肌無力許多年,但是由於有了毛澤東而徹底改變。中國人亮出了瘦骨嶙峋的拳頭,打痛了所有的強盜,一窮二白的情況下,我們靠著勇氣和團結,贏得了獨立和療傷的機會,在敵人有什麽我們也有什麽的時候,我們將為世界帶來和平。未來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有多高,毛澤東的地位就有多高,因為中國社會的一切基礎都是他打下的,毫無疑問,隨著中國在世界的地位不斷上升,毛澤東的影響力也會大大上升。
一些人對毛澤東時代的高壓頗有微詞,認為這一過程違反了人權中的自由。不可否認,毛澤東時代的高壓使得少部分人失去了作威作福的享受,但對於中國社會來講卻是鳳凰浴火式的再生。
中國社會經曆了數千年的沉澱,已經成了一個醬缸,是一個擁有著大量寄生蟲、細菌和汙穢的陰暗沼澤,需要在高溫高壓下得以淨化。這恰是毛澤東時代最偉大的變革,是中國社會得以淨化的過程,理解了這一點我們就不會抱怨而是應當感激我們的先輩做出的巨大犧牲。
這一過程的動力來自以毛澤東為首的少數領袖徹底革命的熱忱和多數共產黨人自我利益的犧牲。毛澤東的時代是一個不可思議的時代,在改天換地的奮鬥中,中國人的思想和靈魂得以淨化和升華,那是一個六億人民皆堯舜的時代,那是一個在物質極度貧乏的條件下苦幹之餘依然追求高尚的精神境界的時代,那是一個多數人為了民族和國家的未來犧牲自我的時代。從某種意義上講,那將是空前絕後的一段曆史,千秋之下依然會令人敬仰和讚歎不已。
為了真正學到有用的道理,我們需要關注毛澤東的每一步,我們將他通向神聖的每一步視作方法論上的階梯,仔細研究每一階上留下的近乎神跡的印痕,關注他進步的各種因素,以求對我們有所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