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女詩人李冶寫個一首詩《八至》
至近至遠東西,至深至淺清溪。
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
她從事物的遠近相對性,現象與本質的矛盾統一性而引申到夫妻關係中那種微妙現象。夫妻本是兩個無相關人,一張婚書將他們連在一起,從肉體和利益關係看,夫妻是世界上相互距離最近的,有的夫妻相愛得為對方付出生命,生要同床,死要同穴,因此是“至親“。
但另一方麵,不相愛的夫妻的心理距離又是最難以彌合的,有的是一輩子互相折磨,大難來臨時,或各奔西東,或落井下石,以致反目成仇,因此為“至疏”。 “至親至疏夫妻“一句話寫盡了人世間的癡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