檳郎詩歌年集2015(最後的年集)
目錄:
檳郎果敢詩篇三章
戰鬥在果敢的兄弟
遊玩總統府
又到織女流淚時
銀屏牡丹的思念
重遊中山植物園
漫遊梅花山
哀悼大水桑村民
遊覽明孝陵
那年元宵節夜
大橋公園紀實
南牆梅花
梅花樹下的小姑娘
夜間行路
聲援果敢華人
雨花台的梅花
蠟梅花開
檳郎果敢詩篇三章
作者:檳郎
1聲援果敢華人
家園被肆意搶掠,文化被肆意踐踏,生命被肆意虐殺……
哀哉,我中華同胞!緬甸法西斯軍國主義,詛咒你不得好死!
為了民族尊嚴,不願臣虜於侵淩;遁避於邊境之蠻荒,延續高貴的血脈。明末清初的中華血淚,開始了果敢的痛史。
大明皇朝的末代帝君,命喪奸臣的逼死坡,忠烈的國之義士,拓荒興建新的家園。諸葛亮的懷柔之地,固守我漢家威儀,傳承我華夏的文明。
可恨清廷屈服於英帝,割讓新拓的疆土;可恨抗戰後的光複,又被紅朝吏慷慨斷送。果敢華人不能歸統,淪為亞細亞的孤兒!
退而求其次,隻得身在緬甸心在漢。按照《彬龍協議》,各民族擁有高度的自治。誰撕毀了曾經的諾言?勾結內奸發動侵略。
吳三桂,汪精衛,果敢也出了個白所成。自治的家園被侵占,中華生靈遭塗炭,送土媚酋的中原朝廷,讓全球華人空望腸斷!
家園被肆意搶掠,文化被肆意踐踏,生命被肆意虐殺……
哀哉,我中華同胞!致敬,你們決死的反抗!南都檳郎竭力聲援。
2哀悼大水桑村民
死得太突然,死得太出乎意料,死得太窩囊,死得太冤屈。潘基文先生,怎麽不管啊?聯合國,請主持公道!
和平的順民,在自己的甘蔗地裏幹活,突然飛機過來下蛋,我們的生命便報銷。死得太沒道理,死不瞑目啊!
緬人肆無忌憚地屠殺果敢華人,分明違反了協議和人道。石敬塘送出的禮物,還能指望他去奪刀?隻是還能以中原正統自居?還有顏吟喚海外華人?
我們同情果敢的同胞,可是被朝廷束縛了手腳。他們坐看境外華人死,他們坐看境內我們死,我們養活的寄生蟲,掌握國之重器的大人們!老天爺在看,中華祖宗們在看!
我們納稅養活的官吏壓製屁民暴狠,麵對外侵無能!所謂的人民子弟兵,我們的軍人正在醉醺醺地喝茅台嗎?隻剩下外交部為敵人辯護,說什麽誤投無炸;隻剩下草民遭飛來橫禍。
我們化為冤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緬甸法西斯軍國主義者,血債要用血來還;勾結緬帝的秦檜們,你們將永遠下跪在我們墳前;雲南的官員請下台!雲南的三軍將士請自裁!
死得太突然,死得太冤屈,和平的順民,死不瞑目啊!潘基文先生,怎麽不管啊?聯合國,請主持公道!
3戰鬥在果敢的兄弟
在茫茫的熱帶森林裏,戰鬥著我的好兄弟,殺人和被人殺,這是怎樣的宿命?為了弱小民族的生存權,卻是古老而偉大的一部分,以落後的武器抵禦緬帝強悍的軍事機器。
你毅然地走了,炒了苛吝老板的魷魚,丟下了嬌妻弱子。我的心也隨你而去,從此熱切地關注果敢局勢,你們打贏了,我喝彩;你們失利了,我痛惜。把《第一滴血4》反複看,想象你就是中國的蘭博,穿梭在槍林彈雨中,凶殘的緬兵血肉橫飛。
與我在明故宮遺址惜別,午門城樓上慷慨陳詞。你說大明的遺民,把蠻荒開辟出熱土,建立起新的家園,卻遭受緬帝的蹂躪,赤裸裸的法西斯的暴行!作為熱血的南京人,衛我種族,反抗侵略,你要萬裏赴戎機!
我又躑躅在午門城樓,荒涼得不見人影,思念著失去音信的好友,盼在勝利後凱旋。有司扶植怎樣的流氓?送出軍械被用來屠殺同胞,五個邊民白白喪命,還後撤一公裏讓人轟炸,誰來紓解我的辛酸與憤懣!
在茫茫的熱帶森林裏,戰鬥著我的好兄弟,殺人和被人殺,這是怎樣的宿命?為了大明遺民的生存,曾經不願臣虜而背井離鄉,承續諸葛亮的功業,大漢文明的光被之處,又被怎樣的友邦奴役,甚至不能表明自己漢族身份!
朋友,等待再見,我會在午門擺慶功宴!如果你捐軀沙場,我將去滇西為你背回骨灰,如你所願撒入母親河揚子江。盡管現在還很艱難,敵強我弱,不夠的外援,連我十年筆耕的博客,也因為宣傳果敢而被關,但我們一定會勝利。因為不屈的民族意誌,正如它的另名——果敢!
戰鬥在果敢的兄弟
檳郎
在茫茫的熱帶森林裏,
戰鬥著我的好兄弟,
殺人和被人殺,
這是怎樣的宿命?
為了弱小民族的生存權,
卻是古老而偉大的一部分,
以落後的武器抵禦
緬帝強悍的軍事機器。
你毅然地走了,
炒了苛吝老板的魷魚,
丟下了嬌妻弱子。
我的心也隨你而去,
從此熱切地關注果敢局勢,
你們打贏了,我喝彩;
你們失利了,我痛惜。
把《第一滴血4》反複看,
想象你就是中國的蘭博,
穿梭在槍林彈雨中,
凶殘的緬兵血肉橫飛。
與我在明故宮遺址惜別,
午門城樓上慷慨陳詞。
你說大明的遺民,
把蠻荒開辟出熱土,
建立起新的家園,
卻遭受緬帝的蹂躪,
赤裸裸的法西斯的暴行!
作為熱血的南京人,
衛我種族,反抗侵略,
你要萬裏赴戎機!
我又躑躅在午門城樓,
荒涼得不見人影,
思念著失去音信的好友,
盼在勝利後凱旋。
有司扶植怎樣的流氓?
送出軍械被用來屠殺同胞,
五個邊民白白喪命,
還後撤一公裏讓人轟炸,
怎樣的辛酸與憤懣!
在茫茫的熱帶森林裏,
戰鬥著我的好兄弟,
殺人和被人殺,
這是怎樣的宿命?
為了大明遺民的生存,
曾經不願臣虜而背井離鄉,
又被怎樣的友邦奴役,
甚至不能表明自己漢族身份!
朋友,等待再見,
我會在午門擺慶功宴!
盡管現在還很艱難,
敵強我弱,不夠的外援,
連我十年筆耕的博客,
也因為宣傳果敢而被關,
但我們一定會勝利,
因為不屈的民族意誌,
正如它的另名——果敢!
遊玩總統府
檳郎
長江路292號,
走進高大的門樓,
一個時代已散盡硝煙,
它的神經中樞
如今王氣黯然。
已有其名而無其實,
老百姓的遊樂園。
麒麟門洞開,
子超樓無恙,
兩棵雪鬆枝繁葉茂,
昔日的總統已客死他鄉,
辦公室空空蕩蕩。
鍾山上的正氣亭還在,
急待主人歸葬回來。
舊主人前還有主人,
最早的陳理給發配朝鮮,
接後的朱高煦燒死在大缸,
後來的洪秀全被棄屍,
真個不吉利的地方。
最西邊的平房,
先生在這裏取代了皇上,
從此再無龍子龍孫;
還發布了剪發令,
一治種族恥辱的疤傷。
離中山陵並不遠,
都是現代史的最驕傲,
激勵後來的檳郎。
最美的西花園,
太平湖如瓶子臥放,
漪瀾閣立在島中央,
忘飛閣與夕佳樓
東西岸對峙,
望亭與鴛鴦亭守望。
瞥眼楓橋夜泊詩碑山寨版,
桐音館閑聽飄風葉響。
湖南的不係舟,
乾隆南巡來呆過,
洪秀全做天王來呆過,
孫中山臨時大總統呆過,
他的小連襟也呆過,
俱往矣。今天我來呆會兒,
誰也不能趕走。
東湖南湖都玩遍,
偏愛假山池沼的花園。
虞美人花嬌豔欲滴,
女貞樹濃蔭匝地,
杜鵑和石楠競比紅豔,
蒼鬆翠柏綠意盎然,
奶黃色花朵香濃的木香,
藤蔓掛滿一麵牆。
瞎轉了大半天,
打發無聊的時光,
曾經戒備森嚴的南京總統府,
而今看透地老天荒。
而另一個時代的中南海呢?
又有了遊玩的向往。
又到織女流淚時
檳郎
像雪花無聲地流泄,
無數的蝌蚪急遊,
憂傷彌漫了天琴星座,
如雨般的流星劃落天幕。
織女又在迎風灑淚了,
何人曾與我共同祈求?
王母娘娘的金簪,
劃出了滔滔的銀河,
隔開了天鷹座的牛郎,
空望對岸的愛人斷腸。
就在我去外地上大學時,
她悄悄做了別人新娘。
怎樣的緣分的促成,
牛郎織女在人間相逢,
阿妹成為我兒時的鄰居?
怎樣的偏見撕裂仙與人、
城裏戶籍人與農村人?
要是我不上大學又怎樣?
每年織女流多少淚,
4月22日這次相關我們:
村邊豔麗的牡丹園裏,
她的紅撲撲的臉蛋動人,
兒時的玩伴攜手共看流星,
祈禱有情人永不離分!
大河隔開牛郎織女,
阿妹也被家裏強製輟學,
我的上學路從此孤單。
又到22日織女灑淚時,
牡丹園裏最後一次同看,
她祈願我將有城裏的女伴。
像柳絮無聲地飄舞,
無數的銀條倏忽,
憂傷彌漫了天琴星座,
如雨般的流星劃落天幕。
織女又在迎風灑淚了,
她卻已經化灰埋入黃土!
銀屏牡丹的思念
檳郎
穀雨節氣的纏綿,
風光秀美的銀屏山,
巢湖南岸的如銀巨石,
山間峭壁上的牡丹。
千年來的一方傳奇,
客外遊子的甜甜思念。
高聳而陡峭的山崖,
上下都近不得的中間,
一叢奇葩紮根於石隙,
盛開的白花賜福於塵寰。
優雅與高潔的仙子,
四方鄉親矚目的焦點。
反抗強權而出宮苑,
落戶於故鄉的巢湖岸邊。
從不索取,奉獻美麗;
還預報年辰:花開八朵
以上有水災,三朵主幹旱,
氣象神花五朵報豐年。
可遠觀而不可近玩,
褐岩上的枝葉如翡翠,
團簇的花容綽約溫婉。
九山如獅環抱愛護,
巢湖的浪濤輕拍岩岸,
仙人洞裏有呂洞賓修仙。
幾回回兒時看牡丹,
幾回回而今憶牡丹,
帶我去的父母已經逝去,
同遊的平輩皆成中年。
兒時跟屁蟲鄰家小妹呢?
早已自焚於強行拆遷。
千年來的一方傳奇,
在巢湖岸邊的銀屏山,
國色天香的牡丹的高貴,
卻歸根在苦難的民間。
思鄉夢裏仙子起舞翩翩,
穀雨時節的鄉愁纏綿。
重遊中山植物園
檳郎
南京中山植物園,
巍巍鍾山的西南麵,
中山偉陵的配套單元,
豐饒的植物王國,
愛情回憶的一處紀念。
九九年的五一節,
有情人終成眷屬,
安德門張燈結彩的出租屋。
結婚日的三大項目:
上午接新娘子,
晚上在夫子廟金陵春擺婚宴,
下午,便去植物園參觀。
十多年前的聖園,
嬌美的婚紗新娘相伴,
一介書生的幸福迷醉,
親友團的簇擁下,
攝像機照相機緊緊跟隨。
今天的中山植物園:
先生塑像矗立的中山廣場,
鬱金香唱主角的係統分類園,
各式造型的盆景園,
靜靜等待怒放的薔薇園,
百花爭豔的球宿根花卉園,
高大挺拔的鬆柏園,
特殊功用的藥用植物園,
名木薈萃的樹木園,
都曾留下新人的足跡吧?
那次的初遊太迷糊,
而今的重遊也躊躇,
十多年來園裏的變化,
和記憶的淡忘,
舊跡已難有清晰的印象。
還能記得:
百歲壽星的老樸樹,
與我們合過影;
牡丹園裏的國色天香,
正媲美濃妝的新娘;
到處生機盎然的二月蘭,
紅楓崗紅正濃的楓葉,
花美葉奇的鵝掌楸,
南京特有珍稀的秤錘樹,
都給新郎美好的欣賞!
南京中山植物園,
愛情回憶的一處紀念。
新增的連體雙亭古雅簡潔,
新開辟的南園熱帶植物館精彩,
最為初遊的路線糾結。
相伴重遊的仍是昔日佳人,
執子之手已十七載。
漫遊梅花山
檳郎
淩寒傲骨的花王,
祖國的國花,
深愛著。卻遲遲未去
明孝陵景區中的觀梅聖地。
嫌旅遊經濟太貴,
已拒絕了許多景點。
當2015遊園年卡放我手中,
十幾年的空缺一起補償。
第一次走進梅花穀,
花徑曲曲,芳菲若雲。
霹靂溝旁,燕雀湖邊,
昭明太子編纂文選,
壽陽公主梅花妝韻,
告天石刻有朱棣的歉疚,
商飆別館中豪客正在宴飲。
更愛那高處的惟秀亭,
將梅潮境界細品。
重溫石象路,
六百年的滄桑凝固
成一組氣勢恢宏的雕塑;
新梅園怎麽改成了櫻花園,
一大堆日本名字刻碑,
又是中日友好,
隻是昔日的梅花仙子怎麽不見?
金陵第一帝孫權的紀念館
和寫意的紅樓藝文苑,
歲月重溫,舊貌換新顏。
更上梅花山頂。
金碧輝煌的博愛閣,
俯瞰滿山梅錦,
又匍匐在鍾山主峰下,
前衛明孝陵,遠護中山陵。
觀梅軒下不見汪精衛,
聯想到戴笠墓的被廢,寶誌公塔
屢建,巍然挺立千年。
白雲蒼狗,曆史和人心,
自有一杆秤。
梅的海洋,花的海洋,
姹紅嫣紫,暗香浮動。
朱砂梅、綠萼梅、
宮粉梅、垂枝梅、白梅、
杏梅等等,品種繁多,
應有盡有。競豔在古都東郊的
名山上,第一梅山的美譽,
陶醉了熙熙攘攘
賞花的人流。
哀悼大水桑村民
檳郎
死得太突然,
死得太出乎意料,
死得太窩囊,
死得太冤屈。
潘基文先生,怎麽不管啊?
聯合國,請主持公道!
和平的順民,
在自己的甘蔗地裏幹活,
突然飛機過來下蛋,
我們的生命便報銷。
死得太沒道理,
死不瞑目啊!
緬人肆無忌憚地
屠殺果敢華人,
分明違反了協議和人道。
石敬塘送出的禮物,
還能指望他去奪刀?
隻是還能以中原正統自居?
還有顏吟喚海外華人?
我們同情果敢的同胞,
可是被朝廷束縛了手腳。
他們坐看境外華人死,
他們坐看境內我們死,
我們養活的寄生蟲,
掌握國之重器的大人們!
老天爺在看,
中華祖宗們在看!
我們納稅養活的官吏
壓製屁民暴狠,
麵對外侵無能!
所謂的人民子弟兵,
我們的軍人正在
醉醺醺地喝茅台嗎?
隻剩下外交部為敵人辯護,
說什麽誤投無炸;
隻剩下草民遭飛來橫禍。
我們化為冤鬼
也不會放過這些人:
緬甸法西斯軍國主義者,
血債要用血來還;
勾結緬帝的秦檜們,
你們將永遠下跪在我們墳前;
雲南的官員請下台!
雲南的三軍將士請自裁!
死得太突然,
死得太冤屈,
和平的順民,
死不瞑目啊!
潘基文先生,怎麽不管啊?
聯合國,請主持公道!
遊覽明孝陵
檳郎
我使勁地踩踩踩,
跳跳又蹦蹦。
朱元璋,朱重八,
朱老人,朱先生,
朱大大,朱皇帝,
此時就躺在我腳下,
你很榮耀嗎?
我走進梅花穀,
爬上梅花山。
為什麽一個人死後
要貪占這麽大塊地方?
前有孫仲謀,
後有汪精衛,
還是你老朱最貪心!
從下馬坊到大金門,
四方城到石象路,
翁仲路過金水橋,
文武方門裏有碑亭,
享殿後的內紅門裏,
又有方城加明樓,
明樓上看到寶城和寶頂。
我越走越生氣,
一個暴發土豪吧,
把自己當什麽東東?
你爸媽死後無地可葬,
你卻貪占這麽大塊地方!
要知你也是苦出身,
為什麽忘了階級感情?
不要說人民解放,
結果隻換你做帝王!
椅子沒變,隻是
換了個搶坐上麵的人!
繞圍牆根轉一圈,
才體會寶城有多大。
沿著上寶頂的石階,
我站到玄宮的正上頭。
不要再睡了,朱老:
趕走大元,迎來大清,
朱家的功過相抵;
但你殺人太猛,
戾氣太重。
腳下的朱洪武:
臭八股困死人才,
封建集權加深,
特務統治更是敗壞時風。
更可氣,美女殉葬;
更可歎,私家江山的宿命,
把良民逼成了李自成。
我死後哪裏也不占,
赤條條來,化灰撒江去。
朱元璋,朱重八,
朱老人,朱先生,
朱大大,朱皇帝,
此時就躺在我腳下,
你很難受嗎?
那年元宵節夜
檳郎
天上的圓月遮沒
星星,亮如白晝的花燈、
熙熙攘攘的觀光人群,
最美的是我身邊的
貼心人。她的纖纖玉手
緊拉著我,緩步
擁在元宵節夜的街心。
那年的書生還年輕,
女郎剛剛耀亮他的天空。
第二故鄉的秦淮河畔,
斜倚欄杆,窈窕的倩影,
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我猴急地趕那約會的時分,
月更亮,燈火正隆。
大成殿前銀花火樹叢,
孔夫子向外窺探,也解風情。
你望著燈,我望著你,
披肩垂腰的長發繚亂彬彬
風度,月兒避進一片雲,
偷偷的手臂搭上香肩,
指點著牛郎織女的造型。
文德橋上蛛網般的紅燈籠,
紅撲撲的你的腮紅。
不遠處桃葉渡,傳來王獻之
迎接桃葉桃根的歌聲。
畫舫在腳下穿梭,劃出
一河槳聲燈影,你我
此夜,承續千古的豔情。
王謝堂前,媚香樓庭,
燈火闌珊處有曆史的香塵。
更喜明城牆下老門東,
猜燈謎獲獎品,佳人歸程,
手挑荷花兔子雙燈。
而今,與子偕老矣,
後庭花間吃元宵添頑童。
大橋公園紀實
檳郎
車水馬龍向我湧來,
又從我腳下急淌而去,
各種聲音隆隆不止,
在著名的南京長江大橋上。
鋼鐵長龍,銀河臥波,
好一條跨江的交通大動脈。
生活了20年的都市,
無數次乘車從橋上經過,
卻不曾有真正意義的遊覽。
新逢第一個免費開放日,
跳下從南京站上的69路巴士,
終於走進大橋公園的大門。
抬眼是高高的天空,
公路橋與鐵路橋會合,
橋頭堡高聳,氣勢恢宏。
匆匆地走過遍植紫薇的道路,
兩邊有花壇廣場和樹林,
幸福光臨在南堡橋頭堡下。
走進一間大橋紀念館,
撞見白色的毛老人塑像,
四麵牆上展覽著曆史圖片。
東側門不開,步行樓梯被封,
西側門內花八元錢乘電梯,
在橋頭堡內急切地上升。
先到公路層,大車道上忙碌,
人行道與小車道交混。
與摩托車自行車避讓著走,
拍攝了工農兵與亞非拉雕塑。
從旋架鐵梯更上觀光平台,
公園最美的景象才完全打開。
對麵堡上的三麵紅旗招展,
再遠處是蒼茫的幕府山。
南麵的市區建築鱗次櫛比,
獅子山閱江樓與我對視。
西下的金川河匯入揚子江,
大小輪船穿梭在航道上。
置身在橋頭堡觀光平台,
幸福地觀瞻,激情在澎湃。
我想,我也應該化為橋,
讓未來的遊客登臨,震撼:
通過的滾滾紅塵的人潮,
與我的飛架曆史長河的壯觀。
南牆梅花
檳郎
新學期終於開學了,
度完寒假的同學回來了,
春寒料峭,並不蕭瑟,
傲霜的梅花正在綻放。
歡迎,歸隊的師生,
紅梅報春,校園的喜慶。
漫長的假期,寂寞
中的盼望終於衝出終點,
我又久違在小樹林。
教學樓外,校園南牆邊,
窈窕梅枝密集的花朵,
熱烈地歡迎故人。
我的聖花,我的老友,
綻放在江南名都的南郊。
方山地質公園的東麓、
解溪河西岸的美麗學校,
知識的海洋,青春的海洋,
都如豐美的梅花閃亮。
白梅賽雪比雪芳香,
青春的純潔甜美的心靈;
綠萼梅如瑩碧的翡翠,
古典的青衣女子的幽情;
最愛那朱砂梅的嬌豔,
少女情懷的羞澀與熱烈。
淩寒的花,熱情的花,
中華的國花,花中之王。
上班的路經過你身邊,
短暫人生的歲月在流失;
交流的師生漫步在花枝間,
我心靈的財富在充實。
開學報到的第一天,
南牆下的春梅花璀璨。
那些曾伴我花下的學生,
留下畢業後的深深懷念。
貧賤書生的謀稻粱,
欣慰在這花如潮的校園。
梅花樹下的小姑娘
檳郎
誰人與我同行?
那次梅花樹下踏雪。
凍得紅腫腫的小臉,
對我甜甜地笑;
一雙皸裂的小手,
縮在我的合掌裏取暖。
肥大破棉衣裏的你,
哆嗦著說不冷,
堅定地做我的跟屁蟲。
離開家屋和火壇,
大膠靴踩響在山林,
茫茫的飛雪罩遍全身。
山村最美好的童年,
常常與鄰家小妹關聯。
那次後山踏雪尋梅,
白梅如雪白而香,
紅梅好似她的紅臉龐,
寒風中越顯純潔和堅強。
我叫她花枝間擺酷姿,
手指作框虛擬照相;
我們堆了一個大雪人,
梅花做為雪人的眼睛;
我們還說了許多傻話,
誰知長大後遠隔異省啊?
巢湖的浪仍在拍岸,
故鄉的花,祖國的花,
鄉村後山梅樹還在綻放嗎?
我將她的兩條長辮子
纏係梅枝上的小姑娘呢,
已像我一樣變老了吧?
夜間行路
檳郎
風雨交加的黑夜,
戰戰兢兢地趕著長路。
腳步在泥濘裏深陷,
樹影如群魔般狂擺亂舞,
命定目標卻毫不含糊。
天的淚水淋濕全身,
響徹萬千生靈的怨訴聲,
冤魂如閃電般地顯形。
心中蜂擁起無數的幻象,
恐怖嚼著哀痛的靈魂。
想唱歌發不出調音,
大聲呐喊沒有人諦聽,
周圍分明有無數的人影。
急切地期待友誼信號,
仍隻能不甘寂寞地獨行。
越來越響的頌聖,
聲嘶力竭催人暈昏,
警醒後又特別地惡心。
太陽月亮星星皆不見,
隻能逢著磷光鬼火忽閃。
躑躅在黑暗的夜晚,
最可怖的情形也出現。
兩隻狼爪搭在左右肩頭,
隻待回頭便齧咽喉,
但隻直視著前方而急走。
聲援果敢華人
檳郎
家園被肆意搶掠,
文化被肆意踐踏,
生命被肆意虐殺……
哀哉,我中華同胞!
緬甸法西斯軍國主義,
詛咒你不得好死!
為了民族尊嚴,
不願臣虜於侵淩;
遁避於邊境之蠻荒,
延續高貴的血脈。
明末清初的中華血淚,
開始了果敢的痛史。
大明皇朝的末代帝君,
命喪奸臣的逼死坡,
忠烈的國之義士,
拓荒興建新的家園。
固守我漢家威儀,
傳承我華夏的文明。
可恨清廷屈服於英帝,
割讓新拓的疆土;
可恨抗戰後的光複,
又被紅朝吏慷慨斷送。
果敢華人不能歸統,
淪為亞細亞的孤兒!
退而求其次,隻得
身在緬甸心在漢。
按照《邦龍協議》,
各民族擁有高度的自治。
誰撕毀了曾經的諾言?
勾結內奸發動侵略。
吳三桂,汪精衛,
果敢也出了個白所成。
自治的家園被侵占,
中華生靈遭塗炭,
送土媚酋的中原朝廷,
讓全球華人空望腸斷!
家園被肆意搶掠,
文化被肆意踐踏,
生命被肆意虐殺……
哀哉,我中華同胞!
致敬,你們決死的反抗!
南都檳郎竭力聲援。
雨花台的梅花
檳郎
白梅如雪,紅梅如霞,
綠梅如晶瑩的翡翠,
在這細雨的年節,
在這江南霾都的一角,
寂寞地為我綻放。
不去高價的梅花山,
也避開那塵囂。
隻在城南的雨花台,
那冷僻的東北崗,
暗香沁暖我的孤寂。
寒風中的虯枝伸展,
孤傲的花朵璀璨。
剖身的楊邦乂的鐵心,
滅十族的方孝孺的傲骨,
都征象在這片花海。
知春亭抹去眼淚,
梅廊折進曆史的血腥;
淒風泣雨的梅崗,
憑欄長嘯的木末亭,
聖潔的花與扼腕的詩人。
私家江山在宿命裏興亡,
總有凜冽的霜雪,
必有碧血丹心的疏影。
檳郎詩歌而今在這裏放飛,
千年後有珍稀的知音。
蠟梅花開
檳郎
暗香湧來,回眸處,
朵朵小花兒金黃。
似錦緞巧織,蜂蜜巧構,
稀疏的葉間,挺拔的
黝枝上的嬌小精靈。
萬木凋零,百花隱遁,
春梅含苞等待時機。
卻有你,在臘月的冷風中,
笑傲冬的淫威的肅殺,
和滿天飛雪的侵淩。
在眾香國裏不見,
卻在荒寒裏盡情展示。
隱士?隻是不湊熱鬧而已,
隻是本性清高而已,
何況菊後霜裏也要風景。
愛情獻給特別的季節,
別人的死敵是你的磨礪。
霜是可愛的,雪是有情的,
襯托不庸常的癖性,
成就你的孤獨中的輝煌。
待到寂靜的夜晚,
知音的眼如月亮的清輝,
照見婀娜的黃衣仙子,
在一簾幽夢裏翩翩起舞,
馨香在詩境裏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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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詩歌年集。2015年5月開始戒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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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郎詩歌年集1994-2004
檳郎詩歌年集1994年前
皆收入於此博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