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如河水

思緒如河水
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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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小緩流，
有時候大洪水，
從沒有幹涸的時候。
他這個大活人啊，
思緒怎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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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地在思考，
不斷地寫詩。
有時候寧靜悠揚，
有時候激情澎湃，
永是沒有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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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阻攔，
截斷流水修大壩，
流水便在壩前打圈。
隻要後麵有來水，
水就會越積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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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水積多了，
便有了三種可能。
首先漫過壩繼續流。
或者壩不夠結實，
逐漸被水力衝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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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壩足夠結實，
並隨著水漲而加高，
上遊水不斷前來，
那就有第三種：
改道向別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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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有活水源頭，
河水就會流淌。
隻要他這人還活著，
思緒就不會停止，
就在不斷地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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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水流有攔壩，
不因阻礙而斷流，
所以河很少是直的。
而他的寫詩曆史，
也是過程複雜。
202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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