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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檳郎資料一集7

(2015-03-25 04:43:16) 下一個

 

與吳敬璉先生是同樣的人物
秀龍山人

檳郎先生自己用白紙黑字向世人宣布,他與吳敬璉先生是同樣的人物。

檳郎先生自稱是從農村裏走出來的人物,而且為自己的貧困而苦惱,在文章中一再以為真理奮鬥自許。那麽,他究竟為什麽真理而奮鬥呢?他這篇批判護憲鬥爭的文章把他的麵目暴露得頗為淋漓盡致。
第一,他是反對護憲鬥爭的。他說:“上看到老田,曠新年等人發表文章,鼓吹要倡導一場維護憲法的“護法運動”,拜讀過兩個人的大作《極右派竭力圍剿憲法中殘留的老一輩革命家的革命信念》和《為什麽我們需要一個“護法運動”?》,不禁啞然失笑。我想這個活動我是不會參加的了,如果全民公決的話,我一定投他們的反對票。我認為老田和曠新年是在一個早已失去的烏托邦空想的指導下進行脫離現實的批判,因而,空想雖美好,卻脫離了實際,並且是有害於現實的正當發展的。 ”
第二,他是反對我國社會主義國有企業製度的。他說:“毛澤東的實踐確實脫離了實際,並沒有給國有企業指示出什麽光明的遠景,國有企業模式的人為推行和禁不住現代化進程衝擊而垮台的病根是成也蕭和,敗也蕭和,這蕭和就是毛澤東。再來談現實,都市場經濟時代了,毛澤東的那種極度集權式的企業管理設想還能返老還童,救市場經濟中出現的問題嗎?”
第三,他是反對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的。他說:“至於對毛澤東的評價,不能否認他身上有平民主義的因素,但他本質上還是小農社會的思維模式,實現的是皇恩浩蕩下的均貧富,四海清平。但畢竟到了二十世紀了,他的設想中就增添了蘇聯斯大林時期的工業化社會的管理經驗。小農經濟思維和蘇聯的集權式工業模式產生的怪胎就是“一大二公”的中國國有企業模式。一旦中國走上市場經濟道路,實行與國際慣例接軌的政策,這個中國國有企業的怪胎就失去了生命力。”
第四,他是主張對現行憲法進行“修改發展”的。首先,他指責曠新年、老田是維持現狀派:“他們批判現實的武器是毛澤東時代的思想,不滿意的是中國當下毛病叢生的現實,得出的結論卻是維護既存的“憲法”,不允許發展修改。他們的所要的真正結果隻是在維護著現狀,他們實際上是左派中的現狀維持派。”
那麽,曠新年、老田維護的是什麽呢?曠新年的文章寫得很清楚:“在半個世紀以前,中華人民共和國就製定和頒布了世界曆史上最先進的一部憲法。 1954年製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用法律的形式明確規定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性質和製度。憲法第一條即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國家’。憲法第四條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依靠國家機關和社會力量,通過社會主義工業化和社會主義改造,保證逐步消滅剝削製度,建立社會主義社會。’”也就是說,他們維護的是我國開國憲法的基本原則: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政權和社會主義的經濟製度。
他們反對的是什麽呢?請看曠新年的文章的一段話:“資產階級通過各種各樣的形式悄悄地摧毀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化公為私’,貪婪地大規模地侵吞和瓜分國有資產,搞垮國有企業,用一位著名的‘自由主義經濟學家’的話說,國有企業是一個飯碗,誰如果想搞到這個飯碗,就應當往這個飯碗裏吐痰。在資產階級有步驟地摧毀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的同時,他們認為與社會主義進行文化決戰的時機也已經到來了。他們決定在中共16大前發動‘遼沈戰役’式的理論決戰。如果取得了這一決戰的勝利,他們很快就可以‘解放全中國’,公開舉行資產階級的開國大典了。在16大前,資產階級企圖通過摧毀資產階級古典經濟學和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為它們的巧取豪奪製造合理性和奠定理論基礎,為修改憲法掃清障礙,但是資產階級的這些企圖明顯地破產了。在明年3月全國人大召開前,資產階級再一次發動了修改憲法的理論動員,為其強盜資本主義正名。因此,保衛憲法成為了我們當前重要的曆史任務”。一言以蔽之,反對資產階級代理人以修憲的形式為其資本主義複辟活動合法化。
這不是馬克思主義的天經地義嗎?然而,檳郎先生對此卻深惡痛絕。既然這樣,檳郎先生所企求的對憲法的“修改發展”是什麽東西,也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檳郎先生自己用白紙黑字向世人宣布,他與吳敬璉先生是同樣的人物。+ 我的更多文章 我的更多文章 標簽: 吳敬璉   白紙   龍山   

 


答檳郎關於自由主義與民族主義
迅弟兒


檳郎兄,自由派朋友應該沒有疏遠你吧。至少我不認為。我的好朋友彼得堡劍客對你的評價是很高的。
你的文章我都仔細讀了。有很多感想,但是苦於沒有時間寫回應文。因為時間的問題,檳榔園也去的很少了。
關於自由主義的見解很多,因而也不可能存在一個純然的單體自由派。我想自由左派應該與兄有很多共同之處。
民族主義的話題有一些很微妙,尤其是在與自由主義的關係上,兩者之間很容易產生緊張的對立關係。尤其是在尚沒有實現民主政治的國家裏。
在尚沒有實現民主政治的國家裏主張自由主義,要承擔一些「民族主義成本」(或曰風險),這些成本的部分根源在於一定程度上必要的「矯枉過正」。因此,我現在對於國內的「竭力主張自由主義者」持理解的態度。
當然,我認為他們對兄的民族主義立場應該是理解的。因為現代國民國家,每個人都必然的是「民族主義者」,隻是程度的問題。所以例如王怡對你的文章沒有回應,我覺得主要可能是覺得不知該說什麽好的原因。這裏有兩個原因∶
1中國的現狀使自由主義無法和民族主義自然的構成親和
2從原理上說,自由主義與民族主義是兩個截然不同的語境。
第一點是無奈的。自由主義者的選擇目前隻能是傾注全力地追求自由。
第二點,至少我還沒有見到過能徹底地做到「原理式自由主義」的,那隻存在於學術主張中,現實中幾乎是不可能一○○%做到的。而且,libertarianism在學理上還很難樹立一個完全脫離民族主義約束的個人。這從他們的一係列主張中可以看出來。況且即使libertarianism內部對於社會的看法分歧也非常大。
我的上一個回應是以檳郎兄的伊拉克友人的來信為背景寫的。
這一篇中談到農民王成鳳被壓死事件。
其實很能說明問題了。這個事件通過傾訴民族主義感情是絕對解決不了的,也絕對沒法杜絕的。因為掌握集權的政黨無論如何宣揚「民族主義」,處於集權體製中的個體(在我國主要是一些比較肥胖的男性中年)權力者,他們不可能自動的維持「同胞情」這個概念,這是一個隨著權力的擴大而自動淡出的概念。因為對於每一個身處集權體製的個人來說,舍「同胞情」而取權力是一個最符合常理也最合理的選擇。如果得不到有效法律的有效製裁的話。
社會沒有自由的言論監督政府,政府沒有別的競爭政黨對手從而無所畏懼,是造成王成鳳壓死事件的根本原因。這件事情如果發生在韓國我不知道會如何,如果發生在日本就象天塌下來一樣嚴重,總理大臣都要下台。當然,在日本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這就是自由主義的問題,而決不是民族主義的問題。是一個最典型的人權問題,連CP和閑言兄主張的生存權都得不到保障。
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願意談論「祖國」這個詞匯的。因為這已經與「祖國」這個概念沒有任何關係。在個人的基本權利得不到保障的國度裏,「祖國」永遠是一具臉上塗滿了化妝粉的僵屍。
檳郎兄,在此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麽麵對這樣一個空洞得不能再空洞的「祖國」還要寫道「我乞請你,在我躺進你的懷裏後,請用你有力的雙臂勒死我吧」。
專製政權最討厭的就是象你我這樣的人,它怎麽會讓你躺進它的懷抱?它冷笑著坐在推土機的方向盤邊,正在等著我們回去呢。
2003/12/22+ 我的更多文章

 

致檳郎:關於社會主義
rickzlg


在西方國家——或者別的民主國家,很多事情都要簡單的,比如說腐敗吧,允許輿論監督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減少腐敗了,但是在中國就很難,又是出台這個規定又是出台那個規定,又是設立這個反腐機構又是設立那個反腐機構,還有人天天寫文章搞研究,目的就是如何減少腐敗——有必要搞這麽複雜嗎?如果肯放開輿論監督,早沒這麽差了。
你的研究也差不多,你研究的客觀背景就是中國現在出現的種種問題——但是你的研究又脫離了具體的社會問題和中國的現狀,進入了一種純學術性的怪圈裏,中國現在的問題都是由腐敗和不民主造成的。而你鼓吹的社會主義,從誕生起到現在,有過民主嗎?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句話很難理解嗎?其實很簡單,就好像你給我打工一樣,即便你和我關係很好,但是你如果給我打工,你仍然會覺得自己受氣,覺得自己的權利和自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限製。所以你是反對雇傭製度的,你認為雇傭就是剝削,但是你想沒想過,你給國家打工難道就不受剝削了?給個人打工,起碼你還可以抗爭一下,畢竟企業主的利益比你的利益高不到哪裏去,大不了跳槽,但是把個人利益同國家利益比較,那個人利益有可能被重視嗎?
有些人盲目懷念毛澤東,你想想看,新中國成立後,農民給國家打了30年工,幾千億的應得收入被弄到剪刀差裏,沒了,工人呢?工作了一輩子,到老來得到什麽了?如果取消了你所謂的剝削,誰還願意當企業家?你的邏輯不還是大鍋飯那一套?
社會主義有根本的問題,已經行不通了,你卻還在鑽死胡同,非以為會柳暗花明。人的欲望才是社會、人類進步的東西,象你說的那樣情況,大家誰還願意去進取、去發明?你總強調資本主義是剝削,你有沒有想過馬克思的話,資本主義一百年所發明和創造的,抵得上人類社會1000年?(原話不記得了)
馬克思理論的價值是有時代局限性的,西方對馬克思的共產主義的理論認識比較公允。在一定時期呢,馬克思的理論對工人階級的鬥爭起到了指導作用,而工人階級的鬥爭也改善了自己的地位。象黑人也是如此,也是通過不斷地鬥爭,付出了很大的犧牲才得到了現在的社會地位。
你現在再去研究馬克思的那套,並且陷了進去,實在太沒必要了,你,或者一些別的人,容易去相信什麽狗屁理論,象那個霸哥,就堅信,隻要相信《古蘭經》那套,很多社會問題就會迎刃而解——你也相信你那套理論,似乎它也能解決很多問題。但這都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你徹底迂腐以前你想一下,如果人人都相信老毛那套,人人都努力工作,為人民服務、為國家服務,不計較個人私利,那中國早就實現四化、進入共產主義了——但實際上行得通嗎?
你以及別的迷信理論的人,都是以理論為本,而不是以人為本,共同點就是忽視人性——這離泯滅人性差不多遠,那些搞恐怖襲擊的穆斯林和搞清洗的獨裁者,有什麽區別嗎?而且你沒必要對美國采取一種極端的態度,每個人都知道,美國不是完美的,不是絕對正確的,但卻是可以被接受的。


重新認識左派與檳郎談
左岸會館


--作者:yunleili
--發布時間:2003-5-23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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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這篇文章,對檳郎先生的立場了解得更深入了,
但我雖然讚成檳郎先生的一些主張,但對“派”卻持保留意見。
我覺得一旦成派很容易陷入意氣之爭、陷入派與派的“無謂”爭論,
這在曆史上也是很明顯的,
所以魯迅先生也主張“任個人”,他晚年遠離左聯,並勸蕭軍不要加入左聯,我覺得這也是主要原因。
而且每個人的思想都是複雜的,每一派的思想也是複雜的,
如果僅以派來規劃立場,我覺得有點簡單,有點陷入二元對立的思維模式了。
我認為檳郎先生將別人的辱罵之詞作為自己的稱呼,自然體現了一種大無畏的承擔精神,
但也未免陷入了一些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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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楊凱
--發布時間:2003-5-23 17: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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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佩服檳榔先生的承擔。
有的時候,可能的確是需要一種勇敢和決絕的姿態。
不過可能由於沒有經曆檳榔先生的困境的原因,我更能夠理解雲雷的這些話。
也更認同他的一些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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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則臣
--發布時間:2003-5-23 18: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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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很詳細,我總算明白了左右。
我對這種左右的劃分和認同不免心生疑惑。
話語即權力,學術即政治,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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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發布時間:2003-5-23 20: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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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yunleili在2003-5-23 17:53:00的發言:
我覺得一旦成派很容易陷入意氣之爭、陷入派與派的“無謂”爭論,
這在曆史上也是很明顯的,
所以魯迅先生也主張“任個人”,他晚年遠離左聯,並勸蕭軍不要加入左聯,我覺得這也是主要原因。
而且每個人的思想都是複雜的,每一派的思想也是複雜的,
如果僅以派來規劃立場,我覺得有點簡單,有點陷入二元對立的思維模式了。
我認為檳郎先生將別人的辱罵之詞作為自己的稱呼,自然體現了一種大無畏的承擔精神,
但也未免陷入了一些人的圈套。

 


雲雷兄是一個可以成大器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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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發布時間:2003-5-24 10:4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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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郎先生的大度和包容讓我感動,
其實我也一直在矛盾著。
有時思想的複雜讓人顯得非常曖昧,似乎模棱兩可,而堅定的立場則能使人非常有力量,你和曠新年先生的文章就經常給我這種印象。
最近我常在想,有沒有可能將複雜的思想與堅定的立場結合起來呢,
這也就是錢理群老師提出的,能否將哈姆雷特與堂吉訶德結合起來的問題,
在這一點上,我覺得魯迅先生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的《野草》直指內心,充分展現了他的複雜與矛盾,但他的雜文卻是犀利的,毫不留情地批判社會;
加繆似乎也是一個好的例子,在小說《墮落》和他的一些劇本、論文中,我們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掙紮,但是當遇到像蘇聯真相披露、阿爾及利亞戰爭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的立場立刻就顯露了出來,為此他不惜與多年奮鬥的戰友,與整個知識界決裂,“雖千萬人吾往矣”,這真是一種大勇。
我覺得知識分子既然是反思的,思想就必然會變化,有時甚至會前後矛盾,這都是可以理解的,但在這變化與流動中,如何堅守自己的立場卻是值得思考的,有立場會使人有力量,但有時立場的僵化會使人看不清現實(這並非針對先生而言),可能也需要不斷地變化,但無論怎樣變化,在大是大非麵前絕不能糊塗。
這是我對這個問題的一點小想法,請指教。
yhyh先生的話,我理解成一種鼓勵和誇獎,
但願不是諷刺和反語,嗬嗬……

 

 

[此貼子已經被作者於2003-5-24 10:44:37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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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發布時間:2003-5-24 17: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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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以下是引用yunleili在2003-5-24 10:41:49的發言:
yhyh先生的話,我理解成一種鼓勵和誇獎,
但願不是諷刺和反語,嗬嗬……

雲雷兄這麽一說,真是折煞小生也!
本不想在有關派別之爭的帖子後跟帖,不是別的,的確是害怕引起不必誤會。但是看到雲雷兄的一番話說得極好,內心讚歎感慨有加,於是禁不住回一簡帖,看來“簡單”還是免不了“模棱”之嫌。

索性說得明確一點:派別,我真的是不懂,還是那句話:因為不屬學術界,所以沒誰來管我所屬的派別。談到個人立場,我一貫的做法就是——對某人或對某事——比較具體也比較情緒化,沒有了治國平天下的使命感,有時候跟著混鬧一下,好玩而已。雖然也有自己獨立的想法。
實在來說我經曆過太多,也曾經立場堅定是非分明過,青春期曆史階段激情。可是後來又怎樣呢?《紅樓夢》寶玉讀《南華經》(〈莊子〉)寫偈語,其中有一句:“……到如今,回頭一想真無趣。”說的是我現在的心境。

雲雷兄這麽年輕就能看得那麽透說得那麽透(當然和我現在的“透”截然不同),不禁讓我心生感佩,故有此(上帖)“一歎”。請千萬可別從貶義上想。

檳朗先生好。故鄉和世紀沙龍,你我擦肩而過,在左岸蒙不棄就是朋友。

 

[此貼子已經被作者於2003-5-24 17:34:50編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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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發布時間:2003-5-24 17: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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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hyh兄言重了,
我那麽說隻是開一個玩笑,
還有些謙虛的成分,因為你的話說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隻好這麽說一句,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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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發布時間:2003-5-24 17:4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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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地這麽認為,至於能不能達到(見我上上帖),還得靠努力和機遇。有很多人有思想有智慧,但是無表達的能力或是無表達的機緣,以至一生虛擲。我想雲雷兄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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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發布時間:2003-5-24 18: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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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yhyh兄的誇獎與期許,
我們共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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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盤索
--發布時間:2003-5-24 22:2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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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經常去世紀沙龍等幾個地方,雖然信息量可以和言論上比較寬鬆外,總覺得象個文人的摔跤場。咱們這裏的目標不是那樣,喜歡圓桌辯論的方式,理智的,平等的,交流與探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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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unleili
--發布時間:2003-5-24 22: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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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索兄說的是,
這裏應該成為我們共同學習,互相交流的一個平台,
即使有不同意見,最好也能心平氣和地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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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則臣
--發布時間:2003-5-27 0: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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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大多是學現當代的,請檳榔兄多指教啊,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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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則臣
--發布時間:2003-5-27 0:5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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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都在讀書,嗬嗬,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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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hyh
--發布時間:2003-5-30 14:4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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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朗先生好,在故鄉你看不到我,我和你不一樣,沒有一個固定的網名,東一下西一下,遊擊作風。
你說的很是:故鄉太冷清,不好玩(這句是我的),世紀沙龍還有天涯,太鬧,能人多,但是大家都靜不下心來——對現實的關注超過了對非現實的關注——當然這很好。但我是一個對空虛的興趣超過對實有的興趣的人,所以還是覺得《左岸》好。這裏有人談詩、談文、談碟、談動漫,氣氛既不故作高深晦澀但是絕不低俗,很合我這個胸無大抱負但是還想聊點小文化的閑人的心,遂留此。
檳朗先生身處異地他鄉,閑來無事上來聊聊,如果不嫌YHYH水平低的話。

 


左翼人士所宣傳的“民主社會主義”
押沙龍


    我對學院派的左翼知識分子一直不太能理解。我覺得他們想法完全是一廂情願。如果沒有任何可操作性做基礎,這種大而無當的民主社會主義又有什麽用?隻能是一個危險的誘惑。那種宏大主義在短近的現實中有沒有實現的可能?尤其在我們脆弱的脆弱的中國?
    
     我一直覺得,馬克思主義是西方人玩弄的理念,而東方人貪婪的吞食這個主義,完全信賴這個主義,結果很可能培育出魔鬼。馬克思主義本質上是屬於成熟的西方社會的。在一個成熟的自由資本主義社會,它可以作為一個批判的補充力量發揮作用。可在我們這樣的社會,它能扮演什麽腳色?它所批判的目標還沒有壯大成熟,一些更原始更惡劣的東西在荒涼之處生長,我們卻要去批判摧毀那些未成熟的種子?那我們能在這荒野上收獲到什麽?
     從曆史上看,我們就象卡德摩斯一樣,在荒野上扔下過龍牙,結果生長出彼此吞噬的殘酷武士。
    
     民主社會主義也好,現代的馬克思主義也好,她們都有美好的願望。但我希望這種美好願望不是通向地獄的另一條道路,等到地獄中的塵灰飛盡,新左翼人士又會說:“我們又犯了一個小小錯誤,不過下次我們吸取了經驗,就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那時,真正的民主社會主義就真的要實現了。”可是我不想充當這種社會變革試驗的小白鼠。現實不能讓人滿意,充滿了挫折,但我相信,這隻能通過漸漸的改良來改善,而我不能再信任宏大主義。尤其當這種主義把未來描述的很完美的時候。
    
     在書齋裏,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向烏托邦挺進,因為書齋裏很安全,紙麵上的革命很美好。可是當向烏托邦的進軍之旅付諸實施之時,往往就產生災難。可是紙麵上的烏托邦總能幻化成塞壬之歌。盧梭的信徒總是要壓倒伏爾泰的弟子,陳獨秀的呐喊也總是會比胡適的文字更有力量。書齋內的知識分子更重視的是他們心中的理念,而不是外在的曆史經驗。他們往往是烏托邦之旅的鼓吹者。他們會反複地撿拾起破碎的烏托邦理念,將它們重新鑄就。
    
     象檳榔先生這樣的左翼人士所宣傳的“民主社會主義”,如果刨掉主義二字的話,我完全沒有意見。又民主又社會主義,多麽好!可問題在於,我們怎麽往那個方向發展?這個主義是不是又一個無法實現的烏托邦?
     集權社會主義被否定了;北歐的福利社會主義也行;自由資本主義更不用提,那麽,完美的民主社會主義在哪裏?它的形式是什麽?通往他的途徑是什麽?
    如果連它的樣子我們都認不清,我們怎麽去實現?
    左翼人士不是卡珊德拉,也不是《啟示錄》的詮解者,所以,他們描述的未來我隻能視為猜測。但是,巨大的社會變革完全以一種猜測,一種感覺,一種願望來指導,是很不讓人放心的。
    
     我更不喜歡他們對某種立場的搶奪。比如在檳榔先生來看,當今的“左翼人士天生都是馬克思主義者了”。而“為廣大下層勞動人民服務的社會思潮都稱為左翼思潮”,當然,左翼右翼本來隻是個標簽,可以作出個人的解釋,但是這些解釋連在一起,就成了隻有馬克思主義者的左翼為“廣大下層勞動人民服務”,其他人似乎都是強勢群體的代表,夥在一起欺負窮人似的。我不是馬克思主義者,可我也相信民主、自由、正義,隻是我不相信把它們串在一起,其大莫名的民主社會主義罷了。很多(當然,絕非全部)馬克思主義者關心的不是窮人,而是自己那種關心窮人的主義。這兩者是有很大區別的。就象一些博愛主義者愛來愛去,最後卻發現原來他們愛的隻是自己的博愛主義。
    
     而在檳榔先生筆下,魯迅先生也是左翼文化的集大成者。魯迅先生並不是一個具備係統理論體係的思想者,(也許熱風時代的魯迅是係統思維者)這當然不妨礙他的偉大。但是要想證明魯迅在半心半意地歸依左翼統一戰線以前,從根本上否定過雇傭製度,我想是不可能的。


和檳郎兄相識
南宮笑笑生


  和檳郎兄相識,是在燕山論壇。當時吸引我的,是他的名字“檳郎”,和他文章的名字《祖國,我回來了,無限感傷 》、《生為中國人,死為中國鬼》當時看完檳郎兄慷慨的文字,激蕩不能自已,臨屏回了一篇《做中國人易為中國鬼難——與檳郎兄》從此以文相交。
  當年的南宮笑笑生,在一些論壇頗以雜文著稱,但是看到檳郎兄的文章,才知道自己的膚淺。特別是相對於當前的社會現象,我是退避三舍的,而檳郎兄以“魯迅左派”自稱,“麵對苦難的無聲的中國,做佛門力士金鋼之獅子吼”。他把自己定位為魯迅左派,以魯迅為尊師,強調魯迅的“民間”特征,學習、發揚左翼魯迅的思想和戰鬥精神,以文學批評和社會文化評論為武器,致力於“思想革命”。
  檳榔兄是以現實關懷和批判為寫作的動力和使命的,他的“主義”的確立,都是為現實問題的探索服務的。他是一位在黑屋子裏不斷探索出路並大聲呐喊的思想者,一位富有良知和人文關懷精神的青年學者,一位讓人尊重的活躍的網絡作家。以我的粗陋,不可能對檳郎兄以及檳郎致力的事業有太多的了解。在檳郎兄的《檳郎園文學書院》裏,我找到兩篇知名學者撰寫的關於檳郎兄的文字,做拿來主義,一起了解檳郎兄以及他的思想。

想念檳郎/ 杜導斌
一代人的心路曆程,這是檳郎式左派的誕生/劉路


《東南批評理論》第1輯主編寄語
吳勵生


開宗明義:我主編《東南批評理論》輯刊,針對性非常明確,便是針對當下十分虛假的“文化研究”狀況,試圖做出新一輪的精神突圍。
我的朋友夏可君博士說,在這混亂多元、語音嘈雜的文化語境裏,我們如何發出清晰的聲音?顯然是件困難的事情。
是的,非常困難。但不能因為困難,我們就可以不努力了。問題在於,我們究竟如何切入?那麽顯然,我們每個人的言說,首先要做的,理應是為自己尋找一個限度。確實,我們是如此無知,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是不可認識的,我們隻能根據每個人的切身經驗以及相關知識狀況,作出每個個人的具體而有效的自我描述?
尤其是在海德格爾的“解構形而上學”之後,後結構主義對“邏各斯中心主義”的批判之後,啟蒙理性似乎已經名譽掃地。又因為東西方文化反向對撞的文明演進,又使得我們的文化語境又多了一層眾所周知的艱難。百年來的本土現代性進程,一步三回頭,進一步退五步的巨大現實,無疑又讓知識理性雪上加霜。如何重建知識理性,似乎成了每一個真正的知識人都繞不過去的頭等的表達難題。與此同時,後現代性話語進入我們本土早已是個經驗的事實,而並非前十多年還是誰“占有”了後現代“資料”誰就能領風氣之先——盡管那種虛假的知識和學術已經敗壞了我們的基本知識狀況和學術狀況,但,畢竟熱熱鬧鬧招搖過市了十多年——進入當下,個體的真實性與限度,顯然是我們自身的現代性檢測與防禦的惟一尺度。
也隻有在這個維度上,我們在對當下客觀現實與理論現實做出種種回應,竊以為才是真正切實的。否則,大而化之,大而無當,而又貌似大有學術雄心,建構所謂“體係”,似乎縱橫捭闔,實則虛弱不堪,則是我們學術的不幸,也是我們時代的不幸了。
也便是在此意義上,夏可君博士的三個書寫的文本顯得頗具理論力度。在文本的閱讀與書寫的縫隙,尋找個體的立足點與可能性,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大的艱難,也是最為英勇的努力。我們如何認識在這個世界當中的我們自己?換句話說,我們又是如何在這個世界當中被構成的?那麽,我們顯然需要重新思考究竟何為“漢語人”——我們的漢語言的根本品質是從哪裏開始被敗壞的?我們的生命,我們的血氣,我們的膽識,我們的生存,是如何被書寫的,又是如何應該被要求重新書寫?道家的暴力麽?儒家的德教麽?法家的南麵之術麽?佛家的審美主義麽?夏可君在漢語言陷阱的種種荊棘之中左衝右突,不遺餘力地追尋古老漢語源頭之精靈,充滿熱忱地呼喚現代“漢語人”之幽靈,徘徊也罷,奮鬥也罷,其精神之崇高不能不讓人肅然起敬!李玲博士的多篇文章,立足於現代性覺醒前提下的女性個體性立場,對傳統男權話語,尤其是對五四以來頗負盛名的現代作家文本中種種較為隱蔽且具有某種程度欺騙性的男性文學話語,進行了徹底而有力的解構,其在女性主義文學批評領域,不說是獨樹一幟,起碼也成績斐然。而同時發在女性主義批評小輯中的青年才俊王侃先生的文章,與李玲的文章可謂相得益彰,互作精彩的回應:我們的男權社會與西方的不同,除了老人社會、鄉土社會,更有身份社會所折射出的潛規則社會,從而也就從另一個側麵喻示了女性主義批評實則任重而道遠,一樣存在著種種的話語荊棘需要排除。那麽,我們該當如何匯入殊途同歸的解構洪流?而又該當如何在這解構之洪流當中確立我們自身當下的確切個體性乃至主體性?
毛翰教授的一組文章則把我們帶入了俗稱詩歌中國範疇,其從帝王詩、帝王氣象與專製情結,從一位現代詩人的一生,從一個現代詩歌的斷代史諸方麵,解讀了詩歌中國的內在邏輯以及相關的曆史狀況,材料細密,思路縝密,卻堅決拒斥了曆史理性主義的循環往複的自我複製,既不在同一性中訴諸語言暴力,也沒有尋求非同一的前提下走向虛無的迷途。尤為可貴的是,在個體真切感知與忠實於個體邏輯認知的基礎上,特別注意了詩歌研究與理論表述的有效性。與此同時,在有效性“理解”的過程當中凸現出的有限個體,始終葆有現代知識分子自覺的社會批判性立場。由此毛翰先生也曾卷入了世紀之交的關於詩教論戰,而且成了那場風波的實際上的主角,而張積文先生的文章便是對那場論戰風波所做的係統梳理和精彩回顧。
也許,我們的理論尷尬還不僅僅是在啟蒙理性話語尚未形成自己確切的言路,又十分確切地麵臨著諸多的後現代性話語的無情清算。我們的現代化進程、城市化進程在舉步維艱的當口,社會各個領域的利益矛盾與嚴重的貧富不均現實,已經無比嚴峻地呈現在了國人麵前。所謂新左派與種種自由主義派別似乎讓中國的知識界真的產生了的思想分化和不同學派,盡管,西方的種種理論概念的橫移挪用不時讓我們產生了張冠李戴的不少話語混亂,但種種話語現實的背後畢竟是我們整個社會大現實在其中的諸多折射和反映。便是在此語境之下,檳郎先生高舉魯迅左派的旗幟,堅定地站在社會底層,為底層代言,為工人階級張目,以錘子和鐮刀為十字架,檳郎小輯中所發出的頑強的個體聲音,顯然我們也不是沒有理由應當認真地傾聽。
但是,我們的生存現實與嚴峻語境並非當下有之當下如此,而是古已有之古來如此,可謂曆史悠久,源遠流長。我們誰也不能擺脫被拋擲到當下的生存當中的巨大現實。我們的思想源頭所以還有生命哲學,原因便在於一開始我們就存在有種種嚴峻的生存事實。而今的後現代思潮,似乎真的可以從我們的道家源頭那裏找到可資回應的精神基因,殊不知道教的生命哲學本身就來自我們本土的非理性主義傳統,實則與所謂生命衝動造反“邏格斯”完全無關。道教的生命哲學對我們的當下生存回應之所以還有精神活力,卻是緣於我們的生存語境實在是亙古未變。中哲碩士出身的葉勤女士對道教哲學經典的闡釋,也是本著我們生存自身的問題仍得在我們本土的傳統中尋找解決的理路。我們的語言與生存、語言與存在、語言與世界,至今存在著巨大的裂縫,我們很少可能進入哈貝馬斯意義上的“交往理性”的言談視界,因為我們的血液中流淌著的仍然是“言”“象”“意”的三重錯位關係的脈流,葉勤女士的研究告訴我們:盡管《易傳》的著述者發明“象”是為了解決“言”與“意”的錯位關係,試圖通過這個神秘莫測的“象”來彰顯“言”所不能盡傳的聖人之“意”。然而,隻要有這麽個“聖人”在,這個“象”永遠也是無能為力的,因為“聖人之言”朝令夕改,因為“象”的世界包羅萬象,因此我們的語言在有太多的規定性的同時,又始終處於孵化、撒播、詞不及物狀態,由此種種犬儒主義大行其道便也具備了自然而然的天然可行性和合理性了。
吳勵生則仍然徘徊於現代性話語與後現代性話語之間,種種話語的糾纏與撕扯,使他片刻不能得以安寧。人文精神的重塑始終是他關注的焦點,而再生能力極強的傳統人文主體的柔韌與頑固也始終是他回應的最大困難。假如我們這塊土地上的個體們始終不能具備有合法性,個體性的產生就幾乎成了無源之水。假如我們的個體始終缺乏的便是個體性,我們的主體性一說就會最終成為空中樓閣,那麽現代性的發生也就成了一句空話。更不用說,後現代性話語對我們的話語現實形成的種種巨大衝擊,我們已經越來越讓我們自己的麵目模糊不清,那麽,我們自己又該當如何開口說話?
就像夏可君博士已經深刻地指出的那樣:我們?如何?發出?
——清晰的聲音?!

——2005年元旦匆草


(此作改題為《在嘈雜的文化研究語境中突圍》載《社會科學論壇》2005年第3期)

 

“奇文”,與謊言――檳榔在說什麽?
石秋


“……很奇怪,這個大師兄到底看懂此文的意思沒有?
典型的假借所謂勞工階層政治利益,而行宣揚西方資本自由製度的必然和合理性。如此惑騙世人的文字,居然有這樣的回帖,讓人到底看到了什麽?
“如果那個蔬菜店的經理是出於自己的自由思想,想在自己的櫥窗裏貼上“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卻不敢貼出來。這是因為什麽呢?我隻能回答是,還是因為恐懼。”
作者大肆借著這麽種謊言,招搖其所謂“民主”思想在當今中國之迫切存在和必然將存在的親自由資本製度的理論謊言,但不知道閱此文者,到底用腦思考過與否?綜檳榔各篇文字,當知其人政治思想傾向,和目的,如此對照理解和思考此篇文字,難道,還能天真的以為,文中要真正表達的是,所謂勞工階層在現實社會的政治地位和政治實行方式、手段?
……對扯著各種大旗,在現代青年文化圈子裏宣揚西方民主,資本自由理論的此類中人,大家都傻嗬嗬的如此去理解他們的文字,真是可笑,可憐!
一下扯著反宗教的魯迅先生大旗大談所謂在黑暗現實社會裏理想的宗教經曆,一下又扯起了所謂勞工階級的謊言大肆宣揚自由資本製度對所謂勞工階級在現實社會政治存在的作用……讀者難道腦子連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麽?讀懂了魯迅麽?扯魯迅先生大旗!是這個現實社會最下層所謂“勞工階級”中一員麽?扯起“勞工階層”的政治利益!……說是笑話都覺著惡心,典型新一代“民運”糞子的惑騙伎倆,居然還真有人隨著搖旗呐喊起來……要不聽某人極是看重此位“大師兄”,此文回帖,我都不屑費我手指的力氣……
檳榔的文字都帶有比較明顯和濃厚的個人政治傾向,其中所謂的思想討論或現實討論,根本文字目的絕非什麽客觀探討或評論,而是在通過文字宣揚他那點所謂對抗黑暗現實的“民主”思想。我不反對誰去反政府,或反這個現實社會的政治製度,但我反對此類“民運”糞子們之卑鄙欺騙伎倆,此類中人,與美國庇護的李宏誌之流行事作風和手段頗有類似,明著為你中國百姓著想,為著中國下層人民謀自由謀平等,為這個社會的文明謀進步,還很自我標稱一番,要有“真正”愛國人士之標簽。暗地裏……實是美國鬼子類反華勢力在中國衝鋒陷陣的鷹犬。最看不得就這麽些糞子們,在現實社會裏撈取了足夠的實利,卻又恬不知恥的反啃這個他們撈得不少了的現實社會。他們的邏輯很簡單,為著自我私利,可以堂而皇之言,自己在某某些些逼迫下出賣了自己的理想,自己的靈魂,換取了在這個社會立足的資本,而有了這些資本他們就開始實行自我理想了,開始有能力反啃這個黑暗的現實社會了……這麽點真麵目,居然還真有那麽多人不以為意,很奇怪的態度。此類品性低劣之人,哪來的崇高給你講解所謂理想的社會政治,笑話。
……這些反社會的人恰恰大多都是在這個社會撈取了足夠利益的人們。如此大的諷刺!早已經被人司空見慣了……要天真以為他們有多麽的偉大,在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盡著所謂愛國理想,那這份天真不僅僅是可憐了,簡直就是可恥!當年的“民運”糞子欺騙了多少傻嗬嗬的“熱血青年”去為這些糞子們的政治實利去犧牲,去盡義務。如此,糞子們的招兵買馬依然在進行,而且還越來越有如火如荼的場景,這些推波助瀾的人們,你們不可恥麽!
我就明明白白直說,我是這個社會最下層人群中的一個,我從不以為我們這群人能在自由資本製度中得到屬於這些“文化白領”們的真心幫助,和真正的理解。相反,最現實的社會教育了我們,欺騙和謊言正是來自此類扯起各種大旗大行反啃行為的反啃人士們!”
――這是我在檳郎某帖後的話語,也是我對檳郎們的一種態度。或者,這樣的文字貼在那篇帖子後,有點不合時宜,確實是,就帖而言,沒有足夠的針對性,以至有成了“奇文”的嫌疑……那麽好,“奇文”也該來個清清楚楚的表達了。

檳郎之宗教情懷――嗬嗬,前倆禮拜曾想起寫那麽篇東東,不過始終沒動筆,今回過頭來看,那沒動筆的東東,題目怎麽看怎麽覺著別扭。本來也沒準備著寫今天這篇東東,但一想起我成了某些人的“教材”,就蠻覺著自各吃虧了,好像沒得人一分好處就給當成了“孺子牛”的感覺,實在在咱菜市場裏,這樣的結果難混得過去。
“我知道我與魯迅有著共同的宗教關懷基礎,我們的血液裏流動著世界許多宗教的共同營養,佛教,基督教,道教,儒教,伊斯蘭教,當然還有中國民間宗教。當下的權貴資本主義的罪惡把這個五千年文明的祖國弄得烏煙瘴氣,“偽士當去,迷信可存,今之急也”,我在今日仍是和魯迅先生一樣的體會。何時大限來臨,我將入黃泉找到魯迅先生,我們已共有一個情人。她非在人間,“比別的一切鬼魂更美,更強的鬼魂”,這就是“女吊”,大紅衫子,黑色長背心,長發蓬鬆……”
魯迅先生曾有說,“中國自南北朝以來,凡有文人學士,道士和尚,大抵以‘無特操’為特色的。”(《吃教》),嗬嗬,看來檳榔的宗教關懷很是漂亮啊……
“耶穌和魯迅昭示著我們前程”
魯迅先生是否樂意在檳郎的撮合下與耶穌同一陣線,互為戰友呢?先生在世的話或可回答,而今不在了,自然就有一批很“魯迅”的所謂“追隨者”們來回答了。當然樂意!魯迅先生與耶穌是好友,是肝膽相照的戰友,自古就是!一直都是!從來都是!耶穌的光輝與魯迅先生的光輝相互映照,交相輝映,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共鳴,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光輝!
而……耶穌是否樂意與魯迅先生一起呢?誰來代表耶穌?這些檳郎們自稱代表了魯迅,那麽誰來代表耶穌?也是這些檳郎們麽?這樣似乎就有點牽強了,如果檳郎們既代表了魯迅,又很理直氣壯的要代表耶穌,那麽除非耶穌和魯迅根本就是倆代表完全相容的一種學說和精神的人物,否則怎麽檳郎們的理直氣壯就有點為不明白者覺著不可思議了。檳郎們強要代表起耶穌來,隻不知道梵蒂岡那家夥是否會同意?或者,檳郎們的傲氣是可以說,誰要那老家夥的同意!咱說啥是啥,誰要反對咱“收藏”起他!嗬嗬……魯迅先生與耶穌終於在檳郎們的撮合下進行一次史無前例的相聚了。
檳郎的宗教關懷實在是偉大啊,檳郎的宗教思想實在是進步啊,文明啊,先進啊……“穆罕默德……創立並大力傳播伊斯蘭教,從此一個一直處在蒙昧時期的民族進入了文明興盛、繁榮的時期,不但建立了地跨歐亞非的龐大帝國,而且科技、文化都發展到很高水平……”看來,檳郎不僅僅是耶穌的知己,也是穆罕默德的知己,當然,檳郎更自詡是魯迅先生的知己。
嗬嗬,檳郎的宗教情懷實在夠有意思的,左手捧著聖經,右手拎著古蘭經,沒手了?沒關係,擺上個姿勢,屁股上不就也掂起仙風道骨的神仙道教麽?頭頂上呢?頭上頂著什麽?思來頗有意思,嗬嗬
說起檳郎的宗教情懷,似乎還不是很能全麵的代表這個人。至少,真正為那些所謂思想者認同的檳郎,麵目絕非是簡簡單單泛宗教主義者的形象。
檳郎說,“我的無可非議的文化立場遭到誤解,敵視……”那麽,就來看看檳郎的文化立場到底是怎樣表達的吧。
““左棍”在當下的語境中,是極右翼權貴階級和他們的禦用文人誣蔑魯迅先生和他的追隨者的棍子,是法利賽和羅馬人釘死耶穌的十字架。但正如十字架成了基督徒的聖物。左棍便也成為魯迅派的旗幟。兒子,當你長大後,聽到別人叫爸爸“左棍”,你應該感到自豪呀。”
我不知道也不了解檳郎所謂的兒子有幾歲,不過,在對這個“兒子”的教育中,檳郎實在是煞費苦心。首先,檳郎給自己的敵人貼上了標簽,“是極右翼權貴階級和他們的禦用文人”,是那些汙蔑和攻擊魯迅先生的人。於是,檳郎從此撈到了與魯迅先生一樣的待遇,嗬嗬,同時,也將魯迅先生拉進了自己的陣營,好像開始與魯迅先生一起同仇敵愾起來。那麽檳郎拉了魯迅先生要一起同仇敵愾什麽呢?
說這麽多,檳郎的政治主張到底是什麽?他的政治觀點和態度到底怎樣的?
這個扯這魯迅先生大旗的所謂“左棍”,他要在他的文字中表達什麽?他試圖通過他的文字,給讀者帶來什麽影響?那麽去仔細讀讀他的文字吧。
“作為一個自由左派小知識分子,我當然也希望中國最終走上這樣的民主憲政”(這樣的民主憲政指的是他前文中所說的多黨憲政),嗬嗬,檳郎“民主”得很呐……“在我的漫想中,中國在實現民主憲政之後的相當一段時間裏,是大資產階級黨和民族資產階級黨輪流執政……”“我雖是熱心為廣大勞動人民的權益奮鬥的人,最好感農工階級的黨……”“民主憲政實現後,麵對大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的兩個資產階級黨的輪流執政情況,盡可能促進真正代表農工階級利益的農工黨壯大力量,盡可能在國會中多占幾個議席。在農工階級利益受到大資產階級或民族資產階級及其執政的國家權力危害的時候,農工黨要毅然決然站出來維護他們的利益。”“推進中國實行民主憲政,在市場經濟和民主憲政的框架下,成立自己的組織,在工會和農會的基礎上組成自己的農工政治組織,走議會道路,維護自己的權益。這是對魯迅的左翼思想的發展,魯迅時代不談民主憲政,是無實現的可能性;現在,民主憲政是國際潮流,大勢所趨。在還有希望的情況下,民主憲政也可以用來維護工農階級自己權利。不管什麽政治勢力,誰能在中國實現民主憲政,左翼知識分子就支持誰。”“我除了是與中國共產黨“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中國民主促進會的會員外……”
“但我補充和校正說,“民主”既為五四的傳統精神之一,並且傳統在發展中成為傳統,“科學”和“愛國救亡”已經為“德先生”的真正登堂入室地到來,做了絕大部分的準備了,包括啟蒙。我們僅缺少的就是再次發出邀請函的勇氣,以及有迎出十裏長亭的誠意。”……哦,檳郎是拉著魯迅先生一起,要迎接他所很熱切很熱切期待的“民主”啊。嗯,其論調很是熟悉……在什麽時候什麽場麵聽到過呢?哦……
檳郎很熱衷於“民主憲政”哦,扯了那麽大的旗子那麽多的情懷,原來,他的目的隻在引出“民主憲政”才是中國進步和文明的前景,才是需要大家努力奮鬥的目標。那麽檳郎的“民主憲政”在現實社會有什麽榜樣麽?“美國的先進文明和製度”。似乎有人要起來反駁了,檳郎是反美的,是反戰的,是反什麽什麽的……嗬嗬。他反,不錯,他說他反,他說他反美發動的戰爭,他說他反美的霸權政治。他還說他是魯迅先生的門徒呢,他說的,嗬嗬。他反啊,怎麽不反,他說的“美國能給這樣的阿拉伯國家成功地進行西方化的改造嗎?”“我堅持:‘外結強盟,內爭民主’”,如果從這兩句中我還依然不能看得出他是反的,那就有點……他在表達什麽,看來需要解讀一下才行,不然一定要說我不懂他的意思對他的“無可非議的文化立場”進行了“誤解,敵視”。
“美國能給這樣的阿拉伯國家成功地進行西方化的改造嗎?”,這句他所表達反對,我看來他所反對的是美國使用這樣的戰爭手段而試圖對這個阿拉伯國家進行西方化改造是手法錯誤,達不到理想效果的。潛層的意思就是,要將這樣個阿拉伯國家進行西方化改造,那麽必須通過別的方法才行,例如當年的東歐劇變,例如那個龐大的蘇聯解體,或者還例如,將來某天會發生的某個中國的“團結工會”對中國人民進行的解放運動。我的解讀一定會眾“左棍”們被反駁和否定的,他們還要舉著魯迅先生的大旗,他們還要舉著為所謂“勞工階層”服務,謀幸福,他們怎會承認他們是在期待著通過他們把中國進行西方化的改造呢?“團結工會”的人從不會承認他們的運動是在謀私利,他們一口咬定,他們的“團結工會”是在為廣大人民謀幸福,謀自由,謀民主,嗬嗬。檳郎說的,“我堅持:‘外結強盟,內爭民主’”,這個強盟是誰?美國。這個民主是誰來進行,他們,號稱魯迅先生追隨者的“左棍”們,他們號稱為“勞工階層”謀幸福的“把鐮刀和鐵錘當作自己的十字架”的檳郎們,他們烙印著深刻當年“民運”糞子的新一代“民運”糞子們!
檳郎們所極力推崇的不是什麽“把鐮刀和鐵錘當作自己的十字架”的貧民革命運動,他們事實上要發動的是新一輪的“民主憲政”陰謀。他們把魯迅先生掛在嘴邊,扯起大旗,而事實上,他們哪裏會在乎你魯迅到底有什麽樣的精神品性,他們隻在乎你魯迅的名聲和號召力,試圖利用魯迅先生的大旗掩飾他們攻擊現實謀取其反政府機會的用心。
“一年後的一九八九年夏秋之交,我被我工作的第一個單位送進監獄工作,一呆就是五年。曆經磨難,我便想到自殺,在蕪湖到合肥的公路上幾次投身車下未遂,朋友為我送來了基督教……”
檳郎扯出他的泛宗教大旗出來幹什麽?他隻不過是想在攻擊現實的時候拉上宗教來救他一救,然後再用所謂的“民主”理想將宗教的救命角色取代,從而堂而皇之的成為理所當然的理想的“民主”人士。在他那篇所謂的“宗教曆程”一文中,宗教時刻準備著成為他的救命恩人,然後,他最終的救命恩人終於露麵了,“便在網絡寫作中打起了“魯迅左派”的旗號。友人說我是以出世之心作入世文章,所以那樣坦誠,那樣無畏”。魯迅先生真是他的救命恩人麽?嗬嗬,是麽?
不!他的救命恩人不是魯迅,而是他一直在吹捧推崇倍至的“民主憲政”。而他的“民主憲政”真麵目是什麽?或者他是不敢過於直白的表達出來的,那麽我就從文縫裏來看看,“在我的漫想中,中國在實現民主憲政之後的相當一段時間裏,是大資產階級黨和民族資產階級黨輪流執政,主要看國際大氣候和國內小氣候的變化。外交決定內政,國際強國勢力對中國有很大影響的情況下,與國際資本有聯係的大資產階級黨會執政。當民族主義情緒高漲,內政決定外交的情況下,民族資產階級的黨會上台執政……”“民主憲政實現後,麵對大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的兩個資產階級黨的輪流執政情況,盡可能促進真正代表農工階級利益的農工黨壯大力量,盡可能在國會中多占幾個議席。在農工階級利益受到大資產階級或民族資產階級及其執政的國家權力危害的時候,農工黨要毅然決然站出來維護他們的利益……”嗬嗬,他的“民主憲政”終於露了臉貌,他的救命恩人這時候才真正露牙啊。
檳郎一直試圖表達,他不是反共的,他是和真正的共產黨一條陣線的,他是“把鐮刀和鐵錘當作自己的十字架”的,嗬嗬,是麽?隻不知道,檳郎在他那篇《對中國實現民主憲政後的漫想》的“民主憲政”理想,與自馬克思等共產黨領導們革命以來的理想政治到底有多麽的契合,多麽的共鳴呢?
檳郎們一定是想給魯迅先生批上議員的漂亮外衣,簇擁在寬大的會議禮堂裏,高談談明天對美國的貿易逆差能給他們帶來多大的實利,嗬嗬。
……
可憐的“魯迅”,這兩個戰鬥了一生的中國方塊字,現在竟淪為了新一場“民運”騙局中的道具。
(我讀書不多,也不是什麽“中國的知識分子”,我隻是個賣菜的。與“左棍”大人的社會地位和層次相距甚遠,但,我為我的文字負責,我為我的觀點負責,即使是批駁檳郎,我依然沒有很多的去讀檳郎的文字,我隻就我讀到的一些,來談談我的看法,並且,在我的文字中,並沒有足夠完整的就我對此類我曾非常熟悉人群的看法。但是,我想,隻這一些些,就已經能說明我的態度了。事實上,在此類問題上與之糾纏非我所願的。沒什麽意義,還勞費精神。所以,在這裏,我隻談我看到和讀到和理解到的,之外,懶說。隻一句,我充分懷疑檳郎的人品。還有,得檳郎聲明要收藏我那段被冠之“奇問”的言論,而我也該有個聲明,我不會收藏這些檳郎的“宏文”,我早已經收藏有一批前一輩“民運”糞子們的長篇雜言了,暫時還不會考慮收藏檳榔的這些同類文字。)
……
即使是麵對上一代的“民運”糞子,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不可低估了這些曾掀起頗大風浪的人們。況乎,在這個時代,這個新一代“民運”糞子開始醞釀變革的時代。――再提一下,嗬嗬


關於檳郎提到的那段曆史——讀《我的父親母親》
牛倌

關於檳郎提到的那段曆史——讀《我的父親母親》
牛倌

讀了這篇文章,我很感動。我正是從這篇文章認識檳郎的,當然,還有其他三篇,寫大田華僑小學的,寫毛老頭的,寫幫閑文人的。那是在強國,一個心氣浮躁的地方。為了抑製這種浮躁,我給網友們推薦了檳郎,後來是老楊仙人指路,在這裏看到了檳郎和其他一些網友更多的文章。
很湊巧,我的經曆跟檳郎有許多相似。我也在貧苦中長大,我也讀的師專,而且讀的是中文,很可能與檳郎一樣。我的父親也是在我還沒有能力報效他的時候去世——也是癌症,也是59歲。當然,我比檳郎要大,而且我從小長在城市,我的父親不是農民卻是一個雖然不殷實,卻被定為資本家的人。盡管如此,我在感情上與檳郎相通:愛我的父親、母親;愛我的祖國;愛那個給共和國創造巨大輝煌、始終心係下層百姓的老頭——雖然,他也帶給我們那麽多苦難的回憶。
檳郎是真誠的。雖然他寫的那段曆史不完全準確。但我相信,這種不準確,是年代的久遠與年紀當時的幼小所導致。我是這樣來整理檳郎家人的經曆的:40年出生的父親,參加食堂的年代是1958年的大躍進,曾希勝正是那個年代開始任安徽省委書記,父親當時的年齡也正是18歲,而父母的成婚應該是1959--1960年,因為當時農村女孩子結婚至少應該16歲;而三個姐姐應該是在50年代末至1962年期間出生和死亡的。我曾經研究過那段曆史,安徽當時是重災區,當然,我的家鄉山東也是。安徽的曾希勝、山東的舒同都因為浮誇與冒進受到黨內處分。這是確鑿無疑的。
至於父親做醫生,那應該是文革前後的事情,也就是1967年,老人家那段“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是1967年6月26日。至於“糧食艱巨”那一段,應該是大躍進,吃食堂時期,即1958年到1959年。很顯然,不準確的一段曆史恰恰是檳郎出生之前的那一段。
檳榔是瓊崖地區的特產,那一帶人有啖食檳榔郎的習俗,後來漸漸淡漠了。我不知道出生與安徽的檳郎是不是取其名?
但有一點是清楚的:檳榔的特點就是風味雋永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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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貼時間: 2002-12-6 10:56:00 202.110.193.11

 

 

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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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牛倌兄,你的跟貼讓我感動,但願一識韓荊州之感。

關於家史:我後來跟貼中說明:三個姐姐生死於1963-1968之間,是確定的。文中未按時間順序寫,讓人誤解為六零年前後了。
我父親可能是28歲開始行醫,1968年前後,兄說說的不假。
其它我都讚同了,太謝謝你為我整理家史。

我本名李檳,所以起了這個網名。這個名字當然想到檳榔,我的個人小論壇名叫“檳榔園”。
對你的資本家子女的不幸命運,深表同情。
我是否定解放後極左運動和文革的,其他文章寫著。
再次謝謝你。

——————————————————————
歡迎常來發貼。
去了一次強國,引來兩篇回應。很感動,網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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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榔園文學書院  http://libins.12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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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貼時間: 2002-12-6 11:22:00 218.145.25.26

 

 

我是老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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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老兄好!歡迎光臨!告訴二位一個事情,湖南是大陸唯一一個與台灣一樣食檳榔成癮的地方,特別是長潭株及其周邊地區,檳榔加工與銷售業還成了一種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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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到紅辣椒論壇來做客!在不違反紅網論壇守則的情況下,紅辣椒論壇無所不談無所不論:批文人墨客、評名人名著、論時勢政治、道社會現象、侃經濟建設。隻要您想說就盡管說,但本版拒絕廣告帖、灌水帖、非理性的人身攻擊帖與違反國家互聯網管理條例的帖。前三類帖本人堅決刪除,後一類帖本人一般采取修改的方式盡量予以保留。本人在刪除後一類帖的時候會給發帖者留言告知,如果沒有留言就不是本人所刪,請不要在版麵發帖質問本人,此類質問帖一律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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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貼時間: 2002-12-6 12:52:00 218.75.231.42

 

 

流星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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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明白這東西有什麽嚼頭???也沒看誰把它推廣成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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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窮無非討飯,不死總會出頭。


夕陽灑落在網絡上
藍橋春雪

 

  我是鐵路一個站段的黨委書記,2002年退居二線後上網,2003年建立了《先行之歌》網站,二年來,我懷著一顆摯愛的心,以《先行之歌》為平台,結朋交友,傳播黨的政策,傳播愛心,挽救了一顆顆失落和迷茫的心靈。

  一、盡一份責任
  我從事革命工作40多年,2002年6月從工作崗位上退下來任調研員。女兒怕我退下來寂寞,就幫我買了電腦教我上網。上網後不久,我發現在這虛擬的世界裏,有許多孤獨、迷惘而痛苦的心靈,他們有的為學習而苦惱,有的為愛情而痛苦,有的為前途而失落,有的為社會而擔憂,如不正確引導,就會走向歧途。更讓我不安的是,網絡更是新舊思想,敵我雙方交鋒的前沿陣地,因網絡的虛擬性和無國界性,一些敵對國家的槍手和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網絡興風作浪,有的年輕人不明就裏也跟著亂跑。如聽任這些錯誤的東西充斥網絡,那必然會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強烈的責任感使我決定辦個文學網站,宣傳黨的政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關心下一代的工作。
  辦網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打字,是上網交流的必須掌握的最起碼的工具。為了掌握這門工具,我就練習了各種輸入法。學拚音,拚不準;學五筆,難記字根;用手寫板,速度太慢,識別能力太差。但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個多星期的勤學苦練,我終於掌握了一門幾何碼輸入法。現在我不但能熟練的打出文章,還能同時和幾個人聊天。
  辦網站,還必須懂得網站維護,這對於年近60,又從沒涉足過這門學科的我來說更是難上加難。為了掌握電腦知識和網頁製做技術,我買了不少書籍,還到網上找學習資料。不懂的地方,就向網上的朋友請教。
   辦網站,還遭到愛人和小孩的堅決反對。女兒認為我辛苦了一輩子,退下來了就要好好休息,亨亨清福,別再去操那份閑心。愛人則認為辦網站要資金,退下來後,獎金少了本來就少了一大截,還要自己拿錢辦網站,還要賠電,賠電腦,賠上網費,是傻瓜才做這賠本的事。我就給他們擺事實,講道理,使他們明白做好這個工作的重要意義,很快就得到了她們的支持。拿出錢來增添了一些上網的設備,購買了域名和空間,請人幫助設計網頁,於2003年5月,《先行之歌》文學網正式掛在了因特網上。
  由於我在網上的親和力和組織能力,鐵路內外一些朋友慕名而來,不到一年,已注冊3600多名會員。他們在這裏吟詩作對,舞文弄墨,共同建設這一網上美好家園。
  
 
  

2004-8-28 12:01 #1

 

藍橋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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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 2004-8-19
狀態 離線 二、播一點愛心
 文學網站,是文化思想交流的園地,也是做好思想工作的場所。為辦好網站和做好思想工作,我選拔了一些文學水平較高,責任心較強的網友擔任版主,從寫作技巧上給予幫助,從思想感情上給予疏導。我自己也身體力行的親自做一人事的思想工作。
  網上渲泄最多的是失戀的痛定思痛苦和網戀的迷惘。對於失戀,我總是耐心的聽取對方的傾訴,因勢利導的做好工作,努力減少他們失戀後的痛苦。對於網戀,我認真分析了網戀的成因,認為搞網戀的多數是在30歲左右已婚青年男女,根本原因是幻想中的婚姻與現實婚姻的巨大反差所至。於是,我就給他們講正確的愛情觀,講正確的家庭觀,幫助他們分析產生矛盾的原因,提出解決問題的建議和辦法。近二年來,有上百人在婚姻方麵得到了我的幫助,一些瀕臨破裂的家庭也重歸於好。
  在網上,我最關心的就是青少年的學習和成長。2002年7月,我在一個文學網站發現一四川青年因高考落榜而消極失望,就主動和他聊天,幫他分析了影響學習的主要原因是貪玩和上網,鼓勵他樹立遠大誌向,要他繼續複讀參加高考。這位青年很感動,向我表決心堅決克服缺點,努力學習,做祖國有用人才。去年高考,他以高分考取了西南石油學院,拿到通知書後馬上上網向我報喜。當他在《先行之歌》看到我的相片時,怎麽也不相信,那個和自己平等交流,鼓勵自己學習上進的竟是一位年近60的老人。當我再三向他說明後,他說今後我叫你幹爹吧,你比我爸還年紀大。
  平等交流的有效性進一步增強了我搞好網絡思想教育的信心和決心。2002年10月,一位年僅15歲的上海小姑娘和我聊天。在聊天中,她被我那誠懇的態度和充滿哲理的談吐所折服,說:“我認你做大哥哥好嗎?”我分析了獨生女兒孤獨、寂寞,渴望找一位同令人傾訴煩惱的特點,就毅然決然的扮演起大哥哥這個角色。當了解到她因學習方法不適應成績下降,升學無望,悲觀消極時,我就幫她分析原因,查找不足,改正方法,並要她堅快戒網;當她因期中考試舞弊而自責不已時,我就幫助她,教育她,鼓勵她;當她因幫助一男同學而影起男同學誤會糾纏她時,我就告訴她處理的方式和方法。每個學期,我都詢問她學習情況,鼓勵她繼續努力,不斷向上。今年,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還考上了上海海運學院。當他向我報喜並要我傳一張照片過去時,她傻眼了,想不到二年多來關懷自己的大哥哥竟是是位老伯伯。當我向她講明當時沒告訴她的原因時,她感動地說:“我若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個大伯伯,你的話我可能就不會那麽聽了,也可能我就考不上大學了。謝謝你,大伯伯。”
  我為引導廣大網友在網上更好的交流,寫了《我的網絡觀》,許多網友主動加他QQ,有些還是高等知識分子,大學教授。他們和我談思想,談工作,談生活。我力所能及的給以解答。

 

2004-8-28 12:14 #2

 

藍橋春雪
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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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冊 2004-8-19
狀態 離線  三、灑一點餘輝
  自退居二線後,我覺得人雖退了,但思想不能退,我雖然是夕陽,但隻要有一份熱,就要發一份光。要把這份光灑落在網絡上,灑落在對黨的政策的宣傳上。
  網絡是我們宣傳黨的政策的陣地,但也是敵對勢力爭奪下一代的戰場。鬧得最凶的要數那個什麽功,他們用金錢收買一些人在網上到處發文章,顛倒黑白,造謠汙蔑,詆毀黨和國家領導人。《先行之歌》成立不久,每天到網站發有關那個功的資料的就有三、四個,有時甚至五、六個。為不讓這些東西毒害年輕的一代,我要求各版版主加強責任心,發現此類文章,立即刪除。我也不顧年事已高,天天掛在網上,經常檢查各版麵情況,發現違反法律和黨的有關規定的文章,立即刪除,並封其人IP,捍衛黨的政策,保持《先行之歌》的清潔性。
  在網上,也有一些人打著學術研究,互相學術探討的旗號,發一些汙蔑社會主義祖國,攻擊黨的政策的文章。對於這些文章,我認為,揭露、批判、辯論的過程,也是個宣傳黨的政策,教育群眾的過程。於是,我發揮多年從事政治理論工作的特長,運用擺事實,講道理的方法,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爭。有一自稱是魯迅左派的,他接二連三的發文汙蔑改革開放下的大好形勢,鼓吹“三權鼎立”,鼓吹大資產階級上台執政。我就從曆史的角度,用辯證的觀點和他進行了辨論。嚴密的邏輯,翔實的事實,不僅使那個叫檳郎的啞口無言,還使其它網友從中明白了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隻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道理。他們紛紛查資料,找依據,和我一道,批駁那個人的錯誤論點。從此,那個人的再也不敢登陸 這個網站。廣大網友也從中明辯了是非,提高了認識,提高了理論水平。

  有時,我在想,退下來的同誌是一支強大的政治工作隊伍,而網上又是思想爭奪的主戰場。如中央高度重視老同誌,充分發揮老同誌的在網上的作用,就可使我國青少年更加健康的成長。

 

 

信而有征《路翎傳》——兼及王麗麗的“胡風研究”
朱健


石灣先生《想起路翎的一部書稿》(見2004年8月20日《文匯讀書周報》五版)文中,說到朱珩青“是個有心人,通過當《燃燒的荒地》的責任編輯,常與路翎聯係、交談,積累資料,竟寫成了一部路翎傳記”。事實上朱珩青的路翎評傳已有兩部。幾年前收到過她的《路翎:未完成的天才》,今年又收到新書《路翎傳》。此外,還陸續讀到過她一些長短不一的文章。在我有限的見聞中,對路翎的研究,朱珩青大概是用心甚誠、用力最勤的一位。常來常往近二十年,朱珩青已是路翎全家可以推心置腹的友人。讀新書得知,有些路翎夫人餘明英可能也不甚了了的路翎生平不傳之秘,朱珩青輾轉以求,真憑實據,宣示於世,使我們對於路翎及其作品有了更真切的認知,也為今後的路翎研究,提供了“現場”資料。何滿子兄在序言中盛讚朱珩青遍訪路翎各個時期的交遊,重走路翎生前足跡所至的市鎮鄉場,生活創作相連的環境乃至已淹沒了的舊跡,稱她“實地勘察,有如探測礦藏”,譽之為“人文地質工作者”;並非過甚其辭。王得後先生序中則談到新書對路翎出生地、年月的訂正,特別是“《財主底兒女們》人物原型的譜係和他們的生活實況,倘無以心換心的誠懇態度,是不可能得到對方的吐露的”;甚為中肯。修史立傳,務求信而有征。朱珩青的書,當之無愧。略感不足的是:兩部路翎評傳,似乎仍未能充分展示路翎生命全貌。朱珩青所掌握的材料,大概還有相當部分有待“解秘”,她的理性思考可能有的思路已現但尚不夠成熟而欲言又止。因此有理由期待盛年當令的朱珩青會有路翎研究新成果問世。

期待,還有另外一個理由。讀《路翎傳》的同時,我還意外的讀到青年學人王麗麗新著《在文藝與意識形態之間:胡風研究》(中國人大出版社“新生代學人文叢”2003年11月版)。這是一部近五十萬字的大書。開卷有益,緒論第一節《胡風研究的現狀分析》帶來的學術資訊,令我眼界大開。近年“胡風研究”學人之多、成果之豐,老朽聰明閉塞,絕大多數聞所未聞。更意外者,王麗麗這部大書竟是教育部一項青年基金項目“文化研究視野中的胡風現象”課題成果。學術資源和研究背景,均可謂與時俱進。精力所限,粗粗瀏覽所得印象:王麗麗的胡風研究已從“冤案平反”的政治事件,進入更廣闊的文化史、思想史視野。正如前幾年林賢治所言,這是二十世紀中國重要的精神事件。如果和萬同林挖掘出的胡風和“才子集團”的關係聯係起來觀察,王麗麗的胡風研究則是左翼知識分子(最近有人稱為“魯迅左派”)精神譜係極其重要的一章:數十年間總有那麽一批人直麵強勢話語,自己思考著,行動著,困惑著,堅持著——堅持的底線,就胡風而言,王麗麗認為就是文藝的美學品格。這種堅持,王麗麗稱之為“拒絕詢喚”。“詢喚”這個外來詞我是第一次見到,開始不解其意。從王麗麗頻繁使用的語境看,大概相當於我們所熟悉的“宣諭”或“招安”吧。如此解可通,則“拒絕詢喚”就是直麵強勢話語,拒絕“宣諭”,拒絕“招安”。由是推演,王麗麗得出一個出乎“常理”又合乎學理的判斷:作為政治事件的“胡風冤案”,一旦作為文化史、思想史視野的精神事件來觀察,既然“拒絕詢喚”,當然“冤案不冤”。青年女學人的學術識見、理論勇氣,值得讚賞。胡風的精神品質、人格力量、鬥士風範,更加彰顯。所有這些,對於路翎研究或新的路翎傳的撰寫,無疑皆有重要價值。

 

與檳郎談瞿秋白和魯迅左派
天涯莫名


天涯莫名:

《多餘的話》有更多、更大的研究價值的吧?我不是十分清楚。手頭有一本瞿秋白的選集,幾年前看的了,當時有一些感觸。回頭詳細和先生
討論。

檳郎:

《多餘的話》有很大價值。
謝謝莫名老友,關注你!

天涯莫名:

上次記憶有誤,不是瞿的選集,是《瞿秋白研究文選》,別人的文章了。發表在1984年9月,大概正是真理討論的時候吧。

暫時沒有時間寫長的東西,先摘下來《多餘的話》中的兩段,討論一下瞿作為中共領導人的命運。

“我家鄉有句俗話,叫做‘捉住了老鴉在樹上做巢’,這巢是始終做不成的。一個平凡甚至於無聊的‘文人’,卻要擔負幾年的‘政治領袖’
的職務,這雖然可笑,卻是事實。”

“我自己忖度著,象我這樣性格、才能、學識,當中國共產黨的領袖確實是一個‘曆史的誤會’,我本是一個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
後還是“文人積習未除”的。對於政治,……勉強負一時的政治翻譯,政治工作,而一直拖延下來,實在違反我的興趣和性情的結果,這真是
十幾年的一場誤會,一場惡夢。”

“我寫這些話,決不是要脫卸什麽責任——客觀上我對共產黨或是國民黨的‘黨國’應當負什麽責任,我決不推托,也決不能用我主觀的情緒
來加以原諒或者減輕。我不過想把我的真情,在死之前,說出來罷了。總之,我其實是一個很平凡的文人,竟虛負了某某黨的領袖的聲名十來
年,這不是‘曆史的誤會’,是什麽呢?”(P173-174)

檳郎:

莫名兄:兄是泛稱,別介意。兩段話說明瞿是真性情的文人氣質。

天涯莫名:

謝檳榔兄,那就卻之不恭了。(在世紀,多少有點和aYYtan開玩笑的意思。)

在我看,這裏不僅是瞿真性情的流露和文人的自況,更是他的流露出傷感和悲哀之處。恐怕,瞿最終對自己在政治漩渦中的掙紮有所感悟並且
感到疲倦。

從字裏行間看,瞿深刻的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文人”對政治的不適應。“誤會”、“可笑”、“惡夢”,正是形象地比喻。

檳郎:

是的。瞿秋白的文人與政治雙重性格消長很有內涵。

天涯莫名:

檳榔兄可能更加注重瞿作為“魯迅左派”的意義吧。但是我以為,這個問題本身恐怕也是值得研究和懷疑的。且看《多餘的話》裏麵去對自身
最後的辯白和迷茫:

“我的根本性格,我想,不但不足以鍛煉成布爾塞維克的戰士,甚至不配做一個起碼的革命者。”

“從我的一生,也許可以得到一個教訓:要鍛煉自己,要有非常巨大的毅力,去克服一切種種‘異己的’意識以至最細微的‘異己的’情感,
然後才能從‘異己的’階級裏完全跳出來,而在無產階級的革命隊伍裏站穩自己的腳步。否則,不免是‘捉住了老鴉在樹上做巢’,不免是一
出滑稽劇。”

“我的脫離隊伍,不簡單的因為我要結束我的生命,結束這一出滑稽劇,也不簡單的因為我的痼疾和衰憊,而是因為我始終不能夠克服自己的
紳士意識,我終究不能成為無產階級的戰士。”

“我已經在政治上死滅,不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宣傳者了。”

“但願以後的青年不要學我的樣子,不要以為我以前寫的東西是代表什麽什麽主義的。”

嚴格的說起來,既使魯迅本身,也斷然不是什麽“馬克思主義的戰士”。至於魯迅是否可以歸為左派,則可以討論和研究的。我倒是寧願把魯
迅看成一個思想的戰士,而並不屬於某一陣營。

檳郎:

莫名兄:
換一個角度看,你的看法很有道理。
但我已不能不維護我既定的個性了。
不過,我希望魯迅左派隻是民間學派,不卷入權力鬥爭,避免瞿的悲劇。這與你有相通的。

天涯莫名:

無如魯迅、瞿秋白,還是後來的胡風、今日的檳榔,都不妨作為“魯迅左派”的姿態出現。但是我相信曆史中如魯迅者,是並不以為自己的派
別的重要的,重要的在於鬥爭;我亦希望現實中如兄者,並不著念於什麽派別,而以思想為重。

瞿死在敵人的槍下,但是其中並非沒有“自己人”的幫忙;胡風卻完全“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了。獨立於政治之外,不僅是對自我的保護
,也是對自我的思想的堅持和保證。

倘若說魯迅是以自己為左派的,那也許在某一個時期是正確的吧,但是對於魯迅的思想來說,恐怕是並非如此的。魯迅,同樣是深具懷疑精神
的。中後期的魯迅對社會主義的理論和實踐有所關注和希望,未必可以作為魯迅“左”的證據。尤以後期,他“總感到有人在後麵用鞭子抽”
,作為痛苦和迷茫的解釋,怕是很有可能的。其中或者有“不能不維護”的吧?卻更可能是力不從心!

社會問題的實際解決,並非可以依賴於某一種主義。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用胡適的一句話與兄共勉。

檳郎:

魯迅作為個人當然很複雜,可多角度看。我的魯迅左派隻是一種視角吧。
重要的在於鬥爭,為社會進步作實事,而不是完全空談。完全讚同。

 

 

關天生物考察散記《五》啼血哀猿篇
子路後人

 

  我跟檳榔先生沒有直接打過交道,隻是偶爾跟貼小嘀古兩句,所以原來沒計劃寫他。隻是這兩天看了檳榔先生的幾篇新作,實在有太多的
崇拜之情,忍不住要稍微表達一下。
  
  每當看到檳榔先生的文章,我都想起過去常見的一種工農兵雕塑:一般前頭是個第二性征很不明顯的農民mm,踮著腳喜滋滋的手捧一大抱
麥子;中間是個雄赳赳的PLA曼gg,緊握鋼槍怒目圓睜,有時候一手高擎著個看不見的虛擬炸藥包,有時候則胳膊向前大力揮出,做個“推”或
者“劈”的姿勢;最後再有個工人叔叔做滑冰狀,身體向前伏著,一隻胳膊保護脖子,另一隻胳膊握著拳頭向後高甩,大概是表示緊緊跟隨的
意思。
  
  造型或有不同,但主題基本一致,愛國,悲壯,犧牲,堅定,樂觀,勇敢,革命,鬥爭。。。你把好詞都用上吧,形容這雕塑都是不錯的
,在電影中出現時還配上“當當當”的音樂(解放軍進行曲的頭幾小節,不是onlyyou)。在我看來,要是能夠分身而三,檳榔先生完全可以做這
組青銅雕像的最佳注解。
  
  最初看到檳榔先生的文章而留下印象的,是《我常常準備著自殺》一文,當時大吃一驚,心想這是怎麽話說的,人命關天,要是人家實在
有困難過不下去,咱雖然一向節儉,這次也一定要咬牙捐上個塊兒八毛的。讀完後放心了,也有點失望,原來是看社會不公,自己混得也不能
算太好,所以就開始把自己往死裏逼。我當時不禁有點鬱悶地自責:自己的現實情況比他也不見得強多少,為什麽一次也沒想到自殺,居然就
這麽厚著臉皮一天天苟活著。
  
  以後看多了,就知道這是檳榔先生文章的一大特征。解放前演電影有“苦情皇後”,天涯裏現在要評選“苦情皇帝”或者“苦情王子”,
非檳榔先生莫屬。“我要悲憤地呼喊”,“讓我控訴這苦難的人間”,“你們都來殺了我吧啊啊啊”。。。血淚斑斑,摧人肝腸,不哭不行。
我最近已經養成習慣,每次看檳榔先生的文章,先預備好一條濕毛巾在手邊,隨時準備淚飛頓作傾盆雨。
  
  檳榔先生的另一個特征是酷愛劃分派別,他自己歸了個“魯迅左派”,與“毛左”和“右派”區別,而且還主動勇挑派中旗手的重擔(不過
這一派中還有什麽其他人我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又魯迅又左派,一看就是上八洞神仙。但檳榔先生似乎覺得“左派”這個詞不夠味道,所以經
常要自稱“左棍”,擺出“右派小資過來撒馬一戰啊”的架式。
  
  真打起來的時候卻都打不凶,檳榔先生亮相之後就改唱文戲了,對方也大多給麵子,大家抱拳拱手,稱兄道弟,你好我好,輕飄飄比劃幾
下之後就是互相打哈哈說“求同存異咯,後會有期哦”。我一直疑心這是假打,有欺騙觀眾的嫌疑。我要求退票。
  
  檳榔先生真正的戰鬥性表現在他的表態上麵。每次國內國際出了事,檳榔先生都會在第一時間鄭重發言。對於孫誌剛之類國內事件,檳榔
先生的發言給我留下的印象不深,因為有很多其他人的發言雖然在激情方麵與之相比先天就大有不足,但內容上與檳榔先生的頗為近似。我印
象頗深的是美國對伊戰爭那次,檳榔先生當即莊嚴宣布:
  
  “我僅以我個人的名義向以美國為首的犯罪集團對伊拉克的侵略表示我的悲憤和抗議,我發誓我寧可呆在自己國家的監獄裏也絕不去這樣
流氓性的美國,我對小布什的流氓行徑決不寬恕,我保留有隨時為第三世界被壓迫民族做“人肉炸彈”的權利。”
  
  我當時實在是擔心哪,檳榔先生身在有大批美軍駐紮的韓國,做人肉炸彈實在是大有機會。。。好在檳榔先生一直保留而沒有使用這一神
聖權力。美軍最近抓到了薩達母大叔,檳榔先生怒了,雖然他一再表示“反美也反薩”的立場,可你美帝也太張狂了吧?這實在太不給麵子,
我擔心檳榔先生受了刺激搞出點什麽“武器的批判”來。
  
  看了檳榔先生的新作《自由伊拉克戰士》及後來對網友的解釋後,我終於放下心來。天才啊!檳榔先生創造了一個“真實存在於文本上的
”自由伊拉克戰士,這下子有了替身去戰鬥,檳榔先生也可以放心歸國與家人團聚,皆大歡喜。
  
  檳榔先生的新作還有愛國名篇《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鬼》,大意是說有人勸他想辦法入外國國籍,檳榔先生堅決表態“不談能不能入成
的問題,我堅決不做這種叛國的事情”。隱約記得類似情節在《我愛我家》裏出現過,有個家夥說“我最愛國!就算你現在立刻就發綠卡請我
去美國,我也。。。可也沒人請啊。”
  
  我也不出這個境界,“我也愛國!就算現在有人當場給我大捆大捆的美元,再出動一隊一隊的裸體美女來誘惑,我也。。。可也沒人這麽
幹哪”。慚愧,在堅定性方麵我比檳榔先生差得實在是太遠了。
  
  突然想起,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費曼有本自傳叫做《你真有趣,費曼先生》。實在忍不住,我最後要把這句話善意地轉給檳榔先生:您咋
那逗捏,檳榔先生?


自已感動自已!---回檳郎同誌
馮楚


近日讀了檳郎先生的《年三十貧賤人生隨想》一文,感觸良多。也許是這些年來的苟活於人世的屈辱與苦悶,無奈與掙紮,對於大多的從貧寒
而來的中國農家青年,大抵是一樣的訴求吧?記得在89年歲尾,我也曾獨自一個人,蒙著東湖的夜色,站在那個因“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
中國苦臉魯迅公公墓前,久久不願離去。在他的旁邊立著的是另一個中國文人更苦楚的鬼魂屈原。他那“長歎息以掩涕淚,哀民生之多艱”的
號陶哭訴,至今讓我不能麵對老母的那一頓年夜飯啊。

隨著年歲的增長,我對於那少年時仰慕大師的風範,欲做詩人的理想,至今是感懷釋然。雖然世俗的麻木和政治的空洞,一次次地將少年輕狂
的理想精神打磨以至沉淪,但也無法將一個自由渴望的心消亡。正如阿啃一讀穆旦的“我佝僂的人民”就掩麵而泣一樣,這良善的心靈還不曾
完全的泯滅。昨夜,央視正在公布2004年感動中國的十大新聞人物,自然是少不了劉翔那小子的第一跨。他的燦爛的笑容正是當今中國最需要
的一張臉皮,以貼在這個國家的繁榮昌盛的麵具上,證明這個時代的飛躍是多麽的進步。但劉翔感動中國的不是曆史,而是未來。當我們記住
了曆史曾被感動的每一天時,這個時代才不至於完全與麻木脫節。個體的尊嚴是從自身的覺悟中得來,並把他的成功歸之於生命的自由創造而
不是曆史的重複。顯然劉翔的本真的笑臉比之於國家的榮耀,對於時代精神更為超然。我記得上海在八十年代也出了個朱建華,被稱為世界飛
人的。現在又在何處呢?十大感動人物,混合中國十多億人隻能算是一滴水而已,絲毫不曾掀起波瀾。所以,他們的感動,比如那個任長霞麵
對中國日益猖獗的暴虐欲望與惡勢民生,隻能是杯水車薪的吧?

河南的總是要隔一個時代就冒出兩個好人來,以作全國的樣板的,但越是出聖賢的地方,其民風越是惡習不改,假醜惡不斷。焦裕錄死了好多
年了,現在又來了任長霞,好像公安局長一因公殉職,就是偉人了。而在深圳特區那個因見義勇為而殘廢了的普通民警理應得到的醫藥費還被
沒有著落,原因是他活著。假如死了,一樣也會在深圳街頭風光一陣的。這是我之所以不被感動的緣由。他們的感動與我無關,他們也並不代
表我的感動。因為我心中的感動來自永恒的思想,也是我自已的深切體驗。在世俗的深層,有多少內心的暴動不被人發現?在我生活細微的感
覺裏,每一個夢想都是如此的親切動人。當我重讀《失敗之書》時,北島的詩歌不再有意義,因為一個人靈魂的抵達而入苦難的骨髓。也許,
詩歌的無意義正是詩的永恒。也是自由的本質。因無意義而獲得永生。魯迅的絕望正是我們的希望。隻有當我的這種自由被現實的岐義所拒絕
時,北島的詩人身份才激起我的質疑,我不相信眼前的意象就是真實,而事實的上他的所謂散文就是真實。而真實的呈現總是被意象所剝奪。

夜色深沉,我和太太走在大街頭,夜色虛幻又迷惑。藝術心靈再次重現,又讓我感到美好的自身在生活中遊動:走在月光下,走在寂靜裏,我
的陽具卻倒掛著、、、、、當我把這王小波的美詩念給太太聽時,她又痛聲罵我無聊又無恥,不想掙錢過日子盡想這些廢物。今天是狗屁的一
夥精英們請我喝酒。他們個個都發了,有房有車有存款,都是同齡人,在同一個天底下謀食,為何他們能發您就不能發呢?這年頭有錢不撈有
權不用就是白癡!!太太的嘮叨讓我無地自容。但麵對活著,我也隻能感動於眼前假象,李敖說有錢能娶得美人歸。有錢好啊!而在中國,我
敢斷定:越是有錢的其對於良知的純潔度就越低,其暴虐的惡性也越高。中國這樣的環境下,撈錢多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正如愛姻斯坦對於金
錢財富的占有深恐太多而愧疚於生命一樣。但太太顯然無法進入我的這種意想之中,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溝通要奔走。但我也可以學檳郎兄對
太太說的一樣:人生苦短,歲月如夢,我還能活幾年呢?這話很有效,太太嘮叨戛然而止。我們相擁而夢期盼黎明。而夜是越來越黑了。卑鄙
是卑鄙的通行證,崇高是崇高的墓誌銘!讓我們人人有通行證,個個有墓誌銘!這是不能被剝奪的唯一人性之所在!+ 我的更多文章

 

有感於《檳榔園文學書院》的關閉
克諧

[雜咀稗說]———有感於《檳榔園文學書院》的關閉
克 諧
很榮幸大約一年前經網友的推薦來到《檳榔園文學書院》的交流社區(下麵簡稱:檳榔園。)。
初到“檳榔園”時內心是惴惴不安的,本意是想隻多看少說,因為進來後一眼就看到這裏有許多在當時論壇上經常出現的高談闊論、頤指使氣
、誌峋氣昂者的名姓,如皮介行、東海一梟、張三一言、檳郎等等諸君。當始終視自己才疏學淺、孤陋寡聞的我經過斷斷續續的發文、跟貼後
,才逐漸熟悉了“檳榔園”的氛圍,尤其是進一步了解到現今國內外尚散在著這許許多多的如上麵諸君一樣“國事、家事、天下事”時時事事
關心的人,的確令人為之一振。
“言論自由”盡管有不同層次和水平的解釋與說明,但存在著這些莫衷一是的說明和解釋的事實,也正好表明了“言論自由”存在於我們今天
的社會中依然是既有需要的渴望也有抵觸的障礙。所以,針對“言論自由”的理論探討和社會實踐也必將不會一帆風順,必有諸多坎坷、波折
、險阻充斥其間。
“檳榔園”含糊其辭地說要關閉,這是第二次了。對於網絡論壇被“黑”、“查封”、“不明原因地消失”的現實,也已經習以為常。就在“
檳榔園”第一次說要關閉時,我就連諷帶刺地譏笑它“關閉”的不名譽。因為,盡管而今建個網戰、搞個論壇不過是“小菜一碟”,但如“檳
榔園”這般來自天南海北、不同年齡和階層的人們相互之間或暢所欲言;或自言自語;或痛斥謾罵;或彼此牽製;或取長補短的文化天地,決
不應該不加以分析、說明和解釋,隻是說一聲道歉、道一句惋惜、定一個時間就“關門大吉”了。
葉公好龍和虎頭蛇尾是常被人嘲笑和戲弄的民族劣根性。我想作為一個一直倡導“大中華”民族氣概和精神的文化網戰,其無論因以何故要關
閉,都應理性、客觀地給斑竹和讀者們一個實事求是的交待。
魯迅先生曾說,最不願意以“惡”的心測度文明人或權勢者。同樣,對於“檳榔園”的關閉,我自己覺得可能的理由決不在於“社區特使”所
說的“沒能建設好”上,而是“檳榔園”的氣氛已到了非要“串聯”、“集會”或“結社”不足以顯示其“誌同道合”的邊沿上了。
“世上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個理在中國乃至世界上應是家喻戶曉的,但“宴席好擺,賓客難請。”這種存在於人世間的尷尬局麵,卻不是人人
均能體會的到,都能體味得出的!
盡管對檳榔園的關閉感到惋惜,但就我自己而言,由衷感謝檳榔園曾經給我提供了一個人生的舞台------在這裏,認清自己、結識朋友、了解
社會、瞻望未來。
(2004年5月3日)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餘言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回應人: 餘言 發表日期: 2004-10-05 17:48:24
檳郎先生的《自由主義者徐友漁左轉了?》不禁使我感慨萬千。八九年之後,我們看到西方國家把那些“自由鬥士”們,一個個接走,那時我
很羨慕他們。然而,真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們嘴上唱著“自由民主”的高調,骨子裏卻為其主子的霸權主義,一個勁兒的鼓噪
。原來他們的自由是給外國主子做奴才的“自由”,他們的民主是出賣本民族利益的“民主”,而且十幾年來幹得興高采烈。
美國出兵伊拉克的時候,我記得國內什麽“自由主義”的左派學者,還聯名給布什總統寫信,說支持戰爭一類的恭維話,但後來的什麽情報門
,虐囚門事件,很是讓他們閉了嘴。何止是對自由主義,對美國的整個治國理念都起了自我揭露的作用,這是西方統治者沒有想倒的,他們在
扒掉伊拉克囚犯的衣服的時候,怎麽這麽不小心,竟也同時扒掉自己身上這件“民主自由”的衣服,搞得赤裸裸的麵對天下蒼生。在國內,克
裏把小布什噴得語無倫次,隻忙著擦汗。對中國自由主義者而言,那些小京吧們,原來成天“汪汪”“自由主義”,巴望著會有一天,美國也
出兵中國,推翻專政,然後扶他們當走狗“總統”“部長”。現在美國主子這套模式臭了,他們識相的就“左轉”,不識相的就幹脆不說話,
等氣候好一點再出來見風使舵。所謂“剛柔也,輕重也,大小也,實虛也,遠近也,多少也,”這也是自由主義的一點小小的算盤吧。
我罵所謂精英們高喊的“自由主義”,是西方統治者豢養的“自由主義”,照一些學術功力深厚的學者“非此即彼”的邏輯,莫非我還要擁護
**黨的一黨專政,但我又不願意戴“專製主義”的帽子。我國已經有了兩千多年的專製主義,對人民強調“克己”“製欲”,可謂“冰凍三尺
,非一日之寒”,至今也還沒有完全的脫胎換骨。盡管自由主義者對社會問題往往采用實用主義的態度,使自由主義的內容經常改變,但它強
調以理性為基礎的個人自由,主張維護個性發展,始終是自由主義的核心。自由主義者主張,國家的政治生活、經濟生活和社會生活都應以維
護個人自由為目的,反對任何形式的專製,所以“自由主義”,隻要沒有外部勢力的影響,對於專製的中國也未嚐不是一劑良藥,尤其是在中
國的農村,更是如此。
但我這樣說又會引起社會主義者的不滿,社會主義固然也是好,可惜不適用,合作社到底失敗了,國營企業也“流失”了,我們反對霸權,反
對“單極”,唱起這類高調來,總是一幅義憤填膺,仗義執言,英雄好漢的姿態。但倒了國內呢,總不免要做些違背“自由主義”的事情,比
如寫《中國農民調查報告》的兩口子,最近很限製了些“自由”,還吃了官司,還有為遼陽工人要債的姚**,肖**,也在大牢裏。社會主義最
後竟然也變成了“專製主義”,當然,我們的專家教授可以給他一個更好的名字叫“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主義”者反對自由主義是因
為他是更高級的“自由主義”,早就跨越了,但從目前看,“跨越”說不免有些危機,我以為還是要從自由主義開始。至於什麽時候“跨越”
,至少現在還不知道。
說了這麽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由主義”的“左”,還是“右”。還是讓大家來批判吧。

 


檳郎兄:你好!
餘言

檳郎兄:你好!
留言人: 餘言 於 2004-10-24 08:38:12  返回
檳郎兄:你好!
以前,我給你寫過一篇《也談自由主義》的文章,結果被三番五次的刪除,連你的跟貼也被刪了,搞得現在連我自己都找不到底稿。我現在在
銳思被視為眼中釘,所以不好跟,即便發了,也隻能招來閑言碎語的看客,反而不便。你的網站我也去過,可惜也找不到地址,隻好寫信了,
請恕我唐突之過。
首先你是站在“左翼知識分子和中國勞工階級”立場上的,第二點,你確立了“自由民主憲政製度和實現普選權而奮鬥,縮小階級差別,向著
和解雙贏的結果互動。”這與我提出的勞工階級應首先組織自己的政黨有異曲同工之處。
其實,把社會分成若幹階級,就是使那些對政治敏感的人,知道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以最大限度的團結朋友,孤立進而打
擊敵人。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是杜老夫子對階級對立的鮮明寫照,那麽在目前的中國,誰的朱門酒肉臭呢?大資產階級!(也稱壟斷資產
階級)他們最大的特點就是對內壟斷中小資產階級,剝削無產階級,對外代表國際資產階級的在華利益。他們靠什麽呢?超大規模的資金,與
在市場中的壟斷地位。一切與國計民生相關的大工業,金融,能源,交通,教育,文化,醫療等都被他們牢牢控製。他們的階級基礎是什麽呢
?前文說:“(1)國際資產階級以及代表其在華利益的洋務買辦勢力(2)黨內從資本主義化進程中受益的官僚勢力(“走資派”)(3)民族
資產階級(老板)(4)依附內外資產階級的知識分子右翼。”這樣的劃分太複雜。大中型原國營企業在轉製過程中,逐步落到大資產階級的手
中,《當代中國社會階層研究報告》指出,私營企業主中的黨員比例明顯上升。1993年私營企業主中的黨員比例為13.1%,1995年上升至17.1%
,2000年進一步上升到19.8%。這從一個側麵反映出,私營企業主的政治地位有所提高,產業工人中的黨團員比例明顯下降。政府已經成為了
資產階級的“公共事務處”。不是黨內有受益的官僚勢力,而是經過資本主義化的洗禮,黨已經活生生的蛻變成了一個代表資產階級利益的政
黨。所以不能指望這樣的一個政黨,來繼續領導無產階級。(盡管它仍然口口聲聲說同時也代表無產階級的利益)
  由於中國具有兩千多年的封建專製曆史,中國的資本主義化進程,從一開始就具有官商結合的特點,6.4事件最早就是反對“官倒”開始的
。中國的大資本主義政治上的代表不是什麽右派“自由主義”,而是專製主義,由於與國際資產階級有著天然的共同屬性,於是他們在國際國
內事務中所表達的立場是一致的,但是由於他們的發展比外國壟斷資本主義遲得多,經常遭到國際資本的壓製,所以有時也有相對的獨立性和
鬥爭的一麵,然而,這種鬥爭常常很快化解,握手言歡。所以無法劃再分出一個民族資產階級。
  由於專製,就必然產生腐敗,而現在對腐敗的打擊,往往是由於專製本身的需要(既權力鬥爭),而不是反對它產生的根源,私有製與市場
經濟。但是,不可否認這兩樣寶貝確實使我國的生產力有了飛速的發展,在今後的發展過程中,鬥爭的方向就是在私有製領域裏反壟斷,在市
場經濟領域裏,徹底實現平等與自由。
  (二)中小資產階級,他們是自改革開放以來的新興階級,掌握著除上述國計民生以外的所有私營產業,如小私有農業,輕工業,第三產業
。他們在市場上受到大資產階級壟斷的壓迫,具有反抗的一麵,但同時又緊緊的依靠大資產階級。所以對西方的自由資本主義十分向往,甚至
不惜犧牲民族大義投靠外國反華勢力,6.4運動以及海外所謂“民主”運動就是他們的政治代表,“***功”也是他們政治要求的畸形表現。他
們的政治理想並不是想推翻大資產階級的統治,隻是想搞“多黨製”,象美國一樣與大資產階級輪流執政,以實現他們的政治利益。他們常常
把無產階級的政治要求掛在嘴上,好象非常革命的樣子,甚至煞有介事的反對腐敗,以博取同情與支持。企圖利用無產階級革命,達到他們奪
取政權的目的,但是另一麵,他們卻因為無情的剝削無產階級,所以同樣擔心無產階級的革命。當政治風暴來臨時,他們立即撕下葉公好龍的
假臉孔,他們的右翼卻投靠國內外的大資產階級,而左翼也可能加入到無產階級的隊伍中來。即使如此,他們也是天生的軟骨頭,革命是不堅
定的,且常常造成無產階級隊伍中的思想混亂,必須接受無產階級理論的再教育。除各大民營企業的老板屬中產階級外,小資產階級還包括知
識階層,小商人等。(你的民主憲政理論,也是他們唱得最響的,所以是還是用“新民主主義”或“人民的民主主義”的提法。以示區別,實
際上在中國,他們的確在階級鬥爭的前沿,他至少有自己的政黨,有外國勢力的支持,無產階級反而落後了,成了他們領導的對象。)
  (三)現代無產階級,他們的主體是現代工人階級,他們才是最先進生產力的代表。區別於以前的產業工人,舊產業工人的形象是在那種生
產落後的工廠裏,灰頭土臉的,旁邊還有監工,手執皮鞭,稍有懈怠,便飽受欺淩。我不知道現在這種狀況還有沒有,據說廣東沿海一帶的服
裝廠還有這種現象。
  據2001年的統計,我國工人階級的人數已達2.8億,實際人數可能更多,正如前文所述,是中國資本主義化進程的最大受害者。“工人階級
不僅失去了國有製下的‘鐵飯碗’,而且失去了維係生存安全的就業和社會保障。”大資產階級通過解除勞動關係(俗稱“一刀斷”),從他
們手中掠奪走了生產資料,使他們麵向市場,並且出賣自己的勞動力。由於資本家的殘酷剝削,使他們成為社會中最革命的因素。他們具有良
好的組織性和相互協作的能力,這種特性恰恰是由資本家培養出來的。但是,他們在社會中的經濟地位卻是最下等的。並且他們是反對大資產
階級的中堅力量,如前文所述:“目前受到資產階級損害的部分下層民眾,已經在為保護自己的利益,展開分散的自發形態的鬥爭(包括訴諸
法律的個人行動與集體性的請願、罷工、反私有化、反失業示威活動等)。但是,人們聽不到他們的真正呼聲。”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政治上
代表,前文說:“共產黨內的老派馬克思主義者(人數較少,政治勢力已很小,政治基礎日漸薄弱。)”實際上這樣的呼聲往往經過中小資產
階級的“民主自由”派的二手宣傳。因為,目前無產階級還沒有作為一個階級組織起自己的政治組織;隻能與中小資產階級一起反對大資產階
級。廣大的貧苦農民(半無產階級)仍然是工人階級的天然同盟軍。一部分農民實際上兼有產業工人的雙重身份,他們在農閑的時候,就去資
本家那裏去挖煤,結果往往死於安全事故。他們的生活仍然極其悲慘。隻要無產階級登上曆史舞台,他們就會緊緊的跟在後麵。另外,自由手
工業者(比如鞋匠,裁縫等)也是無產階級的後備力量,因為科學技術發展下的大工業,無論從產品質量還是價格上,都可以讓他們破產,使
他們也變成無產階級。
  我們分析社會各階層,是為了無產階級找到前進的方向,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是一個矛盾的兩個方麵。由於中國的資本主義化才剛剛開始,
必須與執政的大資產階級團結起來,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要一起推動生產力的發展,增強國力,並且共同反對霸權主義,反對台獨,維護祖國
利益。現階段不是無產階級的革命時期,任何鼓動無產階級發動暴力革命的言論都是“左”的錯誤,上了中產階級的當。但不發動暴力革命,
不代表不與資產階級鬥爭,目前我們的工會成了擺設,害了“軟骨症”。而且在私營企業,“三資”企業根本就沒有工會,工人階級的權益得
不到保障,如果在今後的相當長的時間內,工人能夠爭取建立自己的工會組織,有自己的至少有自己的政治代表,機關刊物,就能和資本家在
合理合法的範圍內,進行和平的鬥爭,這就是現階段最大的勝利。


事關檳郎
押沙龍

事關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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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押沙龍 發表日期: 2003-12-31 13:33:53 返回《銳思評論》 快速返回
  我感覺檳郎先生應該是個好人。但......文字裏誇完別人後一加“但”就壞事,這兒也不例外......但是有點迂腐。象是有點讀書讀得不消
化的樣子。當然,按照我的慣例,(這也許是滑頭的表現)我要聲明,這是我個人觀點,賓郎當然也可以這麽說我。
 檳郎的文字很學院氣,也很大義凜然,沒有凡俗情懷,沒有和日常經驗貼近的氣息。我覺得檳郎可能把世界想的太嚴肅,缺少那種好奇的,
覺得世界有趣的心態。所以文字枯燥。偶爾抒抒情,固然有聲有淚,可到底也抒不出什麽新意。這不是我喜歡的風格。看檳郎先生的文章,我
總不大打的起精神,覺得象我從小到大聽膩了的教導。我對文字風格很重視,由於對檳郎先生的文字評價比較低,以至我對檳郎先生的理論也
不太願聽。
  檳郎先生喜歡戲劇化,悲情化,我個人覺得有點造作。
 象檳郎先生宣稱要保留當人肉炸彈的權利,那個權利我估計檳郎先生一輩子也不會享受到了。好在這個權利不象鮮肉,即便在赤道的太陽地
下曬一百年也不會生蛆,儲藏是沒什麽問題的,但是我覺得沒什麽意義,反招人笑話。
  還有象回國當老師也要拔個高度,仿佛是單為了愛國,特意從福窩裏趕回來受罪似的(如果真是那樣,我個人建議您千萬別回來受罪)。
 這些我覺得有些好笑。檳榔先生的本意可能還是崇高的,可是文字怪異,寫出來以後就變的荒唐,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至於檳郎先生的理論,民主社會主義什麽的,我實在沒看出什麽新意來。隻覺得是重複一遍左翼文人的烏托邦情懷。這個理論裏沒有可行性
分析,沒有對這個理想社會的全景闡述,這樣的理論,不聽也罷。
 檳郎先生應該是很有正義感,很有道德感,而且似乎很同情下層人民,這都是值得稱讚的。但我不覺得這跟他的理論有什麽關係,而且,檳
郎的同情也並沒往理論上靠攏,也沒有對現實製度的具體分析,說到底,這種同情跟街頭老大爺嘴裏的“真可憐”也沒有本質差別。
  檳榔本身應該是個越嚼越有味道的東西,我不知道檳郎先生取這個名字是否貪圖這個詞的嚼頭。但是,檳郎先生不是我精神上的檳榔。檳郎
先生隻有那種認真的精神值得我敬佩,因為我是個懶散、無可無不可的人,身上是不大有這種精神的。
  檳郎先生和我有一個共同尊敬的人,那就是魯迅。不過現在聲稱是魯迅精神上的私淑弟子實在太多,所以,這也就說明不了什麽問題了。我
是個工程師,跟魯迅的私淑弟子扯不上邊,隻有敬仰的份,但是現在,我不知道該把這份敬仰獻給誰。
 這個帖子還是老毛病,用用跟貼活生生抻出來的,所以比較零碎。

 

做中國人易 為中國鬼難——與檳郎兄
南宮笑笑生

 

花兒,均有不同的花期,卻能在武則天的驅使下一起開放。為什麽她這麽霸道?因為她是掌管天上地下唯一的王,萬物都要聽她的。這個故事
可以充分說明兩件事兒:一、這個世界裏隻有權力是至高無上的;二、“百花齊放”的現象本身就是壓抑的、不正常的,是在特殊環境下的畸
形產物。
而長期以來,我們提倡的,就是這樣一個百花齊放的局麵,我們現在所處的正是這麽一個百花齊放的時代。一切你可以想象的和不可以想象的
東西在這個光怪陸離的環境中沉渣泛起,傳統上保守傲慢易於滿足的國人心態極其脆弱,不知間,我們的意識形態悄悄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渴望色情奔放的機會,向往性的濫交。不以膚淺、虛榮為羞恥”、“頭腦集中於:體育表演、色情書籍、享樂、遊戲、犯罪性的電影”、“傳
統價值已經被破壞、道德人心已被毀滅。自尊自信的鑰匙已被摧毀”……即使這樣,我們尚沉溺在千年前的盛唐輝煌中不能自拔,動輒:“盛
世中華”!咦?!百年前,梁啟超就悲愴地高呼:“我果真老大中國乎?”!
1956年,偉人在回答友人的詢問時,答曰:“如果魯迅還活著,或者一言不發,或者在坐牢。”言語中的無奈令人驚悸。回首來時路,漫漫數
十年間,增添了多少文化冤鬼的孤墳!斯時當家做主的人們在瘋狂地輪奸張誌新、生剖鍾海源與黎蓮、槍決王申酉的時候,他們不會聽到曆史
的慨歎,感覺民族的淚水,因為曆史不會慨歎民族沒有了淚水,一切野蠻的原始的弱肉強食仍是生活中唯一的法則。
我們,常自豪地自稱“炎黃子孫”,但是炎帝與黃帝卻曾經是不共戴天的對手,打來打去,血流漂杵橫屍遍野,其實,我們的曆史又何嚐不是
一部血肉橫飛的殺戮史。
不敢再寫了,以上的文字刪了又刪。我怕呀!
很羨慕檳榔兄,您遠遠比這個世上的大多數人自在的得多。至少,胸中塊壘您還是敢吐出來的,因為您是文化人,有名的文化人,沒有組織或
團體敢輕易“動”您,還說魯迅吧,這麽大張旗鼓地痛罵蔣介石,其病重住院時,老蔣還送去了不菲的藥費。象笑笑生這樣仰人鼻息拉家帶口
的小人物隻有象深夜裏的家犬,偷偷地夾著尾巴哀鳴幾聲,一些膽子大些的,輕則被痛扁,重則成了掛在牆上的一張皮。
您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中國人,因為我們好歹也“站起來了”,不在需要吉鴻昌那樣的勇氣。我們畢竟是一個崇尚英雄的民族,所以即使身上有
1/8中國血統的人,隻要有些好名聲的,統統是“某籍華人”,當然也是中國的驕傲。您實在混不下去了就象那位桃木劍仁兄說的“弄個外國國
籍”,再回來時,保證比現在威風,至少那些今天還敢對你橫眉怒目的領導,肯定變一臉的諂媚。
我們這些小人物可就慘了,外國小鬼子出個意外,我們的政府又致哀又問候的,可我們的人“意外”地死去時,連聲“遺憾”或“譴責”都聽
不到。“村子裏的人死了,開個追悼會,寄托我們的哀思。”但是通常那些含恨或含冤九泉的普通靈魂,連“村裏人”的標準也達不到。所以
,有身份的人做中國人是極容易的,沒地位的人,連中國鬼也難做成。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
是工會成員,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我們極其需要一些勇敢者的呐喊!
又一位偉人說:“……要肅清思想上政治方麵的封建主義殘餘……”。這自然需要時間,猴子從樹上下來還經曆了億萬年的過程呢。
不是我憤青,是我太愛自己的國家!


我給檳榔拍一磚,好讓他清醒,或更昏
路人丁

我給檳榔拍一磚,好讓他清醒,或更昏
文章提交者:路人丁 加貼在 貓眼看人 凱迪網絡   http://www.cat898.com  ;
我是向來不喜歡給什麽東西下定義,也不樂於接受層出不窮的新概念,很多概念其實是為了騙人,甚至是吃人。先哲老子有謂:名可名,非常
名,斯言至理。
對檳榔拋出的這個概念,我一點都不詫異,也一點都不覺陌生,就如對“人民民主~~”的概念從來沒體現過人民和民主的內涵一樣。
我不知檳榔如何理解民主,在你的社會構想中,民主怎麽實現。你捧出馬克思,先不說馬克思指出什麽樣的民主道路,就馬克思說過的“君主
立憲”是怎麽來(或不是怎麽來的)的典故,檳榔都不好意思說。檳榔老愛將魯迅他老人家擺來擺去——“您老人家坐這裏!啊不,您老人家
還是坐這裏!”他老人家真是被你折騰夠了,死了都不得安穩。有人將魯迅旌表為革命者,有人則視魯迅為激進的改良者,還有人將魯迅看作
“憤青”,無非就是“借鍾馗”或“借小鬼”,或跑到祠堂“借塊神主牌打老婆孩子”。你要是真崇拜魯迅,就不要這樣糟蹋他!
檳榔搬出的這個名詞,跟久加諾夫當下的主張同出一轍,但他說的比你有鼻子有眼睛。他說他的有十幾萬會員的俄共,目標是用和平、教育的
鬥爭手段,將俄羅斯建設成一個民主的社會主義國家。但是可笑的是,在他們霸著舞台的時候從來沒想過體現什麽民主,俄羅斯人民選擇了民
主而推翻了蘇共皇朝之後,他卻要跑過來說民主,並且指著桃子說,現在還不能摘,等我撒泡尿肥它一下才行。檳榔的民主連一點構架都沒有
,從釋解權力的原始衝動中,我發現你正從西方社會中偷東西,拉回家建造你的烏托邦,同時為了表現你的“左派”立場,獲得某種好感,硬
是將“社會主義”貼在後麵,並說這是馬克思教的。很好,左一塊魯迅,右一塊馬克思,揮舞著兩塊盾牌,擋了不少利箭,恐怕連歐洲的富豪
(Volvo)車廠都要向你討教安全裝置的問題。
北歐有些高福利國家,他們認為自己才是社會主義,盡管他們一直被社會主義國家幫會所不承認,也不被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當回事,他們的唯
一能“社會化”的,就是全民高福利。賭牌九、骰子、麻將甚至錘子剪刀布都無所謂,關鍵是輸不輸得起;搞什麽主義不要緊,最重要是有人
能保底,別把老百姓身家性命輸掉不當回事——你拿什麽保底?我對“主義”先行的家夥一直看不起,如同我痛恨“存天理滅人欲”一樣。老
百姓的生存方式憑什麽由你搓來搓去!
北京一個出租車司機對一群高談闊論的政治評論家乘客說:“政治是什麽,有啥好爭的?政治就是妓女,可能連妓女都不如。妓女跟你說好價
錢一次200就200,很少事後管你多要。而那些玩政治的,先騙你說完全免費,等你上了套,他會把你的口袋掏空。”“我們這些幹活糊口的小
老百姓,就是被強奸了也不能說自己被強奸,隻能表示感謝,我得到快感了。”“什麽是小康?你以為我不知道,中國工人幹一年,抵不上美
國工人幹兩周半。可我們還得承認我們過得不錯,你以為我真的以為自己過得好呀。就像一把槍頂在你腦袋上,你不說自己過得好,行嗎?”
所以檳榔,我想問,你的民主硬得過槍嗎?
社會主義海嘯席卷世界的海岸之後,最終還是要退潮,除了卷走大量的性命和一些傳家寶,沙灘上遺棄大量的屍體和垃圾,什麽建樹都看不到
。檳榔估計也意識到死挺社會主義對死者來說多少有點不敬,於是到了文章的最後,扔出一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圓場套子,瀟灑退場。
我記得檳榔曾經稱自己是“自由左派”,便是是“左派”,又鼓吹“民主”、“自由”。我對左右的辨別能力被這些年的風風雨雨、口水大作
搞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我隻好將檳榔的“自由左派”類比成足球場上的“自由中衛”理解了,即:哪裏有球,往哪裏跑。

 

於薩達姆被捕寫給左派檳郎先生的話
流星雨

關於薩達姆被捕寫給左派檳郎先生的話:
  文章提交者:流星雨72 加貼在 貓眼看人 凱迪網絡   http://www.cat898.com  ;
  
  
  關於薩達姆被捕寫給左派檳郎先生的話:
  
  自稱魯迅左派的,自稱站在勞苦大眾一邊的檳郎先生,我是目前自認為還未歸派的流星雨(ID是流星雨72),我記得 曾和你有過筆交,雖然
觀點相左,但還是尊敬你的為人的,以為你是個有良知的人,可是今天看了你的這篇文章後,我覺得吃了蒼蠅,很是惡心。如果這個文章真是
你寫的(我倒希望是仿冒的),那麽你比那個你也說反感的韓德強更虛偽,希望你以後別再糟塌魯迅的名聲了。
  
  首先你自己的想法和話語就讓它從你自己的口中出來好了,別學小憤青躲在角落裏自己給自己寫信講話,更用不著模仿伊拉克人來惡心大
家。
  
  從你的文章來看,你對西方了解得不多,對伊拉克更是寥寥。你隻能代表你自己,你代表不了伊拉克人,你更不能把你的思維和觀點強加
給伊拉克人。你說過美國兵來了,你會做逸民,你在這裏卻讓伊拉克人替你說:你“隻會是戰鬥而死”,薩達姆怎麽說來著的?他乖乖的從狗
洞裏爬出來苟且偷生了,唉,你們這號人啊,我看漂亮的口號還是省了吧。
  
  你說你(通過伊拉克人之口)痛恨獨裁,反對腐敗,你說你不要看到統治者耀武揚威四處飛揚跋扈,奴役人民,那麽你為什麽還要“本以為
我這一生就(窩在大學堂裏))作為平凡的教書匠打發算了”呢?既然你早就看到“肉食者鄙不能謀國,人民隻好起來自己幹”,那麽你怎麽就不
去便串聯起人民反奴役陣線,投入到推翻薩達姆(或你所暗指的)獨裁統治的自由伊拉克運動中去,成為一個“自由伊拉克戰士”? 是害怕薩達
姆(我相信檳郎先生文章裏的統治者,肉食者是有所指的)的鞭子不吃素吧。象檳郎先生還有韓德強先生們的頭腦有一點是清醒的,那就是美國
鬼子的炸彈太長眼睛了,也太顧忌國際輿論和平民的傷亡了。
  
  
  檳郎先生如果能在美兵壓境時不做逸民,有戰死在疆場的勇氣,我佩服你。現在伊拉克人民需要的安定和重建。你自己也說你們死100多,
打死對手10個中有9個還是自己的同胞(偽軍),你隱瞞下來沒有說的是還殺死了更多的伊拉克婦女兒童。 你能說你是為了伊拉克人民的自由和
尊嚴而戰嗎?你說你在戰前就恨薩達姆政權的專製暴政腐朽無能。你還說實際上,他早被人民拋棄,那你為什麽不去聯合自由伊拉克戰士去逮
捕薩達姆,讓伊拉克人民去審判他,現在看到你們所敬仰的英武不屈曲的薩達姆從狗洞裏爬出來向美國大兵乞生了,再來說這種話,好象也太
矯情點了吧。
  
  你說你對新政府也沒有多大敵意,你們的自由伊拉克反美運動的方針是:”民族獨立,民主建政。薩達姆政府滅亡以後,伊拉克不能再出
現專製政權了,建立自由伊拉克是我們的目標“。那麽你們四處搞自殺爆炸到底是幫美國大兵留在伊拉克的土地上多“耀武揚威”一段時間呢
?還是在幫助伊拉克人民早日民族獨立,建立民主政權呢? 對伊拉克的前景我可以肯定的是美國會逐漸還政與伊拉克人,具有民主框架的國體
會被建立,其民族更會很快獨立,當然美國會有軍事基地其大兵也會留更長的一段時間,當然在你們這些狗屁聖戰鬥士的騷擾下會影響進程,
但絕對改變不了趨勢。
  
  當然,如果你一定要認為親美或不和美國對著幹,抑或有美國駐軍就是民族不獨立,就是傀儡政權,那我也沒辦法,隻是順便提醒你一句
,世界各地有幾十個國家和地區有美國駐軍,包括英國,德國,新加坡,還有你自己所在的韓國。
  
  我感到很困惑的是,你這個自由戰士,自稱魯迅左派的,自稱站在勞苦大眾一邊的檳郎先生,怎麽就跑到美國大兵的鐵蹄下受奴役去了,
還常發會發回文章來告訴我們這些生新社會長在在紅旗下的我們說在美國大兵刺刀下苟延殘喘的活著普通韓國人生活的是如何好和自由,檳郎
先生, 美國大兵刺刀的生活怎麽會自由和好的呢?你們給我們這些生活在沒有異國的一兵一卒的自己的土地上的我們解釋一下?我更困惑你怎
麽賴在韓國,而不去北朝鮮呢?那裏雖然物質生活可能是苦點了,但那裏至少沒有美國大兵的皮靴和刺刀啊,檳郎先生請也給解釋一下。
  
  最後,作為中國人的我,流星雨,給你這個中國人也並所有的憤青們再次提醒一次:別再把我們的抗日戰士糟塌成恐怖分子了,別再把我
們中國人民曾經的抗日事業比作拉登,薩達姆之流的抗美恐怖事業了。什麽“敵強我弱,我們隻能打遊擊戰,人民戰爭,敵後武工隊,地道戰
,地雷戰,麻雀戰……”,張紹中早就成笑料了,你們就饒了他吧。 還有是麽“我們窮得沒錢做軍服呀”,也太虛假矯情了吧,那個老鼠洞裏
都有75萬美金,況且即是現在的伊拉克的普通平民百姓的平均生活水平也要比年增長8%的現在的我們要高,下次少煽動點。 檳榔先生們不穿軍
服穿民服打黑槍,不就是要拉無辜平民百姓墊背嘛,還自稱自己是自由戰士,真虧你們說得出口。
  
  檳榔先生們,我一口氣打了這些文字,希望能喚回你的一點良知,也希望你能回應一下。我真的希望這個文章是韓德強們寫得,而不你這
個自稱魯迅左派的,自稱站在勞苦大眾一邊的檳郎先生。如果你或你們真的是為伊拉克的勞苦大眾著想的話,就請你們遙祝伊拉克局勢盡快平
靜下來,協助國際社會並伊拉克人民盡早地把美國“瘟神”送回他們自己的家。
  
  ---------------------流星雨
  2003年12月17日 上午9點30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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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反美反戰的沒有共識的艱難對話
章半仙

回檳郞網友,關於反美反戰的沒有共識的艱難對話
作者:章半仙 提交日期:2003-12-20 22:25:00
  與檳郞網友,關於反美反戰的沒有共識的對話
  【半點兒正經 】
  麵對魯迅左派網友檳郞《三重強奸犯薩達姆的落網與左派網友檳郞的左右為難》(此貼在世紀沙龍發時的標題為《左派網友,你的反戰實質
上是在維護三重強奸犯薩達姆的利益》) 的回複《關於美伊戰爭與左派答章半仙網友》,真感到難以回答。原因在於:一因我對檳郞這個左派
的批評,檳郞兄便以我為右派進行反批評。到目前為止,我還感覺不到我是右派,不好作為右派的代表或以右派的立場來回答檳郞這個左派。
二檳郞自稱民主社會主義者,不知道這個民主社會主義者是歐洲社會黨式的呢,還是中國式的?三感覺檳郞回複中的意識和觀念,與我知識係
統的民主社會主義相距甚遠,倒是與毛左的意識和現時中國主旋律的國際政治意識相近。因此難以在一個共同基礎(如人道主義基礎,檳郞在回
複中說左派反戰不同於人道主義反戰)上進行交流,若不是流於漫罵的話。
  
  感於檳郞的認真態度和對底層的關注情懷,還是勉強敷衍幾句作個回複。
  
  檳郞說“右派”的困惑是其辭典裏已經沒有了“人民”。其實,真正沒有看到人民(這裏的人民,指伊拉克人民)的檳郞,他隻看到了那個
與他通話的,在中國留學回國以“反抗美國侵略者”為名而參與薩達姆軍隊的那個伊拉克人,沒有看見薩達姆被 抓後在巴格達大街上歡呼的普
通伊拉克人。可能那些歡呼薩達姆倒台、被捕的伊拉克人,令檳郞兄不快,因此被排除在人民之外了,不管他們是多數還是少數。顯然,沒有
人道主義的左派,盡管把人民作為旗幟,作為招牌,但卻總把每一個具體的人(更不用說上層人士),排除在人民之外,他們看不到人。
  我也對檳郞那個伊拉克朋友不解,他為何不回國參與反薩達姆的武裝呢?因為反美的不僅是薩達姆呀?難道他是提克裏特人?
  
  在我的批評貼中,曾說過在掌握現代武裝力量和大規模殺傷武器的專製獨裁者麵前,要人民自己起來推翻專製獨裁政權,是很困難的或不
可能的。對此,檳郞兄很有信心,相信:“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曆史的動力。”而且認為,人民還沒有起來推翻,隻是因為“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實際上,即使在冷兵器時代的中國二千年的曆史中,若不是專製皇朝自己腐爛尤其是專製集團內部分崩離析,人民也難以將其
推翻。“人民(通常是指下層人)是創造曆史的動力”這個說法,誤人不淺。我也不知道,所謂時候未到之時候是什麽時候,若沒有外部壓力或
美國倒薩,不知道伊拉克什麽時候能擺脫檳郞兄也厭惡的薩氏政權(抑或要等薩大母死後)?現在,在我們旁邊有一個例子,朝鮮人擺脫金二世
的時候在什麽時候?檳郞兄在韓國對他們也說“時候未到”嗎?
  民族國家形成的曆史和民族解放的曆史的證明,內部的要求若沒有外部支援,包括外來思想意識的輸入,若沒有外部對專製獨裁政權的壓
力,民族民主解放幾乎是不可能的。
  
  “隻因一心反美,左派才迷失方向。”檳郞這類左派以反美為目的反對倒薩戰爭,很明顯這是冷戰思維的繼續。中國左派的反戰,與美國
國內左派的反戰,是有本質區別的。因為反戰的中國人,與反戰的美國人有著不同的國內政治背景。這一區別的深意,檳郞兄可能沒有認真考
慮。可能檳郞兄,也不理解五十多前新華社為反對蔣氏獨裁政權在社論中對美國的讚頌。
  
  對於我所說的多數發展中國家(檳郞一類左派的所謂第三世界國家)在國家製度上的封建主義(或封建社會主義)、權貴資本主義特征,檳郞
兄在回複中說[國內存在階級壓迫,在國際上存在帝國主義和霸權主義對第三世界的壓迫,由國內同一邏輯推到國際,這才是左派理論上的徹
底。至於現在第三世界國家國內的統治階級與人民的矛盾,其製度的封建主義特征、權貴資本主義特征,正是左派所反對並致力於改變的。民
主與專製的鬥爭是左派與右派共同的二元對立思維認識,這是“現代國際社會主流意識形態”,但左派比右派更進步的,就是反專製之外,還
要反對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維護第三世界的民族獨立和利益。]
  “沒有個人自由,民族何來自由。這是左派認識的盲區。”“民族自由可以犧牲個人自由,是中國式左派或偽左派。”不知道左派們現時
是如何致力於改變“第三世界國家”的專製獨裁的,還是依靠那些國家人民自己嗎,是時候未到嗎?
  
  在國際上反專製,左派檳郞的提法,很與我們的主旋律一致。但一個專製的民族國家,如何在國際上反專製?更何況專製與民主現時還隻
能針對國內政治而言。
  左派有恐美症。他們一會說相信一個國家的人民,但卻又不相信美國人民會起來解決美國政府的帝國主義政策。或許一個國內實行民主自
由的國家民族,會在國際上實行對他民族的專製。或許,檳郞又會說,美國民主自由是假的。我們的,才是真的。
  
  說到第三世界的問題,左派隻見發達國家與第三世界國家的矛盾,卻見不到第三世界國家之間的利益矛盾。非洲那些軍閥國家之間為爭奪
資源相互進行的種族大屠殺,檳郞不知道吧?這個時候,我們的一些左派要抱怨美國人不去當警察了。這些國家強人們走馬燈式的政變後,我
們的政府也隻能說尊重這些國家人民的選擇!
  七十年代以來,最不發達國家(大多缺石油)與發達國家的差距日益擴大。其實,這裏麵就有伊拉克等歐佩克國家石油漲價後的因素在。
  
  站在我自已的位置,我沒有自由權利,我如何反美(檳郞網友大概知道,一些反日、反美集會都被禁止的事吧)?
  站在我們國家利益的角度,當美國一些左派團體反對中美自由貿易的時候,檳郞左派如何表態?

 

左派網友,你的反戰實質上
半點兒正經

左派網友,你的反戰實質上是在維護三重強奸犯薩達姆的利益
作者:【半點兒正經 】 發帖時間:2003-12-16 10:59:19
發言內容:

檳郎網友在伊拉克惡魔薩達姆被捕之後,再次發貼《薩達姆被捕與左派反戰者的評論》以表達反美反戰的所謂左派立場:“我本人絕不會對薩
達姆有什麽好感,正如我對他的對手布什也絕沒有好感一樣。作為民族主義者,我毫無保留地站在第三世界被壓迫民族一邊,反對帝國主義和
霸權主義。作為左翼知識分子,勞動人民而不是資產階級,才是我為之服務的目標。作為一個第三世界民族主義者和左派知識分子,我反對薩
達姆政權的獨裁,也反對美國霸權主義,我支持第三世界伊拉克人民反對專製爭取民主自由的決心與反侵略爭取民族獨立的願望。”對於美伊
之戰後伊處於美軍及其代理者臨時政府統治的狀態,他的表達是“假若我是一個伊拉克人,我將作逸民”。
讀檳郞網友這篇左派立場的文章,忍不住要說幾句。
薩達姆是三重強奸犯。首先他作為阿拉伯複興社會黨的領導人,打著社會主義旗號,行家庭專製統治之實,將社會主義公有製變成其家庭集團
的公有製,是強奸社會主義。這方麵的例證,可看CCTV節目提供的就足夠了。其次,他作為國家總統,強奸民意,通過特務和恐怖統治,以百
分之百的得票率為其非人統治加冕,其所作所為完全是為了逞一已之欲(私利和英雄美名),危害國家利益。強奸民族主義和反帝國主義,真正
的民族主義是建立在公民的基本人權之上,並通過維護公民基本人權來促進民族社會經濟發展,顯然薩達姆的民族主義是限製和侵害公民權利
以實現其稱霸阿拉伯世界的帝國主義,他的反帝國主義是反對國際社會對其帝國主義的野心的限製的一種意識形態工具,是一種真正的帝國主
義。
對於這種三重強奸犯,以及三重強奸犯的專製統治,誰來對其製裁和由誰來推翻它呢?
左派網友一般是寄希望於人民。但人民在哪裏?CCTV近兩天給我們提供了證據,能夠推翻惡魔的人民原來在伊拉克的許多萬人坑裏。事實證明
,在掌握現代武裝力量和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獨裁統治麵前,人民是無能為力的。而且,我們也不能指摘有更多的老百姓的搭便車的機會主義
行為。在中國,犯罪分子在大庭廣眾麵前作惡殺人,而無人站出來喝一聲。左派,人民在哪裏?
現在有美國出來,把惡魔政權推翻了,把惡魔抓住了。現在伊拉克的人民出來了,在大街上,在歡呼。。。而作為伊拉克人的檳郞兄,卻要做
逸民!他這時看不到人民了。
反戰,從來不是左派的立場。作為激進主義的左派,從來都是不惜為了盡快實現理想和公正而付諸戰爭和暴力的。任何反戰,反的隻是不義的
戰爭。現在,反戰混合了很多集團利益,左派從反對美帝國主義目的出發,於是抓住反戰的光榮旗幟。殊不知對美伊戰爭(更準確說美薩戰爭)
,具有雙重性,既有推翻惡魔不義政權的正義性,也有維護美國自身國際政治經濟利益的一麵(不義?)。西方和俄羅斯那幾個反戰國家,哪個
不是為了自己利益?難道他們是真正關心伊拉克老百姓利益嗎?他們就是左派陣營的力量嗎?法俄有據可查,他們在戰前拚命與惡魔政權做交
易,以優惠條件攫取伊拉克資源利益。他們的反戰和其行為,很明顯是一種與惡魔勾結的睹博行為。這怎麽就成了左派的同盟??在美國發動
的倒伊戰爭的二重性,使得左派為難,難以自處。檳郞網友的文字就是這種左右為難的一種表述。
當然,關鍵的問題是:反戰,這伊拉克這個問題上,沒有任何建設性意義。隻有無奈。而曆史卻在按其內在法則,而不是按左派意誌的在前行

第三世界,是冷戰時期的國際利益博弈的一種政治意識。第三世界理論,是在國際上以不同國家利益矛盾來代替階級利益矛盾,本身是對馬克
思主義的一種修歪(不是修正)。是第三世界的統治者借這種修歪的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來維護其專製獨裁統治的工具。大多數第三世界國
家國內的統治階級與人民的矛盾,其製度的封建主義特征、權貴資本主義特征,這些左派怎麽就看不到?這些國家的統治階級,或者是與國際
資本主義或國際壟斷資本主義勾勾搭搭的官僚、買辦資產階級,此時他們大多不會得到西方國家政府的製裁;或者是一意孤行搞專製獨裁,這
大概就和現代國際社會主流意識形態相違背,在國內統治者利益與西方國家利益相違背的情況下,就會有製裁或倒薩一類戰事發生。
我們親愛的左派網友,難道僅是以左派旗號混世混名?


他說得對,此正其時
不覺曉

“忍看朋輩成新囚”——感念監禁中的黃鶴樓主
不覺曉
  10月28日,網絡作家杜導斌先生被湖北警方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之名逮捕,這一消息自30日在網上傳布開後,迅速引起廣
泛關注,引發強烈憂憤和抗議。這是又一樁以言入罪、侵犯公民憲法權利的惡行,正是它,讓這個頌歌泛濫的10月,嘩然收聲於一幕人權災
難。
  杜導斌何人?一位身在公門的網絡作家。以言觀人,他不過是一位堅執自由與民主信念的知識分子,一位耿直、剛毅,敢於對非正義說“
不”的義士和勇者。依國家憲法賦予公民的思想與言論自由權利行事,實為國家運思、建言、獻力,怎麽反而有涉“煽動顛覆國家政權”之嫌
?政府警察部門以言構陷,乃是“欲加之罪”。這一侵權陷罪的枉法暴行,必然引來斥惡抗暴、維憲爭權的正義呼聲,日來已見方興之勢,往
後隻會更其盛大。
  還是在今年7月,檳榔先生去國,踏上異鄉時寫下了《感念祖國的黃鶴樓主》,他表達的是一份朋友間的情感,也是一種文友道友(和而
不同式的)間的牽念。那時我已讀到這篇文章,因與黃鶴樓主並沒什麽交往(僅在論壇有過極少量的帖子往複),自然難以與作者感同那份情
誼,但除此之外,我對黃鶴樓主——杜導斌先生也是頗有感佩之意的。這種感佩,讀沒讀過此文都一樣。
  當我孤立去看這一文章標題時,我發現有著恰到好處的歧義:檳榔所感念的祖國的黃鶴樓主,的確是個時時“感念祖國的黃鶴樓主”。身
在這片土地,與許多真心愛國者一樣,他那時正一如既往地、強烈而敏銳地關注、感念、言說著祖國的當下現實。憑著一副義膽,一管健筆,
以批判為立場,以正義為訴求,真摯而勤勉地追尋著自由與民主。在《【百問正義】設壇人語》裏,他不悲歎祖國的“衰老”無力,不因其受
專製戕害太深而認為無藥可救,而是熱切寄望於新生一代,堅信他們有著年輕、正義的熱血和偉力,憑此“足以激勵整個中國,足以喚醒整個
古國沉睡的良知”。有此良知、熱血和偉力,就可為國救治衰殘、煥發生機,可以實現他的、同時也是我等許許多多國人的夢想——“我夢想
有朝一日我們這個古老國度也能成為人人自由地幸福生活的樂園”。
  可到了10月,《感念祖國的黃鶴樓主》再現網絡時,樓主雖然依舊身在祖國,卻已身處監禁,失去了自由身。作者這份感念當然遠非昔
日可比,同時,這也是一份懷抱良知與正義者共有的悲憤而沉重的感念。對我來說,它包括的不是友情牽念,而隻剩了“忍看朋輩成新囚”,
“又為斯民哭健兒”!
  就是這樣一位真誠愛國的自由主義者,卻成了祖國代言人的當今政府的“罪人”!他對非正義說“不”,對良知、善行的呼喚,對國人自
由幸福樂園的期盼,竟然可能成為他的“罪行”!這讓天下有愛國心的人何以繼續愛國?讓天下心係國民前途,心懷良善、良知、良願者們,
何以繼續自保良善、自守良知、自持良願?當局之所為,以杜導斌為警示,實係鉗民之口,摧折國人的良能與善德,何其忤逆瘋狂至此?
  “百問正義”,杜導斌正是一百折不撓地追問正義者!他又說過:
  “當一種不正義在蹂躪著我們國家的時候,負責任的人應當勇敢地站出來,向不正義說‘不’!”
  他說得對,此正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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