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63)
2012 (143)
2013 (111)
2014 (136)
2015 (150)
2016 (105)
2017 (95)
2020 (5)
檳郎,本名李檳,是我們鐵道學院外請的一名文學選修課教師。一次選修機會,讓我有幸成為他的學生之一,也有幸聽過他的課,總體印象,書本之外的收獲大於課程所學。檳郎老師身材瘦小,不魁梧,說話口音頗重,使人聽他的課有些困難,不過,這倒並不影響檳郎老師授課的精彩。喜歡聽他,偶爾情緒所至,朗朗念起自己的原創詩歌,頗有古風名士味道。
其實檳郎老師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僅僅是他的“外號”,檳郎老師的教學方法也很新穎。檳郎老師不會像其他普通的大學老師一樣,直接以點名的方式檢查學生是否來齊,而是以隨機點人提問的方式。這樣既可以讓學生由於點名而及時到教室,又可以為了回答老師所提出的問題而及時複習上節課老師所講的內容,真可謂“一箭雙雕”啊。這種靈活的教學模式是我以前從未見識過的。
檳郎老師其實也是個“詩人”。檳郎老師愛學寫詩,也會寫詩。他也願意與我們分享他的作品。檳郎老師散文也寫得很好,尤其在我看來,記敘性的散文相當出色。檳郎老師愛旅遊,跑遍了大江南北,因而遊記散文作品也非常多。雖然老師文中所說的一些地方我沒去過,但通過他如此詳盡、繪聲繪色的描述,我如同身臨其境一般,陶醉在美景之中,如癡如醉。檳郎老師還曾經出過國,在韓國一所大學教過書,這也增加了我對他的敬仰之情。
檳郎老師蘊藉含蓄、典雅瑰麗的詩風為大多數學生所喜愛和模仿。他的有些詩句都是極為優美的。比如:《住步桃花扇亭》:“一把喋血的紙扇半遮了,亡國裏的碧血丹心的紅妝”、《迎春花開了》:“迎春花化為燦爛的團錦,在漣漪的水麵上弄姿”、《女神的小城》:“走到夫子廟泮池邊,裹嫩黃燈芯絨的外套,濃密的長發如披風將雙肩籠罩”。毋庸置疑,檳郎老師詩作是成功的。
檳郎老師最擅長寫詩,他的詩,總是語焉不詳,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就像最情深的說話,其實是木訥於口,不知如何表述,說起來千轉百回,落入相幹不相幹的人眼裏,總是心有千千結。甚至詩名總是淡淡而蒼白的無題。比如《冬天裏的冤魂》:
“人間是上帝遺棄的。這裏被罪人主宰著,而義人們在奴役中死去的骨頭墊起罪人們升入天堂的腳。已聾啞在無邊恐懼裏了嗎?不,我聽到了冤魂下的憤怒,與我的喉管一樣擴大成從大地深處即將爆發的閃電。”也許在沉溺於大愛的詩人的眼中,這些其實不過順手拈來,渾然天成。但落在非同樣情懷的人的眼裏,看著這樣驚豔的詩詞,驚心動魄的比喻、總有驚歎不安的感覺。再比如《秋到江心洲》:
“乘巴士上了江心洲,並肩在深冬荒涼的鄉野。我們約定待初秋再來,眼前會變魔術般碩果累累。可是兩廂緊勾的手指,誰能保證對未來負責?而今我獨自來到葡萄園,相約人早已音信杳然。”順利的愛情總會被嫌其平淡,而顛沛的愛情雖然痛苦,可是有機會,卻總有人躍躍欲試。或許苦戀有時反而是一個提煉,經曆過,痛苦過,在身心折磨中,苦苦掙紮,到頭來,恍如一夢,或許相隔非遠,隻是咫尺天涯,無緣會合。
檳郎老師早年的貧苦生活對他性格和觀念的形成影響很大。一方麵,他渴望功成名就,渴望來日華為黃土之時能在方山立起一座矮矮的墳墓,不需要太豪華富貴,隻希望在其墓碑上能寫上。另一方麵,早年的經曆使他養成猶豫、敏感、清高的性格,這些特征既大量地從他的詩文中流露出來,也表現在他曲折坎坷的坎坷生涯中。
對檳郎老師的印象,不是一篇論文能所清楚的,所以就洋洋灑灑寫了些對檳郎老師的印象,此刻感覺有很多話說,卻寫不出來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我想我也隻是世間的俗人一個,不懂詩人的世界,詩人的孤獨。希望檳郎老師能繼續創作,寫出更多的好詩,為這個浮躁的世界帶來一片內心的蔭涼。檳郎老師,麵朝大海,總會春暖花開。 人生如夢花開不敗,檳郎老師,加油!
2012-1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