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變成了別人喜歡的女人,(3)
(2011-11-25 15: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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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光之頂著半瓶發膠的背頭,手一會兒遠遠地伸出,一會兒托著下巴,一會兒舉過頭頂,奔忙於迎接小談和暫時告別等係列動作的轉換當中,米色的中山套裝穿梭在深色西裝的人群之間顯得格外出跳,比較高大的身材因為誇張的筆挺而顯得異常高大,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害得我至今未嫁的夢中情人。
十三歲那年,我們當地晚報上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報導:某初中女生因過分迷戀上海灘暈倒在課堂上,在長達兩個小時之久的昏迷狀態下嘴裏一直不停地呼喊許文強的名字。我就是那個一時間舉市聞名的初中女生,直到高中畢業還被人冠以全校第一花癡的美名,簡稱“校花”。上大學以後,校花的美名失傳了,但校花的心思一直未改,一聽見上海灘的主題歌就淚流滿麵 ,不能自已。
兩年前我從國內的一所美院特聘到德國這所綜合性大學的藝術專業時,人生軌道在情場上發生了質的轉折——從害怕踹不掉別人變成害怕被別人踹掉。讓我的人生發生質的轉折的就是現在這個正穿梭在我眼前的遲光之。
當遲光之穿梭的速度漸漸慢下來的時候,我知道展覽的開幕式即將開始了。以我這樣的心態來參加畫展顯得很沒有誠意,因為我東拉西扯了半天還沒有仔細地觀察一下展出的作品,或者說展出作品的排列組合,這些作品我大都早已見識過,沒見識過的隻是每次展覽不同的排列組合。這一次展覽的主題叫做日風,是中國畫和中國書法的結合組裝,具體地說就是把風寫得向刮出來的風一樣,再把太陽畫得象寫出來的“日”一樣,可謂圖文並茂,再加上是畫在沒做底子的亞麻畫布上,充分顯示出作者力圖在材料的使用上完成中西文化的有機結合。中西文化的有機結合一直是遲光之孜孜不倦的追求,二十幾年前,他在北京某國際中心把中國畫的精神和西洋畫的材料成功地結合以後,又在肉體上和一個法國女記者也成功地結合了一下,雙料的成功結合使他成為當時讓人夢寐以求的海外同胞。二十幾年來,遲光之一直堅持著這條結合路線,評論家說:這叫風格-從作品的角度上看;也叫執著——從作者的角度上看。畫廊老板說:賣得好好的,千萬可不要變了。遲光之自己說:已經搞得得心應手了,幹嘛要變? 總之,無論從哪個人的哪個角度上講,走在成功大道上的藝術家都絕對沒有要變換一下路線的必要。
看看現在的發哥還會昏倒嗎?
沒想到你也是外貌協會的,你當家的比當年的強哥還帥。
這位遲光之也不是等閑之輩啊,等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