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藝術家的私人生活(二十七,靈肉分離的性愛1)
(2009-10-08 01:28:20)
下一個
我故事裏的H,是一個叫汗斯的美國人。
有一天,我打開郵件箱,發現一個陌生人的郵件,標題為:來自紐約的問候。郵件寫得不長,但挺有滋味,他說他在幾年前紐約的畫展上看見過我和我的畫,印象很深,當時我們還有過簡短的交談,現在因為他在計劃搞一個文化項目,所以又想到了我。關於他自己是誰,他說我可以按他的名字在古歌裏查到。
我果然很快在古歌裏找到這個陌生人的名字,著實嚇了一跳:紐約一大赫赫有名的銀行總裁,這麽大的人物,我怎麽當初在“有過簡短交談”的情況下都沒有一點印象了呢?
我趕快回了信。
之後的一些日子,我們時常通通信,一直不知道他說的“文化項目”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後來有一天,他說他出差到D城,可以借機談談我們的合作。
我那時正在著迷我的火車站,每天都到D城政府為我圈好的地盤工作,本來說好了我們下午三點鍾在河邊一家咖啡館見,我計劃到一點時收工,梳洗打扮之後再去會見財神爺,不料還沒到我收工的時候,就看見了他來了 —— 他剛下火車,偶然路過這裏發現了我,真是好眼力。
和筆挺西裝的銀行總裁相比,我穿著滿身顏色的工作服簡直像個要飯花子。我說我要回家打扮一下,他大笑不已,說就這樣最好,很酷,他的形象和使用的詞匯,都比我想象的要年輕很多,像“酷”這樣的詞,我以為有身份的人都不張口就來,還有他的笑,肆無忌憚的,我見過的美國人,有許多喜歡這麽大笑的,但沒想到總裁也這麽笑,一路上,我們一個著裝紮眼,一個聲音刺耳,引來路人的許多白眼,D城號稱德國的小巴黎,人們都很小資,沒有見過那麽多肆無忌憚的人。
我們在河邊預約好的那家咖啡館坐好,服務生都來了,他忽然變了注意,說我們還是去吃午飯吧。我也沒吃午飯,所以對他的“說變就變”挺有好感。和德國大人物不同的是,美國人都叫名字,而且也沒有“你”和“您”的區別,不用像在德國一樣,假惺惺地一口一個某某先生,某某女士,也許因為這個原因,感覺我們倒是很像一見如故的朋友。
我們去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因為他夫人是個日本人。
寫到這一步,我以為你已經摸到了寫小說的脈絡,嗬嗬
遺憾的是這個插筆的“總結性”論述在我看來還是多了一點,或者說比較起那一句關於靈魂和肉體的論述,這個插筆顯得短了一些。
anyhow,愚以為你還是應該按照自己的思路一直寫下去,不要被評論左右--尤其象我這樣的倒通不通的評論,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