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二十二）

聖誕前一周末，霞忽然收到女兒梅的電話，說她老公比爾接到通知，一月二號要來這個城市的軍事基地受訓三個月，很可能訓練完要派上戰場。她老公的發小傑克十一月剛從這兒訓練完派出去九個月。霞說不然你們全家就來這兒過聖誕，正好有好幾年沒見了。謝謝媽，正想問問你們那裏的情況。霞說這裏很好，我和你爸剛買了套平房，應該住得開，你們要是星期二、三過來，路上應該不堵。霧和霞的女兒是心理醫生，當然自己家事除外。他們一家星期二晚上到，霧和霞當然高興，好久沒見到外孫、外孫女了，外孫七歲，外孫女五歲。傑克私下還和霧說，梅自從和霞和解，心情也好多了，家裏都和諧多了。老丹和雲星期三臨度假前還特意過來看看，一聊發現梅是心理醫生，雲說自己以前也作過，正想著重操舊業呢。老丹對梅說，你要是決定搬過來，我們中心正缺人手。一家團聚歸團聚，畢竟很擔心傑克有可能參戰的事。霧和大人們說，先過好這段，讓孩子們高興高興。聖誕夜，霞還請了雨和麥克一起過來，一大家的感覺，讓雨和麥克都備覺溫暖。霧和霞的外孫、外孫女更是高興得不得了，因為聖誕節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麽多份禮物。

雨和麥克從霞他們家出來，都十一點多了，兩人就在小區散步，看各家的彩燈，高興得跟兩小孩似的。他們倆都好像十年多沒有過過完整的節日、沒有和家人過過節日的感覺了，霧和霞給一直給他們倆這種感覺。其實十二月一起練琴的這兩三個星期，雨和麥克e和電話都沒少聯係，雨大概也知道麥克的身世，很同情也有點點惋惜。麥克也知道雨很小就失去母親，很早就一個人來美國闖蕩，還那麽成功。不過還沒來得及把手術修複的事告訴雨，可能下意識裏有要成功了才能告訴雨的意思。看完燈，雨拉著麥克上她家去坐坐，麥克有點誠惶誠恐的，畢竟自己從來沒有和哪個女孩談過戀愛，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雨可能在霞家裏喝過些酒，其實也是壯著膽子，並不知道會走到什麽地步。回到家，雨正準備泡點淡茶，麥克就從後麵輕輕地摟住雨，雨轉身輕輕地吻住麥克，麥克也邊學邊調節著角度，免得自己的高鼻子磕到雨。雨熱情地伸出溫軟的舌，麥克也小心地回應。兩人摟著、吻著、學著換氣，享受了很久。。麥克忽然雙手抱起雨，雨也自然用兩腿勾住麥克的腰，去沙發，雨臉緋紅著呢喃。麥克坐在沙發上，抱著雨到處親，想解開雨的胸罩，卻忙得一頭汗不得要領。雨咯咯地樂，那麽巧的手也有笨的時候。麥克很委屈地說以前又沒碰過女孩兒，病人除外。雨由衷覺得這個金發小男孩單純得十分可愛，讓他盡情地吻著、撫摸著自己驕傲的雙峰。雨無意中感覺到麥克的下麵不知什麽時候有了起色，貼著麥克的耳朵：什麽時候做過手術嗎？怎麽沒告訴我，偷襲啊？麥克忽然兩手都打住，一副做錯事兒小男孩的樣子。雨說你別怕，我做你的小豚鼠，自願的。麥克看著雨那副真誠、煽情可愛的樣子，眼淚止不住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