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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癡絕處,無夢到徽州”。我在合肥出生長大,在美國應該可以自稱徽娘吧。
夏天從媽媽那裏帶回來一條珍貴的巢湖白魚,藏在冰箱直到過年,把思念的味道一道一道蒸出來。
金華火腿是爸爸的最愛,他家的江西廚子教他吃上癮的,所以我也把它加入年的團圓。
冬筍一片一片剝開來,剝到指尖痛那種,那是廣州我姐的最愛,她說冬筍一定要配花菇。
還有豆芽炒棒槌菇,我家閨女的超讚大愛。
我最愛那白花花的東北大米,香到骨髓裏的兒時記憶,就鹹貨下飯,絕配。
皖北的紅芋粉雞絲湯讓我老公品味出少小離開老家的鄉愁滋味。
小兒子問:媽媽什麽是小年?我說:小年就是你,大年就是娘,你愛過年,就愛娘!
南方工作的大兒子在電話裏問:媽,一磅餃子餡兒加多少鹽?多少糖?多少胡椒粉?我說:各樣少許,每樣幾分,,,嗨,舔舔生肉就知道了,舌頭是最好的老師。
年節時分,專心燒出這道小年菜,隻是想說明,俺惦念著遠在中國的八旬娘,雖然我不知道中華大地哪裏才是我自己的家鄉,反正是中國人都要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