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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真話,拒絕跪舔

(2023-10-31 10:57:17) 下一個

能說真話,拒絕跪舔

玄野

長江黃河不會倒流。/ 有6億人每個月的收入也就是1,000元。/ 人在幹,天在看。--李克強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道德經

李克強先生猝逝,震驚世界。在越來越神經質的中共高層,消息越發不透明,語焉不詳的報道和眾多不合情理的細節,導致整個世界都對這位前總理離世的原因倍加質疑。有人在第一時間驚呼道:某某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其實當前中國的政治生態也是有目共睹,洗與不洗有區別嗎?有那個必要嗎?中國素有蓋棺定論的文化傳統,在前人去世後大家總要多總結他們的長處與貢獻,盡量避談其缺點和失誤。李克強總理從政數十年,書生意氣過重,政績不多,然而其最可貴之處就是捍衛了書生的本色,能說真話,拒絕跪舔。說真話應該是最容易的事情,然而在當下的中國說真話卻需要頂住生命的壓力,即使作為總理也是一樣。麵對李總理的真話,許多人的結論是”百無一用是書生”,”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然而如果人們連句真話都不敢說了,那還能自稱為活著的人嗎?行屍走肉,還是圈養的某種那個?

李克強之後,能說真話在中共體製內成為了已經滅絕的素質。皇帝的新裝裏那個真話是被一個小孩子說出來的,之後人們才漸漸敢於重複這句真話,最終所有民眾都敢說真話了。大家常說皇帝的新裝魔幻,當下的中國則更加魔幻更加昏聵。總理頂住壓力說出來了,卻不見任何人重複,更談不上所有國民的呼聲。中共的高層也是連一個敢於重複真話的人都沒有了。我曾經無比看重的那位有能力無魄力的李源潮早就銷聲匿跡了,而我同樣曾經無比看重的能力魄力兼有卻心術不正的王岐山也沒有說真話的勇氣和責任感。當今官場都在競相比賽跪舔的姿勢,就更談不上他們有說真話的奢求了。相比之下,中國民眾即沒有發聲的權利也沒有發聲的效果,他們隻能用行動來表達,此時無聲勝有聲了。

政治學本是比較容易理解辨析的學問,現實生活中大家之所以在政治選擇中作出錯誤決策,主要是人們參雜了許多利益關係。當下政治已經進入死局,所謂遂事不說成事不諫,所以近來筆者無心探討政治。然而值此時刻也難以保持沉默了,下麵再延展開跟朋友們探討一二。

習近平到底是咋回事?我反對簡單地把他歸入邪惡。他的本意也應該是造福桑梓甚至造福天下,然而他所具備的認知和價值理念卻大多是虛幻而詐欺的東西,是完全感性的臆想,是現實發展中和古今中外的曆史經驗中被無數次證明會招致社會災難的東西。最近幾年一直跟朋友們說“惡的本質是理性的不足”。此言並非在人類文化的各個領域都能適用,然而在政治學領域,這應該是個普遍適用的真理。習近平不是魔鬼,他的惡在於其理性的不足,理性的缺位,甚至於理性的沙漠。

重回改革開放是否能夠救中國。私以為不行。而習近平扭頭加速倒車的依據所在就是改革開放所造成的社會混亂。我想這一點應該肯定他,錯誤不在於他對中國現狀的不滿,而在於他所采取的修正策略。近幾十年來的亂局應該糾正,而這個亂局的起源也的確來自鄧小平。鄧小平明白提起過政治體製改革的根本意義,但是他自己不敢觸碰,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留給具有足夠智慧的後人來完成。自己找容易的幹,難題留給後人。而問題是當時的難題在留置了三四十年後就變成了無解的癌症晚期。習近平為什麽要選擇加速倒車,因為他所具備的認知中,當年毛澤東治下完全沒有改革開放中所出現的眾多亂象。那麽他就有理由重回毛時代的僵化統治。這就像鄧小平所作的比喻那樣,因為進來了幾隻蒼蠅而關閉了窗戶,拒絕了新鮮空氣,讓人們重新進入窒息。而另一方麵,問題遠沒有幾隻蒼蠅那麽簡單。鄧小平挑了容易的經濟體製改革的同時,又頑固地把政治體製綁在共產主義的信仰下和社會主義的經濟架構中。說好聽的是留待後人智慧,說難聽的就是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長。家鄉農村有一種做法,當你想讓某棵棗樹在年內結大量果子而不管以後的話,就在樹幹底部環形切道口,將韌皮部的篩管全部斷掉,從而所有養分將不再回到根係,這一年內會結出超量果實,而下一年這樹基本就死了。最近傳出習近平抱怨前三屆領導人留下的亂局。如此消息也並非空穴來風,而習的抱怨也並非全無道理。隻是他的道路不是解決經濟改革的問題,不是消滅蒼蠅,而是將經濟封閉將人們窒息。本來是經濟體製改革後必須進行政治體製改革,結果是習近平因為看到單純經濟體製改革帶來的混亂就反而把經濟體製改革也給殺掉了。

經濟體製改革絕不是終極方案,而改革開放也不是永遠的靈丹妙藥。政治體製改革是必需的,而最終的支撐在於國民的信仰。習的昏聵在於他不但不願意進行他本應走的下一步的政治體製改革,反而連經濟體製改革也否定了。更離譜的是他給中國所有的信仰群體的選項是閹割或者禁絕,此舉堪稱逆天。中國人民在共產主義信仰破滅後,逐漸回複到人類曆史所沉澱出的諸多傳統信仰與宗教中之後,他對此大為驚恐,禁絕而後快,做蜀犬吠日狀。中國的政治體製改革在趙紫陽那裏已經開展了,隻是八六學運後被高層抵製,而八九學運後被徹底槍斃。其後的兩屆政府的改革也就隻局限在經濟領域,政治領域則唯恐避之不及。如今看來,胡耀邦胡錦濤雖是開明,但就其在政治體製層麵的理念看,也隻能是緩頰之人,而趙紫陽溫家寶所主張的方向卻是中國的光明所向。至於江澤民朱鎔基二人則完全是鄧小平的耍滑頭政治,本有些不錯的認知,卻沒有擔當。胡溫以後,中國應該去的方向在哪裏也就無從談起了。遺憾遺憾,共產主義這東西太扯。

深入探討一下,經濟體製改革後開展政治體製改革是否可行呢?比如說,美國擁抱熊貓派曾經期待的漸進式的和平演變有成功的希望嗎?私以為那不過是聰明無比的華爾街大佬們看明白了中國這無比優異的十億韭菜是奇貨可居而已。至於二十年以後三十年以後如何,那是美國政客頭大的時,不是華爾街的責任。此處鬥膽斷言,政治體製改革必須和經濟體製改革同步啟動才行,而且必須協調於信仰層麵的辨析討論與糾正。當年四千人大會鄧小平把那個希望的星星之火給澆滅了,而同步啟動的政治體製改革也在他逼退胡耀邦尤其是清除趙紫陽團體的政變過程中被扼殺掉了。其中僅剩下溫家寶一人,他所能做的不過是提前十年警告大家文革再來。

信仰層麵到底應該是一個什麽選擇?首先,無論什麽選擇,都必需小心教條左派。

第一選擇顯然是民主自由的道路。中國最缺乏的就是民主自由的思想與思維習慣,同時,中國人必需搬走民主迷信這三座大山之一。筆者曾經一再提起。民主迷信之說不是說民主就是迷信,而是說大家對民主沒有正確的認識,而是有著不切實際的期待。民主是好東西,但不是上帝發下來的靈丹妙藥,藥到病除。民主是建立在每一個民眾思想意識上的,所有民眾的正確認知構成了民主的基礎。從政治體製上說,民主體製必備的要件就是分權製衡。缺乏了分權製衡,民主就成了騙人的幌子,就是耍流氓的趁手工具。分權製衡看似浪費資源,但沒有分權製衡就必然落入深淵。百年中依次十個最高領導中可能隻有一個混球,但是這一個就足以令政體萬劫不複了。

民主自由的另外一個問題可能是曆史中的循環問題。當某政治文化看似沒有可以匹敵的其他文化挑戰時,當這個文化似乎可以造福萬世時,那就是這個文化開始腐朽崩塌之刻。當下白左盛行西方,聖母婊的愛心泛濫無邊,殺任何一個小動物都招致他們的撻伐。當然,從其他生命的痛苦折磨中獲得快感是邪惡的,有意虐殺任何生命都是人道所不容的,但天道的原則就是要求所有生命必需竭盡全力地生存。現實中大量白左的泛濫愛心對生態環境造成巨大傷害與挑戰。他們那些對小動物的慈悲往往變成對自然世界中小動物的毀滅性摧殘。例如那些人工飼養的烏龜蛇類魚類被放生,從而導致當地生態的崩潰的案例,數不勝數。更高理性層級的白左人群會津津樂道於拯救地球的宏願。拯救地球嗎?把中間那個“地”字去掉就合適了。人的所有愛護自然環境的行為都是為了人類自己而已,畢竟對當下自然環境依賴最重的生命就是人類。其實人類思想的這種膨脹現象於一千年之前自我價值膨脹的儒家如出一轍。

那麽儒家又是如何呢?趙宋時代,雖然軍事上中華正統被遼金打壓,但文化層麵儒家卻是對當時武力可及的地域形成了碾壓性的影響優勢。包括日本在內,這個地理版圖內所有文明都尊儒家為唯一正確政治方略。於是張載先生喊出了: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豪言。人作為天地中渺小的生命,你給天地立心,完全是僭越上帝,信仰喪失的說法。孔子在天地麵前都是誠惶誠恐,自覺渺如落葉的心態,到宋朝咋就能給天地立心了?至於其他三條的荒謬這裏不再贅述了。我想提醒大家的是,一個失去挑戰的文化,其中的教條左派的自大將會造成毀滅性的結局。當下的白左就是千年前宋朝的儒左。全麵恢複宋代的儒家顯然不行,那麽回到孔子老子的本義如何?我想,孔老本義可能要好許多,但兩千五百年前的思路中有哪些是切時切地的哲學信仰,哪些又是天不變道亦不變的哲學信仰,學者們達成一致那就不是一般難度,而以此說服政客們不要心術不正地借屍還魂就更是難上加難了。這其中有一個難點就是摒除群體虛榮這個中國人頭上最重地一座大山。

基督教怎樣?也許是比較可行的信仰工具,畢竟這是上古流傳的各大宗教中在當下發展最完善的一個。據國內學術界高層的朋友說,基督教在中國的拓展根本就擋不住,不但當今的某某主義被衝的七零八落,就是我們最自豪的自詡為比基督教底蘊更深厚的儒道佛都難以匹敵。而基督教早期的苦難傳播曆史也致使一切的政治迫害將無法阻擋其傳播,甚至於起到相反的助力作用。同樣必需防範的是教條左派,而這裏麵的教條左派遠比儒左和白左來得更加恢弘磅礴。

不再囉嗦,拋磚引玉而已。感謝大家的任何坦誠交流。畢竟是祖國,念茲在茲,感情相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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