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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能否打得贏下一場戰爭?(田忠國)

(2010-01-29 21:51:48) 下一個
中國能否打得贏下一場戰爭?
田忠國  
戴旭 先生給中國出了道沒有人回答的待答題:中國能否擺脫下一場戰爭劫難?其實這個問題 戴 先生早就提出來了,但是大家大多沉醉於“巨大的成就”裏,不願意看看外麵的真實世界,即便有拿著國家的錢出去看了,或者拿著外國基金會的錢出去了,回來後就更沉迷於“巨大的成就”中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戴旭 先生在“中國能否擺脫下一場戰爭劫難”一文曾經這樣說:“據我所知,1840年的時候,清朝的GDP是英國的6倍,英國是什麽國家?它是日不落帝國,它的GDP占世界的5%,我們當時的GDP占世界的33%,英國相當於我們的1/6。我說:你的GDP比英國大這麽多,你怎麽被歐洲肢解了?清朝軍隊當時有100多萬人,1840年進虎門的英國遠征軍隻有4000人,結果我們100多萬人的中國軍隊和人家4000人的一支軍隊簽訂了《南京條約》。”  
也就是說,清朝GDP超英國6倍,100多萬人同英國遠征軍隻有4000人換來的卻是《南京條約》。 戴旭 先生認為,導致這種結果的是GDP質量,也就是GDP結構比率問題。而在 韓毓海 先生的文章中,我們還知道了一個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曆史事實:軍餉不足導致的掠民。如果用學術語言說,就是那時的民眾失去共同利益的歸屬感,失去了一個國家在戰爭取勝的關鍵因素:共同意誌。  
 戴 先生關注的焦點是中國能否擺脫下一場戰爭劫難,我在本文中關注的焦點是中國能否在下一場戰爭中取勝。因為,在人類社會,自從有國家(包括形成國家前很長一段曆史時期),戰爭就如影隨形籠罩在頭頂上空。  
因此,對於任何正常的國家來說,戰爭雖然十分殘酷但並不可怕。對於一個主權國家來說,比戰爭更可怕的是能否在戰爭中打贏。  
要回答中國能否在下一場戰爭中打得贏打不贏的問題,我們似乎有必要分析一下一個國家在戰爭中取勝的條件,因為,隻有知道在戰爭中取勝所必須具備的先決條件,我們才可能對能否取勝做出評估。我們認為,在戰爭中能否取勝:  
第一個取勝的條件是:共同利益、共同意誌、共同創造能力,全民、軍民同步互動能力---20。  
第二個取勝的條件是:國家有沒有價值目標整合機製---20。  
第三個取勝的條件是:國家工業體係具不具備戰時生產轉換能力---20。  
第四個取勝的條件是:武器水平、各兵種的同步互動能力---20。  
第五個取勝的條件是:戰爭意誌、戰爭智慧、戰爭精神與正義或非正義---20。  
在這五大條件中(後麵的數值是評估最高分,合起來是共100分),如果客觀的評估,我們認為,中國起碼現在失去了四個,即,共同利益、共同意誌、共同創造能力,全民、軍民同步互動能力;國家有沒有價值目標整合機製;國家工業體係具不具備戰時生產轉換能力;戰爭意誌、戰爭智慧、戰爭精神與正義或非正義。武器水平可能在中間偏上一點,但核心技術,比如說戰機發動機,我國還依賴進口。如果一旦戰爭暴發,再先進的戰機外殼也無法使戰機上天。  
由此可知,如果有一天一旦中美對決,中國取勝的可能微乎其微,除非兩國隻使用核彈。但使用核彈的前提是東海、南海的水下核反擊通道暢通無阻。美國在南海“科考”了那麽長時間,南海這個核反擊通道還是否存在不得而知。  
一個正常的國家,防止戰爭主要途徑,一般是戰爭取勝條件缺什麽補什麽,中國卻恰恰相反:戰爭取勝條件有什麽拆除什麽。真是奇了怪了。避免了外敵使用武力的麻煩,因為現在“不論姓中姓外”了,也就是說,在某些人眼裏,外國的是外國的,中國的也是外國的。  
很顯然,中國最大風險不是外敵,而是內部的“不論姓中姓外”。  
我注意,研究軍事的朋友大多拘限於裝備或戰術的某個領域,缺少係統平麵觀、立體觀、同步互動觀,也缺少對戰爭正義與非正義性的研究。一個突出的例子就是,中國要為人類的和平、穩定、發展做更大的貢獻。做更大貢獻本沒有錯,但是為正義的和平、穩定、發展做更大的貢獻呢,還是為非正義的和平、穩定、發展做更大的貢獻呢?我們不得而知。  
當然,持此觀點的先生有一個傾向還是比較明顯的,那就是跟著美國屁股後麵反恐。但問題是,中國的恐怖勢力卻是美國支持的對象,美國反恐的對象卻成了中國反恐的對象,這真的令人費解了。這有點像中國古代的迷魂陣。在這個迷魂陣中,弄不好美國支持的對象,也成為中國支持的對象。  
有人可能認為不可能。事實上也真的不可能。然而,按照“三不論”理論創新下去,根本不可能的事就會偏偏成為可能。  
所以,隻有破除“三不論”主義對中國的統治,才可能躲過這一劫。  
我們常常看到有人說理論創新、製度創新,但是,一個不容回避的事實是,某些人的理論創新、製度創新,並非為了鞏固社會主義製度,加強國家安全,捍衛人民大眾的利益,夯實國家安全的基礎,而是在“雙創”的名義下,解構社會主義製度,破壞憲法和國家安全。有人痛心疾首的稱這種理論創新和製度創新是自毀長城,而且自毀長城還在繼續提速。當然,這與決策層由以民為國轉變到以官、資為國的決策有關,亦與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還是全心全意讓人民為自己服務的路線有關。前者必然集全黨、全民之智,共同打造國家安全。後者必然因階級分化、階級矛盾撕裂價值目標共識和共同意誌,給國家安全帶來重大隱患。  
以民為國,則民以國為家;以官、資為國,則民以國為剝削壓迫者。  
以民為國,則眾誌成城;以官、資為國,則一盤散沙。  
所以,戰爭勝負取決於整個係統的共同利益、共同意誌和整個係統的同步互動能力,因為,一個國家的全體民眾,如果沒有共同利益就沒有共同意誌,沒有共同意誌,就不可能有整個係統的同步互動能力。  
我們也常常看到,人大、政協代表們掛在嘴頭上的話,為國家的將來出出謀、劃劃策、議議政。但是,有人以民為國,有人以官、資為國,因為其立足的基本點不同,其謀、其策、其政就必然大相庭徑。  
而這一切,其實也與戰爭能否取勝有關。  
所以,戰爭勝負的問題是個巨係統,是個複雜的巨大工程。  
中國真的應該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巨係統,而且應該由真正的政治家、軍事家、哲學家集於一身者擔綱研究,而不應該是由那些商人思維發達的人研究,因為,在前者眼中,政治、經濟、軍事不過是戰爭哲學和正義問題;在後者眼中,戰爭永遠都是個買賣問題。視戰爭為買賣,戰爭必然陷入邪惡;視戰爭為維護正義的手段,戰爭必然成為大眾共同支持或參與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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