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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開《紅樓夢》一玉十二釵的淒美麵紗 (2):史湘雲

(2009-07-25 07:19:04) 下一個
揭開《紅樓夢》一玉十二釵的淒美麵紗 (2):
史湘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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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史湘雲是第一個要被揭開蓋頭的妹妹? 因為她是第一個知道寶玉好吃胭脂的妹妹,所以她嘴上的胭脂我也要第一個吃!

    《紅樓夢》中關於史湘雲的描寫雖然不多,但寶玉卻與他有著說不出來的親愛, 黛玉每見她的時候, 總是酸勁十足. 加上對脂評的分析,很多人斷定史湘雲就是脂硯齋 ([8]). 不僅如此,《續閱微草堂筆記》中更記述有:
    戴君誠甫。曾見一舊時真本,八十回之後皆不與今同。榮寧籍沒後,均極蕭條;寶釵早卒,寶玉無以作家,至淪為擊柝之流;史湘雲則為乞丐。後乃與寶玉仍成為夫婦,故書中回目有“因麒麟伏白首雙星”之言也。
雖說很多人有說見過類似佚本,但到底沒有發現一本留下來,因此不能確定“舊時真本”是真本還是另一個續本而已。但很多的學者,包括周汝昌,都認定寶玉後來娶了湘雲 ([3][4])。但是認定歸認定,卻沒有十足的證據。

    後來曹雪芹箱篋的發現,對於李煦的孫女的考證,和兩個“曹續娶了李氏的寡居表妹”的聽說,更確定了曹雪芹的後來娶的新婦叫李蘭芳,是其表妹,而她就是史湘雲的原形。

    但是這種推斷馬上遭到很多反對和異議。首先雪芹是不是就是寶玉還不能確定([5])。其次,曹雪芹箱篋和脂批的真實性本身就是問題([6][7]),因而,蘭芳這個人名也是臆猜(箱篋上有蘭有芳,但不在一起)。“曹續娶了李氏的寡居表妹” 是聽說而已,目前已經死無對證,因而其新婦是否李姓表妹也不能肯定。開始時, 考證派說箱篋女主人叫許芳卿(被其它學者認定卒於雪芹出生前), 現又說她叫李蘭芳.

    非常有趣的是,最近土默熱先生根據其對明末清初的劇作家洪昇的研究([6][7]),更斷定《石頭記》的原作者是洪昇,而史湘雲的原形乃是“蕉園七子”的馮又令,其別號為湘靈樓(又稱湘雲樓),出有詩集《湘雲集》(又說《湘靈集》)。土默熱的根據也是非常的充足。

    那麽誰對呢?兩種推斷都有道理,但都證據不足。對於史學來說,證據不足,都不能形成定論,甚至單憑也不足為據。他們都對!怎麽可能?洪昇是曹寅(雪芹爺爺)輩的人物,與雪芹相差了好幾十年,怎麽可能都是寶玉,而且又這麽湊巧,都愛上一個叫湘雲的會做詩的“騷韃子”表妹?且看下麵分解。

    《紅樓夢》第二十回:二人正說著,隻見湘雲走來,笑道:“二哥哥 。。。”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愛說話,連個‘二’ 哥哥也叫不出來,隻是‘愛’哥哥‘愛’哥哥的。。。”
    第二十一回(“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雙星”):(在很寫了一段麒麟和陰陽後)
庚辰評,後數十回若蘭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提綱伏於此回中,所謂“草蛇灰線,在千裏之外”
    第三十七回(湘雲訂了親後): 那史湘雲隻是眼淚汪汪的,見有他家人在跟前,又不敢十分委屈。 。。。寶玉還要外送,蒙雙行夾批:每逢此時就忘卻嚴父,可知前雲“為你們死也情願”不假。倒是湘雲攔住了。一時,回身又叫寶玉到跟前,悄悄的囑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來,你時常提著打發人接我去。” 寶玉連連答應了。

    以上這些倒也罷了,隻顯出石兄跟湘雲的不同一般的感情。可恨這位石兄對所有的女兒都是愛得要死要活。

    第二十二回:鳳姐。。。便點了一出《劉二當衣》。
庚辰眉批:鳳姐點戲,脂硯執筆事,今知者廖廖矣,不悲夫?

    這不是分明說脂硯在場嗎?脂硯是男是女,是主是仆,是老是少,卻沒點明。下麵一段才關鍵。首先,我們將曹雪芹箱篋上雪芹的題詞先抄錄在此:“拙筆寫:清沁詩脾,花國第一”。但是怎麽知道女主人叫蘭芳,而不叫香蘭,小名阿芳,等等?

    且看第三十八回:原來這藕香榭蓋在池中,。。。一麵又看見柱上掛的黑漆漆嵌蚌的對子,。。。湘雲念道
芙蓉影破歸槳,菱藕深寫竹橋
賈母聽了,。。。道:“我先小時,家裏也有這麽一個亭子,叫做什麽‘枕霞閣’。。。”

    這在《紅樓夢》中是一點不含糊的:跟誰的命運有關,由誰念出,或由一個人主講(如寶琴的十首詩謎)。

    接下來,湘雲以枕霞舊友的號,做了三首詩:
              其一:對菊 枕霞舊友
       別圃移來貴比金,一叢淺淡一叢深。
        蕭疏籬畔科頭坐,清冷中抱膝吟。
        數去更無君傲世,看來惟有我知音。
        秋光荏苒休辜負,相對原宜惜寸陰。
             其二:供菊 枕霞舊友
        彈琴酌酒喜堪儔,幾棠婷婷點組曲。
        隔坐分三徑露,拋書人對一枝秋。
        霜清紙張來新夢,圃冷斜陽憶舊遊。
        傲世也因同氣味,春風桃未淹留。
            其三:菊影 枕霞舊友
        秋光疊疊複重重,潛度偷移三徑中。
        窗隔疏燈描遠近,籬篩破月鎖玲瓏。
        寒留照婚應駐,霜印傳神夢也空。
        珍重暗休踏碎,憑誰醉眼認朦朧。
   這個哪裏是在詠菊?分明是在吟詠君子蘭的風流!這三首詩已經隱喻了後來石兄將這位枕霞舊友從衛若蘭圃移過來後,公子執筆,紅顏研墨的風流故事!獨獨這位湘雲妹妹,以舊友自稱,更顯出情誼不同一般。再看這三首詩,含有李,香,芳三字,卻單單沒有字。再細瞧,就發現,香這個字,每首都出現,而每首詠菊的詩又分明詠的是蘭,而不是菊

    以上是從湘雲自己的詩詞中暗示了,湘雲是位舊友。

    回首曹雪芹箱篋上的“拙筆寫:清沁詩脾,花國第一。”和藕榭上的柱子上的“芙蓉影破歸槳,菱藕深寫竹橋”,我們可以猜想,這位神秘的枕霞舊友的名(先不管那個李姓),大約叫做蘭香(以“芙蓉影破歸蘭槳,菱藕香深寫竹橋”最可靠),小名阿芳,或李蘭芳,小名阿香,諸如此類。而這是紅塵中女子常用的芳名!所以不能認為它們就是枕霞舊友的本名。

    且慢! 倘若這位枕霞舊友真的是李煦的孫女, 那麽根據李家喜歡起單名的習慣(如其子李果, 書中李紈), 可見這位枕霞舊友應該叫李蘭, 或李芳, 小名阿香, 阿芳, 阿蘭, 香芳, 芳香, 蘭芳, 或蘭香等等. 我們知道菱藕跟香芋生長的環境是接近的, 而書中大談香玉(如第十九回)和金蘭(如第四十五回回目), 不能不讓我們聯想到作者對蘭和香情有獨鍾(即所謂香玉緣是也).

    以上隻是證明了湘雲這位妹妹的原形, 應該來自一個名字跟蘭,香,芳有關係的舊友. 但這些僅是隱含在詩裏的個別字而已. 還有沒有更具說服力的證據? 又怎麽證明詩中隱含的字,確實是湘雲的人物原形的名,而且這個原形確實是寶玉“小時候” (語出賈母) 的一位舊友呢?

    這個湘雲的命運之謎在哪裏呢? 第五十一回中, 寶琴的十首懷古詩的第八首, 馬嵬懷古, 寫著:
“寂寞脂痕漬汗光,溫柔一旦付東洋。
隻因遺得風流跡,此日衣裳尚有香。”
在拙作“解開三百年未解《紅樓夢》十三詩謎”中, 我們已經說明, 這首詩謎反映的是湘雲的命運. 前人對謎底的猜測是湯鑼,肥皂。真所謂差之一毫,失之千裏也!而這個謎,正好是揭開湘雲的身世的金鑰匙. 它的謎底是沈香. 沈香是古時人們做香皂時經常使用的香料.

    沈香? 我們前麵不是說過湘雲的名字跟蘭香有點關係, 怎麽又扯出沈香來了? 還記得前麵賈母對著藕香榭感歎說, “我先小時,家裏也有這麽一個亭子,叫做什麽‘枕霞閣’。。。”我們將霞與藕拆字重組,就成了枕香, 而枕通沈, 從而對上了湘雲的命運的暗號, 沈香. 因此, 這個枕霞閣和藕香榭, 連同柱子上的“芙蓉影破歸槳,菱藕深寫竹橋”句, 已經徹底揭示了湘雲這位枕霞舊友是寶哥哥青梅竹馬時代的相好. 連她的芳名都披露了!

    多麽美麗和精巧的故事啊! 至於考證她的真正名字的這個光榮任務,就隻好交給擁有李煦家族的原始資料的學者了.

    好, 我們姑且信這個. 那麽湘雲是不是脂硯齋呢? 我們且先來看湘雲所發的一段長篇高論。

    《紅樓夢》第七十六回(凸碧堂品笛感淒涼,凹晶館連詩悲寂寞):湘雲笑道: “…你知道這山坡低下就是池沿, 山坳裏近水一個所在就是凹晶館. 可知當時蓋這園子時就有學問. 這山之高處,就叫凸碧;山之低窪近水處, 就叫凹晶. 這‘凸’ ‘凹’二字,曆來用的人很少。如今直用作軒館之名, 更覺新鮮, 不落窠臼。。。隻陸放翁用了一個‘凹’字,說‘古硯微凹聚墨多’。。。”

    這不分明在說,凹晶就是個大大的硯台嗎?它與湘雲又有什麽關係?

    第七十六回:。。。(指凹晶館)直通著那邊藕香榭的路徑。

   這不分明在說,凹晶館這個大硯台(即脂硯)是連著沈香謎底的,而前麵已經指明,沈香即是指湘雲(的命運)。也就是說,上麵這句話已經說明,湘雲就是脂硯。這個暗示,作者早在第二十一回就作出來了。

    第二十一回:寶玉不答,。。。不覺又順手拈了胭脂,意欲往口邊送,。。。湘雲果在身後看見,。。。“拍”的一下,從手中將胭脂打落,說道,“這不長進的毛病兒,多早晚才改過。” (筆者評:湘雲很小就開始管寶玉了。後來“命”雪芹不足為奇)。

    這段故事已經點出湘雲跟胭脂的關係. 那麽胭脂跟脂硯又有什麽關係?脂硯不就是脂“胭”嗎?脂硯跟石兄又是什麽關係?硯者,“石兄”是也。脂硯即指“粉脂石兄”,即石兄的紅粉知己也,即那個名字帶有蘭香的兒時舊友也。原來如此!

    “芙蓉影破歸槳,菱藕深寫竹橋”不是在暗示瀟湘夢破後,蘭香回歸麽?這個又對上了第二十一回的回前批:【庚辰:有客題《紅樓夢》一律,失其姓氏,惟見其詩意駭警,故錄於斯:“自執金矛又執戈,自相戕戮自張羅。茜紗公子情無限,脂硯先生恨幾多。是幻是真空曆遍,閑風閑月枉吟哦。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凡是書題者不少,此為絕調。詩句警拔,且深知擬書底裏,惜乎失名矣!】這個回前批是夾在黛玉和湘雲兩個撚酸鬥醋時寫的。茜紗公子處處留情,如果湘雲是脂硯,自然脂硯“先生”恨幾多了;如果不是呢,“脂硯先生恨幾多”就奇怪了。而"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對上了“芙蓉影破歸蘭槳,菱藕香深寫竹橋”的暗號,這個批又是“深知擬書底裏”的知情人批的,名字當然是故意失去的。這個批書人隻能是脂硯自己。

    注意到寶玉的命運之謎是:
    “天上人間兩渺茫,琅玕節過謹提防。
     鸞音鶴信須凝睇,好把唏噓答上蒼。”
其謎底也是“香(火)”。兩個“”字又對上了暗號(所謂物以類聚,臭(香)味相投)!我們能認為,這完全是巧合嗎?
    牽強嗎?如果你去仔細讀十三個詩謎和其它所有的文字,你就知道,《紅樓夢》中每一行詩,每一個名字,每一個故事,看起來漫不經心,全都是精心設計,萬般雕 鑿。其知識之博,用典之精,鬼斧神工,匪夷所思。我早已經五體投地了,妹妹你呢?
    這麽說起來,不是跟洪昇沒有任何關係了?妙就妙在這裏。洪昇的杭州故居附近有個秋雪庵([6][7]),這個庵的旁邊有個藕香橋,而洪昇的名作《長生殿》在初稿的名字,剛好又叫《沈香亭》([6])。而“蕉園七子”裏又剛好有個馮又令,名號叫做“湘雲樓”。我的妹妹呀!
    關於湘雲跟沈香的關係,另有一段美麗的故事作佐證. 在《紅樓夢》第六十二回("憨湘雲醉眠芍藥裀 呆香菱情解石榴裙")裏, 有一大段湘雲醉眠芍藥的描寫. 而芍藥與《沈香亭》之間又有一段美麗的故事 (下麵摘自百度百科) (又見[10]):

    《開元天寶遺事》及柳宗元的《龍城錄》記載, 唐玄宗時期, 有個老者名叫宋單父,專養芍藥,能將揚州芍藥移植北方,色澤更鮮,花朵更大。唐明皇喜歡歡宴群臣,與楊氏姐妹縱情遊樂。而他常去的地方就是沉香亭。其處,不僅亭榭軒昂,而且終年花草樹木非凡。聖上詔命各地園丁到禦花園種植,有成者賞,無功者罰。各地養花能手無不終日惴惴。

    宋單父也被召入宮中,在沉香亭畔種植芍藥,有命須使牡丹開過芍藥繼之。白天有 帝王嬪妃達官貴人遊玩,老翁必須回避,隻在三更之後才能耘植養護。宋單父準備夜辛勞,有明月星辰冷露寒霜作證。

    可是偏這一年陰陽不和,暖氣不動,到了開花季節偏不見蓓蕾萌發,聖上就要加罪了。善良的芍藥仙子們,因夜夜得到宋單父的灌溉之恩,決心報答。陽氣不動而要呈芳豔,就必須打破常規.於是眾花仙議定,大家合力在天內各開放一株一莖,眾力合一定能勝天。於是,在次日清晨芍藥忽然天放,每一枝頭開放兩朵,姿態各異,在朝露煦風中皆呈深紅色,宮內喧然.明皇、貴妃,文武官員,皆來觀賞。正在讚歎不已時,天已正午,芍藥突然變得深碧色,如同碧玉般,眾人大奇,觀者愈多。待到暮色降臨,一片片芍藥花瓣皆呈深黃色。明月升起了,月光之下,花兒又變成粉白色。隨著色澤的變化,香氣也各異。時而幽香,時而濃鬱,眾人如醉如癡。眾芍藥仙子在一日之內呈芳,自然把沉香亭畔裝點得勝過瑤池。眾嬪妃在芍藥仙子映襯下黯然失色,自然不爽。聖上見此情此景便又嗔怪起來,說定是花妖作怪,有意將芍藥刈除並降罪宋單父。

    眾芍藥仙子深感不平,不生蓓蕾有罪,各色呈芳更有罪,真是人間帝王的淫威勝過天上玉帝。為救宋單父,芍藥仙子也顧不得理論功過是非了。

    這一夜唐明皇與楊貴妃,醉臥華清宮。芍藥仙子便連夜赴驪山開放。次日清晨皇與貴妃宿酒初醒,更是驚異不止,便攜手並肩同賞芍藥。唐明皇本是風流天子,楊貴妃正是專寵得意之時。明皇便親折一枝芍藥送到貴妃麵前,貴妃含笑嗅其香,觀其豔。唐明皇見愛妃如此怡悅,便說:“不隻是萱草能使人忘憂,芍藥的花香色豔更能醒酒。”


    因此,湘雲醉眠芍藥的一段描寫,又是雪芹用來指點"巨眼"讀者的(關於湘雲與沈香的聯係的)一個典故! 唐明皇與貴妃賞花,專招李白題詩曰([10]):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
                 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幹.

這個名花就是芍藥.

    因此,隻要曹雪芹箱篋(及上麵題詩)能夠通過科學的(放射性)年代檢測,我們可以解釋洪昇的遺留在曹家的書篋與1979年發現的曹雪芹箱篋的關係。同樣,我們也能解釋,如果題詩為真,那麽可能一部分是許芳卿的,另一部分是那個叫香或蘭的脂胭齋的。這份考證的工作也隻好拜托專業的考古或曆史學者來做啦。

    以上的交叉證明我們隻使用了最可靠的兩個材料:《紅樓夢》前八十回和洪昇的史料,其它隻是輔助資料而已。洪昇生前已是名劇作家,又做過國子監的官,所以史料必較多而且可靠。《紅樓夢》前八十回經多方校對,考證,是沒有多少爭議的。

    又據可靠文獻記載([8]),在脂硯齋硯背麵,有王稚登的題詩(見
http://houyingshunhong.blog.sohu.com/58150380.html):
        調研浮清影 咀毫玉露滋
        心在一點 餘潤拂
                   素卿脂硯 王稚登題
硯匣底部,刻字為:“萬曆癸酉姑蘇吳萬有造”。
這是脂硯跟蘭芳關係的又一鐵證。

    這樣,史湘雲,(蘭,香,芳), 和脂硯三者之間的關係,通過以下方式:
            史湘雲《=》(蘭,香,芳)《=》脂硯
就已經得到多個物證。

   慢著,上麵我們大概隻解決了史湘雲跟脂硯的問題,但這位石兄都沒搞清楚,怎麽倒說將他的紅粉知己先搞清楚了?此外,湘雲的原形就僅僅是李表妹嗎?

   唉,妹妹呀,這個謎夢我們才剛剛開始呢!先告訴我湘雲這口胭脂該不該咱吃?

注:以上關於史湘雲和脂硯齋的索隱推斷的正確性,還可以被下麵兩個關鍵證據(的再次考證)加強:
    1。李煦的孫女中有無名字叫蘭,或香,或芳的人,而這個人年紀剛好與雪芹相仿。已經有人考證出李煦有個叫“淽蘭”的孫女。但我認為,李家喜歡起單名,所以她應該有個單名跟蘭,香,芳有關。所以希望相關學者驗證這一點。或者舉出李煦另外幾個後代的名字為複名,也可。
    2。關於曹雪芹箱篋的年代考證,尤其是“拙筆寫蘭:清香沁詩脾,花國第一芳”這行題詞的年代考證。這個很簡單,做一下放射性檢測即可。有文獻說,馮其庸先 生和另一位紅學家確認過其年代。先暫時援引網上的一篇專文證明(9])。
    我自己完全可以將相關考證做完。但是,我希望原發現者來做這份工作,這是他們的功勞。

[參考文獻]

1.《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曹雪芹,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10月,ISBN 7-80696-337-5。

2.《胡適紅學研究資料》,宋廣波編校注釋,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5年10月,ISBN 7-5013-2749-1/K-1077。

3.《紅樓夢論源》,朱淡文,江蘇古籍出版社,2002年1月第2次印刷,ISBN 7-80519-375-4。

4.《紅樓尋徑—解不盡讀不完的紅樓夢》,陳紹初,朱長坤,陳麗娟編著,東南大學出版社,2008年1月,ISBN 978-7-5641-1027-7/1-5。

5.《破譯紅樓夢時間密碼》,陳林,江蘇美術出版社,2006年6月,ISBN 7-5344-2069-5/1-1912。

6.《土默熱紅樓故事新勘》,土默熱著,秦軒編, 中國海關出版社,2006年6月,ISBN 7-80165-341-6。

7.《土默熱紅樓曆史十將》,土默熱著,秦軒編, 中國海關出版社,2006年6月,ISBN 7-80165-342-4。

8.《紅樓夢新證》,周汝昌,人民文學出版社,1975年4月。

9. http://www.reddream.net/Article/ShowArticle.asp?ArticleID=2647

10。《鬆窗雜錄》, (唐) 李濬,
http://www.guoxue123.com/zhibu/0401/0000/010.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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