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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魚的泡沫之夏(二)

(2009-05-29 13:59:56) 下一個
陸君的車停在設計院的大門口,我走出來的時候,他並沒有下車迎接,而是按下了旁座的車窗,我打開門坐進去,駕駛旁座的地板上有一雙女式平底鞋。那肯定是他太太的,許多剛學會開車的女生不習慣穿著高跟鞋開車,往往會在車裏備一雙平底鞋。那是一雙棕色的鞋子,鞋麵上有亮晶晶的假鑽點綴著。陸君看著我,我側過臉,對他說,“我爸爸去世了。”說著眼淚已經蹦了出來,我用手背擦掉,陸君拍拍我的手,然後緊緊握了一下。

那天中午和李國強約好了一起吃中飯,我們去了一個茶座,用了簡餐,李國強一直試圖找話題,但不管他如何努力,氣氛總是有點尷尬。我和陸君平行坐在李國強的對麵,李國強去洗手間的時候,陸君和我對看了一眼,互相苦笑了一下。午飯結束時,陸君堅持付了餐費,李國強有點不太高興,訕訕地說了幾句告別的話,就走了。

“我也要回家了。如果方便的話,順路把我在車站放下吧。”我拿起包,跟著陸君走出茶座。陸君沒有回答,自顧自的發動了車子,緩緩的開出停車場。我對S市不是特別熟,沒有意識到他走的路線根本就不是去車站的路。沒過幾分鍾,車子停到了一個飯店門口。“下午單位裏還有事,你先在錦座休息一下,我晚一些來接你,送你回家。”我正想反對,他已經下了車,往前台走去。我在車裏發了一會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前台的服務小姐似乎認識他,當我下了車,三步兩步趕過去時,服務小姐已經把房卡給他了。“我要回去了。”我在陸君身後小聲嘟噥了一句,他顯然聽到了,但是轉過身,拉著我的手往電梯走去。他很有力,我也不想在大廳裏推推嚷嚷,進了電梯,我才有點生氣地說,“我說了,我要回去了。”陸君不理會,低著頭盯著地板。電梯打開之後他又如法炮製將我拉到房門口,打開門,將我拽進去,一把將我抱住,嘴裏喃喃的說著,“我知道你會來的,我知道你會來的。”他抱起我,往床上壓下去,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用膝蓋頂他,有手敲他。他把我的兩隻手捉住,固定在頭頂,用腿將我的腿鎖住,用另一隻手解我的衣服。我知道他是擅長這一招的,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每次都是這樣開始,每次他都能得逞。

當我的手重獲自由的時候,我的身上已經隻剩內衣了。我掙紮得累了,微微喘著氣。陸君開始變得溫柔,親吻我的臉頰和脖子。他很清楚我的敏感地帶,當他的唇在我耳垂掠過的時候,我的小腹隱隱流動著一股暖流。我那次回國已經有快兩個月了,在那兩個月裏,為父親擔心,傷心,經曆著他去世的打擊,我真的有點不堪重負,我好希望有一雙堅強的手臂抱抱我,有一個寬闊的肩膀讓我依靠。可是,我清楚地意識到,陸君的肩膀不屬於我。正在我浮想聯翩的時候,陸君已經褪去我的內衣褲,試圖進入我,我一驚,潛意識的用膝蓋一頂。陸君叫了一聲,彎腰捂住下身,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嚇壞了,急忙問他,“怎麽樣,要不要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陸君跪在床上,抖動了兩下。“你把我的菜刀搞壞了,以後我還怎麽砍人呢?”這句話讓我噗哧一下笑了出來,他還是一如既往,喜歡給他的二弟亂起綽號。他看我笑的眯起了眼睛,忍不住吻了上來。然後又拉開距離,嚴肅地對我說,“我很想你,想死了。”也許是被他的話,也許是被他的眼神蠱惑了,我沒有再反抗。當他進入我的時候,我突然有時光倒流的感覺,好像一切還是十年前一樣,他是這樣瘋狂,而他的瘋狂讓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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