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中的山名叫黒尖山,我做了幾十年的夢,既沒有夢見過,更沒有想到過,那居然是我五百年前的故鄉。
記憶開啟
8月27號那天遊玩了伯尼瀑布已經挺累,下午回程時大家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到黑尖山,因為那裏以前是印第安原住民居住區,是個能量點可以連接他們的能量,但不是風景點。
在前幾天的一次早晨喜悅曼陀羅靜心中,驛丞看到他和夥伴中的祺恩、西西曾經是印第安人。祺恩還買了一張著名的印第安酋長的照片,因為她看到後有反應,覺得胸中壓抑著一些能量,怎能不去!
開車到通往黒尖山區域的小路,驛丞似乎找不到適合上黒尖山的路,車在不平整的泥巴小路上顛簸著向前又轉回,我們很信任的任由讓他帶著我們。折回一小段時看到一輛紅色車停在路邊,一位印第安人在一條明顯通往黒尖山方向的小路旁,坐在一張折疊沙灘椅上看書,驛丞下車問了問路,我們便開始了從小路往黒尖山前進。
因為加州雨水少,這座山附近看過去是一大片森林,黃土地上生長的大部分是一些稀稀拉拉的鬆柏樹,跟雨水充足的安省鬱鬱蔥蔥的森林完全不同。我們在那裏找個安靜能看到黒尖山的地方坐下來(上圖的位置),由驛丞帶領冥想並用笛聲連接那裏的能量。
坐在那裏靜下來,有更多的印第安能量來了,我再一次自動的吟唱印第安曲,我感到祂們在跟我對話,我聽不懂,也不懂自己口中念念有詞講出的語言,隻感受到祂們在述說沒有家的悲傷與思念,唱誦最後我不由自主伸出雙手接受祂們給我的“無形”禮物,並鞠躬行禮,眼淚也不知為何悄悄流了下來,口裏念念有詞“薩裏古裏嘛,薩裏古裏嘛(音譯)……”
連結儀式結束,夥伴們準備離開了,可是我覺得越來越多的能量圍過來了,我不想走,我想擁抱那裏的一切,這個時候我的記憶大門忽然被打開了,我對大家說:“他們都在這裏,我不能走……他們等了我幾百年”。
驛丞說,我們做個儀式吧,於是我們手牽手,我被能量引導著跪坐下來,吟唱起印第安歌,並被引導著請驛丞再次吹笛。在笛聲中,我一遍又一遍的輕聲對滯留在那裏族人們說:“這裏不是我們的家,這裏是我們學習成長的地方,我們的家在天上,跟著守護靈回家去吧!我們會在天上再相見的。”
儀式結束,大家開始往回走,可是在小路的兩邊還是站滿了很多的無形的族人,我不停的向兩邊揮手,告訴他們“回家去吧,不要在這裏,這裏不是我們的家”。過去世在黒尖山的記憶像潮水般湧上來,走到一個地方,我甚至知道,那裏就是界限,界限內就是我們的領土,我邊走邊滔滔不絕的述說著,五百年前發生在這片土地上的故事。。。
五百年前的故事
1516年,曾經的我,那一年49歲在那兒,扮演了當地的一個印第安酋長的角色。那是一個愛和平的印第安酋長,他很愛他的族人們,族人們也愛他,很多族人們稱呼他爸爸、papa還有其他相當於父親之類的印第安語的稱呼。平時酋長事情很多,責任很大,他要管理族內事務,要調解族人間的各類糾紛,要盡量公平公正,因為他愛每一個族人,族人們也非常信任尊重他。
我這一世的女兒西西,是那一世族內一個可愛頑皮的、有著藝術天賦的小男孩,我憶起了酋長習慣性的動作,就是伸出左手拍拍男孩的後腦勺,喊他“卡布拉”(音譯),過來過來,然後拍拍左腿,讓男孩坐在腿上。酋長每次喊“卡布拉”過來過來的時候,都會哈哈大笑。這個被叫做“卡布拉”的男孩給酋長帶來很多的快樂,是酋長的開心果,令他在處理繁重的族間族內事務之餘,能夠放鬆下來。
這次同上雪士達山的Q,在那一世、那時間是族裏的一個倔強好戰的15歲的男孩,也是族裏的一個戰士,因為酋長愛好和平,很少機會打仗。男孩喜歡每天拿著他的槍----一根兩頭尖尖的長木棍,在頭頂嘩嘩嘩的轉著玩,就是這樣危險的玩法,有一天不小心重重的傷到了另一個族人的腿,酋長請男孩給受傷族人道歉,男孩很倔,雙手叉著腰,哼了一聲,不肯道歉。雖然酋長用草藥幫受傷族人的腿傷治好了,這位族人不肯原諒男孩,族人與男孩今生投生在同一個家庭,相約解決過去的因緣,Q今生的一條腿因為那一世的原因曾嚴重受傷。。。
前幾天靜心中就看到我們幾個同是印第安人的驛丞,原來是族裏很有藝術才華的笛手。所以他上了幾趟雪士達山,就拿回了他的吹笛能力,無師自通會吹印第安笛了。
。。。
過去族人再相見
在我們往回走時,那位進黒尖山時路口上遇上的印第安兄弟夫婦還在,我很自然的向他述說起過去世的記憶,跟他聊的時候,我忽然就知道了,他就是約定好在那裏等我們的過去世族人,而且是我今生女兒在那一世的父親。他說,他很喜歡到黒尖山附近坐一坐,在那裏,他的意識常常會去到其他維度。臨走他們夫婦送我一頂帽子,而我將自己的水晶靈擺送與他們留念。世間的際遇,沒有偶然!
回渡假屋的路上,靈界幫我接通了阿卡西記錄(akashic records)(見凱西之阿卡西記錄-1),我告訴夥伴們,大家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隻要他們的指導靈允許他們知道的,都可以得到解答,也許是太突然了,大家來不及準備足夠多的問題,但他們問明了自己最想知道的或者困擾自己的一些目前關係方麵的因緣,而西西了解了她此生來的目的。幾天前明雪預約了一位當地通靈女士,約好那天晚上來解答大家問題,晚飯後那位女士電話留言,說她有事不能來了。又一次,世間的際遇,沒有偶然!
再次為無形族人送行
在黒尖山,為滯留在那裏的過去世族人舉行完送行儀式,剛往回走時曾感到一陣輕鬆。在靈界,靈魂承諾,要帶他們回家,當時覺得自己履行了承諾。
從黒尖山回來後,吃晚飯時覺得心裏越來越沉重,晚飯也不想吃,於是跟驛丞說可能第二天還要去趟黒尖山,再送一次卡在這三維空間的無形族人,感謝驛丞,好心的用他的笛聲試著來緩解我的沉重。
晚上這份壓在胸口的能量越來越強,我感到有好多的無形族人在喊我papa,我被他們無比的忠誠與愛圍繞。內在那份父輩對孩子深深的愛與對他們仍然困在這個有形世間的牽掛越來越強烈,於是對驛丞說,麻煩他召集大家集體冥想,請光界所有願意來幫助的光界大師們、存有們,共同接引族人回到光中。
驛丞帶領的冥想很成功,冥想結束,sally很興奮的開始分享她的體驗,她的靈視力進一步拓展了,她看到很多天使來把族人都接走了。18歲的男孩崇偉天生靈視和心電感應強,他哭了,並且很肯定的說“都接走了”……
那份壓在胸口幾令我透不過氣的沉重,漸漸的消去了。在此感恩所有光界存有,感恩所有此次同行家人,感恩所有我知道、不知道的促成此次順利成行有形無形的眾生,因為您們無條件的愛與幫助,我才能順利履行靈魂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