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喜悅的生命

放下心中任何不必要的重擔,讓自己的心比一根羽毛更輕盈,不隻是在離開這物質世界之時,而是在生命中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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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之旅---與鬼魂相遇

(2009-12-07 18:30:25) 下一個

「我不相信有鬼,」一位客戶有次告訴我,「但我這輩子一直很怕鬼。」這是我從一九七四年正式研究鬼屋現象以來,最常聽到的一般人對鬼魂的態度。有些所謂的「鬼屋」,調查結果隻是一些老鼠、鬆鼠等齧齒類的小動物作怪,或是電線線路的問題、視覺的幻影,和過度反應的想象。當然也有一些是精心設計的惡作劇或騙局,難怪說到鬼屋大家總會半信半疑。

但我確曾親身接觸過非常真實的鬼魂、靈魂、戳記和動能,或稱動力學能量)等現象,藉由學習每一種現象的獨特性質及它們之間的差異,我發現了更多有關靈魂永恒力量的確認。

鬼魂

鬼魂絕對存在。我見過他們,跟他們交談過,我甚至還跟幾位有些交情。鬼魂間有個令人悲哀又訝異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為了各自不同和非常個人的理由,鬼魂拒絕跨越到「另一邊」,堅持徘徊在現世。在他們既混淆又困惑的想法裏,他們認為自己就和我們一樣,非常真實而且活生生。因此在死後他們仍頑固的依戀這個次元,所以他們是靈魂世界,所謂的靈界中最容易被我們看到和聽到的「居住者」。

我有一條謹守的規定,就是在進行鬼屋調查前,從不事先做任何研究。因為如果我事先搜集了資料,我的客觀度很可能就會被預先的想法影響。通常在事前研究的情況下,一個通靈者可以用少數幾項印象深刻的調查事實就假裝看見了什麽——最後就被當成騙子。我可不需要蒙上這樣的不白之冤。

因此當電視節目「未解的謎」請我去一探傳言鬧鬼已久的北卡羅萊那州一家位處懸崖邊的「摩思海邊」餐廳時,我對那餐廳一無所知,除了知道好幾任的經營者、服務生和客人都聽見和看過一個女性的身影,在房間和鄰近的海邊不安的徘徊。我稍後發現,當地普遍流傳這個鬼魂生前是身穿藍衣的傳奇女子,她在1920年晚期是這家店的常客。照這故事的說法,她背著他先生和當時在餐廳演奏的鋼琴家偷情。有一次她先生和她的情夫在海邊發生衝突,她企圖調停時,意外被刺死。

鬼魂似乎很喜歡被人們注意,也許隻是想看看我們的反應,這一個也不例外。當「未解的謎」節目的外景攝影機開始拍攝時,她很快就在我麵前出現。但我發現我並不是在和一個不忠實的輕挑姑娘說話,而是一個悲傷、充滿焦慮的鬼魂。她確實身穿藍色的裙裝,戴一頂綁著絲巾的大帽子。她自我介紹是瑪麗艾倫摩利,在餐廳附近發生了一場可怕的車禍。她告訴我,她在這地區徘徊是為了要尋找並安慰她三歲大的兒子。她的發型和衣著早已過時多年,但她顯然覺得車禍隻發生在幾分鍾前。時間在死亡後就不具意義,對那些死後並沒跟隨白光前往他們應屬的「另一邊」的靈魂亦然。

在完成我為「未解的謎」的探索後,拍攝人員和幾位餐廳的員工來到當地的圖書館查閱保存的舊報紙。經過一番細查,他們找到一位名叫瑪麗艾倫摩利女子的訃文,內容陳述的死因是車禍。她的丈夫和三歲大的小孩在這場車禍中生還。

瑪麗的鬼魂仍在人間駐足,是因為她還停留在她三歲大的孩子需要她的幻象中。但另一個心碎的鬼魂則是為了不同的原因徘徊在陽間不肯離去;這個鬼魂的信仰和信任在他活著時就已「死」了。

我在1984年曾前往惡魔島監獄,為獄方調查他們形容為「奇怪的騷動」的現象,當時同行的還有哥倫比亞廣播電視公司CBS的新聞小組。這座惡名昭彰的小島已經很久不再收容人犯了。第一個向上麵報告有奇怪現象的夜間警衛,和一位曾在此服刑的前犯人裏昂湯普森,也跟著我們一起。

惡魔島的氣氛冷峻陰森,死氣沉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不快的感覺。進入監獄沒多久,我們先經過獄中的醫院,我對其中一個荒涼的牢房有一種特別的感應。我「看到」一個「S」字母浮現在空白的牆壁,牆麵上也若隱若現的像是貼滿了卡片和寫滿了文字。事後查證,鼎鼎有名的「惡魔島的鳥人」,羅伯史左特,在獄中成為鳥類學家的著名人犯)曾被監禁在那間牢房十數年之久。但和大家所認知不同的是,他從來沒有和真的鳥一起住在那牢房,事實是隻有上百張關於鳥的卡片和注記滿滿的貼在牆壁上。

就在我們一踏進監獄的洗衣房時,我感到被一種來自過去的可怕暴力撞擊。沒多久,有個鬼魂出現了,高大、禿頭、有一雙小而充滿警戒神情的眼睛。一個「M」字馬上來到我眼前,但他告訴我大家都叫他「屠夫」。

我將這些訊息向越走越害怕的小組報告,突然裏昂湯普森跨歩向前,看起來像是「沉醉」在往日當他的囚友們都還是活生生的重刑犯和謀殺犯時候的「好時光」。他說,他記得「屠天」,「屠天」是一個職業殺手,名字是艾比馬考魏茲,他就是在這間洗衣房中被另一位囚犯殺死。

當我們遇見迷失的鬼魂時,我們能做的,就是試著說服他們,他們已經死了,並催促他們向光走去。在「另一邊」的靈體,也一直注意到這些徘徊人間不肯散去的鬼魂,他們也在盡力引導鬼魂們回家。基本上,在我們「推」,「另一邊」「拉」,一推一拉之間,遲早,幾分鍾或幾百年,鬼魂終會發現通往光的道路。

我真心希望盤踞在惡魔島的鬼魂能離開,就如我希望自己能趕快離開那陰森的監獄一樣,所以我告訴可憐的艾比馬考魏茲,他的生命已經結束,他已經可以自由的回家,在聖靈間尋到平安。他慢慢朝我走來,注視著我,但拒絕聽進我說的每一個字。

我不是個喜歡認輸的人,尤其又是攸關某人的靈魂大事時。我沒有返讓,我召喚我最後的王牌——總是在身邊的指導靈法藍欣。於是我進入出神狀態,讓法藍欣透過我和他說話:「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

他以前就聽過這句話了。法藍欣確定他聽過,從那些帶給他心靈嚴重傷害的人的口中。雙眼直視著艾比,法藍欣繼續說著。

「當我離開蘇菲亞的身體後,我會回到「另一邊」。請跟隨我。那裏有許多關心你的人希望能幫助你。」

艾比沉默了一段時間,考慮著法藍欣說的話,考慮法藍欣這個人」。當他終於開口時,下了非常簡潔的結論;這可能是他的生命所教導他唯一可以信賴的立場:「我不相信你。」

艾比馬考魏茲至今仍然是那裏的囚犯,一個徘徊人間的鬼魂,因自己誤導的選擇而受困在荒蕪的自我地獄裏。那座監獄現已被改建為州立的公園,但一到晚上,仍舊有奇怪的聲音出現。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在為艾比祈禱,請求聖靈的白光帶引他回家。

我和「另一邊」也曾經有過一次成功的經驗。我絕不會忘記那次,因為她很可能是我看過最可怕、最孤寂的鬼魂。在此我不提及請我去調查的那家舊金山美術館的名字,據他們說,館內會出現不見人影的腳歩聲、移動的身影,還有偶爾傳來像是女子哭聲的模糊回音。這家美術館從未在他們的文宣品上提到「鬧鬼」兩字,所以我想他們寧願是以展覽品聞名而吸引觀眾。美術館是建在一所曾經由修女管理的療養院舊址。我到了那裏,發現有一位修女仍然在館內的大廳遊走,她短暫而悲慘的一生結束在非法的墮胎。

我無法想象身為修女的她所經曆的這等夢魘,我乞求她讓可怕的惡夢和遭遇在「另一邊」等待提供給她的平和及撫慰中結束。她相信,也了解我說的,畢竟她曾是個信仰死後仍有生命的專家。但這也正是讓她滯留人間的原因:她覺得她犯的罪是不可原諒的,她無顏見上帝,更遑論要求上帝的寬憫與慈愛。

還好我是個天主教徒,所以我能以共通的語言跟她溝通。經過了幾次的談話、許多的禱告和幾回神聖的儀式,最後我和法藍欣終於重建了她的信心,重拾她是完美、慈愛上帝的孩子的信仰。最後在進行天主教一種稱為臨終塗油禮的儀式後,她欣然的走向光芒。(附帶一提,對那些奇怪我為什麽相信罪惡感是極具毀滅性力量的人,這個例子是最好的說明。)

由於鬼魂認為他們仍然活著,所以堅定的相信他們是居住在這個空間的主人,而我們則是入侵者。畢竟,他們是「先到」的人。所以想要求鬼魂安靜或是離開,就好像客人要求主人閉嘴或搬離他們的家一樣。

我曾見過許多鬼魂,我知道遲早他們會在我們和「另一邊」的合作努力下,跨越到另一個次元,這隻是時間的問題。在此同時,我們對他們應該抱持同情的態度,而不是害怕。畢竟,如果我們死後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很有可能我們也是一樣難以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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