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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 讀
搶銀行和投機都是風險比較高的職業,還都要清楚搶劫或投資的邏輯、控製人性的貪婪以及必需的止損。通過一個銀行劫匪的止損策略來看看投機那些至關重要的道理!
早期搶銀行沒有什麽技術含量,一般在天黑以後進行,趁著夜色用炸藥或者硝化甘油炸開金庫(有可能把錢燒毀),拿錢走人。從1920年左右開始,美國的銀行業發生了技術進步,普遍安裝了報警係統和水泥加固的防炸金庫。一時之間劫匪也沒什麽辦法,但很快搶銀行的技術就升級了。
新的劫匪改在白天搶銀行,劫匪們鍾表般的專業精神連警察都佩服。這個技術進步歸功於綽號“男爵”的Baron Lamm。Lamm是德國人,曾在普魯士陸軍服役,被開除後移民美國。
1917年在猶他監獄內服刑期間,他想出了一套搶銀行的新思維:使用軍事原則。他認為搶銀行不是槍和膽量的問題,而是技術問題。他發明的這套係統後來被稱之為“Baron Lamm Technique”:
Lamm 把搶銀行變成了藝術。從1919年到1930年,Lamm集團在全國範圍內搶了數十萬美元。其中1922年在Denver 的聯邦造幣廠90秒鍾內搶走20萬美元一役,可能以單位時間搶錢最多而載入史冊。這是一套極其成功的犯罪係統,一直到今天還活躍在搶銀行的第一線。
關於Baron Lamm Technique,經常見到的讚歎是其完善的準備工作對成功的必要性。比如下麵的一段評論:
“這套暴力美學的精髓,是事先不厭其煩的準備工作。所有可能性都要考慮到,一切意外都有預案。最專業的高手從不指望臨場發揮,隨機應變是外人看來的一種錯覺。”
Baron Lamm Technique是極具參考價值的一套係統。在我們進行市場分析時,同樣應當靠考慮到市場各種走向的可能性,雖然我們的交易建立在正期望的方向之上,但時刻都要提醒自己,正期望不等於100%。不過,從投機交易者的角度來看,Baron Lamm Technique中,第五條才是其核心內容:“嚴格執行時間,規定的時間一到,不管拿沒拿到錢都必須離開。”
一般來說,搶銀行並非小偷小摸,“臨時性即意犯罪”的可能性很小,大多搶匪都會認真準備一番。因此,其餘六條相對於其他搶劫係統,隻是量上的不同。但第五條的出現,使Baron Lamm Technique有了質的進步。對劫匪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如果因為執著於一次行動,導致時間拖延而被捕入獄,可能就永遠失去了翻身的機會。所以,第五條實際上就是這個搶劫計劃中的止損。
其餘六條保證了搶劫計劃的成功是一個大概率事件,第五條是出現意外時的止損操作。
看,多像我們的交易計劃。趨勢和支撐、阻力分析,保證我們的倉位建在正期望的方向之上,而止損保證我們在出現意外的時候,將損失降到最低。看來止損原理也並非投機交易所獨有。
Baron Lamm,他的銀行搶劫計劃,至今仍活躍在犯罪第一線和影視劇裏
其實,投機交易和真實的生活在一個人身上是無法割裂開來的,我們能在真實的生活中體味到投機交易理念之美,也能在投機交易中感受到生活的真實。我們經常聽到諸如股市如人生、炒股就是炒心態等這樣把炒股和生活聯係起來的說法。
趨勢由幾乎不可改變的人性推動,貪婪和恐懼擺蕩在超買和超賣線之間,外界噪音和自己心聲的背離是我們痛苦的根源,而嚴格執行的交易係統和由情緒左右的買賣行為就像有規劃的人生和漫無目的的人生一樣。投機交易不過是把真實的生活進行量化的一個過程。當我們在RSI為80的時候買入多單,並被套住時,可以這樣告訴自己:“哦,原來我的貪婪指數是80。”
止損也是一種人生態度,它意味著我們不應在明知沒有前途的情況下,繼續堅持而虛度光陰。這種虛度可能會出現在生活中、工作中、感情中,大多情況下,我們堅持的並非是良知或一種理念(即使是一種錯誤的理念),通常我們堅持的是自己已經知道沒有意義的一種生活狀態。
大學畢業後,自己的一些同學進入了世界500強企業或政府機構。幾年來,他們的工作環境和收入相對中國大陸地區普通百姓來說是高不可及,但比起獨立創業的同學們就不值一提了。每次同學小聚,麵對那些已經基本解決物質稀缺性或時間稀缺性的同學,他們都會自我解嘲式的感慨幾句。本來他們也可能做到,即使從現在開始都不會晚,但他們不會放棄已經習慣了的生活,去追求自己理想中,至少是羨慕的生活,他們從飯桌上離開後,甚至不會考慮這件事。
在投機交易市場裏,如果市場參與者什麽都不做,價格就會自然下跌。這個時候,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成交量推動價格上漲,至少也要進行止損,避免虧損擴大。人生就像市場一樣,也有一種向下的慣性。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做,結果隻能是離理想越來越遠。即使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讓自己的現狀馬上變好,至少也要讓自己停止繼續生活在當前的狀況下。
這個世紀初,那本風靡中國大陸地區的暢銷書《誰動了我的奶酪》,就是一個提醒我們人生需要止損的故事。很多人看完這本書後,有些憤怒的感覺,因為它把自己一直不敢麵對的東西放在了桌麵上,並把自己逼到了不得不改變的死角裏。改變意味著放棄熟悉的事物,主動去麵對一個不可知的未來。
就像一些市場參與者在談論止損時所說:“止損出場後,再次買入時,仍有可能是錯的。所以,不如堅守這個倉位。”如果沒有一套建立在正期望之上的交易係統,止損存在的意義就很小,就像Baron Lamm Technique一樣,止損是正期望的必要補充。如果我們對自己的人生沒有一個規劃,隻知道“止損”,不斷地更換工作,不斷地更換生活方式,不斷地更換感情伴侶,就和投機市場中盲目的短進短出一樣,是混亂的人生。
因此,我們要像設計交易係統一樣,設計自己的人生,讓自己的生活進退有據,出入從容。
最後,說一下Baron Lamm的結局。1930 年,他和同夥在印第安納州的Clinton鎮搶完一家銀行撤離時,車胎爆了。對這樣的小意外,Lamm顯然早有預案。他們很快搶了一輛車,但這輛車很特殊,上麵有個限速裝置,時速不能超過35英裏。於是他們又搶了一輛車,但這輛車的水箱漏了。他們又搶了一輛,但這輛隻剩下一加侖汽油。最後,在警察的追擊中,兩人投降,Lamm和司機被擊斃。
Baron Lamm的一生,對止損做了完整的詮釋——建立在正期望之上的止損,才有意義。
點評:
文章的最後,才是精華部分!但是,又沒有說清楚。說不清楚,是因為人生本來就沒有答案!
但是,問題是可以問的!而且可以問很多,但關鍵的問題隻有一個:
關鍵問題,什麽是人生的正期望值?
期望值,這個數學名詞本身有點拗口,但引用的恰如其分。自己對自己人生目標追求的滿意程度,就是自己的期望值。問題是,一個人生活在社會中,整個社會本身對個體的人生目標會有一個判斷,當個人的人生目標和大多數人的利益不一致時,很明顯,這個個體在社會中,會遇到壓力甚至壓迫。換句話說,大部分人的一致的利益,構成了社會的期望值。
所以,個人和社會都有各自的期望值。
那麽,“正”字 怎樣理解呢?嗬嗬,沒有標準了!道德經不是說過了嗎,“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矣!” 就像上文中的Lamm老兄,我們能判斷他不認為自己的人生目標就是符合他自己的“正”期望值?我們能判斷他那樣的人生結局就不是他想要的“正”期望值?就象清朝的皇帝和明朝的皇帝和老百姓和官吏眼裏,史可法的行為都是他們認為的一致的“正期望值”?
所以,在人類社會裏,一個人的人生的“正期望值”,沒有標準。
但是,在股票期貨這樣人類創造的“小社會”裏,期望值為“正”的標準,卻是清清楚楚的:賺錢否。
問題是,標準不是辦法,而是一個結果,或者說是一個產品副產品,whatever,怎麽說都行。正期望值是一個方法在實踐中的應用得到的結果。為什麽叫“正”期望值,就是看個人設置的目標暨期望值是否和“小社會”的大部分人的利益暨小社會的“期望值”一致否。一致,就是“正”期望值,就是在這個特定的時間段內,能賺錢。不一致呢,那就嗬嗬了!
讓我們把上麵人創造的“小社會”裏的標準,運用到人類社會中,那就得到同樣的結論:個人的人生目標和整個社會大部分人的利益一致時,我們就定義這個人的人生為“成功”,注意,是以“賺錢否”作為標準。生活中的實際情況也是如此,比如做MICROSOFT和做微信等等的人,解決的是幾大部分人的問題,利益一致,所以都能成為大富翁。
從這個角度來理解,就能知道股票期貨市場內的玩家,是成不了大富翁的,因為在這些人創造的“小社會”裏的財富總量,和整個人類社會可以“變現”的財富總量相比,太微不足道了!
再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人類社會和“小社會”在同樣的“賺錢”標準下的重大區別。
那就是,人類社會的“大部分人的共同利益”,可以用這樣一個定義,“大部分人遇到的共同問題的解決辦法,就是大部分人的共同利益”,這個問題或“共同利益",在一定的時間段內,比較穩定,能看到的人,相對會比較多。
那麽,在股票期貨等“小社會”裏,“大部分人的共同利益”, 怎樣來定義?當然,每個人會有自己的辦法了,有人用技術麵的趨勢,有人用基本麵的判斷,當然,這不是本文的討論範圍。想說的隻是,在小社會的“大部分的共同利益”,相對人類社會的“大部分人的共同利益”,那就難度就是幾何級數的增加了! 尤其是,把時間縮的越短的時候。 從時間的角度上看,時間越長共同利益能看得越清楚,這點倒是相同的地方。
問明白了“什麽是人生的正期望值”這個問題,“什麽是人生的止損”這個問題,也能問一問明白了吧! 注意,隻能是“問一問”明白,絕對不是“回答”明白呃,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