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時間09年3月20日上午,大約十點二十分,我和同伴的一位大姐,順利抵到北卡首府羅利機場。從廣州登上全日空飛機的那一刻,一路上有驚無險。先是上飛機前,在國內買的小旅行箱的密碼鎖,打不開了。本來密碼用的是兒子的生日。臨上機前,在廣州機場邊檢的辦公室裏,我想把隨身帶的小背包從箱子裏拿出來,用密碼開箱後,鬼使神差的,密碼不知不覺地改了,改成了多少,自己也不知道了。真可謂沒有防著小偷,卻防著了自己。兒子說這種數字鎖的密碼組合隻有999種,一個個的試吧。兒子已幫我試了一半,可仍然沒有打開。中國安檢這邊還好辦,可美國入境時如果要求開箱檢查,就隻有讓他們強行打開了。好在我和那位大姐坐在第一排,3人的座位隻有我們兩個,利用這個便利條件,將999種組合一一試開,最後在791上終於打開了。事後自己怎麽想都沒想明白,怎麽會把密碼改成了這三個數。從此這個數字密碼鎖再也不敢鎖上了。從廣州到東京的飛機晚點了一個小時,事後才知道,是一對美國夫婦因為收養中國女嬰的手續,有一點小問題影響了正常起飛。如果這個中國女嬰是棄嬰,不知道她的親生父母知道她的命運後,會做何感想?即使她成為美國公民,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在養父母的愛中幸福成長,但長大後,知道自己的命運後,對中國的親生父母是恨?還是感謝他們的狠心?由這個小女孩的命運,回想自己4歲時的一段經曆。有個武漢軍區的首長夫人看中了我,想讓我過繼到她家,撫養我以填補唯一的兒子參軍後的寂寞。她家的物質條件與有著四個女兒的我們家不可比。並以我的姐姐們可以當兵為條件。感謝我的母親沒有答應。即使不用穿姐姐們的舊衣服,有著很好的物質生活,或者當上普通老百姓夢寐以求的女兵,這些都將彌補不了,我成長過程中沒有親人相伴的終生遺憾。
下午三點多到了東京,一路上,看到日本的空姐,不醜但也沒有太漂亮的。對於本人來說,英文嘛,簡單的還會幾句,可日文有用的一句也不會。還好其中有一個懂中文的空姐(我想可能就是中國人吧),有什麽需求也挺方便。因為要轉美聯航的飛機,雖然中間有幾個小時,可我和同伴不敢去逛免稅商店,老老實實坐在候機室裏。候機時,聽到日本工作人員用英文在叫我和同伴的名字,問過後才知道又讓我們換一次登機牌。在廣州登機前,給了我們三張登機牌。以為一路上不需要再換。登上美聯航的飛機後,問過其他同機的中國人,並沒有要求再換的。至於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