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兆輝 中國文化不可能建立言論自由

現代市場經濟的發達，其是建立在公平、公正、公開的基礎上的。而其中的公開是要在言論自由的條件下實現的。現代民主政治優越除了三權分立外，人們往往把媒體監督的新聞言論自由權作為立法、行政、司法之外的第四種權，可見言論自由的重要性。所以現在市場經濟，現代民主政治，現代文明都是離不開言論自由的。

隻有言論自由才能發現社會發展中的問題，才能發現解決社會問題的智慧，才能有評價是非的標準，社會發展才能找到正確的方向。當然解決當前的腐敗問題，也必然離不開言論自由的輿論監督的，因為陽光是最好的殺菌劑。

言論自由固然重要，但什麽樣的文化能產生言論自由卻是值得商榷的。中國封建的專製文化下是很難有言論自由的。為什麽呢？封建文化講究的是君為臣綱，一但言論觸及到皇帝利益，那麽做為統治階級總是要保護自己的利益，那麽專製文化必然要針對言論進行理所當然的管製。結果我們發現在封建社會，先有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又有明洪武年間、清康熙乾隆年間的文字獄。再有文化大革命時的是非顛倒。

中國文化是突出個人能力的專製文化，這種文化下往往崇拜個人能力，會產生集權政治，不象民主政治那樣注重集體能力，集體智慧，製約權力。當然集權政治的建立本身是很難的，因為皇帝隻有一位，必須要說服全天下的被統製者接受統製。統治階級要實現穩定的統治必然就必須對言論進行管製，對人民進行愚化教育。

而人又是 “有教無類”的，人類本身是可以愚化的。動物學家曾經做過一個實驗，抓一群跳蚤放在置有跳蚤食物的玻璃杯裏，再用玻璃蓋住。發現每隻跳蚤會不停的奮力往上跳，每一跳都會撞到玻璃蓋（勢必很痛）。三天以後，動物學家把玻璃蓋拿掉，觀察跳蚤的行為，發現每隻跳蚤都還在往上跳，但是沒有一隻跳蚤會跳到杯外來，因為它們已習慣輕輕跳。這個實驗足以證明生命體也一樣是可以遵守客觀規律，人民完全是可以奴化的。事實封建文化的教育的確產生一大批愚忠，這就是言論管製下的奴化教育結果。新中國成立後的一段時間的“三忠於四無限”也當屬此列。

陽光是最好的殺菌劑，其實言論自由的作用就是光的作用。基督教文化是相當注重光的。“神 說 ， 要 有 光 ， 就 有 了 光 。”（《創世紀》1：3）“要有光”，這也是美國民主政體的創建者之一，起草過《獨立宣言》的美國第三任總統傑斐遜為什麽“寧可要沒有政府的報紙,不要沒有報紙的政府”的原因。

不可否認人類文明離不開言論自由，但中國文化就不可能象基督教文化那樣有支持建立言論自由的環境。中國的媒體是國家壟斷，根本不可能有公平競爭，當然也不會有公平、公正。在中國文化下多數的媒體記者隻要官僚體係用利益加以引導，記者們都會報道那些無關於國計民生的新聞的，比如隻關注娛樂業，比如過多的報道賣淫剽娼等事件，從而喪失正義。而諸如普遍存在的村級幹部腐敗，公有產權支撐的經濟經濟體製不合理容易產生腐敗等問題，這類報道卻是很少見諸報端的。

即使有真正關注民生的文人，如長沙刁民陳洪熱門博克，雖然是有正義的人，但以筆者小人之心度之，估計隻要有人給予解決其經濟問題，比如按排其做某大學講師，相信一定不會在網上胡亂塗鴉了。

耶穌說：“你們必曉得真理，真理必叫你們得以自由”。專製文化沒有真理，所以害怕光。而民主政體的文化代表真理，所以必然尋求光。

基督文化下的人，往往會將建立言論自由會提升到信仰的高度。耶酥說過：“我是世界的光。跟從我的,就不在黑暗裏走,必要得著生命的光”。

信仰往往會超越生與死的界限的，這是沒有信仰文化所不可能達到的。對“光”對言論自由有信仰的文化就不容易被利益引導，所以就容易建立言論自由的社會環境。所以我們看到世界最偉大的記者法拉奇來自於基督教，我們看到言論自由的美國來自於基督文化。相反在中國文化下言論很容易被利益引導，教師、記者許多崇高的行業失一樣會失去正義。

市場經濟公平公正公開重要嗎？太重要了！民主政體言論自由重要嗎？太重要了！可是在中國目前的文化下，有誰能將推動言論自由當事業，當信仰來對待呢？專製文化下，破壞言論自由太簡單了，一點小利，或者一個獄卒就可以作到了。而這種文化下，當言論自由被破壞時，卻不乏魯訊筆下伸著長長脖子的看客。

------------------------------------------------------------------------


注：中國文化裏真的不能建立言論自由嗎，我比作者要樂觀，憲法既然規定了言論自由，就能有真正保護這項權利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