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20 11:49上周某日,大肚媽米和大胃淑女的午飯都沒有著落,於是約著去了屯裏開張不久的Hockey Sushi.
大胃與大肚很餓,眼睛發綠的那種餓。雞牛魚蝦,什麽都想吃,把張小單子填得豪爽大氣。菜上得也快,一會兒桌子就堆滿了。
第一口sushi,微微的芥茉勁道裏,糯香的飯團,清新軟潤的牛油果,入味的烤鰻幾乎要滴出汁來,真好吃啊!
消滅了籃子裏最後一片毛豆,大肚發現咦,飽了。那邊大胃仍然在輕聲相勸:"還有幾塊鰻魚卷,多吃啊。"
大肚開始找理由了:"你看,這塊鰻魚碰著了這塊生的北極貝,我就不能吃了。"
"那塊呢?"
"那塊好象也碰著了。"
嶄新的小木板台上還列著兩排十幾隻sushi,大胃說:"這排炸蝦你還可以吃。"
"可是這排統統都挨著那排生的三文魚卷。"
大胃驚得無語,想了想說:"你看你,吃那麽多毛豆,土人。"
土人喝口水,逼自己又吃了塊牛肉,然後告訴大胃:"再吃我就要早產了。"
兩人狂笑了半天,大胃說:"好好,我吃,我吃。"再環顧餐桌,還有一盤沒動的生魚片,半盤烤雞肉外加一盤烤牛肉。又笑倒。
來不及了,十幾分鍾後大胃還要開會。我們問和氣的服務小姐,把sushi打包要多少錢。小姐說了個數,大肚趕緊又挑了塊離生三文魚較遠的炸蝦卷吃,大胃也夾起樣什麽放進嘴裏。小姐說再去跟經理商量商量。
好心的經理過來打量了一番,說,一共五塊錢吧。
小姐把sushi收去裝盒,大胃忽然說:"其實我還是可以吃的,就是沒時間了。"大肚一邊將裝著牛肉的盤子飛快地蓋在了兩條雞肉上,然後兩人都呆了,實在太low了。
今天中午跟幾位很久沒聯係的老友又約在Hockey Sushi,我在考慮是不是要À la car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