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流氓分子？-知青故事5
我下鄉的時候，我們還有政治學習。 1976年的時候，毛主席逝世，我們還是到了農村。
我們都是團員，要參加學習，我們最多的學習，是學習報紙，社論，還有就是毛主席語錄。
有一天，帶隊幹部通知全體團員，到村子口有塊空地的麥場上，學習中央文件。大家7點鍾吃晚飯，全大隊的知青都到了，還有農村的得團支部和農村青年參加。會議開始，帶隊幹部就宣布，今天晚上的大會是要批判一個流氓。這個流氓調戲了我們的一個女知青。
這個流氓是誰呢，是個當地的農民。平時這個農民是和很好的人，因為愛看書，愛學習，愛幫助人，和知青上上下下處的都好，幫了知青不少忙。特別是他家的鹹菜，大家都喜歡吃，他經常給知青帶來醃製的鹹菜。他最拿手的就是油浸豆腐乳，而且外麵是用雪裏紅的葉子包裹起來的，吃起來真是好吃極了。我從他那裏學會了研製酸醃菜，研製油豆腐乳的技術。至今在美國我還用上。說實在的，因該感謝他。
怎麽就這樣的一個熱心人怎麽就成了流氓了呢。大家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誰也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該怎麽辦。會議開始，氣氛就顯得有些凝重。
我們的帶隊幹部，是一個在省委搞宣傳部工作的。當時每個大隊都要求有一個帶隊幹部帶隊，管理知青的政治思想和生活，生產等等。這個帶隊幹部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文采飛揚，口若懸河。他一開口，沒有哪個人可以插進話去，他的每一次演講都非常精彩，知青愛聽他的評說，他的口才是大家公認的。這個帶隊幹部太有才了，要不是他已經結婚，一定會有一幫女知青給他獻殷勤的。
他今晚一開口就說，今天晚上我們要糾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隱藏在革命隊伍裏的一個大毒瘤，流氓分子。他調戲女知青，不是一兩回，很多次。女知青忍無可忍， 告到我這裏來了。
大家一聽，吃了一驚，還以為什麽知青又犯混了，搞出事情來了。那個時候知青經常惹事，偷雞摸狗，打架鬥毆，賭博聚眾，有的還調戲婦女。當地的農村人，沒有多少是歡迎知青的， 可是這是黨的號召，毛主席的號令，那個吃了豹子膽的敢違抗不接受知青。
帶隊幹部錚錚有詞。我們有人證物， 今天要當麵對質，看你還狡辯不狡辯。這個人就在我們開會的人中間。有種的，站出來，讓大家看看。
一片噓聲。大家麵麵相虛，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猜這個謎。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底下有知青喊道，站出來，讓我們看看。你既然敢幹，那還有什麽不敢站出來。
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帶隊幹部說，那麽你不站出來，我就點名了，不要怪我不給你臉麵。底下還是沒有反應。
帶隊幹部拿著那個金屬的話筒，高聲叫到，流氓分子 XXX 站出來。
大家一聽，不就是那個平時對我們很好的小農民嗎，他怎麽變成了流氓了？他怎麽就敢調戲女知青。？
過去隻聽說知青調戲農村的女孩，叫農村人給打了。還沒有聽說農村青年調戲女知青的。因為大部分女知青不會和農村青年談朋友，要談，也是找知青自己。
這個XXX跳了了起來，滿臉通紅， 兩眼怒視，很像一頭將要發瘋的瘋牛。他吼道，那個說我耍流氓？我耍誰了？你們把話說清楚。原來你說的是我啊，我沒有犯法，也沒有欺人，為什麽要站出來？
我們過團組織生活，大隊的知青，和農村的青年都安排在一起學習，所以他們也來了，沒想到今天出了這樣一件怪事。
帶隊幹部說，你不要不服，我這裏有人證物證，還是請你坦白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個農村青年氣得不得了，他又吼道，我什麽都沒有，叫我坦白什麽，把你的證明材料交出讓大家看看。我XXX走到哪裏光明磊落，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呦呦呦， 好一個光明磊落，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有人應合著。
帶隊幹部喊道，請知青證人作證。
知青隊伍中一陣子騷亂。隻見從對麵的操場上出來一個黑乎乎的女人。遠處看就像一座黑鐵塔一樣。和這個男人相比，這個女人要高出那個男的半個頭。
我們一看，這不是一對得XXX嗎，這個老處女怎麽和他勾搭上了。隊禮的老知青唧唧咋咋議論開來。
有的老知青直作鬼臉，說哈哈哈， 要我來調戲這個女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一看就軟了，哪裏還有心思。這一句引起了哄堂大笑。
八成是她主動勾引那個那青年的吧。這個黑張飛火力可足了，她們西雙版納有個風俗，就是女搶男，肯定是這個女人先犯事。
有的說幹嘛要找農村人，找個知青多好啊。
找個知青，那個敢和她在一起，八成不被她壓扁了才怪。
大家哈哈又一笑。馬上全場的氣氛有了一些活躍。都是些那女青年，那個部隊這種事充滿好奇呢。但大家最關心的是這個戲怎麽演下去。
這個黑鐵塔穿著一件幾乎是透明的的確良襯衣，兩隻雄罩在胸脯隨著她走路的步伐上不斷起伏，對久旱缺雨的男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她一直走到帶隊幹部的身邊，接過帶隊幹部的話筒，說就是他，他調戲了我。
底下的知青轟的一聲笑起來，因為這個那人要調戲她，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比他可大多了，一般人都不會相信這樣懸殊的體型會是小個子男人欺負這個張飛似的女鐵塔。
這個女的說你們別笑了，他是對我耍流氓了嘛。
底下人沸騰了起來，有人說他怎麽耍你了？。有的人說他摸你哪裏了？有的更露骨，流氓上麵還是流氓下麵。底下一陣哄笑。男知青趁機起哄，女知青羞羞答答。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合。
底下的人立刻叫了起來。你說他耍流氓，怎麽耍？
帶隊幹部打手勢讓大家安靜一下。
突然這個男的朝這個拿著話筒的女的走過去。那女的一下子就嚇得跳了起來，她以為這個農村漢子要打她。
他要耍流氓，他要耍流氓，她一邊叫一邊往帶隊幹部的身後鑽。
這個男的哈哈一笑，我是要拿話筒和大家講清楚，我怎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我不是什麽耍流氓，大家看見了嘛，我沒有動他一根指頭，她就大呼小叫。
大家都看見了這精彩的場麵，氣氛十分煽動，群情激揚。那股要發泄的勁頭現在要釋放了。都是青年男女，壓抑久了，哪能不亢奮的。
這個農村漢子接過帶隊幹部的話筒，對著這麽多青年團員說，我承認，我和她談朋友，但是我否認，我耍流氓。
底下噓聲一片。在討論，在議論，在評論，在交頭接耳。比學習毛主席語錄還用功啊。
這個女的說你怎麽沒有耍流氓，你在我的胸前就這麽亂摸一通，就這樣，說著還在她的胸前表演了一番。
底下的男知青有些亢進。有的說伸進去了沒有，脫了武裝帶沒有。我們在農村的時候，稱乳罩為武裝帶。
沒有，就是在外麵亂抓，抓得我好痛。哈哈哈哈哈哈，一片嘈雜。
男的說，你不是讓我摸得嘛，我哪裏敢亂摸啊，我是真心對你好的，你不同意我哪裏敢做。要說耍流氓，是你先才對，是你先摸我的呀，對不對，你先摸我的下麵。
哇，知青炸開鍋了。這豬八戒吃西瓜還倒打一耙。這個世道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說不清楚了。。。。。。
有個廣東口音的知青說這不是調戲，兩個人談朋友，應該是很正常的拉，談朋友嘛，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很正常的呀，談不上調戲，更談不上耍流氓。
一些男知青叫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巴掌拍不響，半徑八兩，沒什麽。
那個青年，不要怕，不是你的錯。
有些女生說話了，這種場合開這種會不合適。
這是一些私生活，不能拿來這裏上綱上線。
有的人說，還沒有搞清楚，就這樣戴流氓的帽子，不合適。
有的知青年說這個關鍵是不是在談朋友，如果是，那就說不清楚了，男歡女愛，人人有之，人都有七情六欲。但是借著談朋友，調戲女性，這就不道德了。
底下有人問。XXX， 你們真是在談朋友嗎？
男的回答，是，我是真心喜歡她，可是她是城裏人，我感到不配她。但是喜歡也不是我的罪過呀。
那個女的回答，不是，我隻是覺得他老來幫助我，對我好，所以我要感謝他。
就這樣感謝他，讓他摸摸？ 大家一陣起哄。
她說開始我是拒絕他了，後來我覺得也挺舒服的，就讓他摸了嘛。
那麽你摸他是怎麽一回事。大家又是一陣興奮。。。。。。。
啊啊啊，我不說了，說不清楚。
那為什麽告他算流氓？
他和其他人打鬧，也摸別人，我見不得。。。。。
那還是你的問題。你嫉妒了，告人家一個耍流氓？ 。。。。。。
帶隊幹部看勢頭不對，來了一個急轉彎，說我們先不要過早下結論，你們兩個人自己到大隊部說清楚。今天我們還有別的活動，你們兩個的事情就到此為一段落。以後的事由大隊處理，大家看怎麽樣。
就這樣，這個故事就這樣沒有了結尾。
這就是我經曆的一個真實的故事，想起來，這已經是30多年以前發生的事了。在今天，為這種事，還有流氓一說嗎。？
。
一
我下鄉的時候，我們還有政治學習。 1976年的時候，毛主席逝世，我們還是到了農村。
我們都是團員，要參加學習，我們最多的學習，是學習報紙，社論，還有就是毛主席語錄。
有一天，帶隊幹部通知全體團員，到村子口有塊空地的麥場上，學習中央文件。大家7點鍾吃晚飯，全大隊的知青都到了，還有農村的得團支部和農村青年參加。會議開始，帶隊幹部就宣布，今天晚上的大會是要批判一個流氓。這個流氓調戲了我們的一個女知青。
這個流氓是誰呢，是個當地的農民。平時這個農民是和很好的人，因為愛看書，愛學習，愛幫助人，和知青上上下下處的都好，幫了知青不少忙。特別是他家的鹹菜，大家都喜歡吃，他經常給知青帶來醃製的鹹菜。他最拿手的就是油浸豆腐乳，而且外麵是用雪裏紅的葉子包裹起來的，吃起來真是好吃極了。我從他那裏學會了研製酸醃菜，研製油豆腐乳的技術。至今在美國我還用上。說實在的，因該感謝他。
怎麽就這樣的一個熱心人怎麽就成了流氓了呢。大家都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誰也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該怎麽辦。會議開始，氣氛就顯得有些凝重。
我們的帶隊幹部，是一個在省委搞宣傳部工作的。當時每個大隊都要求有一個帶隊幹部帶隊，管理知青的政治思想和生活，生產等等。這個帶隊幹部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文采飛揚，口若懸河。他一開口，沒有哪個人可以插進話去，他的每一次演講都非常精彩，知青愛聽他的評說，他的口才是大家公認的。這個帶隊幹部太有才了，要不是他已經結婚，一定會有一幫女知青給他獻殷勤的。
他今晚一開口就說，今天晚上我們要糾出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隱藏在革命隊伍裏的一個大毒瘤，流氓分子。他調戲女知青，不是一兩回，很多次。女知青忍無可忍， 告到我這裏來了。
大家一聽，吃了一驚，還以為什麽知青又犯混了，搞出事情來了。那個時候知青經常惹事，偷雞摸狗，打架鬥毆，賭博聚眾，有的還調戲婦女。當地的農村人，沒有多少是歡迎知青的， 可是這是黨的號召，毛主席的號令，那個吃了豹子膽的敢違抗不接受知青。
帶隊幹部錚錚有詞。我們有人證物， 今天要當麵對質，看你還狡辯不狡辯。這個人就在我們開會的人中間。有種的，站出來，讓大家看看。
一片噓聲。大家麵麵相虛，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猜這個謎。
等了片刻，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底下有知青喊道，站出來，讓我們看看。你既然敢幹，那還有什麽不敢站出來。
還是沒有人站出來。
帶隊幹部說，那麽你不站出來，我就點名了，不要怪我不給你臉麵。底下還是沒有反應。
帶隊幹部拿著那個金屬的話筒，高聲叫到，流氓分子 XXX 站出來。
大家一聽，不就是那個平時對我們很好的小農民嗎，他怎麽變成了流氓了？他怎麽就敢調戲女知青。？
過去隻聽說知青調戲農村的女孩，叫農村人給打了。還沒有聽說農村青年調戲女知青的。因為大部分女知青不會和農村青年談朋友，要談，也是找知青自己。
這個XXX跳了了起來，滿臉通紅， 兩眼怒視，很像一頭將要發瘋的瘋牛。他吼道，那個說我耍流氓？我耍誰了？你們把話說清楚。原來你說的是我啊，我沒有犯法，也沒有欺人，為什麽要站出來？
我們過團組織生活，大隊的知青，和農村的青年都安排在一起學習，所以他們也來了，沒想到今天出了這樣一件怪事。
帶隊幹部說，你不要不服，我這裏有人證物證，還是請你坦白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這個農村青年氣得不得了，他又吼道，我什麽都沒有，叫我坦白什麽，把你的證明材料交出讓大家看看。我XXX走到哪裏光明磊落，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呦呦呦， 好一個光明磊落，真是死到臨頭還嘴硬。有人應合著。
帶隊幹部喊道，請知青證人作證。
知青隊伍中一陣子騷亂。隻見從對麵的操場上出來一個黑乎乎的女人。遠處看就像一座黑鐵塔一樣。和這個男人相比，這個女人要高出那個男的半個頭。
我們一看，這不是一對得XXX嗎，這個老處女怎麽和他勾搭上了。隊禮的老知青唧唧咋咋議論開來。
有的老知青直作鬼臉，說哈哈哈， 要我來調戲這個女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一看就軟了，哪裏還有心思。這一句引起了哄堂大笑。
八成是她主動勾引那個那青年的吧。這個黑張飛火力可足了，她們西雙版納有個風俗，就是女搶男，肯定是這個女人先犯事。
有的說幹嘛要找農村人，找個知青多好啊。
找個知青，那個敢和她在一起，八成不被她壓扁了才怪。
大家哈哈又一笑。馬上全場的氣氛有了一些活躍。都是些那女青年，那個部隊這種事充滿好奇呢。但大家最關心的是這個戲怎麽演下去。
這個黑鐵塔穿著一件幾乎是透明的的確良襯衣，兩隻雄罩在胸脯隨著她走路的步伐上不斷起伏，對久旱缺雨的男人來說不能不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她一直走到帶隊幹部的身邊，接過帶隊幹部的話筒，說就是他，他調戲了我。
底下的知青轟的一聲笑起來，因為這個那人要調戲她，是不可能的，因為她比他可大多了，一般人都不會相信這樣懸殊的體型會是小個子男人欺負這個張飛似的女鐵塔。
這個女的說你們別笑了，他是對我耍流氓了嘛。
底下人沸騰了起來，有人說他怎麽耍你了？。有的人說他摸你哪裏了？有的更露骨，流氓上麵還是流氓下麵。底下一陣哄笑。男知青趁機起哄，女知青羞羞答答。誰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合。
底下的人立刻叫了起來。你說他耍流氓，怎麽耍？
帶隊幹部打手勢讓大家安靜一下。
突然這個男的朝這個拿著話筒的女的走過去。那女的一下子就嚇得跳了起來，她以為這個農村漢子要打她。
他要耍流氓，他要耍流氓，她一邊叫一邊往帶隊幹部的身後鑽。
這個男的哈哈一笑，我是要拿話筒和大家講清楚，我怎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我不是什麽耍流氓，大家看見了嘛，我沒有動他一根指頭，她就大呼小叫。
大家都看見了這精彩的場麵，氣氛十分煽動，群情激揚。那股要發泄的勁頭現在要釋放了。都是青年男女，壓抑久了，哪能不亢奮的。
這個農村漢子接過帶隊幹部的話筒，對著這麽多青年團員說，我承認，我和她談朋友，但是我否認，我耍流氓。
底下噓聲一片。在討論，在議論，在評論，在交頭接耳。比學習毛主席語錄還用功啊。
這個女的說你怎麽沒有耍流氓，你在我的胸前就這麽亂摸一通，就這樣，說著還在她的胸前表演了一番。
底下的男知青有些亢進。有的說伸進去了沒有，脫了武裝帶沒有。我們在農村的時候，稱乳罩為武裝帶。
沒有，就是在外麵亂抓，抓得我好痛。哈哈哈哈哈哈，一片嘈雜。
男的說，你不是讓我摸得嘛，我哪裏敢亂摸啊，我是真心對你好的，你不同意我哪裏敢做。要說耍流氓，是你先才對，是你先摸我的呀，對不對，你先摸我的下麵。
哇，知青炸開鍋了。這豬八戒吃西瓜還倒打一耙。這個世道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說不清楚了。。。。。。
有個廣東口音的知青說這不是調戲，兩個人談朋友，應該是很正常的拉，談朋友嘛，拉拉扯扯，摟摟抱抱很正常的呀，談不上調戲，更談不上耍流氓。
一些男知青叫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巴掌拍不響，半徑八兩，沒什麽。
那個青年，不要怕，不是你的錯。
有些女生說話了，這種場合開這種會不合適。
這是一些私生活，不能拿來這裏上綱上線。
有的人說，還沒有搞清楚，就這樣戴流氓的帽子，不合適。
有的知青年說這個關鍵是不是在談朋友，如果是，那就說不清楚了，男歡女愛，人人有之，人都有七情六欲。但是借著談朋友，調戲女性，這就不道德了。
底下有人問。XXX， 你們真是在談朋友嗎？
男的回答，是，我是真心喜歡她，可是她是城裏人，我感到不配她。但是喜歡也不是我的罪過呀。
那個女的回答，不是，我隻是覺得他老來幫助我，對我好，所以我要感謝他。
就這樣感謝他，讓他摸摸？ 大家一陣起哄。
她說開始我是拒絕他了，後來我覺得也挺舒服的，就讓他摸了嘛。
那麽你摸他是怎麽一回事。大家又是一陣興奮。。。。。。。
啊啊啊，我不說了，說不清楚。
那為什麽告他算流氓？
他和其他人打鬧，也摸別人，我見不得。。。。。
那還是你的問題。你嫉妒了，告人家一個耍流氓？ 。。。。。。
帶隊幹部看勢頭不對，來了一個急轉彎，說我們先不要過早下結論，你們兩個人自己到大隊部說清楚。今天我們還有別的活動，你們兩個的事情就到此為一段落。以後的事由大隊處理，大家看怎麽樣。
就這樣，這個故事就這樣沒有了結尾。
這就是我經曆的一個真實的故事，想起來，這已經是30多年以前發生的事了。在今天，為這種事，還有流氓一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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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評論
big-guy
2009-04-02 14:4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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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哈哈哈哈～～～～
ycon
2009-03-30 14: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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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也摸別人，是在耍流氓了。接下去肯定要交代去摸誰了，可惜沒下文，大家似乎很明智就散了。
DUMARTINI
2009-03-26 20: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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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話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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