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猴非猴,八戒也不豬

最受不得別人拍馬屁的,誇一句馬上暈,第二句東南西北基本認不清方向,第三句把心掏出來再撒點佐料,你說鹹了.唉可惜了,不能回鍋重煮.
正文

愛原來就是不如願 (暫定)

(2009-02-23 15:22:35) 下一個
史前一天(就一引子)

話說天地分開的那一刻,老天這叫一個哭啊, 拉著閻王的手, 不肯放開。閻王也是掩麵而泣,說,我今天以後不再是女人,我也是‘爺’。老天這才撒手。
閻王又說,‘凡是你降到地上的,都歸我有, 你生我滅。’
老天的一滴淚飄灑在閻王的眼裏,化作一道淒美絕倫的光閃。至那一刻起,天地間有了太陽,月亮,生物,各種各樣的精靈幽魂,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存在著,相輔相成,相斥相克,卻共同構成一種事物,那就是距離。天與地的距離。
小蝦原本是一遊魂,四須八爪地在時間與空間的相接處自由穿梭。爬在草地上就和晨露同眠,混在天邊就和清風共食, 騎在鷹背上就體會什麽是翱翔,鑽進魚肚子裏就享受什麽是流暢。她收集迷失的風箏,在雲霄上搭了座五彩七炫的塔, 連老天也看著嫉妒的不行,三番五次的索要;小蝦說你要是收我為徒,我就給你弄個更好的。老天當然不傻,徒弟可是隨便收的?雙方最終未能達成共識。
小蝦閑得冒泡,四處晃著, 忽聽到一女子的哭聲。 循聲尋去,這女子正在向個男人戚戚婉婉地低訴:“老天,為什麽我就不能有個孩子呢。 女孩更好,長大了更會懂我的心,再懷不上可能這輩子就壞不上了~”那男人耶耶鬱鬱的也在說著什麽。小蝦沒心思聽,隻是盯著那女子眼中的一縷絕望,不知怎地竟有些觸動 (就是蝦須子動了一下)。
一個不留神,就發現自己在老天麵前幫那女子說好話。 老天不回答她,卻一門心思地關問那風箏塔。小蝦急了,‘你讓那女人懷上, 我把那塔送給你!’
老天目無表情地說,‘那你下去走一遭吧,也去看看閻王。好久了,沒他的消息~’
小蝦想了想也沒什麽不妥,就答應了。(她根本沒腦子,所謂的‘想了想’不過用了九天電閃中不能說成時間的時間。)
老天沒告訴小蝦的是她要經曆不知多少的磨難和曆練才能再返天庭,或也許就再回不來了也沒一定,也沒告訴她‘見閻王’是個啥意思。
老天為什麽沒說?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 叫 ‘天機不可泄漏’。那掌管一切的官也不是那麽好當地~

(一) 一塊頑鐵

雙手拄著下巴,夏炎癡癡地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這是夏炎父親的家。沿著六角形的樓群下不知什麽時候自發的形成了一小菜市場。住在附近的人們在這個初夏的不太熱的星期日的傍晚,或推著車子,或拎著提包,亦步亦趨的,在這本就狹窄的小路上,吸著飄滿細小塵埃的空氣,為了下個星期的菜譜探尋。 夏炎是不會為這類閑事發愁的。在她認為,為了五大分鋼蹦討價還價,是對生命極大的浪費。說到底她就是一懶人,從未下過廚房的媳婦她也當了三年有餘了。
“媳婦”,這名詞當夏炎細聲讀它的時候,就好象一奇毒無比的蛇纏繞在心,昂揚著頭,吐著芯子,向著大腦示威。渾身的細胞由於那蛇體的冰冷竟在這微熱的空氣裏不自主的收縮。她扒在這窗前看著她眼中庸庸碌碌的人群快一個小時了,街角的西瓜攤邊,堆成小山的渾身布滿深深淺淺軌跡的綠油油的瓜,也已所剩無幾。胳膊肘一陣陣酸麻地抗議著大理石窗台的硬。以每秒鍾一萬轉速度旋轉的大腦卻粉碎性地拒絕著小腦催發的任何肢體活動。她實在是太矛盾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2)
評論
福田 回複 悄悄話 天呀,你簡直是為碼字而生的。愛死你了!
福田 回複 悄悄話 太好看了。太精彩了。還沒有看完就忍不住要抱著你親一口。然後再接著看。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