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戒色日記曝光2012-09-22 00:14:15閱讀(331) 評論(0)
在宋美齡到了更年期之後,就住進了大姐家,不與蔣介石同床共枕了。蔣介石難耐寂寞,閑暇時間就開始各處遊遊逛逛。一天,他在戴笠陪同下,逛到了陳立夫家裏。不想這一逛,竟使蔣介石鬆樹林子摘到了水蜜桃。
1919年2月,蔣介石在福建曾勉勵自己:“好色為自汙自賤之端,戒之慎之!”次月,他從前線請假回滬,途經香港,曾因“見色起意”,在日記中為自己“記過一次”。不料第二天,他就在旅館中“見色心淫,狂態複萌,不能壓製矣”。不過,他當晚又檢討:“介石以日看曾文正書,不能窒欲,是誠一生無上進之日矣”!他勉勵自己,在花花世界努力“砥礪德行”。
到上海後,蔣介石與戀人介眉相會。4月23日,蔣介石返閩,介眉於清晨3時送蔣介石上船,蔣因“船位太汙,不願其送至廈門”,二人難舍難分,介眉留蔣在滬再住幾天,蔣同意,在滬住了一周。事後深自懺悔。日記雲:“母病兒啼,私住海上而不一省視,可乎哉?良心昧矣!”此後的幾天內,蔣介石一麵沉湎欲海,一麵又力圖自拔。日記雲:“情思纏綿,苦難解脫,乃以觀書自遣。嗟乎!情之累人,古今一轍耳,豈獨餘一人哉!”在反複思想鬥爭後,蔣介石終於決定與介眉斷絕關係。5月2日,介眉用“吳儂軟語”致函蔣介石,以終身相許,函雲:
介石親阿哥呀:照倷說起來,我是隻想銅鈿,弗講情義,當我禽獸一樣。倷個閑話說得脫過分哉!為仔正約弗寄撥倷,倷就要搭我斷絕往來。
我個終身早已告代撥倷哉。不過少一張正約。倘然我死,亦是蔣家門裏個鬼,我活是蔣家個人。
從信中所述分析,介眉的身份屬於青樓女子。蔣有過和介眉辦理正式婚娶手續的打算,但介眉不肯訂立“正約”(婚約)。蔣批評介眉“隻想銅鈿,弗講情義”,而介眉則自誓,不論死活,都是蔣家人。
蔣介石收到此信後,不為所動,決心以個人誌業為重,斬斷情絲。1919年5月25日日記雲:“蝮蛇蟄手,則壯士斷其手,所以全生也;不忘介眉,何以立業!”同年9月27日,蔣介石自福建回滬。舊地重遊,免不了勾起往事。日記中有幾條記載:
10月1日:“妓女嫟客,熱情冷態,隨金錢為轉移,明昭人覷破此點,則戀愛嚼蠟矣!”
10月2日:“以後禁入花街為狎邪之行。其能乎,請試之!”
10月5日:“自有智覺以至於今,十七八年之罪惡,吾以為已無能屈指,誠所謂決東海之水無以滌吾過矣。吾能自醒自新而不自蹈覆轍乎?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人可以醒悟矣!”
10月7日:“無窮孽障,皆由一愛字演成。”
上述各條,可能都是蔣介石為割斷與介眉的關係而留下的思想鬥爭記錄。從中可見,蔣介石為了擺脫情網,連佛家的“色空觀念”都動用了。值得注意的是10月2日的日記:“潛寓季陶處,半避豺狼政府之毒焰,半避賣笑妓女之圈術。”當時,北京政府在抓捕作為革命者的蔣介石,而青樓女子介眉則在尋找“負心漢”蔣介石,迫使蔣不得不躲進戴季陶的寓所。
蔣介石謀求與介眉斷絕關係是真誠的,但是,卻並不能戒除惡習。10月15日日記雲:“下午,出外冶遊數次,甚矣,惡習之難改也。”同月30日,蔣介石赴日遊曆,這次,他曾決心管住自己。關於這方麵,有下列日記可證:
10月30日:“自遊日本後,言動不苟,色欲能製,頗堪自喜。”
11月2日:“今日能窒欲,是一美德。”
11月7日:“欲立品,先戒色;欲立德,先戒侈;欲救民,先戒私。”
可見,蔣介石的自製最初是有成績的,因此頗為自喜,然而,蔣介石終究難以羈勒心猿意馬。11月4日日記雲:“色念屢起,幾不能製也。”同月8日,蔣介石到“森福家待花”,結果是“討一場沒趣”,自責道:“介石!介石!汝何不知遷改,而又自取辱耶!”12日,又在日記中寫道:“一見之下,又發癡情。何癡人做不怕耶!”“海外逆旅,豈有妙妓真心眷客者,先生休矣!”
同年11月19日,蔣介石回到上海,過了一段安靜日子,心猿意馬有所收斂。12月13日日記雲:“今日冬至節,且住海上繁華之地,而能不稍應酬,閑居適誌,我固為難事矣,近日固不知如何為樂事也。”12月31日歲尾,蔣介石製訂次年計劃,認為“所當致力者,一體育,二自立,三齊家;所當力戒者,一求人,二妄言,三色欲。”他將這一計劃寫在日記中:“書此以驗實踐。”看來,這次蔣是決心管住自己了,但是,他的自製力實在太差,於是,1920年第一個月的日記中就留下了大量自製與放縱的記載:
1月6日:“今日色念突發,如不強製切戒,乃與禽獸奚擇!”
1月14日:“晚,外出遊蕩,身分不知墮落於何地!”
1月15日:“晚歸,又起邪念,何窒欲之難也!”
1月18日:“上午,外出冶遊,又為不規則之行。回寓次,大發脾氣,無中生有,自討煩惱也。”
1月25日:“途行頓起邪念。”
可見,這一個月內,蔣介石時而自製,時而放縱,處於“天理”與“人欲”的不斷交戰中。
第一個月如此,第二、第三個月,也仍然如此。
2月29日:“戒絕色欲,則《中庸》‘尚不愧於屋漏’一語,亦能實行。汙我、迷我、醉夢我者惟此而已,安可不自拔哉!”
3月25日:“邇日好遊蕩,何法以製之?”
3月27日:“晚,又作冶遊,以後夜間無正事,不許出門。”
3月28日:“色欲不惟鑠精,而且傷腦,客氣亦由此而起。”
3月30日:“邪念時起,狂態如故,客氣亦盛,奈何奈何!”
4月17日:“晚,遊思又起,幸未若何!”
6月27日:“色念未絕,被累尚不足乎?”
7月2日:“抵沈家門,積善堂招待者引餘等入私娼之家,其汙穢不可耐,即回慈北船中棲宿。”
當年7月3日,蔣介石遇見舊友陳峻民,暢談往事,蔣自覺“舊行為人所鄙”,因而談話中常現慚愧之色。這以後,蔣又下了決心,日記中多有自我批判、自我警戒的記錄。8月7日日記雲:“世間最下流而恥垢者,惟好色一事。如何能打破此關,則茫茫塵海中,無若我之高尚人格者,尚何為眾所鄙之虞!” 可見,蔣有保持“高尚人格”的念頭,因此“為眾所鄙”始終是蔣介石心頭的夢魘,迫使他不得不有所檢點。8月9日日記雲:“吾人為狎邪行,是自入火坑也,焉得不燔死!”23日日記雲:“午後,神倦假眠,又動邪念。身子虛弱如此,尚不自愛自重乎!”當時,“吃花酒”是官場、社交場普遍存在的一種惡習,其性質類似於今人所謂“三陪”中的“陪酒”。9月6日,蔣介石“隨友涉足花叢”,遇見舊時相識,遭到冷眼,自感無趣,在日記中提醒自己交朋友要謹慎,否則就會被引入歧途,重蹈覆轍。11月6日蔣介石寄住香港大東旅社,晚,再次參加“花酌”,感到非常“無謂”。這些地方,反映出蔣介石思想性格中的上進一麵。
1921年全年,蔣介石繼續處於“天理”與“人欲”的交戰中,其日記有如下記載:
1月18日:“我之好名貪色,以一澹字藥之。”
5月12日:“餘之性情,邇來又漸趨輕薄矣。奈何弗戒!”
9月10日:“見姝心動,又怕自餒,這種心理可憐可笑。此時若不立誌樹業,放棄一切私欲,將何以為人哉!”
9月24日:“欲立品,先戒色;欲除病,先戒欲。色欲不戒,未有能立德、立智、立體者也。避之猶恐不及,奈何有意尋訪也!”
9月25日:“日日言遠色,不特心中有妓,且使目中有妓,是果何為耶?”
9月26日:“晚,心思不定,極想出去遊玩,以現在非行樂之時,即遊亦無興趣。何不專心用功,潛研需要之科學,而乃有獲也。”
12月1日:“陪王海觀醫生診冶誠病。往遊武嶺,頗動邪思。”
12月8日:“邪心不絕,何以養身?何以報國?”
道學家主張,一念之萌,必須考察其是“天理”,還是“人欲”。倘是“天理”,則“敬以存之”;倘是“人欲”,則“敬以克之”。上述日記,大都屬於“敬以克之”一類。
1922年,蔣介石繼續“狠鬥色欲一閃念”。日記有關記述僅兩見。9月27日雲:“見色,心邪不正,記過一次。”10月14日,重到上海,日記雲:“默誓非除惡人,不近女色,非達目的,不複回滬。今又入此試驗場矣,試一觀其成績!”次年,也隻有兩次相關記載,3月1日雲:“近日心放,色利之欲又起,戒懼乎!”6日雲:“出外閑遊,心蕩不可遏。”兩年中,蔣介石僅在思想中偶有“邪念”閃現,並無越軌行為,說明他的修身確有“成績”。
1925年,蔣介石在戒色方麵繼續保持良好勢態。4月6日日記嚴厲自責雲:“蕩念殊甚,要此日記何用。如再不戒,尚何以為人乎!”11日日記雲:“下午,泛艇海邊浪遊,自覺失體,死生富貴之念自以為能斷絕,獨於此關不能打破,吾以為人生最難克製者,即此一事。”這段日記寫得很含蓄,看來,蔣介石打熬不住,又有某種過失。同年11月16日晚,蔣介石參加蘇聯顧問舉行的宴會,在一批外國人麵前“講述生平經過、惡劣曆史”,對自己的“好色”作了坦率的解剖和批判。
1926年全年安靜無事,僅11月21日日記雲:“見可欲則心邪,軍中哀戚不遑,尚何樂趣之有!”
蔣介石的懺悔不僅見於日記,也見於他的《自述事略》中。例如,他自述辛亥前後的狀況時就自我批判說:
當時涉世不深,驕矜自肆,且狎邪自誤,沉迷久之。膺白冷眼相待,而其所部則對餘力加排斥,餘乃憤而辭職東遊。至今思之,當時實不知自愛,亦不懂人情與世態之炎涼,隻與二三宵小,如包、王之流作伴遨遊,故難怪知交者作冷眼觀,亦難怪他人之排餘,以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也。且當時驕奢淫逸,亦於此為盡。民國元年,同季回滬,以環境未改,仍不改狎邪遊。一年奮發,毀之一旦,仍未自拔也。
膺白,指黃郛,蔣介石的把兄弟。從這份《事略》裏,可見當時蔣眾叛親離,為人所不屑的狀況。本文一題《蔣主席自述小史》,這時,蔣顯然已經成為“黨國要人”,但他不僅不隱諱早年惡跡,反而有意留下相關記載,這是極其不易的。
蔣介石欲海掙紮 宋美齡捉奸在床
蔣介石有寫日記的習慣,從1915年到1972年,長達五十餘年的蔣介石日記目前珍藏在美國加州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 蔣介石日記中透露了許多信息,例如:“攘外必須安內”政策的製定原因、蔣介石也曾在情欲中掙紮等等。
“攘外必須安內”是為了爭取時間備戰據《中國時報》報道,蔣介石自1915年(28歲)養成每天花一個多小時寫日記的習慣,保持五十餘年不輟,直到1970年因車禍受傷無法動筆為止。蔣方智怡在2005年將所有蔣介石日記交由胡佛研究所保管。這一日記的真偽問題,因蔣介石對早年浪蕩歲月的誠實描述而得到專家認可。相關學者認為,這些日記有助於把蔣介石從台灣的“偉大領袖”神壇上拉下來,也有助於將他從大陸“人民公敵”的祭壇上拉下來。
蔣介石與宋美齡其中有許多重要的史料,例如蔣介石的“攘外必須安內”政策,一度被認為是他不願抗日,甚至因而引起西安事變,但根據蔣介石日記,他很早就說“中日難免一戰”,但出於對雙方軍事能力的了解,蔣介石因此主張拖延開戰的時間,讓中國爭取時間備戰。
在情欲之中掙紮蔣介石在日記中坦率記載自己的好色和時時警惕“戒色”的矛盾與掙紮。
蔣介石早年有三種身分,一是革命誌士、二是道學家、三是上海洋場的浮浪子弟。日記中,經常有“今晚出去探花”的記載,但蔣介石又時常警惕自己,例如一次從福建路過香港到上海,他寫說:“香港乃花花世界,餘能否經受考驗,就看今天!”結果,當天晚上他還是上了妓院,並在日記上寫說:“我的毛病就是好色也!”
此外,根據蔣在1945年前日記的記載,專家認為,蔣介石對當時國民黨軍隊腐敗的情況心知肚明,一度想把國民黨改組成“勞動國民黨”,隻準許農民家庭出身者和革命軍人入黨。
被宋美齡捉奸在床日記還透露蔣介石與宋美齡的夫妻關係出於真感情,而非如外界猜測的政治婚姻,在與宋美齡結婚後,蔣介石用情就十分專一,而宋美齡也多次表現出對蔣介石的同生共死夫妻感情。
但在與宋美齡結婚之後,蔣介石也曾經不住誘惑拈花惹草,宋美齡還曾將蔣介石捉奸在床。
光明書摘刊文,在宋美齡到了更年期之後,就住進了大姐家,不與蔣介石同床共枕了。蔣介石難耐寂寞,閑暇時間就開始各處遊遊逛逛。一天,他在戴笠陪同下,逛到了陳立夫家裏。不想這一逛,竟使蔣介石鬆樹林子摘到了水蜜桃。
蔣介石在陳立夫的客廳裏剛坐下,就從屋裏走出一位二十來歲的少女給他沏茶。這女子身材修長,皮膚白嫩。一身米色旗袍,緊裹著豐滿而極富線條的身體。長長的披發,當她抬眼看人時,蕩漾著一股略帶野性的調皮勁兒。
陳立夫介紹,這是他的侄女陳穎,在美國加州專攻英文,剛剛學成歸國。
蔣介石一時心猿意馬,手指蘸了茶水,一邊在桌子上寫了幾個“穎”字。
善於察言觀色的戴笠便建議,陳穎去做蔣介石的英文女秘書。陳立夫一聽,也馬上說好,如此以來,陳穎便成了蔣介石的“女秘書”了。
此時的宋美齡正在忙她的航空隊,慰問傷員,偶爾與蔣介石一起出席禮儀活動,對陳穎乘虛而入的事毫無覺察。
倒是宋靄齡從陳立夫近期春風得意的臉上,發現了疑點,她又通過自己的情報係統秘密偵察,終於證實了蔣介石的風流韻事。
宋靄齡便建議宋美齡回到蔣介石身邊,關心一下他的飲食起居。三天後宋美齡又來到孔公館,一見宋靄齡就哭倒在大姐身上。她氣得有些語無倫次,一會兒說要當場捉奸,讓奸夫淫婦曝光,一會兒又說要離婚。
在宋靄齡一番勸解之後,宋美齡決定捉奸。她在蔣介石剛在香閨春風一度離開之後,闖進了這一片淩亂的陳穎臥室。在陳穎驚魂未定之際,用五十萬美金、一張機票和一本美國護照,人不知鬼不覺地把她送到了大洋彼岸。
蔣介石不見了陳小姐,隻能捶桌打椅發無名之火,卻無法明說明查。陳立夫收到駐美大使館電報才知陳穎又到了美國。宋美齡憑借一出“捉奸計”,贏回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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