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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與瀘州空心石

(2009-05-15 03:38:01)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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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市場報  文章作者:佚名

  空心石,簡稱空石,因其“內腔如吊袋空虛”而得名。“瀘州空石”的文字記載見於民國廿七年(1938年)的地方誌——《瀘縣誌》,為陰懋德先生“乙亥壬編本”,在空石這一欄目下有如下文字:“產蘭田壩、煙墩山及桐子林山中,大小不一,鑿為水盂花瓶,注水不腐”。

  1981年,旅居香港的王聯奎先生致函其連襟(注:姐妹的丈夫之互稱或合稱)四川瀘州市的莫湘先生,談到國畫大師張大千先生渴望得到一方瀘州空石,希望能設法滿足,以慰大千先生思鄉之情。

  川南瀘州,與大千先生家鄉內江毗鄰,就是瀘州空石“足不出戶”,大千先生也會是“近水樓台”先得知。但是據煙墩山一帶年歲較高的老人回憶,瀘州大量發現空石是在抗日戰爭時期修建瀘州蘭田壩機場,民工們挖到了空石,機場的美國空軍和地勤人員旋即收購並帶回國去,瀘州空石從此飲譽海外。大千先生是怎樣知道瀘州空石的,目前還不得而知。但是故鄉有空石,當然是大千先生最好的寄情之物了。

  為了滿足大千先生的要求,莫湘先生和他的很多同仁友好紛紛投入了一場尋覓空石的行動。1996年,筆者因為編輯《美石》報,征集到當時參與這項行動的龍禹門先生的一篇文稿,講述了事情的詳細經過:

  首先,經多方了解,聽說某人有一個空石,莫湘先生便托一個朋友去動員他讓出來,但是那人以奇貨可居未能成交。爾後有人提起,數年前見公園內有人買過空石。根據這一線索,陳大疇先生和代誌全先生便一同前往園林局探詢,但是時過境遷,現在已無人知道了。這時,有位叫夏仲璋的先生得知空石係送給大千先生的,便主動將自己家中一枚珍藏了數十年的空石獻出,可是不幸在攜空石途經瀘州廣場的時候,被一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撞倒,空石因此被摔成了兩截。

  於是又開始了新的一輪尋覓。一個來自鄉間的蔣某人,自稱有一枚空石,索價800元,但是沒有帶來實物,暫時無法議定。與此同時,有位裝裱書畫的老人提供了一條信息,說是園林局某人有一個空石,已經說好了,其條件是要求大千先生賜一幅畫。獲此信息,覺得這個要求能夠辦到,於是陳大疇和龍禹門先生偕同賴輝典老人立即同往園林局,因未見到收藏空石本人,再一次赴了空。

  在此期間,得悉王聯奎的兒子將被批準去香港與其父相會,這可正是帶空石去台的好機會,失此機會,即使有了空石,要帶去台灣也較困難。就在這個時候,瀘州市園林局副局長曾家樹先生十分慷慨地將其珍藏多年的一方高約38cm、寬約26cm、厚約8cm的空石獻了出來,送給張大千先生。

  1982年秋,由謝和宗先生將這枚空石專程送去成都,交給了王聯奎的兒子王永森。同年冬,王永森獲準去香港探親,於是將空石帶去了香港。當辦理出境手續的時候,海關將這空石認作珍貴文物不許出境。又在有關方麵的關懷下,出具證明,多方交涉,才辦妥了出境手續。王聯奎先生收到空石後,親自帶往台灣麵交大千先生。張大千先生得此空石,如獲至寶,置諸案頭,當即同王聯奎先生一起攝影留念。還有一幀,是大千先生懷抱空石,凝神端詳,喜形於色的照片。這兩張照片,都托王聯奎先生寄回內地,以表示感謝,並稱稍緩時日,當作畫答謝。不幸的是,大千先生於1983年2月與世長辭,噩耗傳來,大家深為惋惜。不僅是因為沒有得到大千先生的一幅畫,更惋惜的是大千先生與瀘州空石的情緣太短。當然,瀘州人也為此而更加驕傲,因為張大千先生與瀘州空石的這一段佳話,瀘州空石得以再度名揚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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