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論著分為兩部分,即《傷寒論》主論外感病,《金匱要略》主論內傷雜病。
關於八味腎氣丸,原創於《金匱要略-血痹虛勞篇》,原文:虛勞腰痛,少腹拘急,小便不利者,八味腎氣丸主之。
腎氣丸方:
幹地黃 八兩
山藥
山茱萸 各四兩
澤瀉
丹皮
茯苓 各三兩
桂枝
附子(炮)各一兩
製法:
上八味末之,煉蜜如梧桐子大,酒下十五丸,加至二十丸,日再服。
關於本方特點:
1)8味藥物用量大小之配比
幹地黃:山藥:澤瀉:丹皮:茯苓:桂枝:附子
= 1/3:1/6:1/6:1/8:1/8:1/8:1/24:1/24
= 3 :1.6 :1.6 :1.2 : 1.2 : 1.2 : 0.5 : 0.5
(漢製,1斤=24兩)
2)腎氣丸8味藥物,重用幹地黃,次重用山茱萸,山藥,這3味藥物都是補腎的藥物,其中以地黃滋補之力最大,山茱萸即可滋補腎陰,還可收澀,控製諸如出血,出汗,大量排液的病象,而血汗液。。。皆屬陰。
最值得研討的是:方中用了澤瀉,而澤瀉是利水的藥物。
利水,也可能將體內之水自小便排出,事實上,澤瀉可以迫使尿量增加,有類似“速尿”或“雙氫克尿塞”等經典西藥利尿劑的作用。
此外,茯苓也有淡滲利濕之用,而利濕,也是廣義的利水,都是迫使體內的水液排出。
腎氣丸中用澤瀉,就是要取澤瀉的利水之功,因為,腎氣丸原創所要應對的證就是腎氣,腎陰,與腎陽皆虛,而造成腎主水機能無力,則使膀胱瀦溜過多的尿液難以排出,因此,成“少腹拘急,小便不利”之證,這是一種膀胱高度充盈,但是排尿困難的十分窘急之證,如訴諸於現代西醫臨床,可見於男科前列腺疾患,或可見於內科的其它泌尿係疾患。。。
3)所以腎氣丸其用有4:
1,補腎陰,2,補腎陽,3,利水,4,其它。
其中:
幹地黃,山茱萸,山藥滋補腎陰。
桂枝,附子溫補腎陽。
澤瀉,茯苓利水。
丹皮與酒溫通,活血,安神。
(5)
醫學的進步,即原於人類對宇宙自然天地人的永恒觀察,思考,探索,還要實證,也要傳承。
如果牛頓先生是站在蘇格,柏拉,亞裏,康黑布魯哥白。。。們的肩上,發現了新的宇宙定律,則愛因斯坦們就是騎在了牛頓們的脖子上發現與提出了相對論。。。
中醫的傳承也如此,是中醫學進步所取的重要方式。
醫學知識的積累,主要源於直接將醫術訴諸於人自身,很多醫學舉措的成功,即要有驗於人,也要最終有驗於人。。。這與其它各人文與自然學科有很大不同。
醫學有驗於人,最終有驗於人,而人,卻不可以被廢之,這很困擾醫學,很困擾醫師,很困擾病人。
發射火箭與導彈可以實驗與試驗,很多試驗都失敗了,而判斷疾病,給人處方用藥用刀用毒用放射線。。。卻不可直以人試驗。
醫學,隻許成功,不可失敗。
所以很多醫師難以承受臨床醫師的那份遭遇與挫折之感。
挫折,有時讓醫者刻骨銘心,因為那是生命在你眼前,經你之手而消失!
中國人,全球人類的醫學同時起步,遭遇大致相同的自然之變,同是向自然界尋求草藥,至今,很多西藥,還是草本木本植物的提取物,萃取物。。。中國土生地黃,外國也土生洋地黃,後者的萃取物可成毒毛旋花子甙K之類的經典強心劑。
如果,中國人在漫長的曆史時空中經過無數自然挑戰,一路走來,則必也經曆生存重大考驗,溫疫,大疫,流血,西生。。。但是,還是走出來了,走過來了。。。其抗病維生的曆程,也被記錄與傷寒論這樣的經典文字裏。。。與其說,傷寒論經方式中醫的寶典寶方,更應當說,這方是生命鋪就,這文字也是慘烈的抗病圖。
我另有些文字討論傷寒論。
所以,傷寒論經方之偉大,之珍貴,除了在於它有用,它曆千年時空依然可以訴諸於現代醫學臨床,並真正的治病救人,幾把草根樹皮,幾粒黑褐色的“兔屎”與“梧桐子”而已。傷寒論經方,更在於它所含有的千古醫學信息,因為,它將自然的草木直接訴諸於病人,很多是垂危的病人,當初的人們並不清楚知曉草根大黃可以通便,而水中的草根澤瀉可以利水,必經過向自然界廣泛盲目地探索之路,很多藥物都是隨機地向自然界尋求,最終在大千藥海裏確認了某種特定的藥性——此種醫學行為,按照現代醫學的說法,或可以歸入醫學實驗的海選與隨機原則,或可歸屬於所謂雙盲法,而其醫學模型與樣本卻更是隨機與海選,海選與隨機,其樣本可以無窮大?或可以足夠大?醫學實驗的原始現場就是救治的臨床現場,兩者無分。
傷寒論經方在現代醫學臨床,仍然盡顯某種神奇,被人們稱頌,被中西方人士所癡迷所不解,被中西醫師所關注研究。。。其道理,難以盡述,我所見也不過1家言,不過是管窺,我期待人們更多地將傷寒論的古老經方有效地,有成就地,用於現代的醫學臨床,我樂觀其成,以增我行醫習醫研討之樂也。
時代由張仲景先生原創八味腎氣丸的漢末時代,來到宋代,江南名醫錢乙先生再次首創了六味地黃丸,此時,時空以隔近千年。
以我觀點,錢氏的六味地黃丸,與其說是錢氏首創,是錢氏的專利,不如說是經方八味腎氣丸的千古傳承,因為,錢氏基本上照抄了八味腎氣丸,學術傳承,可謂多快好省。錢氏也是個高產的名醫,也是個很可愛的兒科名醫,錢氏肯定救人無數,考小兒藥證直訣,粗略觀之,所論豐盛精詳,原創諸多名方,至今還廣為人知人用。。。
但是,六位地黃丸,不過是八味腎氣丸的簡單“抄襲”,因為,錢氏不過將仲景的八味腎氣丸砍去兩味藥,即桂枝與附子,然後徑自另成1方,美其名曰六味地黃丸,甚至連其中的藥量之比都沒變。
如果,八味丸中有補腎之用,則腎分為腎氣,腎陰,腎陽,腎精,如果,以幹地黃,山茱萸,山藥補腎陰,補腎精,則少桂附就省卻了補腎陽,也就少了燥烈之性,更好地保護陰液不受溫燥的傷害與牽製,這叫藥物配伍的君臣佐使法則的合理應用。問題在於,你用留地黃,茱萸,山藥以滋補腎陰,完全可以理解,去桂枝,附子也有其理,但是,澤瀉何用?澤瀉具有利水之功,而且在同類利水藥物中,其利水之力較比強烈,我將其稱之為抽水機,換句話說,用澤瀉,其最大的效應是可能導致尿次與尿量增加,甚至可以使難排的膀胱尿瀦留有力地排出,在此點上,澤瀉並不是安慰劑,澤瀉具有1定可靠的“利尿”作用。何況,茯苓也有些利水之力,與澤瀉同用,可能相須為用,互相加大其利水之力。
我前麵所述,陰與陽,是水與火。
則於人體的硬件組成而言,細胞內多水,細胞外多水,水占人總體重的半數以上,兒童機體含水比重更大——所以,水是人體最大陰,補腎陰最忌利水,利水同時,難以有效地滋陰,而陰虛,或氣陰兩虛者,最忌瀉水利水排水,因為,很多陰虛者就是原於脫水,過汗,失血,傷津,傷精。。。或先天精氣血不足,而錢乙所遭遇的更是小兒,即有先天不足,還有後天失養。
即滋陰,何利水?
醫理不通,令人錯愕!
誤導至今,實乃醫中大誤也,可歎可撼!
(6)
經方,經典的藥方。
對於中醫人而言,同常,經方特指中醫經典《黃帝內經》與《傷寒雜病論》所載之方。
又因為《黃帝內經》僅存13個藥方,因此,經方多指《傷寒雜病論》所載之藥方,而以《傷寒論》113方更被人們關注。
經方,所曆時空久遠,傳承下來,再被久遠的時空所實證,被密集的人群所實用,至少,其毒性可能更多被認知,其蓄積毒性也可更多被認知,其藥效也更多被驗證。。。
我特意提及經方的此種特性,是因為,醫師所有藥物,必用於特定的病與證,藥物皆屬糾偏之物,是不得以而用之,這與食物有些不同。
當某種特定植物,或特定礦物,或其它特定物質,被訴諸於臨床使用,1是意味著此物可以解除病痛,或對人體機能有另外的支持作用,2是可能同時具有另類的毒負作用,3是可能對個體或群體的基因產生深遠影響,或對群體的繁育力有減低,或對群體某種病有催生之用,或對群體的體質精神有負影響。。。而我所關注的此類藥性,很多要經幾代人,經多年,或幾十年上百年才可能確知,但知之已晚。。。
比如,人類發明了青黴素,應為人類醫學史,藥學史的革命,是偉大發明,但是,因其是新發明,所以,人們初期並不知曉其毒性,負反應也未經時空長久驗證過,因此,對所出現強抗藥性認知不足,其毒性表現禍在兒童與子代,前者鏈黴素重創第八對腦神經,造就很多聾啞兒,後者,如四環素,經母體進入胎體,致使牙質發育受損,為四環素牙。。。而射線與某些強化學製劑也可高度傷害,甚至誘發基因負麵突變。。。很多抗癌化療藥物,其實,也是致癌物。
早期的草本,木本,礦物類藥更具有自然原始屬性,即使是毒性,因為未經精密萃取提煉,所以密度不大,進入體內易被代謝,而很多藥物的毒性,也是其藥效的表達,所以,還要訴諸專業使用。
傷寒論經方113方,所涉藥物80餘種,以草藥居多,多半是近乎普通食物者,如生薑,大棗,甘草,芍藥,桂枝,肉桂,蜂蜜,酒,水,粥,米,麵,雞蛋,。。。另有些藥物,如黃芩,柏,連,青蒿,大黃。。。之類作用較強烈,但是,負作用也很緩和,甚至還有解毒之效,另類藥物,如大戟,芫花,甘遂,瓜蒂,巴豆。。。則具強烈的藥效與毒性,被原文所標誌,用量極其慎重。
總體而言,經方被中國人習用近兩千年,被密集的人群密集的臨床家所實證,更具有1安全,2有效之用,而這對於藥與藥物的評價,殊為難得。
記得多年前,我有個老師,也是著名的藥學大師說過:很多藥物,與其說是藥,不如說是毒。做為1個藥學家,因此,他竟然認為,隻有青黴素與阿斯匹林才堪稱為藥。
對於中醫人,經方的可貴,還在於,經方有啟智之用。
對於中醫人而言,更有責任深研其組方原創原理,將貌似簡單之方藥,訴諸於精確的實用,提升自己的辨證論治水平,而中醫師的水平,獲取療效,不正是要靠此種深思推理實證磨練麽?
醫術,不就是深思,精思,最終精算準確地作出判斷麽?臨床學沒有簡單的病,也沒有長生不老藥,也沒有包醫百病的祖傳秘方,無論中西醫師,手中並不握有仙丹。。。醫師隻好憑借前人經驗,再深思經典的藥物與藥方之理,苦心地不舍地觀瞧病人,不斷實證,當你偶有所得,也許還會新發現,而最終推翻某些固有之見,將推動醫學的進步。
所有的醫師,在神秘難治神秘難解的病痛麵前,皆屬愚人。
我自己就是個大大的愚人,不過天生好奇之心。
我需要啟智,因此,願意讀讀內經傷寒論們,討討論,如此而已。
時代進步,當今時代,科技昌明,知識爆炸,信息密集。。。
人類,醫學,醫師,中醫人們也貌似握有更強的高科利器,用於治病救人。。。科技也確實提升了人類的生活質素,方便快捷,也為人均壽高值打造提供正麵幫助。。。但是,醫學與中西醫師也是困擾的,因為,醫學是失敗的產業,醫師所遭遇的挫折巨大,所謂讀方三年,天下無病不可醫,臨證3年,天下無可醫之病——話是極端了些,但是,知識的反複重複,不能訴諸於實用,就是1堆數據,如果光是求知識,記知識,建數據庫,則也可被爆炸的知識所炸傷。按電腦學的原理,1數據庫,2運用及提取數據的軟件程序,此2者不可或缺,不然,徒有1個精密複雜密集的數據庫,數據,或知識,或信息也可以就是垃圾,信息垃圾,人們也常常被現代化的信息垃圾所淹沒,大腦被信息垃圾所塞滿所擠爆。。。而不自知。
現代人,現代中醫人,西醫人似乎也需要“啟智”,需要遠古的前人來啟智,讓芝麻來開門。
芝麻就是黃帝內經與傷寒雜病論們,就是那些桂枝湯,就是那些八味腎氣丸們。
傷寒論經方,是依存於對病與脈證的原始密集觀察與實證根基之上的,病名,脈象,證三位一體,絲絲入扣。
要深解方意,必多下功夫多讀原文,此功夫不可省也。
不然,讀經方用經方就不是啟智,可能就是圖省事了,圖省事可也,或許搬石建樓樓未成,反倒傷了自己腳。經方,信息密集,解讀費時,用來還是要深思其理,不是蜻蜓點水就可知,雖然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落上頭了,哈哈。
(7)
張仲景,漢末名醫,同時代的中國名醫,大醫決不僅僅仲景1人,但是,時空留下了張仲景,這你沒辦法。
我對張仲景,極其崇拜!
我崇拜仲景,並不因為他是千古名醫,我崇拜他,是因為,他是1個偉大的中國人,更是1個戰士!
他敢於接受自然界的生存挑戰,他不屈不撓,這從那些慘烈的抗病圖中可見一斑:
1部《傷寒雜病論》,卷首,他開宗明義“餘宗族素多,向餘二百,自建安紀年以來,猶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之二,傷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淪喪,傷橫夭之莫救,乃親求古訓,博采眾方,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陰陽大論,胎顱藥錄,並憑脈辨證,合傷寒雜病論一十六卷,雖未能盡愈諸病,庶可以見病知源,若能尋餘所集,思過半矣。。。”。
大醫精誠,但是,麵對慘烈的大疫,一代名醫巨匠,卻也頗為悲情與悲壯,人也,天也,天與人相滅,人之情何以堪?醫師,是個悲劇職業。
仲景深知。
但是,仲景還是個不屈的戰士,他還要與人性與人心的黑暗戰鬥!
他激憤無奈地發出感慨:“當今居世之士,曾不留神醫藥,精究方術,但竟逐榮勢,企踵權豪,孜孜汲汲,唯名利是務。。。皮之不存,毛將安附焉?。。。”。
哈哈哈。
錢仲陽,錢已,宋代大醫師,精於小兒科。
我對錢仲陽,也崇拜,他的千古名方瀉白散我常用之,或有所獲,等我著文寫寫。
我讀小兒藥證直訣,找到了錢氏的六味圓(錢氏原創很多丸劑,當時以圓字表達,六味地黃丸,是宋時局方的官名吧?方家可考之),我特意關注此方所主病,我發現,錢氏此方,就是張仲景的八位腎氣丸,也稱金匱腎氣丸的簡單變種,與“抄襲”。因為,就是將8味減去桂附2味,8—2=6,剩餘6味藥,連藥物之比都未絲毫改動。這是智慧的,1是表達了錢氏冥冥之中對傷寒論經方的內心敬畏,唐宋醫家秘仲景方而不傳過,經方在唐宋之時是寶物,2表達了錢氏對8味腎氣丸藥量比的不敢妄動,但是,錢氏卻沒敢記下自己憑啥要批判與改動此經方,經方可改動,這無妨,改得無理則有害!
錢氏隻是簡單地描述了六味地黃丸所主之證,就是小兒發育遲緩等廖廖之證。。。
我相信六味地黃丸在錢氏手中,或有所獲,醫救小兒無數也難說,但是,我批判他對傷寒論經方的輕率態度。
更為可愛的是,自錢氏起,人們也1時因為有了6味丸,而統統忘記了8味丸,而8味是祖方,何止是6味丸的組方,更是中國人,中醫人用於補腎陰,補腎陽,補腎氣,補腎精,補先天不足,補後天衰弱,養生健腦,益腎壯陽,溫陽化氣,化氣行水,采陰補陽,增智健腦。。。的祖方。
人們熱愛自身,熱愛繁衍,熱愛性生活。。。這都不錯,但是,腎為何物?腎氣又為何物?這些漢字默默,但是,它們都是些特定的係統語言,是符號——它們富含醫學信息,甚至是些千古信息,至少,秦漢時代,中國人的腎很堅強,因此秦王的麾下橫掃六合。。。後來,人們為何腎虛?中國人的腎,與西方人的腎,有多大差異?而性與腎這符號到底有何關係?這都是些問題,訴諸於隋意的街談巷議,哈哈1笑可也。
但是,經方原於慘烈的抗病實務,單是八味腎氣丸所應對的5個重要的主證,就讓人們笑不出來。
這還要追索經方8味腎氣丸的原創與原理。
張氏苦心,打造千古經方,是為補腎之祖方。
錢氏費心,打造六味丸,卻是1隻缺腿的補腎方,人們若隨意拾取幾粒嚼用之,企求些“神效”小效,則但也無妨也。蓋因此物作用緩和,也可資試嚐。。。嚐者無心,品者有意爾,跟著感覺走可也。
但是,醫理艱深,麵對病患者,麵對複雜萬變的臨床病象,醫人不得不深思,醫理沉默,逼著你深思。
深思尚難得解,焉敢不思之?
以愚所見,世間決無簡單之病,每個病都不簡單,而萬千藥海,茫茫醫海,你要幫助病患找到最接近問題真相的那把鑰匙,就真的很難。
但是,當你苦心思索,真的或可獲得最有力,最簡捷的那把鑰匙,而這把鑰匙,可能就是1杯白開水——醫中褃綮。
現代人們相信維他命,相信冬蟲夏草,相信藏紅花,相信深海魚油卵磷脂,相信額幹你可與六味丸。。。都無妨,但是,經方就是經方,那不單是白開水,也曾是用於救命的,白開水,何以救命?這不是民眾所要解答的,這是中西醫師,是所有中醫人與學人的職責與專業,更是大師們要說清楚,講明白的事情。
貌似,並不需要愚這樣的好奇者鴰噪,讓全球人類關注中醫之醫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