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下一次“擴張”的可能方向與中國應采取的對策
(2008-10-19 19:4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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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下一次“擴張”的可能方向與中國應采取的對策
暫時無派
美國正在經曆一個曆史上少見的金融大危機,因為這個危機,人們突然發現這個當今世界經濟和政治製度的“楷模”,在一夜之間好象就要行將就木了。對比不久前的一切“與國際接軌”(其實是和美國接軌)、社會主義徹底失敗的“主流”喧鬧,現在的中國媒體,又開始出現一股中華民族“大國崛起”、全世界都要進入社會主義的盲目樂觀情緒。連美國總統“救市”這個壟斷資本主義國家采取的再正常不過的政府幹預手段,都被有人說成了“社會主義”。
曆史總有驚人的相似之處。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是不是會讓人想起抗戰初期中國社會流行的“亡國論”和“速勝論”呢?必須指出,昨天的社會主義徹底失敗論和今天的資本主義即刻滅亡論,都是錯誤的。
社會主義正在經曆挫折,資本主義也正在繼續發展,但這些表麵的現象並不會改變曆史發展的趨勢。今天的時代仍然是帝國主義和社會主義革命時代,資本主義最終被共產主義所取代也將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並沒有因為一些社會主義國家的“演變”和資本主義國家的“繁榮”發生任何改變。這個基本矛盾,就是生產社會化與資本主義私人占有之間的矛盾。這個矛盾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中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矛盾的具體化,它決定和製約著資本主義社會的其它各種矛盾,支配著資本主義社會產生、發展直到滅亡的整個過程。它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麵: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矛盾、個別企業生產的有組織性同整個社會的生產無政府狀態的矛盾和資本主義生產能力盲目擴大趨勢同勞動群眾有支付能力的需求相對縮小的矛盾。這些方麵,在今天也都沒有發生變化。因此,任何對社會主義前途悲觀失望的情緒都是不必要的。但是,正如毛澤東同誌當年所說,“社會主義社會是一個相當長的曆史階段”,帝國主義的存在也將是一個不會太短的時代。這次金融危機有可能是美國走向沒落的開始,但它的實質性的沒落還遠遠沒有到來。指望一次金融危機就使資本主義製度死亡,是完全脫離實際的,用這樣的判斷來指導中國的發展將會犯極大的錯誤。
我在幾天前曾發過一篇短文,題目是《將美國政府最近的金融援助行為稱為“救市”似乎並不準確》。在那篇文章裏,我說過這樣一段話:“我認為,這次金融危機,與其說是美國的一次災難,不如說是它由房地產泡沫向另外一次虛擬經濟轉型的調整機會。”這樣的判斷,是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但願是。但是,與之相反的願望可能是美好的,卻不一定能代替現實。讓我們大致地回顧一下過去十年發生在中美兩國的事情、分析一下這兩個國家的經濟政治現狀,然後再看我上麵的判斷是否有道理。
在回顧和分析前,請允許我犯一點“教條主義”,原封不動地抄一段毛澤東同誌七十多年前的一段話。在《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一文中,他說:“指揮員的正確的部署來源於正確的決心,正確的決心來源於正確的判斷,正確的判斷來源於周到的和必要的偵察,和對於各種偵察材料的聯貫起來的思索。指揮員使用一切可能的和必要的偵察手段,將偵察得來的敵方情況的各種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裏的思索,然後將自己方麵的情況加上去,研究雙方的對比和相互的關係,因而構成判斷,定下決心,作出計劃,——這是軍事家在作出每一個戰略、戰役或戰鬥的計劃之前的一個整個的認識情況的過程。”接下來,他又批評那些不願意這樣做的人說:“粗心大意的軍事家,不去這樣做,把軍事計劃建立在一廂情願的基礎之上,這種計劃是空想的,不符合實際的。魯莽的專憑熱情的軍事家之所以不免於受敵人的欺騙,受敵人表麵的或片麵的情況的引誘,受自己部下不負責任的無真知灼見的建議的鼓動,因而不免於碰壁,就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或不願意知道任何軍事計劃,是應該建立於必要的偵察和敵我情況及其關係的周密思索的基礎之上的緣故。”
我不是一個“陰謀論”的信奉者,因為“陰謀論”帶有太強的曆史唯心主義色彩;同時,我也不想將中美關係說成是“敵我”關係,因為這會刺激某些信奉“ 雙贏”的人,給我扣上一個破壞和諧社會或惟恐天下不亂的帽子。但有一個事實多數人都不會否認,那就是,不管中國的“主流”們如何自作多情,美國從來沒有把中國當成自己的盟國。
美國這次房地產泡沫,始於上世紀末互聯網泡沫結束。其實,以計算機為代表的高科技,並不是泡沫,而是真正有高附加值(超額利潤)的製造業,含泡沫的是後來的互聯網虛擬經濟。上世紀九十年代,美國社會興起了一個“網站”風,好象是個人就能辦個類似YAHOO這樣的網站,懂點計算機就能成為百萬富翁。今天想來,這個現象似乎很荒唐:大家都去辦網站,靠廣告賺錢,誰來賣廣告?後來的結果大家都看到了。
與計算機高科技的同時,美國還醞釀了一次生物高科技的突破,這個想法在以美國為主的生物科學家完成了人類基因組的全部序列測定後被推到了高潮。當時醫學生物學領域對前景的預測是:在十到二十年左右的時間,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屬於個人的“基因卡”,上麵有他的全部基因。看病的時候,醫生隻要將這張卡往計算機一插,就會根據病人的基因特點,製定出“個體化”的治療方案。這個美妙的前景無疑是令人鼓舞的,有人甚至說,二十一世紀誰能在這個領域獨領風騷,誰就將主導世界經濟的發展。於是,克隆出與某種疾病相關的基因就成了許多生物科學家努力的方向。我本人就克隆出了一個與哮喘病相關的基因,完成了該基因所表達蛋白的細胞定位研究並在去基因小鼠身上確定了它的功能。但是,這場“生物革命”並沒有達到人們預期的結果。現在想來,也不難理解,比如,即使有人克隆出某型白血病的致病基因或破解了該基因細胞內信號傳導的途徑,並合成了針對該基因或該途徑的特異阻斷劑一類的藥物,它又能有多大的市場呢?患有某型白血病的人,畢竟是人群中的極少數。同時,在全世界的醫療費用增長已經大大超過經濟增長幅度的情況下,再投入大量的經費研製隻有狹小市場的生物藥品,近期內是很難有廣闊的經濟前景的。就這樣,生物高科技不僅沒有成為美國繼計算機之後又一個經濟“擴張點”,而且連泡沫都沒有吹多大。
美國的經濟在此時似乎失去了擴張的突破點。在沒有出現新的高附加值的產業之前,向傳統的製造業回歸似乎是唯一的道路。但這條路,對於美國是艱難的。由於新興國家的快速發展,在土地和勞動力價格昂貴又無法壟斷技術的情況下,美國在傳統製造業上,已經沒有優勢。隻有一個辦法能使美國重振製造業大國的威風,那就是利用第三世界國家的工人、土地和資源為美國企業生產。而最具備這個潛在資格的第三世界國家就是中國。中國有完整的工業體係和訓練有素而又很廉價的工人,有廣袤的土地和較豐富的資源。但是,在十年前,中國政府對公有製的自我摧毀程度還不徹底,剛剛加入WYO,離兌現“承諾”還有一段時間,金融體係還遠遠沒有“開放”。更重要的,是美國還沒有完全扼住世界經濟的喉嚨。一個大約十年左右的“過渡期”無法避免。
如何順利地渡過這個階段又能保持美國經濟的高速發展,就成了美國經濟和政治領導人需要當機立斷決定的問題。於是,以格林斯潘為代表的聯儲會利用美元世界貨幣這個得天獨厚的條件,發明了一係列的金融衍生品,開始了一輪必定走向破裂的房地產虛擬經濟。到今天為止,這個虛擬經濟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於是,它以一種驚世駭俗的方式突然破裂了。
說到這裏,讀者大概已經聞到“陰謀論”的味道了。我實在不願意談什麽“陰謀論”,我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偶然的巧合。但我建議讀者這樣想一下:這樣的房地產虛擬經濟的基礎是什麽?是作為“資本”的房地產必須永遠升值,而且它的升值速度要一直高於物價上漲的幅度,與此相適應的信貸也要無限擴張。這可能嗎?難道這些美國的經濟金融精英們把這樣簡單的常識都忘了?他們真的想誘惑美國人民“過把癮就死”?除了“過渡”,我們還能找出什麽其它理由來解釋過去十年美國經濟的瘋狂表現呢?美國的政治經濟領導人從來就不傻。除了在中國內戰、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這幾件事上,美國在以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人麵前栽過跟頭以外,這個國家在整個近代史上,基本沒有吃過大虧。
現在我們回頭看看美國搶在這十年內完成了些什麽。
第一, 進行了第二次海灣戰爭,連同第一次海灣戰爭,控製了中東四大產油國的三個: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和伊拉克,並直接構成對伊朗的威脅。與此同時,繼續保持著對拉美國家石油的部分控製。
第二, 大體完成了北約東擴的進程(除了最近在格魯及亞栽了一把),並繼續在包括中國台灣地區在內的各個熱點地區製造麻煩。
第三, 在中國等國家還沒有實現從石油變糧食的農業機械化時,它已經通過了反向由糧食變石油的法律,做好了控製世界糧價的準備。
第四, 通過了禁止外國收購美國實體企業的法律,為下一步製造業的重振建好了“防火牆”。
第五, 在房地產泡沫完全破裂前夕,“牛刀小試”地完成了一次在世界原油期貨市場操縱油價的戰前演習。
第六, 大體完成了訓練中國“主流”精英的啟蒙教程。
與此同時,中國發生了什麽變化呢?
第一, 在總體上完成了對公有製經濟的自我摧殘。
第二, 外資企業已經在許多關鍵領域完成了“布眼”的步驟。
第三, 金融體係開始和資本主義世界對接,迎盜的大門已經敞開。
第四, 農業土地嚴重流失,部分糧食依賴進口,國家糧食安全的薄弱環節暴露無遺。
第五, 環境大麵積破壞,可持續發展的源泉開始枯竭。
第六, 石油消耗越來越大,對進口石油的依賴也越來越大。
第七, 在美國金融危機開始向世界蔓延的關鍵時刻,啟動了農村土地私有化的進程。
第八, 一個對內殘酷壓榨工農、對外屈膝投降的買辦官僚資產階級利益集團已經形成。
從中美兩國過去十年的變化上,我們不難看出,在美國基本完成它向中國進攻準備的同時,中國恰好配合了這個準備,完成了它防禦體係的自我拆除。再說一遍,這正反兩方麵的變化,也許僅僅是個曆史的巧合,但這個巧合實在是太容易啟發人的想象力、太令人歎為觀止了。
這一切,為美國的下一次經濟擴張提供了完美的條件。有人說,美國的此次金融危機造成的全世界金融體係的創傷,至少需要五年才能修複。我同意,重建一個新的世界金融體係不是一個短期就能完成的事。但是我認為有三點基本可以肯定:第一,美國不會等待這個新體係完全建立後才開始啟動它的下一輪經濟擴張;第二,新的金融體係即使不是以美元為基準,仍然還是由美國主導,因為在今天的世界上,沒有哪個經濟體係有馬上與美國抗衡的能力。第三,無論新的金融體係是怎樣一種結構,中國在其中都沒有多少發言權。
那麽,美國的下一輪經濟會是什麽性質?我給它起的名字是“虛擬製造業”。說它是“虛擬”的,是因為這個製造業將不在本土,而在以中國為首的第三世界國家裏。美國國內將仍然是包括金融在內的第三產業為核心的經濟體係,其從業者的主力也仍然在這個領域。但是,彼“虛擬”與此虛擬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它將是建立在可靠的商品生產的基礎之上的。這樣的“虛擬製造業”將給美國提供足夠的條件和時間,去開發下一個帶有高附加值的新興產業、加強本國的基礎建設和完善它的社會保障係統。這些將提供足夠的國內就業機會和足夠的動力來拉動GDP的增長。
這裏,再囉嗦幾句近期在中國開始的土地私有化進程。這個被國內媒體吹得神乎其神的又一次“偉大創舉”,正好在恰當的時機,天衣無縫地配合了美國經濟的新擴張。它象一個由中國政府自己扔出去的石頭,替美國打下了這樣幾隻“鳥”:為美國進入中國的企業提供“長久”的廉價土地;為這些企業提供大量廉價的、走投無路的億萬勞動大軍;為美國控製世界糧價,尤其是中國糧價提供了得天獨厚的契機;為進一步破壞中國環境、大幅度降低中國在以碳排放量為標準的未來可能的“環保貨幣”中的等級提供依據。對於中國,這一步實實在在是個斷子絕孫、貽害無窮的罪惡;而對於美國,這卻是一個發一個幾噸重的金質獎章都不為過的“善舉”。
過去三十年,中國出了一個經濟領域的“精英”群體。在我看來,這個群體的絕大多數不過是學了幾句國外經濟術語的庸才或蠢才,他們對“經濟”的領悟力,絕對不會高於會過日子的家庭主婦的水平。排除“經濟”這個本文不想討論的話題,將他們稱為“鸚鵡”一點都不冤枉他們。當然,這個群體中也有少部分具有真知灼見的人,他們中有的人早在幾年之前就預測到了這次金融危機發生的可能,其中更有人準確到了月份。遺憾的是,他們至多是摸透了對方製定的遊戲規則的竅門,而不是找到了破解這個規則的方法。他們能提醒中國政府的,也隻能是在對方定好的規則內,盡量減少損失。這不能怪他們,麵對政府既定的國策,他們能做的,也隻能是這些了。即便如此,又有誰聽他們的了?《貨幣戰爭》這樣的書,在去年還是被國內同道討伐的。也是,對於那些“鸚鵡”們來說,這一小批“得道 ”之士,不僅會說“鳥語”,而且知道那些“鳥語”的意思,那不太傷他們的“自尊”了?不討伐他們,難道能對他們客氣?
不知是否有人注意到這樣一個現象:這次金融危機有人對中國寄予了極大的“希望”,非常期盼中國加如到“救市”的行列。而中國國內呢?從政府最高領導人到“鸚鵡”們,都覺得自己成了行將垮台的西方經濟的“救世主”,一唱一和地談起了什麽“救別人就是救自己”。我建議讀者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中國用什麽救美國?是的,中國有一點八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但其中的一半已經混在“被救”的美國金融裏麵了。剩下的不到一萬美元的儲備,真的就有那麽大的魔力?美國連同它的盟國投入的錢,早已超過了這個數目,見到什麽“起色”了嗎?難道就差中國那倆錢了?我曾寫過一篇文章《中國外匯儲備的很大部分是永遠無法兌現的“ 白條”》。那麽,他們為什麽對這些沒有多少實際購買力的中國外匯儲備如此上心呢?原因是,它們雖然是不能兌現的“白條”,卻有另外一個作用:保護本幣!一旦失去了對剩下這部分外匯的實際控製,人民幣就將立刻遭到宰殺,中國的金融體係將大亂,美國和其盟國就將暢通無阻地將中國這塊肥肉切割。
但願我是在這裏危言聳聽,但我的胡說八道大不了是讓“明白人”在鼻子裏哼一句“無稽之談”而已,無傷中國經濟的大雅。但如果是真的,哪怕有一部分是真的,結果會怎麽樣呢?我估計,一旦美國將這次金融混亂的關係理順,金融界的業務開始恢複,一場大規模收購中國企業的新的資本輸出將開始。這個時間,大約在六到十二個月之內。而此時,非常可能是中國國內房地產手足無措、製造業一片蕭肅、銀行呆賬壞賬大幅度增加、社會很不穩定的時刻。因此,這六到十二個月就是中國倉促準備的非常寶貴的窗口時間。
麵對這樣的形勢,中國能做什麽呢?實在地說,很有限。有人提出用外匯收購美國“實體經濟”,有人提出用外匯收購美國在華企業,有人提出用外匯支付外向型經濟的產品,有人提出購買黃金,有人提出用人民幣結算出口,也有人提出購買石油等大宗商品。這些建議都很好,但基本上不可能。其中有的早以被對方的“ 防火牆”堵死,有的根本就是人家的目標,有的是有錢買不到,有的是“自己買自己”。比如,用外匯支付外向型經濟企業,可外匯在國內並不能花,還要換回人民幣。許多外匯本身就是中國銀行用多發行人民幣從外向型經濟手中買來的,怎麽可能再賣還給他們?
那麽,是不是就隻能等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也不是,補救的辦法還是有一些的:
第一, 起碼在五年之內,將土地“流轉”範圍嚴格限製在10%之內,並嚴格限製外資的進入。
第二, 立即立法擋住外資對民族企業的並購,大幅度抬高外資在關鍵領域的準入標準,建立中國的“防火牆”。
第三, 提早引爆房地產泡沫,盡快將資金轉移到製造業,借此提高外資收購和進入製造業的成本。
第四, 馬上著手社會保障係統的建立健全,使群眾沒有後顧之憂並由此啟動內需;有步驟地、及時地將外向型經濟向內向的方向移動。
第五, 嚴厲打擊造假和欺騙等不法行為,提高民族產品的信譽。
第六, 摸清中國糧食貯備的真實情況,保證中國的糧食安全,並及早考慮類似統購統銷的應急計劃。
第七, 重新樹立政府的信譽,打擊腐敗。
以上所有,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措施,但在目前,也隻能做到這些。即使如此,這些也完全可能隻是我個人的一個期盼,而不大可能得到當權者的認可,因為實施這些措施,就意味著“改革”最後攻關的停止或放緩,這是不能見容於利益集團的。所以,我相信我的這些話是白說的。
那麽,如果一切都如我所說,向最壞的方向發展了,中國是不是就會亡了,中國人民是不是就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了呢?也不是。土地私有化和殖民地經濟是中國人民的“劫數”,也是他們的清醒劑,盡管是很苦很苦的清醒劑。其最後的結果,將是億萬中國人民的再次覺醒,成為帝國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掘墓人。如我在《“曆史周期率”的原因,黃炎培說清楚了嗎?》中所說,中國將在“大多數人忍無可忍的時候,以破壞性的方式進入中國曆史的下一個周期。”
“還是那句老話: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