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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來總理逝世時的毛澤東

(2010-07-28 11:48:37) 下一個

  1976年1月8日上午9點57分。周恩來總理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在這之前的十幾個小時內,周總理的病情報告便不斷送到主席這裏來。毛澤東靜靜地看著這一份又一份的病危報告,治療方案、搶救方案的報告。周總理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張耀祠得知這一噩耗,馬上來到主席的大廳,告訴了在毛澤東臥室外麵值班的護士小於。小於拿起了平時常用的一支鉛筆,一支很輕很輕的筆,此時變得很重很重,她用歪歪斜斜的筆跡在一張常用來通報事情的白紙上寫下了這一沉痛的消息,她把這張紙放在了主席大廳裏的條桌上。

  小孟當日值班,主席躺在床上看一本魯迅選集。小孟聽到外麵大廳裏有人走動的聲音,按照往日的經驗,她知道這是有人來送條子或送東西來了。她悄悄地走了出去,一下子便看到了大廳裏長條桌子上的紙條。她心裏有些緊張,她仿佛意識到會有不幸的消息傳來,她一下拿起了那張32開的白紙,一行字清晰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看了又看,她凝視著,拿著那張紙,一動不動,淚水不由自主地滾到了臉頰。

  主席依舊在那裏看書。他根本沒有留意到小孟去大廳裏的事,小孟也便裝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隻是又坐在了主席床邊的沙發椅上,也順手拿起了一本書,心不在焉地看著。

  中午吃過飯後,主席休息了兩個小時,下午三點多鍾,政治局派人送來了總理逝世的訃告清樣。小孟收下來,看主席睡醒覺,精神還算可以,她決定找機會把總理逝世的消息告訴主席。

  按照慣例,這時小孟給主席讀報,讀文件。她先讀了些別的內容,然後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拿起那張訃告清樣,她一向很高的嗓門,很快的速度,忽然變得低沉、緩慢:“中國人民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傑出的共產主義戰士周恩來同誌,因患癌症,醫治無效,於1976年……”主席聽著,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眉頭緊鎖,不一會兒,閉著的眼睛裏滾出了淚珠,一直流到了臉頰。

  主席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隻任淚水默默地流淌,淚水流過了麵頰,流到了嘴角,流到了脖頸。主席仍然不說一句話。此時,能用什麽話來表達感情於萬一,幾十年同舟共濟,幾十年風風雨雨,幾十年來的得力助手,周恩來同誌先走一步,永遠離去了。這對於毛澤東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長年多病,身心交瘁,力不從心,他不能不觸景生情了。

  總理的追悼會在1976年1月15日下午召開。在這之前,輪椅,氧氣袋,一切搶救的措施都準備好了,準備主席去參加追悼會。

  14日的晚上,早已病重的主席,身體又多次出現反複,他根本坐不起來,更不用說是站立了。

  小孟打電話請示汪東興:總理追悼會的事,要不要告訴主席參加?汪東興回答說:“政治局未發出通知請主席參加追悼會,你們就不要問主席參加不參加了。”

  就這樣,毛澤東沒有去參加周總理的追悼會。

當時,“四人幫”一夥,對周總理有刻骨仇恨,他們對總理的悼念活動,進行了種種幹涉。什麽不許戴黑紗,不許開追悼會,不許影響“抓革命,促生產”。“四人幫”一夥在一起談笑風生,打撲克,看電影,聽音樂,他們真比過節還高興。江青還特意穿上了她平時根本不穿的紅色毛衣。這些舉動,人們早已看在眼裏,恨在心上,人們敢?而不敢言。他們想不通,更不能理解,為什麽對總理的悼念活動一壓而壓?人們多麽希望當時的偉大領袖毛澤東,有著最高權威的毛澤東,說一句話,有一個行動,表示對周總理的公正肯定啊!人們曾流傳著這樣的故事,總理在住院期間,主席去醫院看望總理,還給總理送了營養品,隻不過沒有登報,發消息。但這隻是人們希望,這是人們在渴望中編出來的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罷了。人們多麽希望總理的追悼會毛主席會去參加啊,哪怕隻露個麵。

  但人們失望了。又有誰知道毛澤東當時的處境,他當時早已力不從心,參加追悼會,於他來說,是無能為力的了。

  追悼會前一天,也就是1976年1月14日的下午,又是小孟給主席讀報的時間。小孟給主席讀了追悼會上由鄧小平同誌致的悼詞的清樣。

  小孟忍著眼淚讀著。毛澤東不再是默默地聽著,他淚如泉湧,失聲痛哭,他依舊沒說一句話,他又能說些什麽呢?男兒有淚不輕彈,隻緣未到傷心處。他的痛哭,已訴說了他深厚的情感,這裏有對患難與共的戰友的哀傷,有對幾十年來交往的回顧,有對自己暮年多病的悲涼,有對自己已無力回天的沮喪。周恩來的謝世,也許是一個時代的結束,一代人的退出。毛澤東大概也感到了一種“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的悲傷。

  聽悼詞時的嚎啕大哭,能不是一種真實感情的流露,這裏麵能沒有對周總理的沉痛悼念?

  在後來幾天每次給毛澤東讀有關悼念活動的文章,各國的唁電,他都會默默地流淚。每當小孟發現時,她自己也不忍再讀下去。她會想起汪東興的叮囑:主席歲數大了,身體又不好,就不要多讀這樣的文章了。

  周總理逝世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毛澤東臉上幾乎已無笑容。他常常沉默著。本來,還可以說說笑笑的主席,因為總理的去世,仿佛一下子帶走了他本已不多的歡樂。

  就在這種氣氛中,1976年的春節到來了。除夕夜,他的住所,依舊顯得冷清而寂寞,沒有親人的團聚,也沒有招待朋友的宴席,隻有小張、小孟陪伴著他。

  當午夜,中南海外邊傳來劈劈叭叭的鞭炮聲時,他聽得那麽真切,他一下子意識到了這是除夕,這是春節。他看看小張,又看看小孟,用他那低沉而有些沙啞的聲音說:

  “放點鞭炮吧,你們也應該過過節。”

  這就是毛澤東的最後一個春節。


  
60年代初,天災人禍,許許多多的老百姓吃不飽。毛澤東得知這些情況後,他主動將自己的生活標準降低,也許會有人說,全國再困難,也不會影響到毛主席的生活,況且,毛主席省下的幾個錢又能有多少?對這麽大的國家,對這麽大的困難,又能有多少幫助?這裏不是幾個錢的問題,是一種感情問題,是一種始終與人民同甘共苦的品質問題。這樣的信息,在人民群眾中傳播的時候,困難中的人民將得到怎樣的精神安慰和精神鼓舞啊。整整三年的特大困難,國家沒垮,社會沒亂,這將是永遠值得深思的。

  1976年1月8日上午9點57分。周恩來總理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在這之前的十幾個小時內,周總理的病情報告便不斷送到主席這裏來。毛澤東靜靜地看著這一份又一份的病危報告,治療方案、搶救方案的報告。周總理的心髒停止了跳動,張耀祠得知這一噩耗,馬上來到主席的大廳,告訴了在毛澤東臥室外麵值班的護士小於。小於拿起了平時常用的一支鉛筆,一支很輕很輕的筆,此時變得很重很重,她用歪歪斜斜的筆跡在一張常用來通報事情的白紙上寫下了這一沉痛的消息,她把這張紙放在了主席大廳裏的條桌上。

  小孟此時正在主席臥室裏值班,主席躺在床上看一本魯迅選集。小孟聽到外麵大廳裏有人走動的聲音,按照往日的經驗,她知道這是有人來送條子或送東西來了。她悄悄地走了出去,一下子便看到了大廳裏長條桌子上的紙條。她心裏有些緊張,她仿佛意識到會有不幸的消息傳來,她一下拿起了那張32開的白紙,一行字清晰地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看了又看,她凝視著,拿著那張紙,一動不動,淚水不由自主地滾到了臉頰。

  小孟把紙疊起來,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她擦了擦淚水,回到了主席的臥室,主席依舊在那裏看書。他根本沒有留意到小孟去大廳裏的事,小孟也便裝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隻是又坐在了主席床邊的沙發椅上,也順手拿起了一本書,心不在焉地·看著。

  中午吃過飯後,主席休息了兩個小時,下午三點多鍾,政治局派人送來了總理逝世的訃告清樣。小孟收下來,看主席睡醒覺,精神還算可以,她決定找機會把總理逝世的消息告訴主席。

  按照慣例,這時小孟給主席讀報,讀文件。她先讀了些別的內容,然後她覺得再也沒法隱瞞了,便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拿起那張訃告清樣,她一向很高的嗓門,很快的速度,忽然變得低沉、緩慢:“中國人民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傑出的共產主義戰士周恩來同誌,因患癌症,醫治無效,於1976年……”主席聽著,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眉頭緊鎖,不一會兒,閉著的眼睛裏滾出了淚珠,一直流到了臉頰。小孟自己已3/4哭出聲來,泣不成句地堅持讀完了訃告。

  主席沒有說一句話,隻任淚水默默地流淌,淚水流過了麵頰,流到了嘴角,流到了脖頸。主席始終不說一句話。此時,能用什麽話來表達感情於萬一,幾十年同舟共濟,幾十年風風雨雨,幾十年來的得力助手,周恩來同誌先走一步,永遠離去了。這對於毛澤東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長年多病,身心交瘁,力不從心,他不能不觸景生情了。

  此時的小孟,不知該說什麽,也不知該做什麽。無聲的悲哀彌漫在主席的臥室裏,臥室裏此時顯得格外沉寂,仿佛這裏的空氣都凝固了,仿佛整個世界都睡去了。

  總理的追悼會在1976年1月15日下午召開。在這之前,輪椅,氧氣袋,一切搶救的措施都準備好了,準備主席去參加追悼會。

  14日的晚上,早已病重的主席,身體又多次出現反複,他根本坐不起來,更不用說是站立了。

  小孟打電話請示汪東興:總理追悼會的事,要不要告訴主席參加?汪東興回答說:“政治局未發出通知請主席參加追悼會,你們就不要問主席參加不參加了。”

  就這樣,毛澤東沒有去參加周總理的追悼會。

當時,“四人幫”一夥,對周總理有刻骨仇恨,他們對總理的悼念活動,進行了種種幹涉。什麽不許戴黑紗,不許開追悼會,不許影響“抓革命,促生產”。“四人幫”一夥在一起談笑風生,打撲克,看電影,聽音樂,他們真比過節還高興。1/2青還特意穿上了她平時根本不穿的紅色毛衣。這些舉動,人們早已看在眼裏,恨在心上,人們敢?而不敢言。他們想不通,更不能理解,為什麽對總理的悼念活動一壓而壓?人們多麽希望當時的偉大領袖毛澤東,有著最高權威的毛澤東,說一句話,有一個行動,表示對周總理的公正肯定啊!人們曾流傳著這樣的故事,總理在住院期間,主席去醫院看望總理,還給總理送了營養品,隻不過沒有登報,發消息。但這隻是人們希望,這是人們在渴望中編出來的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罷了。人們多麽希望總理的追悼會毛主席會去參加啊,哪怕隻露個麵。

  但人們失望了。又有誰知道毛澤東當時的處境,他當時早已力不從心,參加追悼會,於他來說,是無能為力的了。

  追悼會前一天,也就是1976年1月14日的下午,又是小孟給主席讀報的時間。小孟給主席讀了追悼會上由鄧小平同誌致的悼詞的清樣。

  小孟讀著,忍著眼淚。毛澤東不再是默默地聽著,他淚如泉湧,失聲痛哭,他依舊沒說一句話,他又能說些什麽呢?男兒有淚不輕彈,隻緣未到傷心處。他的痛哭,已訴說了他深厚的情感,這裏有對患難與共的戰友的哀傷,有對幾十年來交往的回顧,有對自己暮年多病的悲涼,有對自己已無力回天的沮喪。周恩來的謝世,也許是一個時代的結束,一代人的退出。毛澤東大概也感到了一種“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的悲傷。

  聽悼詞時的嚎啕大哭,能不是一種真實感情的流露,這裏麵能沒有對周總理的沉痛悼念?

  在後來幾天每次給毛澤東讀有關悼念活動的文章,各國的唁電,他都會默默地流淚。每當小孟發現時,她自己也不忍再讀下去。她會想起汪東興的叮囑:主席歲數大了,身體又不好,就不要多讀這樣的文章了。

  周總理逝世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毛澤東都未能擺脫悲傷的情緒。本來,還可以說說笑笑的主席,因為總理的去世,仿佛一下子帶走了他本已不多的歡樂。那段日子裏,他臉上幾乎已無笑容。他常常沉默著。

  就在這種氣氛中,1976年的春節到來了。1975年12月26日,他度過了他最後的一個生日。1976年2月4日,他度過了最後一個春節。他的最後一個生日,還有過一些快樂,而他的最後一個春節,卻難得有一點歡愉。

  除夕夜,他的住所,依舊顯得冷清而寂寞,沒有親人的團聚,也沒有招待朋友的宴席,隻有小張、小孟陪伴著他。

  當午夜,中南海外邊傳來劈劈叭叭的鞭炮聲時,他聽得那麽真切,他一下子意識到了這是除夕,這是春節。他看看小張,又看看小孟,用他那低沉而有些沙啞的聲音說:

  “放點鞭炮吧,你們也應該過過節。”

  這就是毛澤東的最後一個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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