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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思純:周冬雨,別讓我飛去找你了

(2021-03-30 16:40:54) 下一個
叉少  來源:往事叉燒
 

2016年,馬思純和周冬雨憑借《七月與安生》,成為金馬獎史上第一個“雙影後”。

頒獎台上,周冬雨說自己光宗耀祖了,馬思純卻對媽媽說:“我特別想結婚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

五年後,兩個人的際遇發生改變,昔日閨蜜漸行漸遠。周冬雨拿下“三金”影後,馬思純主演的電影一部部撲了,和搖滾男孩談起了戀愛。

但馬思純說:“我很幸福。比從前的每一天都快樂。”

1988年,馬思純在安徽蚌埠出生。同年,她的小姨蔣雯麗考入北京電影學院表演係。考前輔導蔣雯麗台詞、唱歌和舞蹈的,是馬思純的母親蔣文娟。

幾年後,蔣雯麗成了知名演員,大姐蔣文娟當了她的經紀人。劇裏需要小孩角色的時候,蔣雯麗就會想到外甥女馬思純,讓她來客串。

7歲那年,馬思純第一次當演員,在《三個人的冬天》裏演蔣雯麗的女兒。蔣雯麗覺得外甥女很有天賦,沒人教她怎麽說台詞,她就能說得很好,像個“小精靈”一樣。

但蔣文娟卻高興不起來。長白山的氣候太寒冷,馬思純常常被凍得發抖,蔣文娟看不了女兒受罪,總在片場偷偷抹淚。

 

< 電影《三個人的冬天》裏的馬思純》 >

馬思純小學畢業時,母親要跟隨小姨去北京發展,當警察的爸爸又經常上夜班,她就被送去了姥姥姥爺家。

家裏的長輩都是知識分子出身,馬思純要遵守很多規矩:不能吃太多零食;吃飯前必須要大人先動筷;不管是不是節假日,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家。

大人們告訴她:“要懂事,要讓別人,不能自我。”

馬思純是班裏的班長,一頂一的聽話。她以為所有的小孩都有一大堆規定,直到長大和同學玩多了,才發現隻有自己有十點鍾的門禁,其他同學都是搭伴回家,沒人來接的。

她向家裏反抗,但結果以失敗告終,“當你反對無效的時候,你也就選擇順從了。”

  

上了初中之後,班裏有一個女生總是看不慣馬思純。馬思純那時候胖嘟嘟的,但跑步特別快,那女生就說:“長那麽胖還跑那麽快?”

有一天中午,馬思純把可樂放在抽屜裏,那個女生在她的瓶子裏灌了抹布水、粉筆灰、拖把水。下午回來上課,馬思純把剩下的可樂喝了。後來,有一個目睹這件事的同學悄悄告訴了她,她才知道自己喝了些什麽。

事後,老師讓那個女生給馬思純賠禮道歉。馬思純哭著問她:“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對方回答她:“我都給跟你說對不起了,你為什麽還要哭?”

後來馬思純隨父母到了北京上學,給蚌埠的同學寫信,發現每次都寄不到。有人告訴她,還是那個女生,總會把信收走,在班裏大聲朗讀。

馬思純將這件事視為一個“噩夢的開始”,“那是我不自信的開端,我覺得自己其實什麽都不是。”後來她把這件事告訴母親蔣文娟,蔣文娟告訴她:“不要去理會,你要努力去證明,你過得比她好,無視她。”

 

< 12歲,馬思純在《大宅門》中飾演少年白玉婷 >

 從初中到高二,馬思純都認為自己就是個小胖子,再也沒照過相。在課堂上舉手回答問題這種事,她絕對不會做。她覺得自己實現不了什麽,“最長遠的夢想,就是開個火鍋店養條狗,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她唯一抒發情感的途徑就是看書。每年過生日的時候,姥姥姥爺會送她很多世界名著。

身邊人告訴她《紅樓夢》是最牛的,她就反反複複地看,一定要讀明白。裏麵最共情的人物是林黛玉,“大概是因為我也很愛哭,喜歡一個人也會有執念。”

14歲,媽媽蔣文娟錄了一段《我與地壇》的有聲書,她高興地在家天天播放,馬思純天天聽。當時馬思純剛從蚌埠來北京,聽著聽著就想起來家鄉的親人。她第一次從文學裏感受到親情,覺得文學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和馬思純不一樣,周冬雨不是大家庭管教出的孩子,生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她跟著母親長大。

周冬雨的成長過程中,沒有嬌慣這一說。母親和繼父都是普通勞動人民,兩個人做飯都不好吃,從出生開始,家裏的菜永遠都是那幾樣,一直循環。

  

小時候,媽媽灌輸給周冬雨一個觀念:“女孩的眼淚是很珍貴的……童話故事裏說女孩的眼淚都是珍珠。”

有一部台灣片叫《媽媽再愛我一次》,賺足了國民眼淚,電影宣傳寫著請帶夠紙巾入場。周冬雨看了一眼海報,對身邊大人說:“想讓我哭,我偏不”,死活都不進影院看這部電影。

三年級,體操隊來班裏選人,周冬雨跟家裏吵著要去。結果一個月後就後悔了,老師一壓腿,她就和母親哭訴:“練不了,真的練不了,再讓我練我就自殺。”

 

母親了解她的性子,沒被她唬住:“你自殺?別跟我來這個。”直到教練說周冬雨確實練得太晚了,她才不用練了。

後來周冬雨又學打球,學遊泳,也是一樣半途而廢。母親老懷疑她有多動症,沒法踏實下來。

盡管母親管得嚴,周冬雨還是有些叛逆。

她上學時早戀,和對方發短信。結果手機在考試的時候響了起來,青春悸動的萌芽被宣判告吹。聽《第一次愛的人》,覺得王心淩酷極了,就一口氣打了七個耳洞,結果所有耳洞連著發炎。

2010年,高三的周冬雨去南京藝術學院參加藝考,排隊等著考試時,一個選角導演走了過來,問她:“能給你拍個視頻嗎?”

她第一反應這個人是個騙子,但又想反正穿著衣服,也無所謂,就讓他拍了正麵、側麵和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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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鏡《山楂樹之戀》 >

過一段時間,對方通知她去北京試戲。到了之後,她發現一起等著試戲的女孩都長得特別性感漂亮,那時候才想“如果要是騙子也不用費這麽大功夫啊,原來是真的。”

這個電影叫《山楂樹之戀》,導演是張藝謀,周冬雨就這樣成為了演員。一年之後,周冬雨有了更高的起點,進入了北京電影學院學表演。

 

那個時候,馬思純已經在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係待了好幾年了。

主持人這條路,是蔣文娟幫她選的。理由是:“畢業做個主持人,在房間裏吹冷氣,多穩定。”

但快臨近畢業的時候,馬思純發現自己一點不適合當主持人,她是個太感性的人了,朋友牛超評價她“讀個新聞都能哭出來”。

她追初戀男友追了三年,對待生活有強烈的挫敗感。微博記錄著那段心路曆程:“十七歲,即使你看都不看我,我也死活要愛你。二十五歲,在我盯著你的時候,我也需要,你對我笑一笑。

  

馬思純告訴母親蔣文娟,自己想當演員。那個時候蔣文娟已經開始幫她安排主持人的道路,一萬個不同意。後來是小姨蔣雯麗幫忙做了思想工作,蔣文娟才答應讓女兒試試。

扮演《左耳》裏麵的黎吧啦,對馬思純來說,是一個命運的轉機。

黎吧啦這個角色,和馬思純的經曆幾乎沒有共通之處。那是一個抽煙,喝酒,在歌廳唱歌、跳舞,敢麵對全校師生跟男生表白的女生,馬思純很想演這個角色,因為自己生活中是個很慫的人。

 

< 《左耳》劇照 >

那時候馬思純體重依舊不低。麵試進組了,對手演員歐豪問導演:“怎麽找了個這麽胖的人來演黎吧啦?

歐豪稱她為胖吧啦:“看劇本的時候覺得黎吧啦在我心裏是一個很性感、漂亮的女孩子,結果看到她以後就在想,這個吧啦有點豐滿啊。她的照片,四個字形容,慘不忍睹。

盡管他這樣攻擊馬思純的外表,馬思純也沒生氣,化悲傷為動力,靠著節食和跑步,短時間內瘦了十五斤。

後來,馬思純和歐豪談起了戀愛。她說:“我要感謝歐豪。我媽讓我瘦了二十多年我都沒瘦下來,他讓我瘦下來了。”

 

開拍之後,有一場在酒吧跳舞的戲,試了好幾次她都害羞。後來,她什麽都不管了,徹底放飛自我。導演蘇有朋說:“她是很害羞的,可一旦不怕羞起來就嚇死人。”

《左耳》拍完之後,蔣雯麗和丈夫顧長衛包了一個朋友點映場,賣力宣傳外甥女在裏麵的表現。

 

不久後,導演曾國祥開始為《七月與安生》選演員。

劇本裏,七月是一個漂亮保守的優等生、乖乖女,導演想讓周冬雨來演這個角色。但周冬雨明確告訴導演“不是安生就不演了”。安生性格是七月的反麵,藐視規則,混跡在社會底層。

後來周冬雨如願演了安生,七月就交給了更適合的馬思純。

兩個人在劇組裏第一次見麵時,周冬雨不喜歡馬思純,說:“我覺得她裝淑女,肯定是裝的。

  

在劇組裏觀察了一段時間,周冬雨才發現馬思純不是裝的,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原來她真的是這樣,從小生活在演員世家裏的這麽一個女孩。”

兩個人漸漸熟悉,還成了閨蜜。周冬雨沒錢就會找馬思純要,想吃火鍋就讓她請。她發現馬思純從來不會拒絕這些親近的要求,拿自己當妹妹看。

演戲的時候,周冬雨很愛笑場,馬思純卻非常相信自己的角色。一場兩人在浴室吵架的戲,馬思純不再按照劇本演,突然脫了上衣,說:“家明喜歡這樣的,就喜歡這樣土的。”

 

< 《七月與安生》中的浴室爭吵戲》 >

 周冬雨被嚇了一跳,定在原地,一動不動。後來,馬思純在微博轉發兩人的合照,說:“我曾是安生,被你唬成了七月。”

2016年的第53屆金馬獎,周冬雨和馬思純憑借《七月與安生》同時被提名了最佳女主角。

揭曉獎項時,先宣布了周冬雨的名字。過了幾秒鍾,馬思純才被宣布。那個時刻,馬思純和坐在旁邊的蔣文娟哭著擁抱起來。

到了台上,馬思純對母親說:“媽媽,我特別想結婚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而且你也特別想讓我在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健康的時候結婚,但是我估計結婚還要好多年,就先把一個金馬送回家。”

周冬雨也對家裏人喊話:“我們家沒有一個人是做電影的,我覺得特別光宗耀祖。”說這句話的時候,周冬雨看了馬思純幾眼,蔣文娟在台下的表情很不好看。

  

後來金馬獎評審團主席許鞍華解釋“雙黃蛋”影後的原因,說這與當年黃渤、張家輝並列金馬影帝的情況不同,這次雖然大多數人都會看見周冬雨的表演,然而馬思純的角色卻是同樣重要,兩人彼此“缺一不可,珠聯璧合”。

蔣文娟特別為馬思純高興,她想起陪著馬思純一起試戲,不斷被人挑挑揀揀的場景,哭著跟女兒說:“你終於不用被人選擇了

但似乎馬思純演戲的欲望沒有因金馬獎杯而激發出來,反倒衰減了。一段時間後,有記者采訪周冬雨和馬思純:“在當影後和談戀愛之間,你會選什麽?”周冬雨選了影後,馬思純卻說:“肯定是戀愛,亙古不變。”

馬思純不吝惜表達對愛情的向往,認定每一次前進的動力都來自於喜歡的人。

  

參加《奇葩說》,她說:我現在覺得女人是一個非常神奇的物種。她可以改變男人,隻要你足夠愛一個男人,你給他這個機會,時間足夠長,他是會給你驚喜的。”

  

失戀之後,在綜藝裏被問到愛情的問題,她不顧形象,像個孩子一樣哭了:“我覺得小時候書裏寫的歌裏唱的都是假的,不是相愛的人就能在一起。有些人隻能同苦不能共甘。”

別人問她對另一半的要求是什麽,她說:“沒有要求。我就覺得他愛我就行,我愛他就行。因為相愛已經很難了。"

  

也許是因為更多的精力被放到了戀愛裏,她和周冬雨在事業方麵的差距逐漸凸顯了出來。

 

籌拍《第一爐香》的時候,馬思純在微博分享了對張愛玲作品的讀後感。

  

張愛玲書迷會的博主“張迷客廳”指出她用錯了張愛玲的語錄,建議她“直接宣布接新角色的好消息,少寫讀後感。”

  

馬思純認真回應,並且說自己不會因為害怕犯錯而放棄分享。

  

等到《第一爐香》的路透照出現,她又因為身材被取笑了。有人說她:“不僅臉龐又大又寬,肩膀也非常厚實。”網友回複說,這是“第一爐鋼”。

  

2019年,《少年的你》上映之後,周冬雨在業內好評不斷,成為史上最年輕的金馬獎、金像獎、金雞獎“三金影後”。

  

而同檔期,馬思純的《蕎麥瘋長》隻有4.3分。上一年拍的《大約在冬季》也隻有5.2分。

  

一開始,兩個人的友情還不至於崩壞。

周冬雨在采訪裏說,2018年的夏天,她們倆還一同繞著三裏屯和使館區騎車,她還陪馬思純去逛了書店。馬思純失戀的時候,就去找周冬雨,因為感覺周冬雨是開心果,能療愈她。

馬思純也會擺出姐姐的樣子,囑咐周冬雨一些生活細節:“要穿秋褲了,你是個女人,你要成熟起來,你都26了。”

但關於兩個人的比較多了,馬思純的態度逐漸變得認真起來。營銷號拿周冬雨在《少年的你》裏的表現與《大約在冬季》裏的馬思純相比,說馬思純演技尬。

她就直接用自己的微博大號回複了一句:我妹的戲好這誰都沒的說,但我想問問你,我的演技到底怎麽尬?

  

她似乎很想讓別人承認自己,喜歡自己,卻找不到一個恰當的途徑。

 

2020年,馬思純參加綜藝時呈現出的狀態非常疲憊。她整天宅在家裏,無法跟隨其他成員一起爬山,小姨都看出了她的緊張。

她透露說,自己患了焦慮症,需要靠藥物來調控情緒。“如果發病,身體會變得很僵硬,腿也會變軟,甚至從床邊走到房門口都走不過去。還會一直不停的喘氣,然後眼睛就看不見了。”

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她說自己幾十年來都沒睡過好覺,永遠會在夜裏醒來,一兩個小時醒一次;一直很喜歡狗,又一直不敢養,因為姥姥害怕;上高速公路不敢上廁所,怕司機師傅麻煩就憋著;每一次生氣從來都不說出來,就是怕別人不開心。

她在節目裏解釋自己的家世背景,說小姨和小姨夫並不能在演藝圈隻手遮天。她也回應別人對許鞍華偏袒她的質疑,說小姨和許鞍華其實不怎麽聯係。但這些解釋,往往是她沒有底氣的一種表現。

她承認自己和周冬雨性格上的差別:“冬雨是一個開心放鬆,無所謂別人眼光的人。跟她在一起,她會覺得很多事都不是事,但自己已經焦慮得不行了。”

  

2018年,周冬雨拍《少年的你》時,曾經問過馬思純一個問題,被球砸到要怎麽作出反應?

周冬雨覺得被球砸到,當然是要回頭看,是誰打到了自己。

但馬思純說,像她這樣的人,被籃球砸到頭後甚至都不敢回頭,隻是定在那裏,根本就不敢直視對方。

 

馬思純老覺得紅了之後就會不自由,需要去做大家眼中正確的事,而這種束縛就會抹殺掉性子裏小邪惡的一麵。但周冬雨覺得完全不是這樣,她說:“我們倆經常會感歎我們為什麽是好朋友?就是因為我們兩個太不像了。她是那種很膽小、懂事的女生。”

《羋月傳》上線時,有人說馬思純的眼睛鬥雞眼,她就認真跑去醫院檢查。結果醫生告訴她,你的眼距是正常的。

周冬雨參加《極限挑戰》時,也遭遇過負麵評價。因為直呼孫紅雷、王迅的大名,微博下麵21萬條評論都在罵她。

但周冬雨沒有過分渲染,她說:“其實我挺小孩的,但是該長大的時候必須長大。”

性格上的差異,讓兩個人距離越來越遠。周冬雨得金像獎的時候,馬思純的祝福都帶著一絲勉強的味道。

  

她“措辭了半天”,最後像給自己打勁兒一樣說:“我還是相信世界上有一種感情,無論別人怎麽說,無論發生什麽,你我還是和當初一樣親密。”

 

兩個人的友情變得疏遠,本來隻是易立競《吐槽大會》上的一個段子。

易立競在吐槽時問馬思純:“周冬雨怎麽不帶你玩了,是不是帶不動了?你把周冬雨做朋友,人家有時間和你做朋友嗎?”

  

馬思純當時沒有太大的反應。但就在幾天之後,她過生日時,在微博曬出了和楊紫的合照。周冬雨和她毫無互動。

楊紫回複她:“生日快樂永遠開心!愛誰誰!永遠在。”馬思純說:“謝謝你最難時候的陪伴,我的妹妹。”

  

馬思純說的“最難的時候”,周冬雨無法陪她一起度過。兩個人的友情模式,似乎就注定了,當馬思純不再扮演“姐姐”角色時,會走向僵局。

心情低落的那段時間,馬思純對周冬雨說自己現在老了,“下次我需要你的時候,別讓我飛去找你,請你坐火箭立刻來到我身邊。”但周冬雨沒有時間。

  

馬思純隻好學著自己治愈自己。她開始學架子鼓,用力量去發泄情緒,隻要生氣了就會說出來。

她不看微博上關於她的爭議,也不看書了。“我以前確實是喜歡文藝,想的東西也特別傷春悲秋,現在就都不看了,就覺得開心最重要。”

有人拍到她和盤尼西林樂隊主唱小樂十指緊扣的照片。網友們翻出男生私生活不檢點的證據,勸她“別在垃圾堆裏找男朋友”,但馬思純就像是沒看到這些一樣。

  

她的近期微博上寫著:“我很幸福。比從前的每一天都快樂。”還告訴大家:“我又重新笑開花了。”

照片上,她抱著一隻小狗。就算是姥姥再怎麽不喜歡狗狗,她也養了一隻,因為這真能給她帶來快樂。

  

十個月前,馬思純心情跌到穀底的時候,她曾寫下一段文字:“我始終在這個邊界猶豫,要不要去外麵的天地。因為比起外麵,我更喜歡藏在閣樓裏。可除了我,大家都在外麵,甚至在外麵愛我。”

如今,她終於走出閣樓,到外麵愛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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