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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封的曆史震驚你 (ZT)

(2017-07-10 08:48:37) 下一個

   溥傑十幾歲時,很想買一個照相機,就問服侍他的太監需用多少錢。太監現出了鄙夷的神情對他說:“您是一位當爺的,打聽這個幹什麽?您若是都知道了,奴才們還怎能托福?!”溥傑聽了不但深覺失言,而且是失了“當爺”的體統。


 

   閻錫山曾被袁世凱召見三次,有人問他袁是什麽樣子,閻說:“我……我沒有看見,我隻看見他的靴子。”表現得極其懦弱馴服,連袁世凱都被感動了,於是他這個辛亥革命的都督,居然被留了下來。


 


   黎、段交惡,黎大感恥辱,曾說:“昔受項城屈辱,今又見侮於段。總統是婆婆,不是小媳婦。婆婆可少管事,但不耐媳婦命令一切。”而段祺瑞徐樹錚等毫不把黎放在眼裏,韓玉辰為政學係幹事,此時兼任黎府秘書,常與黎左右爭論府院關係,孫武、哈漢章拍案罵段徐,韓說:“曹操不是罵得死的。”



   民初,北大人才濟濟,名教授有二馬三沈之號,馬裕藻及弟馬衡為二馬,三沈指吳興沈氏三兄弟士遠、尹默、兼士。沈士遠在北大預科講授“中國國學概況”,其第一篇是《莊子·天下篇》,因兼總務科長,經常請假,一年未能講完這一篇,年年如此,故學生戲稱為“沈天下”。


 


   馬敘倫請願被打傷,送到醫院診治,政府派了一位曾任省長的要員前往慰問並致歉意。坐在病榻旁的馬母說:“這孩子是我的獨子,政府幾乎要他的命,請問這是什麽道理?”要員回答說:“老伯母請放心,小侄略知相法,我看這位老弟的相貌,紅光煥發,前途必有一步大運。老伯母福壽無疆,隻管放心就是。至於這些無知士兵無法無天,政府至感抱歉。老伯母,小侄向您道歉。”


 

 

   孫中山與陳炯明交惡後,汪精衛、鄒魯請托吳稚暉向孫進言,寬恕陳炯明的罪過,允許他帶兵打仗,立功自新。孫中山憤怒地說:“陳炯明謀叛,要殺我;什麽人都可寬恕,獨有陳炯明不恕。”吳稚暉就跪下去求情:“先生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孫中山隻好說:“快些起來,我為你恕了他,但是要他寫一張悔過書,則百事可了。”


 


   黃侃有名士怪癖。他住在朋友的屋子裏,住得不舒服的時候,想搬家了,就在糊著牆紙的白壁上揮筆寫道:“此屋有鬼不可住。”


黃侃,1886.04.03—1935.10.08,中國近代民主革命家、辛亥革命先驅、著名語言文字學家。初名喬鼐,後更名喬馨,最後改為侃,字季剛,又字季子,晚年自號量守居士,湖北省蘄春縣人。)

 

 

   “狗肉將軍”張宗昌有然知:不知錢有多少,軍隊多少,老婆有多少。他在山東時,適逢天旱,百姓籲請求雨。張宗不得不去他不相信的龍王廟,他去後既不拈香,亦不禱告,直奔龍王廟前,手批神像之頰,厲聲罵道:“操你妹子,你不下雨,害得山東老百姓好苦呀!”罵完就走,但一天過去,仍沒有下雨,張就命炮兵團在濟南千佛山列過山炮十九尊,實彈向天空轟擊,結果傾盆大雨,驟然而降。



   葉德輝性情古怪,他藏書甚富,不輕易示人,在書櫥上貼有“老婆不借書不借”的字條。但他對性問題有想法,校刻了不少有關性問題的舊書,像《**經》、《交歡大樂賦》、《雜事秘辛》等都翻印過。潘光旦評說,葉翻印的書還有“幾分科學的價值”。


葉德輝,1864--1927年,字奐彬,號直山,別號郋園,清湖南湘潭人,祖籍蘇州吳縣洞庭東山。光緒十八年(1892)進士,與張元濟、李希聖為同年,三人均分部主事,葉德輝到吏部不久便辭官歸湘裏居,並以提倡經學自任。)

 

   吳佩孚失勢後,曾到甘肅一帶活動,當地人多有捧場者,是以吳等受盡優待。當其過天水時,受到馬廷賢的歡迎。在天水期間,馬的部下、各縣士紳以及地方人士等往謁甚眾。吳對來賓隻談論詩文和四書五經,不談政治。有人問他:“聽說蔣委員長要請大帥到南京去,大帥去嗎?”吳隻回答說:“鳥獸不可與同群。”



   成舍我辦報對記者管理很嚴,他每天親自比較報紙版麵的優劣,樹立幾個“假想敵”。如以北京《晨報》和天津《大公報》作目標,摘記自己有什麽特點,人家有什麽占先,凡認為落後於人的,屬於外地的即用函電責詢駐外記者。1947年某日,南京特派記者所發專電報道某地發現大烏龜的一條新聞,即據以刊布,次日另外幾家報紙所報道的不是烏龜而是玳瑁。成當時很惱火,立即發致南京一電,內有“人皆玳瑁,我獨烏龜”之語,員工見此電稿者莫不失笑。

成舍我(1898—1991),中國近代著名報人,在中國新聞史上享有很高聲望與影響。原名成勳,後名成平,舍我為其筆名。湖南湘鄉籍人,出生於南京下關。從1913年他為安慶《民岩報》撰稿,到1988年在台北創辦《台灣立報》,直至1991年去世,從事新聞業近77年,一生參與創辦媒體、刊物近20家,直接創辦12家,遭遇挫折無數,也是個人力量從事新聞教育事業最長、影響重大的新聞教育家。)



   高長虹到延安後不久,周揚請其到“魯藝”作報告,各係學生一聽高長虹的大名,莫不踴躍前來。在周揚作了開場白後,高長虹看了看“周圍的如花笑容,滿天星星一般的眼睛”,大聲說道:“藝術就是暴動!藝術就是起義!”他說完看看周圍,又看了看大家,不言語了。周揚笑了笑,請高再多講講,高長虹把原話重複了一遍,又戛然而止。一位詩人因此將高長虹稱為“高起義”。

高長虹(1898年3月~1954年),本名高仰愈,長虹是他的筆名,中國現代作家,祖籍山西盂縣。1914年考入山西省立第一中學,後來由於政治觀念和校方衝突而退學自修。1924年至1929年間,他先後在太原、北京、上海等地發起並組織了“狂飆運動”,並作為魯迅倡導組織的“莽原社”的重要成員,鼎力協助魯迅編撰《莽原》月刊。1930年至1937年間,為了探求救國救民的真理,遠涉重洋到日、德、法、瑞士等國學習經濟學。1938年回國,在武漢、重慶等地從事抗日救亡宣傳活動。1941年11月,徒步赴延安參加了革命工作。1946 年,高長虹去往哈爾濱,加入東北文協。1954年因腦溢血逝世於沈陽。高長虹在長達20餘年的文學創作生涯中發表作品上千篇,出版著作17本,約130餘萬字,他是雜文創作最多產、最有成就的作家之一。)

 

   抗戰結束,國民政府將對漢奸進行審判清算。褚民誼上書蔣介石,說他願意獻出珍藏多年的寶物,要求贖罪。蔣要軍統辦理,經毛人鳳指派葉翔之和沈醉到褚的一個親戚家中去取寶物。沈醉問究竟是何寶物,褚民誼極神秘地說,這是國家不可或缺的寶物。沈醉等人取出一看,原來是孫中山的一副肝髒。因孫患肝癌逝世後,醫生把他的肝髒切開後用玻璃片密封起來,這件東西不知如何落到褚民誼手中。國民黨許多元老對他盜竊孫先生肝髒據為己有,還想以此贖身,極為憤慨,最後仍決定把褚槍決。

 

汪精衛與褚民誼在南京


   王世傑英語極不流利,但他非常喜歡表達。一到說不出來時,總是把兩手交叉起來使勁地轉動。在《中美商約》簽定時,對手是美國駐華大使司徒雷登。簽約前,雙方照例有幾句“今天天氣”一類的寒暄客氣話,可是王世傑的客氣話就是始終說不出來,隻見他兩手交叉著,像車輪一樣地轉來轉去。一個記者悄悄地說:“王部長原來在練太極拳。”惹得在場觀禮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抗戰勝利後,梁鴻誌被關押在楚園,大家都認為他必死無疑。同牢的孫曜東更認為梁已死到臨頭,因為有人告訴他:“你看梁鴻誌,長著一對‘豬眼’,這種人相書上說過,頭要‘過鐵’。”即是一殺頭。孫深信不疑,而不知“豬眼”何謂。十年後,他受潘漢年、楊帆冤案牽連,再次入獄,進而到安徽的茅嶺農場發配養豬,方才明白“豬眼”是怎麽回事,原來豬眼看人是用眼角從下往上“斜挑”著看,與梁鴻誌看人神似。


梁鴻誌,1882—1946,於1882年出生於福州城裏。 祖籍福建長樂。中國近代的政治人物,自幼誦讀經史,為人狂傲,以東坡自許。抗戰期間,梁鴻誌投靠日本,淪為漢奸,出任偽中華民國“維新政府”行政院長,破壞抗日戰線,從事賣國活動。抗戰勝利後,梁鴻誌被國民政府以漢奸罪逮捕,1946年被處決。)

 

   1950年12月,傅斯年在“省參議會”上回答“參議員”郭國基就“台大”招生尺度放寬等事項提出的問題,回答完畢後,剛走下發言台,隻說了一句:“不好。”然後就倒地昏迷了。腦溢血,一昏不醒。“參議會副議長”李萬居對外宣布:傅先生棄世了。李的國語不太好,被一些記者聽成了“氣死”。消息傳開,說傅校長是被郭國基“氣死”的。郭國基以盛氣淩人著稱,傅斯年也以“大炮”之名行世,“台大”學生們深信此說不謬,於是打著“痛失良師”的旗幟,圍攻“省參議會”,要收拾郭國基。



   1953年,胡風舉家北遷,在景山公園與什刹海之間的一所幽靜小院裏安家落戶。他在院子的四角種上了四株樹,一棵梨樹,一棵桃樹,一棵白杏,還有一棵是紫丁香,因此他把自己的書房命名為“四樹齋”,有人提醒他:這不是“四麵樹敵嗎”?胡風隻好放棄齋名。

 


 

   張賢亮打成右派後下放農場勞動,有一天收工回來,看見一個鄉下人蹲在號子門口呼天喊地地哭。原來他們縣要押送二十個右派來勞改農場,押送的人已經派好了,他卻想趁此機會到外麵逛逛,非要爭取這趟差事不可。苦苦請求,領導才同意他跟另一個幹部一起押送右派。走到半路時,一個右派逃跑了。兩人向縣裏打長途電話請示辦法,縣領導說:二十個,跑了一個,不夠上級規定的指標了,就讓他頂那個空缺吧。

 

張賢亮,男,國家一級作家、收藏家、書法家。1936年生於南京,祖籍江蘇盱眙縣。代表作:《靈與肉》、《綠化樹》、《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等,立體文學作品:鎮北堡西部影城、老銀川一條街。早在50年代初讀中學時即開始文學創作,1955年從北京移居寧夏,先當農民後任教員。1957年在“反右運動”中因發表詩歌《大風歌》被劃為“右派分子”,押送農場“勞動改造” 長達22年。1979年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平反恢複名譽,重新執筆後創作小說、散文、評論、電影劇本,成為中國當代重要作家之一。曾任寧夏回族自治區文聯副主席、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寧夏分會主席等職,並任六屆政協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作協主席團委員。2014年9月27日,著名作家張賢亮因病醫治無效去世,享年78歲。)

 

   在反右結束時,孫靜軒和雁冀走到大躍進遊行的文藝界隊伍的最前麵。他當右派,是“自己跳出來的最後一個”。因為他說過:“**的,這個也是右派,那個也是右派,誰有本事把我也打成右派試試!”有人向上匯報了,他因此成為右派。
 

孫靜軒, 原名孫業河,1930年生,山東肥城人,大學畢業,中國作家協會四川分會副主席。)

 

   “文革”期間,人們養成了每天“三祝願”的習慣。早上、午前、午後上班前,都要站在**和林副主席像前,手捧《**語錄》。由一人做司儀,他說一句,大家跟著念一句。“首先,讓我們衷心祝願,偉大領袖**萬壽無疆,萬壽無疆!祝願林副主席身體健康,永遠健康!”隨後是對領袖的祝願詞,右手高舉語錄本前後擺動。上行下效,某省委領導人要求群眾“三祝願”時還要祝願這位省委大員“比較健康”。

 


   “文革”期間,河南西部山區一個公社中學有一位女學生,英語考試不會答題,便在考卷上寫一首打油詩:“我是中國人,何必學外文,不會ABC,一樣為人民。”女學生受到學校領導批評,自殺身亡。**知道此事後,認為是教師推行“修正主義教育路線”,號召打垮“師道尊嚴”,反對“智育第一”。該中學校長和有關老師被捕判刑。
 


 

   “文革”期間,戴乃迭被關進監獄,她的唯一讀物是《人民日報》和小紅書——《**語錄》,後來可以看到美國的左翼刊物,監獄還給她發了一枝鉛筆,一個筆記本。她了解到,在美國監獄裏可以學習,可以和家人通信,可以每天放風,就在筆記本上寫道,說妒他們。這惹惱了看守,“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法西斯監獄?我們這裏是……”戴說:“那麽,我寧願去坐法西斯的監獄,那樣還可以收到家人的信。”看守說:“你的思想問題太大,你得好好學習。”


 

戴乃迭,原名Gladys B.Tayler,,1919年戴乃迭生於北京一個英國傳教士家庭。戴乃迭七歲時返回英國,在教會中學接受教育。1937年戴乃迭考入牛津大學,最初學習法語語言文學,後轉攻中國語言文學,是牛津大學首位中文學士。自40年代起定居中國,1999年11月18日戴乃迭於北京逝世。戴乃迭女士是中國文學出版社英籍老專家、在國際上享有崇高聲譽的翻譯家和中外文化交流活動家)


   “文革”中,每當**發表一段講話以後,大家都要敲鑼打鼓上街遊行,慶祝之後,回單位認真學習。在一次學習中,沈有鼎指出“最高指示”中有一個標點符號用得不對,結果導致一片“打倒”的喊聲。


沈有鼎,1908年-1989年,是中國現當代著名的邏輯學家、哲學家、教育家,中國邏輯學界的開拓者、先行者與天才人物。專長數理邏輯和中西邏輯史。他曾任清華大學、西南聯合大學、北京大學教授,中國科學院、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研究所研究員。他學貫古今,融會中西,是蜚聲中外的大學者。)


 

   “文革”中,工宣隊進駐北大,很多教授被隔離審查,俗稱“蹲牛棚”。教授們一切聽指揮,早請示晚匯報都得排隊,排隊時必舀數,同時要自報自己的政治帽子,馮友蘭個頭較高,曾被叫排頭一個,並叫他說:“報數!我叫馮友蘭!是……是反動學術權停”紅衛兵說:“不行!重報!你這是避重就輕!你是反動學閥!”馮便改口:“我,我是反動學閥。”洪謙先生由於害怕,怕也說他避重就輕,就說:“我叫洪謙,反動學閥!”紅衛兵說:“不對,你還不夠格,你是反動學術權威!”洪嚇得連忙改口。馮定自報“反動學術權捅時,紅衛兵說:“你不就是寫過一本《平凡的真理》嗎?你還想往反動學術權威裏鑽!你是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

 

馮友蘭,1895.12.04~1990.11.26,字芝生,河南省南陽市唐河縣祁儀鎮人。中國當代著名哲學家、教育家。1918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哲學係,1924年獲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哲學博士學位。回國後,任清華大學教授、哲學係主任、文學院院長,西南聯合大學教授、文學院院長;第四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二至四屆政協委員,第六、七屆全國政協常委。曾獲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印度德裏大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名譽文學博士。)

   馮友蘭在牛棚裏受折辱,但他飯照吃,覺照睡,其早餐是一窩頭,兩大碗玉米麵粥,一分錢的鹹菜絲。鹹菜不少,一般人都吃不完,唯馮友蘭不夠。經郭蘭芳提醒,馮大著膽子向紅衛兵要兩分錢鹹菜,紅衛兵瞪大眼睛說:“人家一分錢鹹菜都吃不完,你還吃兩分錢的,你怎麽吃這麽多?”馮答:“我……我吃得多。”話雖受斥責,竟還滿足了要求。洪謙與馮友蘭個子差不多,而飯量隻有馮友蘭的四分之一。

 


   聶紺弩對古典名著有極深的造詣,黃苗子為其書房題齋額:三紅金水之齋,意思是“三國紅樓金瓶水滸之齋”。“文革”開始,這齋額首先受到衝擊。一天,幾個戴著紅袖章的造反派來到聶府,指著那齋額問什麽意思。毫無準備的聶紺弩急中生智,回答說:“思想紅、路線紅、生活紅,謂之三紅;‘金’是紅寶書上麵的燙金字;‘水’是旗手**姓的偏旁,因為尊敬,所以不敢直接寫出來。”
 


聶紺弩,1903-1986,新中國著名詩人、散文家、“20世紀最大的自由主義者”(周恩來戲語),湖北京山人。曾用筆名耳耶、二鴉、簫今度等。 聶紺弩的詩作新奇而不失韻味、幽默而滿含辛酸,被稱作“獨具一格的散宜生體”。1986年於北京病逝。)

 

   梁效班子分寫作組、研究組,馮友蘭等老教授在研究組(後改名注釋組),主要任務是負責寫作組的文章“把關”。在1976年批判鄧小平公開化之前,梁效班子受命寫了一篇《再論孔丘其人》,矛頭指鄧極為明顯,有人意猶未盡,問說:“能不能把孔老二描繪成身材矮小的人呢?”周一良立即指出:孔丘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決不能說矮小。



   1983年,孫大雨與陳巨來相逢於朋友婚宴。孫個子高大,不言不語,陳巨來個子矮小,且極瘦,以尖而細的聲音跟人頻頻交談。他一見孫大雨就說:“大雨兄,長久勿見了,你好哦?你吃了這麽多苦頭,怎麽身體還是這麽好?我是吃勿消,批鬥的時候被他們打呀,我現在隻有七十幾斤了。”孫隻是默默頷首。陳巨來又問:“我們上次是在哪裏碰頭的?”孫說不清楚,陳突然大叫:“我想起來了,是徐誌摩請客吃飯。”滿座為之愕然,蓋因徐死於1931年,距今52年,早已隔世。

孫大雨,1905-1997,原名孫銘傳,民盟成員。祖籍浙江省諸暨市,出生地上海。1925年畢業於北京清華學校高等科。1926年赴美國留學,就讀於達德穆斯學院,1928年獲高級榮譽畢業。1928-1930年在耶魯大學研究生院專攻英文文學。1930年回國後,所任武漢大學、北平師範大學,北平大學女子文理學院、北京大學,青島大學、浙江大學、暨南大學、中央政治學校、複旦大學華東師範大學等校英文文學教授。1920年開始發表作品。1955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孫大雨先生係“新月派”詩人兼著名翻譯家,狷介耿直,一生坷坎。在極左思潮統治時期,孫大雨先生長期遭受不公正待遇,甚至經受了漫長的牢獄之災。

 

四人幫”粉碎後,孫大雨身上的刑事罪名依然不能得到平反。他原先任教的複旦大學由於種種原因表示礙難接受孫大雨回校任教。時任華東師範大學校務委員會主任的施平挺身而出:“孫大雨,複旦不要,師大要。”於是,1980年9月,孫大雨就被安排到了華東師範大學外文係任英美文學教授,直至去世。


 

陳巨來,1904-1984,原名斝,字巨來,後以字行,號墒齋,別署安持,安持老人、牟道人、石鶴居士,齋名安持精舍,浙江平湖乍浦鎮人,寓居上海。20世紀我國傑出的篆刻家,著名書畫家、詩人,其篆刻被人譽為“三百年來第一人”。又因《安持人物瑣憶》一書,被譽為民國掌故專家。

 

陳巨來篆刻藝術蜚聲海內外,作品得到金石收藏家的珍視。曾任上海中國畫院畫師、西泠印社社員、上海書法篆刻研究會會員。1980年9月,被聘為上海市文史館館員。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有《安持精舍印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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