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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傍晚到達大峽穀南緣之後,我們夜宿附近的旅店。一大早在大峽穀門口吃了一頓最貴的麥當勞早餐,然後準備好好在大峽穀玩上一天。
第十二站:大峽穀南緣(Grand Canyon, South Rim,AZ)
昨晚看預報就知道第二天天氣不太好。早上雨點時有時無,開始我們不太在意,因為早已習慣了這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天氣。
看得出峽穀裏正在下雨。
今天苗頭有點不對呀!烏雲不但沒有散去,反而越來越濃。
不久開始飄起鵝毛大雪!
還有兩天就五月了啊。臨行前,拉斯維加斯的朋友說他們這裏華氏九十度。於是我們帶來一箱子的裙子、短褲,準備來消夏了。結果夏裝一件沒用上,把所有能夠多少取暖的衣服都穿在身上了。
我們決定先在遊客中心看場電影,待呆一會雨雪停歇之後再繼續遊覽。結果二十分鍾後從電影院出來,發現啥都看不見了!錯過了拍攝難得的雪景,真是後悔莫及!
不少網友都來過大峽穀。但大峽穀的雪景你們木見過吧?
真是一次讓人畢生難忘的遊曆啊。
我們是到了廬山了嗎?
本來一直猶豫今天是不是要去西緣的玻璃橋,因為從這裏返回拉斯維加斯要四個多小時,恐怕時間有點不夠。現在既然南緣玩不成了,索性我們就提前離開這裏,向西緣開拔。
路上我們心裏嘀咕,如果天氣還不放晴,我們隻好放棄去西緣的計劃。但突然老天開眼,雲開日出!好!大峽穀,我們還要再看你一眼!
第十三站:大峽穀西緣、玻璃橋(Grand Canyon, West Rim and Skywalk,AZ)
我們停下車子,麵對久違的陽光下美麗燦爛的大自然,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點擊鼠標看大圖。)
雨後峽穀裏的空氣呈淡藍色。
大峽穀西緣雖然比南緣小得多,但也十分險峻。而且完全沒有護欄,遊客也不多,增添了探險的氣氛,還可以在離懸崖很近的地方進行拍攝。所有雖說門票比南緣貴出很多,但也不虛此行。
要不要縱身一躍?這回就免了吧。
為我家女漢紙留了個影。後來太座對我說:“要知道你在給我拍攝,我應該再往前挪挪。”我說:“你再走兩步就加入狼牙山五壯士啦!”
又見科羅拉多河。
我們問工作人員這個巨大的鐵架子是做何用的。原來這是過去采集鳥糞用的。從這裏把鐵桶放下山崖,在山穀和岩壁上收集鳥糞之後,在提上來,當肥料出售。上世紀七十年代停止使用。一是因為經濟效益不高了,化肥更便宜。二是因為采集來的蝙蝠糞便有致命的病毒。
這就是Skywalk,懸在懸崖之上的玻璃橋。
上玻璃橋每人二十五刀,而且不準自己拍照,由攝影師為你拍攝,每張要價十六刀。我隻好請太座在下麵給我拍一張,聊作到此一遊。
這座伸出七十英尺俯瞰腳下四千英尺的玻璃橋,是由上海籍投資家David Jin於2007年完成的。這座橋對大峽穀西緣極為重要,遊客大都是衝著它來的。沒有它,我們這次也不會來。而建成後不出幾年就出現一場引人注目的官司。David Jin指責印第安人管理集團侵吞收益,而管理集團指責David Jin沒有完成連接玻璃橋的建築。經過三年之久的爭執,最終於2014年取得和解,但David Jin早在一年前就死了。享年隻有五十一歲。
第十四站:返回賭城(Las Vegas,LV)
我們反複被告知在返回的路上一定要小心慢駛,因為常有牛群過馬路。我們真的遇到一群牛,顯然是一家人吃過晚飯出來散步的。小牛見到我們開始很好奇,後來被我們的車燈晃了眼睛,急忙跑開。而老牛為保護家人留在最後。
回到賭場後,白天溜溜大街,晚上在中國城請當地朋友聚餐告別。然後準備乘午夜的飛機返回紐約。
我們都對賭博沒有興趣。賭場給了每人二十元,不出十分鍾又都還給賭場了。
每個賭場都有自己的特色。喜歡這家含蓄典雅的風格。
過街天橋上有各種藝人。
海盜船。
這完全是玻璃藝術家Dale Chihuly的風格。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作品。不過這位藝術家眼睛受傷之後很多作品都是經由助手完成的。
我們在佛州曾參觀過這位藝術家的展覽。我們叫他“吃狐狸”。
要不要唱一曲《花房姑娘》?
上機場的途中看音樂噴泉。但沒等到最好看的時候就不得不匆匆離去。
回家之後,太座用她在一路采集的野花組成了一幅畫,每個花瓣、每根枝葉都來自我們這次美西之旅。可不是國家公園偷來的,真的是路邊野花,“不采白不采”哈。我對她說:啥時我老婆咋變成藝術家了?往後要多多扶持。伯樂是比千裏馬更重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