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57)
2010 (55)
2011 (83)
2012 (66)
2013 (88)
2014 (102)
2015 (497)
2016 (457)
2017 (603)
2018 (637)
2019 (816)
2020 (700)
2021 (539)
2022 (880)
2023 (542)
2024 (159)
2025 (15)
“進化論”誤導了整個人類!
作者 | 曹凱
中國科學院發育生物研究所
綜觀人類曆史,衝破舊觀念的真理,在普遍為人接受之前都是障礙重重,曆盡艱辛。本文的觀點,可能又會招來種種非難。我隻是想把它提出來,把理智思考的機會留給公眾。至於給我的責難,也許是很好的禮物。新事物的誕生曆來如此。
序
謾罵和大帽子能阻擋真理的腳步?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當今的科學,許多人引以為榮:人們慶幸地球這個得天獨厚的星球,在宇宙中不多見的環境中孕育了生命,慶幸從低等生物成功地進化出了人類,尤其自矜從古代的愚昧到今天科學的巨大進步。但是近二十年來,越來越多古生物學和考古學的事實,使得這種科學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進化論曾經作為十九世紀的重大發現,成為現代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不僅僅是現代生物學的基礎,也是近代生理學、倫理學、心理學、哲學以至社會意識的基石。但是,進化論的危機,使一些學者重新審視人類真正的曆史,探尋人類真實的由來。另一方麵,對化石重新的嚴格鑒定和係統總結使進化論的證據更加飄渺,而史前文明發現和深入研究無疑是對進化論的最後一擊,一些學者開始重新審視現代的科學。
一些史前文明遺跡展現的高度發達的科技,是今天的人類望塵莫及的,從中我們看到了今天科學的巨大局限性和誤入歧途之處。
史前文明的發現
傳統的理論認為現代的人類大約在10萬年前起源於南非,從那裏遷移到歐洲和亞洲南部,從亞洲繼續遷移,於3萬年前經白令海峽到達新大陸,於1.5萬年前抵達南美。但是,大量事實否定了這種脫胎於進化論的假說。
大量具有高超智慧的文明遺跡,卻有著遠遠超出人類文明的曆史,這些不同時期的遺跡,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框框。
1880年,美國加利福尼亞的太波山300英尺的地下出土了一批精美的石器工具,經鑒定這是5500萬年前的遺跡;1968年,考古學家朱伊特(Y. Druet)和薩爾法蒂(H. Salfati)在法國的一塊石灰岩層裏發現了一些不同型號的金屬管,岩層的年齡是6500萬年(Corliss, 1978, 652 ~ 653 )。遠可追溯到在南非克萊克山出土的幾百個精巧的金屬球,距今28億年。
在這些事實和進化論假說麵前,我們選擇什麽?
1966年,墨西哥的霍亞勒克出土了一批鐵矛,美國的地質學家麥金泰爾博士發現這是25萬年的武器。這個違背進化論的結果實在讓傳統的科學家無法接受。這位在國際上有一定名望的教授,因為堅持事實,被迫離開了自己的事業。
考古學家胡安.阿曼塔的遭遇同樣發人深省。在墨西哥的普瑞拉瓦城,他發現一個動物的頜骨化石裏麵有一塊殘破的鐵矛的矛頭,鑒定這是26萬年前的武器,一些刊物公布了這個不尋常的發現,但很快招來了權威們不做任何調查的批判。隨後,阿曼塔失去進入考古現場的權利,一些人帶著槍去現場,逼迫工人簽字,表明那是他們埋在那裏的。60個人中,有3個人簽字。阿曼塔的事業夭折了,失去了繼續從事研究的權利。
這類故事還有不少。好象一些人總在維護著過去的東西,他們可以憑見識否定客觀事實。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事實麵前,進化論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一些進化論學者開始反戈一擊,他們根據事實對進化論謹慎地提出了疑問,自然毫無例外地招來了經驗性的批判。然而,事實畢竟是真理的土壤。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史前文明展示了人類周期性發展的規律,與化石記錄珠聯璧合
大量史前文明遺跡的相繼發現,事實使人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以前的諸如進化論之類的假說。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Michael 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的《考古學禁區》(Forbidden Archeology) 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事例,那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幾萬以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跡,這些都曾是進化論回避的對象。
在美國德克薩斯州拉克西河岸的岩層中,在恐龍腳印化石旁邊發現了12具人的腳印化石,十幾年前,卡爾.鮑就對此開始了深入的研究,他以充分的論據排除了人為雕刻的可能。後來,同一地層中又發現了人的手指化石和一把鐵錘,錘柄已經變成了煤,表明這個地區在遠古時,曾經深埋在地下。錘頭含有96.6 %的鐵,0.74 %的硫,2.6 %的氯,這種現在都不可能造出來的合金,展示了史前一個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
在加蓬共和國發現20億年前的大型核反應堆,反應堆的結構也比今天的還要先進,可用的放射性元素全部被提煉光了。許多學者猜測那個反應堆是外星人的遺跡,那麽玻利維亞2萬年前的帝華納科(Tiahuaracu)古城,其中的古代神廟等巨石建築顯然是地球人的遺跡,它體現的天文學知識和冶金技術也超出了現代人;而25萬年前的鐵製武器又展示出一個不太發達的人類文明,著名的美國Science雜誌98年(282卷1453~1459)刊登了一係列考古發現:1.5萬年前的人像,2.3萬年前的人像、3萬年前用猛象牙雕刻的馬,9萬年前帶倒鉤的矛。我們知道,我們人類的文明從蒙昧時期發展到今天的輝煌,隻用了5千年左右,這些間隔久遠古跡的,很可能代表了不同時期的文明。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根據這些確鑿無疑的事實,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樣,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有幸殘存下來的人,從原始狀態開始,繁衍發展,又進入下一次文明,又在下一次全球性的災難中毀滅,周而複始。遵循著"出生--發展--滅亡"的規律,循環往複。
這一理論,與地質曆史記錄可謂珠聯璧合。當我們正視那些被進化論掩蓋的曆史時,冷靜地認識到:化石不應該為進化論作證。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 --- 過渡類型的化石,實際一直沒有找到,《審判達爾文》一書的作者約翰遜(Philip Johnson)做了這樣的總結:"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那麽化石在見證什麽呢?--災變。
化石不是一般條件下能形成的,生物在腐爛風化前必須埋在地下很深,在強大的壓力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隻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難的見證。地層中化石的研究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麵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周而複始。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曆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但並不是說大絕滅周期之間,就沒有滅頂之災。
地球周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波士南斯基對帝華納科古城研究了50年,發現了充分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空前的大洪水。在西伯利的凍土中,發現了冰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幹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裏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區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
迄今可見的大型的史前人類文明遺跡,埃及的金字塔、墨西哥古瑪雅人的金字塔、玻利維亞的帝華納科古城遺址、秘魯薩克塞華曼城堡也許是傑出的代表了。這些巨石建築體現了一個天文、建築、冶金等技術超過現代人的文明。
高度發達的史前文明,展現了另外的科學發展路線
一個重要的線索告訴我們,有關這些地方的最初史料記載:古埃及人聲稱基沙金字塔與他們無關。過去人們不能理解,就把這豐功偉績給了古埃及人。現在學者認識到:僅埃及基沙三座金字塔的石料重量,已經超過了倫敦所有建築重量的總和,古埃及十萬工人在二十年內搬運它們根本不可能,何況還要切削得不差分毫、更要精確的建造--沒有一絲失誤的痕跡?!
這些建築用的巨石切削極為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幾百噸。如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成的,當時所使用的鑽具比今天鑽石頭的電鑽要快500倍。巨石之間堆砌得極為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帝華納科遺址的新發現揭示了這些建造技法的高超之處:他們把相鄰的巨石之間鑿出凹槽,倒入熔化的金屬,金屬凝固後,就把相鄰的巨石牢牢地連在一起了。這需要一個移動自如的冶金車間,一次能熔化好幾加侖的金屬,隨著巨石向高處堆砌,冶金車間自如上升,下邊的石塊上沒有留下任何壓劃的痕跡,可見冶金車間多麽輕便!這些技術是今天都無法做到。
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帶紋的三星,帝華納科的神廟的正門和牆角,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所有建築和方位和天體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們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學技術。如何把那樣重的巨石擺放得那麽整齊、方向極為精確,是今天的建築師無法想象的。
它們充分展示了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在地球許多地方留下了他們風格的巨石建築。為什麽當時的人類非要建造難度如此之大、耗費如此之大的建築?合理的解釋是:當時的人類文明比我們推測的還要發達得多,建造這些並不困難。
當今科學誤入歧途之處
今天的科學在許多方麵與上述一期史前文明精神相反,背道而馳的結果又是什麽呢?
實證科學忽視總體、整體,重視細枝末節。它的指導思想認為“把握整體的關鍵是分化”,要研究一個事物,就把它細分、再細分,研究清楚每一個細節,再還原到整體,稱為還原論。而實際上,由於領域、學科分得太細、太專,根本就無法還原到整體,甚至各學科之間都不能完全了解,還原論成了泡影。實際上實證科學發展的結果,已經無法把握整體,那麽不得不承認的現實就是:實證科學無法全麵認識事物。這條發展科學的路線的局限性一目了然。
人們抱著進化論,斥宗教道德善惡為迷信,蔑視古人的一切。當我們發現這是誤入歧途的時候,才驚訝地發現他給人類文明帶來的潛在危害,這也正是今天科學的不足之處的一個表現。
進化論誤導了整個生物學,同時誤導了生理學、心理學、倫理學和哲學等許多領域,誤導了人類文明的發展。它讓人把宗教和道德善惡視為欺騙,敗壞精神寄托和道德製約;它告訴人們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在競爭中采取各種手段發展自己;它強調個性的發展,讓人們相信反傳統、反潮流的畸變可能出現更進化的、更好的結果;它讓人相信人是動物的後裔,讓人相信人的本性來源於動物;西方心理學進一步發展認為:人的欲望是人最本質的本性,甚至是進化出來的最好的本性,為物欲橫流和倫理的敗壞從科學上解除了約束,這種宣傳已經充斥了社會的方方麵麵。種種這類敗壞的因素滲透進現代常人社會的一切,潛在地推動了人類道德的滑坡。
科學使人們相信人是自然的主宰,對自然進行貪婪的掠奪和破壞,無休止的競爭、社會的畸形發展、資源的耗竭、環境的汙染、慘列的戰爭、為所欲為、隻為自己、不計後果。
人們強調著個性,一麵放縱地發展、“進化”自己,一麵在緊張的競爭和顧慮中生存。人越來越自私,當自私欲望得不到滿足時,各種不道德的行為和犯罪愈演愈烈了。人們失去了理解和信任,在社會上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幸福的真正含義。失去道德的約束,人們失控發展私欲,短暫的享受和榮耀,換取著無可挽回的一切,人類對此嚴謹無能為力。與那期巨石建築代表的史前文明相比,今天科學的不足取、今天文明發展的誤入歧途顯而易見。
今天忘記了過去,曆史卻在警告我們
周期輪回的史前文明告訴我們:曆史是重演的,就象星球的運轉有規律一樣。
昔日我們憑借進化論自豪地甘當動物的後裔,自詡科學蔑視古人的愚昧。許多從事進化研究的科學家奮鬥幾十年,越研究越發現進化的飄渺,有人象牛頓、愛因斯坦一樣,最終醒悟,去宗教中尋找答案。有一些陷入不可知論,還有一些人對科學的新進展所知甚少,還在維護著進化論--這個今天看來已經毫無科學性可言的信仰。
當人們開始認識人類文明發展的周期性規律的時候,一些考古學家,認識到古老傳說的真正價值,特別是對自己祖先的故事,在後續的考古分析中,許多相繼得到了證實。
留存至今的遠古文明的後裔,他們信仰神靈,相信因果,也就有著道德的約束。他們早已知道了文明輪回的規律,在世界各地的傳說,比聖經還要古老,在上一次文明毀滅的災難形式上驚人地一致--大洪水?!在文明被毀滅的原因上驚人的一致--人類道德的敗壞?
在古老文明的發源地的古老傳說中,我們也能知道人類如何敗壞,如何走向毀滅。留下的人在警醒後人,而今天的人類,卻把古人的警告看作神話。
無數輝煌的文明消失了,能看到的隻是零星的殘跡,在我們的記憶中,隻記得柏拉圖時代留下的傳說:發達的亞特蘭帝斯文明葬身海底。當我們勇敢地正視人類真正曆史的時候,也許能體會到那一期睿智的人類為什麽要建造那些堅不可摧的“紀念碑”。複活節島上,那些默默望著東方的巨石人像,那些刻著眼淚的麵孔,也許是祖先留今天最珍貴的警醒。
突然麵對這些一反過去的思維框框的事實,也許很多人一時難以接受,盡管麵對的是事實。筆者也曾麵對繁亂的事實和矛盾,陷在進化論中茫然無措。誰能找出這些雜亂、對立的疑團背後的和諧統一的答案呢?我們期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