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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同誌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的主要講話

(2013-04-12 16:48:17) 下一個

在中共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上的講話
〔一九六八年十月十三日、三十一日〕
*這是毛澤東同誌在八屆十二中全會上的主要講話
〔一〕〔一九六八年十月一十三日開幕式上的講話〕
會議大概開七天到十天,想一想有些什麽問題要提出來。形勢問題:一個國內,一個國際。國內要總結上次全會到現在兩年多的工作。兩年文化大革命,無非是兩種意見,一是不錯,基本上是正確的;二是也有人說,不見得。十一中全會時我就說過,我在十月工作會議上,也打過招呼:不要認為會議通過了都能執行,在會上舉手是一回事,真正鬧意見是另外一回事。後來證明還是不理解,有的人出了問題。
有一位同誌叫張鼎丞〔1〕也沒有發現有叛徒、特務、反革命問題,為什麽沒有來開會?是什麽原因?鄧老〔2〕你是很熟悉的。〔周恩來:大連會議他參加了。高崗、饒漱石、徐海東他們四個人,徐海東同高崗抱頭痛哭,說中央虧待了他,沒有他在陝北打勝仗,中央就站不住腳,這正是公布高崗當副主席的時候,他同高崗聯盟有勾搭,值得審查。〕
山東譚啟龍〔3〕,從小當紅軍,沒有別的問題,就是工作錯誤。山東不諒解他,現在還不能解決問題。山東要揪他回去鬥,我們不讓。〔周恩來:揪回去了,現在在濟南。〕山東的同誌要作說服工作。
湖北張體學〔4〕,是好同誌犯了錯誤。回湖北檢討得好,群眾就諒解了。群眾都歡迎他。他還要檢討,群眾說不要再檢討了。王任重〔5〕是內奸,國民黨。陶鑄也是曆史上有問題。
湖南王延春〔6〕,這個人不行了。鄧小平還沒有發現他曆史上有什麽問題,就是發現他在七軍開小差那回事。〔張雲逸:他在紅七軍當政委時,情況緊張了,他藉口到中央去匯報工作,在崇義地方開了小差,葉季壯同誌死前也揭發過此事。〕
主要問題還是到北京後搞獨立王國,他不服氣,他說他不攬權,實際上他是劉少奇那個司令部裏搖鵝毛扇子的。但是有時我還找他說幾句話的,他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他是打敵人的。又沒有查出來他曆史上投敵叛變自首這一類問題。這個人一個是錯誤不小,一個是自己寫了個自傳檢討〔7〕,可以給大家看看。他要求不要開除黨籍,最好還是找點工作。一說工作,許多同誌搖頭。很大的工作也很難作了,我說給點室內整理材料之類的工作還可以吧!
同誌們經驗很多。可以設想,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究竟要搞,還是不要搞?成績是主要的,還是缺點是主要的?文化大革命究竟能不能搞到底?大家議議。比如浙江問題,“紅暴”到現在還沒有解決好,也是一個工作問題。
福建問題很大。韓先楚〔8〕你那裏不是天下大亂嗎?〔韓先楚:現在形勢很好。〕看到了。你們的報告很好。工作一做,還不是解決了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怎麽不能解決呢?
要總結經驗。過去南征北戰,解放戰爭好打。秋風掃落葉,一掃三年半掃完了。那時候敵人是比較清楚的。現在搞文化大革命,困難多,仗不好打。文化革命總比過去快一點。過去打了二十二年,從一九二七年到一九四九年,文化革命隻打了兩年半。
問題就是有思想錯誤同敵我矛盾混合在一起,一下搞不清楚。隻好一個省、一個省的解決。比如遼寧省三大派〔9〕,打了八個月,天下大亂。不是解決了嗎?還是能夠清楚的。
自己要多負擔些責任,使下麵輕一點。主要是思想問題,人民內部矛盾。內部也夾一些敵人,是少數,是做好工作的問題。
肖克〔10〕還是打過仗的,國慶節上了天安門,這次沒有去,他是什麽問題?我也不清楚〔周恩來:他有段曆史不清楚。他在潮安縣一個村莊打了一仗,向敵人交了槍,還成立了一個黨。這次被造反派查出來了。〕
哪個是李德生〔11〕?你們安徽的事件辦得不錯,你們整蕪湖整的不錯嘛!
〔李德生:是主席批的“七·三”布告起了作用,是輿論造得好。〕
就是要造輿論。好像一個發明,搞了幾十年,不懂得造輿論。搞了幾十年,就是造輿論嘛。不然哪裏能搞起八路軍、新四軍?沒有群眾,哪有無產階級專政?沒有群眾,沒有軍隊,誰收你這個黨?
十一中全會講,我們要文鬥,不要武鬥,結果他們就要武鬥,不要文鬥。一個學校兩派鬥,各有武器,一個工廠兩派鬥,兩個中心,一個部也是兩派鬥。
基本群眾還是工農兵,兵也是工農。然後才是知識分子。對知識分子的大多數要爭取、團結、教育。知識分子的缺點是容易動搖,主要是沒有和工農兵結合。
不能一講就是臭知識分子,但是臭一點也可以。知識分子不可不要,也不可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大學兩年不辦。叫他們統統畢業,下去同工農兵去混。兩年不辦,天塌不下來。以後重新搞,從農村、工廠中工作好的中學生選來上學。
軍事院校,誰知道辦了一百一十個,“幺幺幺”。其中確實有“妖”。隻怪我們自己,辦那麽多幹什麽呀?又沒人管,葉劍英你不是管嗎?搞四清不行,還是統統開進工人,開進解放軍去。
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究竟能不能搞到底?我們講要搞到底,什麽到底呢?這是一個問題。估計三年差不多,到明年夏季差不多了。到底就是包括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整黨、精兵簡政、改革不合理的規章製度。
工廠不整你們看,不搞文化大革命怎麽得了?比如北京一個木材廠,有那麽千把人,是兩個資本家合起來的。有的廠三朝元老,有的四朝元老。還有新華印刷廠,北洋軍閥時期它給印票子,日本來了給日本人印報紙傳單。國民黨接管的,共產黨來了也吃得開,它都吃得開,有一部分三開、四開幹部,其中有的是隱藏的反革命。我們的人也不得力,思想狀態、精神狀況也不好。隱藏的反革命不清理一下,工廠究竟是誰的呀?
按說農村要好一些,也有問題。沒有搞好的公社、大隊,要好好抓一下。靠人民解放軍、省地縣革命委員會。有一個省組織了一百萬人的宣傳隊,解放軍隻有幾萬,百分之九十是貧下中農,就是廣東。江西也不錯。江西是個中等省,兩千二百萬人,有的地方人太多,省級機關就七千人,至少要減六千人,減到哪裏去?還不是中國境內?一個工廠,一個農村,還是下放農村為主,工廠不能容納好些人。
〔二〕〔一九六八年十月三十一日閉幕式上的講話〕
這次會議我看開得可以,開得很好嘛。是否有些同誌對“二月逆流”這件事不了解,經過十八天比以前了解了。過去高級幹部也不清楚,我們沒有透風。過去各省來解決問題,也沒有工夫來講這些事情。在這次會上有犯錯誤的同誌說明問題,同誌們質問他答複。質問再答複,比較清楚了。這件事要說小嘛也不算小,要說大嘛,依我看也不是十分了不起,是一種自然現象。他們有意見嘛,總是要講嘛。幾個人在一起,都是政治局委員、副總理、軍委副主席,講一講也是允許的。黨的生活也是允許的,是公開講的。兩個大鬧就是公開講的嘛。有些細節,過去我也不太清楚。細節如來往多少次,有過什麽交往,不要過分注意這些,不要把黨內生活引到細微末節。不注意大問題就不好了。這不是一件小事,你說天就塌下來?!地球就不轉了?!照樣轉,還能不轉嗎?!我倒是佩服鄧老,一直頂住。要是我,就不理,結果你還是搞出一篇自我批評。他早就有自我批評了,比如北戴河會議的時候就有自我批評了,有些老同誌將來是否可以要工作,打倒的譚啟龍、江渭清〔12〕,過幾年以後,大家氣消了,也可以做點工作嘛。不作主要工作,還有其他一些人,身強力壯,將來總得給點事做吧!鄧華〔13〕來了吧?〔鄧站起來〕好久不見了。在四川幾年沒有人說他不好,不曉得紅衛兵又把他關起來了,你這個人跟彭德懷犯了錯誤,改正錯誤就好了。在北京的有黃克誠、譚政〔14〕。犯錯誤的人,允許人家改正錯誤,要給他時間,直至多少年。因為群眾還要看他的表現嘛。
現在正搞大批判,清理階級隊伍。這件事一是要抓緊,二是要注意政策。不是要穩、準、狠嘛?穩,有右的,穩就不穩了。狠就可以搞得很“左”,就搞過了火。重點就是“準”字。否則,不準,穩也穩不了,狠也狠不起來。要調查研究,要注重證據,不要搞掛黑牌子、噴氣式,不要打人。我在一九二七年寫了湖南一篇文章,對土豪劣紳,戴高帽子,遊鄉,其實幾十年都不搞了。紅衛兵就按那個辦法逐步升級,掛黑牌子,搞噴氣式,還有各種各樣的。對特務、漢奸、死不悔改的走資派,要調查研究,注重證據,不要重口供,不要打人、戴高帽子、搞噴氣式那一套。這樣結果並不好。在北京有杜聿明、王耀武〔15〕嘛。過去對敵人俘虜也不搞這一套。
有些死不悔改的人,你整他,他也不悔改。馮友蘭〔16〕你不叫他搞唯心主義一套,我看也難。還有一個翦伯讚,北大教授,曆史學家,資產階級曆史權威嘛。你不要他搞帝王將相也難。對這些人不要搞不尊重他人格的辦法。如薪水每月隻給二十四元,最多的給四十元,不要扣得太苦了。這些人用處不多了。還有吳晗,可能還有某些用處。要問唯心主義,要問帝王將相,還得問一問他們。在坐的範老〔17〕,也是搞帝王將相,郭老〔18〕也算一個吧。那時沒有別的書看嘛,都是二十四史之類的。要反帝王將相,還要知道什麽是帝王將相。不然人家問你答不出來。我可不是勸你們在坐的人去搞帝王將相。你們還是按總理講的,按那幾個文件去搞。我也不讚成青年學生去搞。少數人去搞。比如範老,你不搞,帝王將相不就絕種了?不是要再出帝王將相,而是曆史要人去研究。
清理階級隊伍,對這些人你們要注意,有好的,中間的,極右的三種。我說的對右的,應當如何對待他們。世界上總有左中右。沒有右,你左從哪裏來呀?沒有那麽絕。統統是左派,我不讚成。哪有的事?那樣純也不見得。我們的黨通過這場文化大革命,我看比較純了。從來沒有這樣搞過。但太純了也不太好。比如九大代表,二月逆流的同誌不參加就是缺點。所以我們還是推薦各地把他們選作代表。陳毅同誌說他沒有資格,我看你有資格,代表左中右的那個右派嘛。你對九大代表三個條件中的第二條不那麽符合,可以協商嘛。有少數人參加有好處。
現在情況同兩年前十一中全會時不同了,很大的不同了。運動還沒有完,就是九大開過了,運動也不見得馬上就完。因為這涉及到每個工廠、每個學校、機關。
〔三〕〔引自八屆擴大的十二中全會公報〕
這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對於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防止資本主義複辟,建設社會主義,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時的。
注釋
〔1〕張鼎丞,時任最高人民檢察院檢察長。
〔2〕鄧老,鄧子恢,與張鼎丞曾長期在華中、華野共事,相互熟悉。時任全國政協副主席,兼任國家計委副主任,分管銀行工作,。
〔3〕譚啟龍,時任中共山東省委第一書記。
〔4〕張體學,時任湖北省省長。
〔5〕王任重,原任湖北省委第一書記。
〔6〕王延春,曾任湖南省委常務書記及第二書記、代理第一書記。
〔7〕鄧小平的自傳檢討,一九六八年七八月間,鄧小平寫了一封檢討書《我的自述》,轉給中央及毛主席,全文分為“紅七軍工作時期”、“在中央蘇區的三年多”、“在太行工作時期”、“在北京工作時期”,“在北京工作時期”內容如下:
一九五二年我到北京工作以後,特別是被“八大”選為中央總書記的十年中,我的頭腦中,無產階級的東西越來越少,資產階級的東西越來越多,由量變到質變,一直發展到推行了一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變成了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之一。
準備黨的“八大”時,指定我主持修改黨章。在修改的黨章中,刪去了“七大”黨章中以毛澤東思想為黨的指導思想的內容,這個重大原則問題雖然不是由我提出的,但我是讚成的。我的這個罪過,對於黨和人民,對於社會主義事業,帶來了極大的損害。“八大”會上,我代表中央作的關於修改黨章的報告中,錯誤地評價了蘇共二十大的作用,錯誤地提到反對個人崇拜問題。這個報告是幾個人集體起草的,這一段也不是由我寫的,似乎記得還是參照一論無產階級專政的曆史經驗寫的,但作為主持起草的我應負不可推卸的主要責任。這是一個喪失原則立場的錯誤。
在考慮“八大”中央委員人選時,對過去曾有叛變行為,以後又在長期工作中有所表現的人,是否可以當中委的問題,我當時認為,對某些人可以作特殊情況處理,提為中委候選人。隨即由安子文等人起草了一個文件,這個文件是完全違反黨的組織原則的,是極端錯誤的,它給一些人混入黨的各級領導機關,大開方便之門。我是籌備“八大”的一個重要負責人,我是讚成這個文件的,應負嚴重的責任。回想日本投降後,我和薄一波違反黨的組織原則,介紹叛徒劉岱峰入黨,雖然此事在組織上是經過上級批準的,回想起來,也是犯了與上述問題同一性質的政治錯誤。這直接違反了主席一九四零年十二月在《論政策》這個指示中規定的“對於叛徒,……如能回頭革命,還可予以接待,但不準重新入黨”這樣明確的原則的。
我在擔任總書記的十年中,最根本、最嚴重的罪行,是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不傳播毛澤東思想,長期不認識毛澤東思想在國內和國際革命中的偉大意義。沒有認真學習,認真宣傳,還講過在宣傳毛澤東思想中不要簡單化這類的話。
一九五八年實現人民公社化,我確實高興,但在我的思想中,從此滋長了階級鬥爭減弱的觀點,所以在後來的長時期中,我在處理階級鬥爭的問題上,總是比較右的,無論在兩條路線和兩條道路的鬥爭方麵,或者在黨內鬥爭〔階級鬥爭在黨內的反映〕方麵,都是如此。
一九六一年我參與製定了工業企業管理條例〔草案〕七十條,這個文件不是強調政治掛帥、即毛澤東思想掛帥的,是包含許多嚴重錯誤的東西,我對此要負主要責任。
一九六二年刮單幹風的時候,我讚成安徽搞“包產到戶”這種破壞社會主義集體經濟,其實就是搞單幹的罪惡主張,說過“不管黃貓黑貓,抓得住老鼠就是好貓”等極其錯誤的話。這幾年,還存在著高估產、高征購的錯誤,每年征購任務的確定,我都是參與了的。基本建設項目,有些不該退的也退了。我作為總書記,對這些錯誤負有更多的責任。
一九六三年開始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有了主席親自主持製定的前十條,明確地以階級鬥爭、兩條道路的鬥爭為綱,規定了一套完整的、正確的理論、方針、政策和方法,完全沒有必要再搞一個第二個十條。第二個十條是完全錯誤的。在杭州搞這個文件的時候,我是參加了的,我完全應該對這個文件的錯誤,負重大的責任。
我主持書記處工作十年之久,沒有係統地總結問題和提出問題,向毛主席報告和請示,這在組織上也是絕不允許的,犯了搞獨立王國的錯誤。一九六五年初,偉大領袖毛主席批評我是一個獨立王國,我當時還以自己不是一個擅權的人來寬解,這是極其錯誤的。近來才認識到,獨立王國不可能沒有政治和思想內容的,不可能隻是工作方法的問題。既是獨立王國,就隻能是資產階級司令部的王國。書記處成員前後就有彭真、黃克誠、羅瑞卿、陸定一、楊尚昆等多人出了問題,這是與我長期不突出無產階級政治,不突出毛澤東思想的錯誤密切關連的,結果我自己最後也墮落到這個修正主義份子的隊伍中了。在書記處裏,我過份地信任彭真,許多事情都交給他去處理,對楊尚昆安竊聽器,我處理得既不及時,又不認真,對此我應負嚴重的政治責任。在處理對羅瑞卿鬥爭的問題上,我同樣犯了不能容忍的嚴重錯誤。
大量事實表明,在每個重要關節,在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中,我不是站在無產階級方麵,而是站在資產階級方麵;不是站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社會主義道路方麵,而是站在資產階級路線和資本主義道路方麵。
文化大革命一開始,我就同劉少奇提出了一條打擊革命群眾、打擊革命左派、扼殺群眾運動、扼殺文化大革命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毛主席《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出來後,我才開始感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接著,革命群眾大量揭發了我多年來在各方麵的錯誤和罪行,才使我一步一步地清醒起來。我誠懇地、無保留地接受黨和革命群眾對我的批判和指責。當我想到自己的錯誤和罪行給革命帶來的損害時,真是愧悔交集,無地自容。我完全擁護把我這樣的人作為反麵教員,進行持久深入的批判,以肅清我多年來散布的流毒和影響。對於我本人來說,文化大革命也挽救了我,使我不致陷入更加罪惡的深淵。
我入黨四十多年,由於資產階級世界觀沒有得到改造,結果墮落成為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革命群眾揭發的大量事實,使我能夠重新拿著一麵鏡子來認識我自己的真正麵貌。我完全辜負了黨和毛主席長期以來對我的信任和期望。我以沉痛的心情回顧我的過去。我願在我的餘年中,悔過自新,重新做人,努力用毛澤東思想改造我的資產階級世界觀。對我這樣的人,怎樣處理都不過分。我保證永不翻案,絕不願做一個死不悔改的走資派。我的最大希望是能夠留在黨內,請求黨在可能的時候分配我一個小小的工作,給我以補過從新的機會。我熱烈地歡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偉大勝利。
〔8〕韓先楚,時任福建省革命委員會主任。一九六八年八月十九日福建省成立革命委員會。
〔9〕遼寧三大派,當時遼寧分為三派,“遼寧省革命造反派大聯合委員會”〔簡稱“遼聯”〕、“遼寧無產階級革命派聯絡站”〔簡稱“遼革站”〕、“八三一革命造反總司令部”〔簡稱“八三一”,後經過聯合,於一九六八年五月十日遼寧成功成立革命委員會,主要負責人是陳錫聯。
〔10〕肖克,即蕭克,上將,長征中蕭克支持張國燾的分裂主張,蕭克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支持創辦了反毛非毛反社會主義的極右雜誌《炎黃春秋》。
〔11〕李德生,時任安徽省革命委員會主任,一九六八年四月十八日安徽成立革命委員會。
〔12〕譚啟龍,一九七○年複出後曆任福建省革委會副主任、省委書記,一九七二年四月起曆任浙江省委書記〔主持工作〕、省革委會副主任,浙江省委第一書記、省革委會主任、省軍區第一政委。江渭清,一九七四年底複出,中央派江渭清到江西工作,曆任江西省委第一書記、省革委會主任、福州軍區政委、江西省軍區第一政委。
〔13〕鄧華,一九五九年八月,廬山會議上,鄧華因彭德懷案被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一九六零年轉業到地方,任四川省副省長,主管農業機械工作。
〔14〕黃克誠,一九五九年八月,廬山會議上,黃克誠與彭德懷等人被定為“反黨集團”成員,被解除軍委總參謀長職務,一九六五年,黃克誠任山西省任副省長,分管農業。
譚政,原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主任,一九六○年九、十月間召軍委擴大會議通過《中共中央軍事委員會擴大會議關於譚政同誌錯誤的決議》,定性為“在總政結成反黨宗派集團”,一九六一年一月後,被撤銷了中央軍委常務委員、中央書記處書記等職務,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任福建省副省長,一九七五年八月複出任中共中央軍委顧問。
〔15〕杜聿明,著名國民黨高級將領,一九四九年一月在淮海戰役中被俘,一九五九年被特赦,其女婿為美籍華裔諾貝爾得主楊振寧博士。王耀武,著名國民黨高級將領,軍事才能突出,在濟南戰役中被俘,一九五九年被特赦。兩人都被粟裕將軍所俘。
〔16〕馮友蘭,字芝生,河南唐河人。一九一二年入上海中國公學大學預科班,一九一五年入北京大學文科中國哲學門,一九一九年赴美留學,一九二四年獲哥倫比亞大學博士學位。回國後曆任中州大學、廣東大學、燕京大學教授、清華大學文學院院長兼哲學係主任。抗戰期間,任西南聯大哲學係教授兼文學院院長。一九四六年赴美任客座教授。一九四八年末至一九四九年初,任清華大學校務會議主席。曾獲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印度德裏大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名譽文學博士。一九五二年後一直為北京大學哲學係教授。
在燕京大學任教期間,馮友蘭講授中國哲學史,分別於一九三一年、一九三四年完成《中國哲學史》上、下冊,後作為大學教材,為中國哲學史的學科建設做出了重大貢獻。
從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六年七年馮友蘭連續出版了六本書,稱為“貞元之際所著書”:《新理學》〔1937〕、《新世訓》〔1940〕、《新事論》〔1940〕、《新原人》〔1942〕、《新原道》〔1945〕、《新知言》〔1946〕。通過“貞元六書”,馮友蘭創立了新理學思想體係,使他成為中國當時影響最大的哲學家。
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是馮友蘭學術思想的轉型期。新中國成立後,馮友蘭放棄其新理學體係,接受馬克思主義,開始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研究中國哲學史。著有《中國哲學史新編》第一、二冊、《中國哲學史論文集》、《中國哲學史論文二集》、《中國哲學史史料學初稿》、《四十年的回顧》和七卷本的《中國哲學史新編》等書。
〔17〕範老指範文瀾。
〔18〕郭老指郭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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