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正文

毛在中央政治局匯報會議上的講話(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四日)

(2012-03-12 04:31:54) 下一個
 
220) 在中央政治局匯報會議上的講話

    毛主席說:“有什麽可怕呢?你們看了李雪峰的簡報沒有?他的兩個孩子跑出去,回來後教育李雪峰說:‘我們這裏的老首長,為什麽那麽害怕紅衛兵呢?我們又沒打你們’。大家就是不檢討。伍修權家有四個孩子,分為四派,有很多同學到他家裏去,有時十幾個人。接觸多了就沒有什麽可怕的了,覺得他們很可愛。自己要教育人,教育者要先受教育。你們不通,不敢見紅衛兵,不和學生說真話,做官當老爺,先不敢見麵,後不敢講話,革了幾十年的命,越來越蠢了,劉××給江××的信,批評了江××,說他蠢,他自己就聰明了嗎?”

    毛主席問劉瀾濤:“你回去打算怎麽辦?”劉回答:“回去看看再說”。主席說:“你說話總是那麽吞吞吐吐。”

    毛主席問總理會議情況,總理說:“會議開得差不多了,明天再開半天,具體問題回去按大原則解決。”主席問李井泉:“廖誌高(四川省委第一書記),怎麽樣?”李答:“開始不大通,會後一般較好。”主席說:“什麽一貫正確,你自己就溜了,嚇得魂不附體,跑到軍區去住。回去要振作精神,好好搞一搞。把劉鄧的大字報貼到大街上去不好。要允許人家犯錯誤,要允許人家革命,允許改嘛!讓紅衛兵看看《阿Q正傳》。”

    主席說:“這次會開得比較好一些,上次會是灌而不進,沒有經驗。這次會有了兩個月的經驗。一共不到五個月的經驗,民主革命搞了二十八年,犯了多少錯誤,死了多少人!社會主義革命搞了十七年,文化革命隻搞了五個月,最少得五年才能得出經驗。一張大字報,一個紅衛兵,一個大串連,誰也沒料到,連我也沒料到,弄得各省市嗚呼哀哉。學生也犯了一些錯誤,主要是我們這些老爺們犯了錯誤”。

    主席問李先念:“你們今天會開的怎麽樣?”李答:“財經學院說他們要開聲討會,我要檢討,他們不讓我說話。”主席講:“你明天還去檢討,不然人家說你溜了。”李說:“明天我要出國。”主席講:“你先告訴他們一下。過去是‘三娘教子’,現在是‘子教三娘’。我看你有點精神不足”。

    主席說:“他們不聽你們檢討,你們就偏檢討,他們聲討,你們就承認錯誤。亂子是中央鬧起來的,責任在中央,地方也有責任。我的責任是分一二線。為什麽分一二線呢?一是身體不好,二是蘇聯的教訓。馬林可科不成熟,斯大林死前沒有當權,每一次會議都敬酒,吹吹捧捧。我想在我沒死之前,樹立他們的威信,沒有想到反麵。(××同誌插話:“大權勞落”)主席說:“這是我故意大權旁落,現在倒鬧獨立王國,許多事情不與我商量,如土地會議、天津講話、山西合作社、否定調查研究、大捧王光美。本來應經中央討論,作個決議就好了。鄧小平從來不找我,從一九五九年到現在,什麽事情都不找我。五九年八月廬山會議我是不滿意的,盡是他們說了算,弄得我是沒有辦法的。六二年,忽然四個副總理,李富春、×××、李先念、×××到南京找我,後又到天津,我馬上答應,四個又去了,可鄧小平就不來。武昌會議我不滿,高指標弄得我毫無辦法。到北京開會,你們開六天,我要開一天還不行。完不成任務不要緊,不要如喪考妣。遵義會議後,黨內比較集中,三八年六中全會後,項英、彭德懷搞獨立王國。(新四軍皖南事變、彭德懷的百團大戰)那些事情都不打招呼。七大後中央沒有幾個人,胡宗南進攻延安,中央分兩路,我同恩來,任弼時在陝北,劉××、朱×在華北,還比較集中。進城後就分散了,各搞一攤,特別分一線二線就更分散了。一九五三年財經會議後,就打過招呼,要大家相互通氣,向中央通氣,向地方通氣。劉鄧二人是搞公開的,不是秘密的,與彭真不同。過去陳獨秀、張國燾、王明、羅章龍、李立三都是搞公開,這不要緊。高崗、饒漱石、彭德懷都是搞兩麵手法。彭德懷與他們勾結上了,我不知道。彭真、羅瑞卿、楊尚昆、陸定一是搞秘密的,搞秘密的沒有好下場,好結果。犯路線錯誤的要改,陳、王、李沒改(周總理插話:李立三思想沒改),不管什麽小集團,不管什麽門頭,都要關緊關嚴,隻要改過來,意見一致。團結就好。要準許劉鄧革命,允許改。你們說我和稀泥,我就是和稀泥的人。七大時陳奇涵說:不能把犯王明路線的人選為中央委員,王明和其他幾個人都選上了中央委員啦。現在隻走了一個王明,其他幾個人還在嘛!洛甫不好,王稼祥我有好感,東崮一戰他是讚成的,寧都會議洛甫要開除我,周、朱他們不同意,遵義會議他起了好作用,那個時候沒有他們不行。洛甫是頑固的,××同誌是反對他們的,聶榮臻也是反對他們的。對×××不能一筆抹殺。你們有錯誤就改嘛!改了就行。回去振作精神,大膽放手工作。這次會議是我建議開的。時間這麽短,不知是否通,可能比上次好。我沒料到一張大字報,一個紅衛兵,一個大串連,就鬧起來了這麽大的事。學生有些出身不太好的,難道我們出身都好嗎?不要招降納叛,我的右派朋友很多,周穀城、張治中,一個人不接近幾個右派那怎麽行呢?哪有那麽幹淨?接近他們就是調查研究,了解他們的動態。那天在天安門上,我特意把李宗仁拉在一起,這個人不安置比安置好,無職無權好。民主黨派要不要?一個黨行不行?學校黨組織不能恢複太早。一九五七年以後發展的黨員很多,翦伯讚、吳晗、李達都是共產黨員,都那麽好嗎?民主黨派就那麽壞?我看民主黨派比彭、羅、陸、楊好。民主黨派還要,政協也還要。同紅衛兵講清楚,中國的民主革命,是孫中山搞起來的,那時沒有共產黨,是孫中山領導搞起來的,反康梁、反帝製。今年是孫中山誕生一百周年,怎麽紀念哪?和紅衛兵商量一下,還要開紀念會。我的分一線二線走向了反麵(康生同誌講:八大政治報告是有階級鬥爭熄滅論),報告我們看了,是大會通過的,不能單叫他們兩個負責。

    工廠、農村還是分期分批回去打通省、市同學的思想,把會議開好,上海找個安靜的地方開會,學生就讓他們鬧去。我們開了十七天會,有好處。像林彪同誌講的,要向他們做好政治思想工作。斯大林在一九三六年講階級鬥爭熄滅了,一九三九年又搞肅反,這還不是階級鬥爭。你們回去要振作精神做好工作,誰會打倒你們?

    

(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四日)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