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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略軍吃人肉實錄

(2011-10-24 00:54:22) 下一個
日本侵略軍吃人肉實錄
——獻給中國的漢奸朋友們
 
荻原長一(日本)
 
 
    箴華按:日本荻原長一寫的《骷髏的證詞》一書,真實記錄了作者於1944年6月至1945年秋在菲律賓棉蘭老島的日日夜夜,其中以相當篇幅描寫了走投無路但負隅頑抗的日軍,在強大的美軍包圍下,殘殺同類以裹腹的恐怖場麵,揭露了由日本軍國主義發動的侵略戰爭將人變為野獸的罪惡事實。我們把書中有關日軍殘殺同類、食用人肉的內容挑選出來作為一篇獨立的文章發表,以教育對日本侵略軍的殘忍本性不了解的善良中國人,同時也是告誡為日本侵略中國辯護的漢奸。
  內容提要:本文描寫了走投無路但負隅頑抗的日軍,在強大的美軍包圍下,殘殺同類以裹腹的恐怖場麵,揭露了由日本軍國主義發動的侵略戰爭將人變為野獸的罪惡事實。
    關鍵詞:第二次世界大戰 日本軍國主義 日本兵 殘殺同類 吃人 
 
宰食戰友肉的歹徒
     迷路時,我們巧遇一士兵,我們跟著那人,來到了大岩石前麵,他指著樹陰下的山洞告訴我們說:“那裏就是N分隊的人所在的地方。”洞裏飄出一絲絲清煙在緩緩地上升。
    我們控製著激動的心情,一邊招呼說“啊,你們好!”一邊往裏看,入口處果然是N伍長和K兵長麵對麵地盤腿坐著。聽到我們的聲音,他們吃了一驚,隨即把臉轉向我們。原以為隻有他們兩個,誰知H上等兵也呆在裏邊暗處,同時轉過臉來。久別重逢,他們非常高興地迎接我們。彼此回憶起3月以來殘酷的經曆,不禁感慨萬千。部隊解散的當夜,我們曾勸他們與我們小組共同行動,但他們卻主張成立別動隊。我們很快就知道了,他們現在在這裏安頓下來,最大的原因是附近有甘薯地。
    我們直盯著堆在篝火旁邊的十公斤的甘薯,還是H上等兵拿出一個生甘薯,說:“吃一個吧?”我把甘薯切成7份分給了大家。N伍長也從石板架上取下飯盒,拿起用樹枝削成的粗糙筷子,夾起裏麵的東西給了我們。飯盒底上留有一點點煮幹薯葉,大家趕緊用手掌接住。
    “實際上,我們離倒下去為期不遠了!”N伍長彬彬有禮地說完之後,突然表情嚴肅地說:“是這樣,荻原班長,我們確實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好意思大聲說……說實話,我們連那種肉都吃了!”
    “事實上,我們在‘同類相殘’。”旁邊的K兵長補充說:“就是‘人吃人’的意思,我們心想,把不能行走但還有一口氣的戰友的軀體就那麽扔在那裏,讓蛆蟲、野獸暴食,怪可惜的……所以我們自己享用了!”
    他毫不在乎,神色平靜地作了說明。他接著說:“實話說吧,大約在二十天前我們曾經吃過一個……從海軍五中隊的領地往南走時,肚子餓得想吃肉,於是,半夜裏幹掉了一起行動的海軍士兵。”
    我們雖然想使勁控製住發抖的雙腿,但連那點力氣都沒了。我切實感受到了憎恨和威脅,可還是拚命忍著。
    他反而更加得意了,繼續說:“首先肢解胳膊和大腿,選好的部位製成肉幹,經過熏製保存起來。從內髒開始吃。肝髒嘛,那可是我最愛吃的喲!腸也切成小段,好好煮一煮,嚼起來就像吃蘑菇一樣,別提多鮮美了!”
    “然後,用這把軍刀喀嚓一下砍下腦袋來,從裏麵剜出腦漿,裝進飯盒裏。還真不少呢,大概能裝七八成。”
    “那東西可好吃呀,軟得就像吃豆腐一樣……”
    我如果不設法逃離,或是談話不投機,同樣的大禍就會降臨到某個人的頭上。因此,我盡量裝作平靜的樣子,隻說了一句:“是嗎,……有那麽好吃嗎?”
    他們接著又說:“這種事我們幹過兩三次。”H剛說完,隨即又叮囑我們:“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說。”
    我們一行人想趕緊離開那個地方,N卻說:“今晚我們也要去挖甘薯,給你們帶路吧!”說著一起跟了上來,我們沒法拒絕。
 
將遭盤算的士兵
    I上等兵來到我的身邊躺了下來。在他們4個人當中,他年齡最小,級別最低,所以分隊的所有雜務全都讓他一個人承擔。
    他幾次緊繃著消瘦的臉,好像要說出心中的秘密。這是那天夜裏的事。I上等兵到我們窩棚來玩,他像忍受不了長期以來的重壓似的,沉痛地述說開了。他講的情況大致如下:
    部隊解散後,原來屬於N分隊的士兵一直被迫跟著N他們,在深山密林裏來回轉了半個月左右之後,糧食已全部吃盡,病號也接二連三地出現了。患者增多拖住了分隊的手腳,於是趁病號熟睡時,逐一將他們槍殺。執行槍殺任務的,幾乎都是K兵長,肢解屍體時,大家卻不動手,最後就強迫I去幹這慘無人道的事。命令他割斷死人的脖子,從軀體上砍下手和腳,取出內髒洗幹淨。就這樣,烤煮了大量的肉幹不斷食用。吃完之後,下一個病號又會被幹掉。
    在漫無目標的轉移過程中,他的體力日益不支。大約是幾天前,才來到這開墾地。然而,挖到的那份甘薯,有時還會被N伍長搶去。“如果可能的話,今後請讓我和荻原班長一起行動。”他從內心裏發出了這一哀求。
 
又遇一夥吃人歹徒
    我對能否率領疲憊已極的大夥繼續往前走,已經完全喪失了信心,自己一個人爬上高坡。從那附近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我輕手輕腳地走近一看,4名士兵坐在那裏一邊說笑,一邊正在吃什麽東西。
    我輕輕地喊了一聲:“你們好!”當他們聽到叫喊聲時便一齊向我轉過身來,4個人臉黑得像幾個月沒有洗過,隻有眼睛還炯炯有神。我重新說了一遍,“你們好!”
    這時,有一個人開了腔:“你好。你是哪個部隊的?”他反問。
    “炮兵中村部隊。你們呢?”
    “森部隊。”
    “還能繼續往前走嗎?”
    “不行,我們爬到了山頂,現正往回走呢!因為搞不清方向,在同一個地方走了兩次。”
    “那你們的糧食怎麽樣?我們每人隻剩下兩塊甘薯,正為難呢!不過肉還剩這麽幾塊。”
    “對我們來說,最後一次吃肉是一個月前吃水牛肉。”
    “啊,我們的問題更嚴重,才慘啦!隻有一點甘薯。”
    他們圍坐的中央有一隻飯缶,裏麵裝有像筍皮一樣卷著的水牛皮和燒過的骨頭。
    “怎麽樣,如果覺得這東西可以的話,就咬一塊吧!”說著遞給我一塊,我立即高興地接了過來,感到一股濃烈的屍臭味直嗆鼻子。
    既然難得分得這麽一塊珍貴的東西,不吃不好。當我勉強把肉送到牙齒間去咀嚼時,有人說了:
    “那不是水牛肉!”
    “哦!那是什麽?是馬肉?”
    “……”
    “呃?啊,原來如此!”我本能地張開了嘴,取出嘴裏的那塊肉。心裏湧起了強烈的憎恨。“實在對不起!趁天還亮得趕回去。請原諒,先走一步了。”
    他們說道:“是嗎,能不能帶上我們一起走?”
    我留下了一句話:“啊,那我跟大家一起在下麵等候。”便匆匆地走了。
    我覺得也許再沒有比“人間地獄”這一詞更能確切地描述當時的情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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