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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外孫女王海容

(2011-10-23 23:37:53) 下一個

王海容出生在湖南長沙一個不尋常的教育世家,乃祖王季範先生是湖南頗有名望的教育家。王海容的父親王德恒是王季範的獨子,抗戰初期投奔延安。母親肖鳳林靠著當教員的微薄薪金,含辛茹苦,撫育海容、起華姐弟,備嚐艱辛。彼時,王海容一家就和王季範生活在一起。



  王季範出身小康之家。他的父親王文生娶湘鄉大坪唐家坨(現已劃歸韶山)文芝儀的次女為妻。這位文氏姑娘不是別人,就是毛澤東的母親文七妹的親姐姐文六妹。所以王季範的母親是毛澤東的二姨媽。王季範和毛澤東實為姨表兄弟。年長毛澤東九歲的王季範是王家的次子.因在家族同輩中排行第九.後輩人均稱他為“九阿公”。毛澤東則一直叫這位表兄為“九哥”。毛澤東從兩歲起寄養在外祖父家。他幼年的大部分歲月都在唐家坨度過。從某種意義上說,王季範是毛澤東的真正蒙師。


  “海容”這個名字,


  

王海容



有說是她祖父給她起的,也有說是毛澤東為她改的,乃是取自古語“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由此可見,王家希望這個女兒,要胸懷四海,博學廣聞。1960年秋,王海容考入北京師範學院俄語專業,後又進入北京外語學院讀英文,按學校的教學方向,她將來畢業後是要去當中學老師的。但是,王海容畢業後,卻沒有當過一天老師。她入學時沒有走“後門”,畢業分配時卻走了個大“後門”。



  1965年11月,由周恩來總理指示,王海容被安排在外交部辦公廳。開始,她的工作主要是負責部長與總理的文電收發,以及其他的一些文秘工作。然而,由於她的特殊身份和背景,還有德高望重的周恩來總理的特殊關照,她在外交部上上下下都有著特殊的“分量”。



  到外交部之後,王海容的工作可謂春風得意。從她履曆中可以看到:1965年11月,她作為外語學院的畢業生躋身外交部辦公廳,按一般的情況頂多也隻是個科級秘書。其後,是“文化大革命”開始,“轟轟烈烈”搞了三四年。這期間,她出入中南海,活躍於毛主席身邊,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的名位,但其“活動的權力”則等同於高級幹部一般。



  到了1970年夏天,由周恩來直接提名,委任王海容擔任外交部禮賓司“負責人”。時過一年,到了1971年7月,王海容被正式任命為禮賓司的副司長。第二年,又一道任命下來,王海容被提為外交部“部長助理”。再過一年多一點,王海容被任命為外交部副部長了。此後,她在這個崗位上一幹便是4年多,直到失勢倒運。



  1976年9月9日,毛澤東與世長辭。這一天,王海容和在毛澤東身邊工作的工作人員一樣,伏倒在毛澤東的遺體前痛哭不已。一個時代結束了,王海容的“黃金時代”也結束了。



  同年10月,“四人幫”倒台,中央和國家機關中與“四人幫”有牽連的人都被隔離審查。由於自己的特殊身份,王海容也被宣布停職。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檢查交代,她說清楚了自己的問題。從1978年12月底起,她的工作關係從外交部移交到中央組織部,等待重新分配工作。 為了適應新的工作,中央又決定讓王海容到中央黨校進修學習,按照中央黨校的教程安排,每期學員的進修學習時間為半年或1年。但是,王海容卻在中央黨校整整呆了3年。



  1984年,王海容終於被重新任命為國務院參事室的副主任。職務雖然比外交部副部長低,但依然保留著副部長待遇。從此,圍繞在她身上的神秘的光環消失了,但一個有血有肉的女性形象卻浮現了出來。


喬冠華死後的若幹年的今年,章含之也死了。這對政治夫妻終於可以地下相伴了。


章含之以前寫過的一些帶有自傳性的書籍中數最後那本《跨過厚厚的大紅門》有些意思,也由此帶來一些爭議。平心而論,喬冠華、章含之的個人品格上都有嚴重的缺陷,像喬冠華,私下拿了人家符浩的古董也不歸還還裝作沒事人似的哈哈大笑,這在哪朝哪代也說不過去,至於章含之在文革中的上竄下跳更是人所共知。 有的學者諸如章乃器的兒子章立凡研究當年章含之的失寵是來自於給江青的密信,章立凡列舉的這封信件中的內容包括以下幾點:一、覺察到康生通過唐聞生、王海容誣告江青、張春橋事件,是鄧小平幕後策劃,所以要向主席揭發;二、唐聞生、王海容曾向老喬調查江青、張春橋的曆史,喬冠華表示完全不知道;三、我們(喬、章)堅持原則,勸唐聞生、王海容不要替康生傳話,特別指出關於江青的話尤其不能傳,因為客觀上矛頭是對著主席的;四、唐聞生對江青有議論(應當退出政治活動養老),王海容涉嫌有意安排證人吳仲超出席人民大會堂宴會。 章立凡提供的證據隻說明了問題的一個方麵,而問題的另一個方麵則是王海容、唐聞生早已失寵在前。毛澤東了解到王、唐二人轉而接近鄧小平,曾經用當年批判陳伯達的口吻批評王唐說他們是“小老鼠”,“看到我這條船要沉了,就溜走了”,這段話當時在黨內高層流傳很久。章含之與王海容早有銜恨,自然聞風而動。可是,章含之或許忘了自身的弱點,也忘了中國古代最大的一個政治經驗教訓即疏不間親的道理。章士釗已經西去,毛之於章家的種種恩賞也就此淡漠,章含之雖與毛曾經有過淵源,可畢竟今昔異勢。再者,王海容是毛澤東的親屬,毛怎麽批評她,或者江青怎麽批評她都在毛可以容忍的範疇之內,但在外人來說則沒有直接指責他們的餘地,這也是毛晚年任人唯親的一個主要特征,方之江青在後來的跋扈尤能說明這一點。


據孔東梅回憶,當年毛澤東與王海容初次見麵曾經有過如下對話:

毛:你這人挺怪,第一次見我也不害怕。

 王:我幹嘛怕你啊?你又不能吃了我。

毛:你第一次給我寫信,我忙,沒有給你回信。

 王:我還向你要了個籃球,你也沒有給我。

  

 從這番對話中可以看到毛、王當年“血濃於水”的情形,這也難怪後來這位“徒工王波”一躍而為“偉大領袖”的聯絡員之一了。也就難怪後來此人在嗬斥周恩來的時候那麽盛氣淩人、出語惡毒。而在批周會結束後,王海容頤指氣使的對周恩來的衛士高振普說:“小高,你又可以吃宴會了。”這個學曆不高、資曆不深、能力不大的女人能夠如此嘴臉,答案也都要從他與毛的親屬關係上尋找了。

 

有關章含之與王海容之間的嫌怨,目前還沒有王海容方麵的回答,但在章含之一邊已經有了一些解讀,章含之說過:“後來得知,那是已在外交部集聚了相當權勢、我當時視為朋友的毛澤東的那位遠房親戚所決定的。從我入部(外交部)那天起,我就已陷入她的擺布之中,直至最後在她和她的親密夥伴的手掌中毀滅。”而對於她與喬冠華在毛澤東死前的政治命運,章含之也這樣提及:“最終據說是我那樣敬重的毛主席的一句話把冠華和我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章含之屬於一帆風順上來的“火箭式幹部”,她依仗她養父章士釗與毛的不俗關係得以“近腆天顏”,當然也就不見得十分明了政治鬥爭中的某些深層的詭譎,或可說自以為是的她根本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被周秉德稱之為“常去西花廳的小姐”的王海容當年對於周恩來的態度,在周秉德的回憶中可見一斑,周恩來因為手臂發抖提出要求說:“我手顫,請你幫我記一記。”此女人說:“怎麽?想秋後算帳?是批判你還是批判我?自己記!”

 

一個在1927年以後就臨危受命主持中央常委工作長達數年、擔任共和國總理長達二十多年的元勳首輔居然就在這麽一個1958年畢業的高中生(因為成績不好沒有考上大學)的“徒工王波”(王波是王海容的化名,一如李訥化名肖力一樣)的嗬斥下默默無聲。有人不是說懷念毛澤東時代嗎?毛澤東的遠房親戚對待一個國家總理尚且如此態度,我們實難想象在那樣一個人治的社會中對待普通群眾又該是怎樣一副活閻王的嘴臉?

 

然而,有一件事也比較費思量。那就是章含之告發以後雖然遭到毛的打擊,稱作“借刀殺人”,可是,卻得到江青的寬容,據說(據康生身邊的工作人員回憶),江青甚至對章含之說:“將來還有機會。”至於什麽機會,後來也就沒有了具體的解釋。王海容、唐聞生雖然在文化大革命中犯了嚴重錯誤,可後來因為站隊站對了方向,有來自高層的庇護,順利過關。王最後是國務院參事室副主任,比照副部長級,唐聞生是鐵道部的司長,比照正司局級。說起來這也是毛澤東文革中諸多聯絡員下場比較好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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