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少奇、鄧小平趁毛主席不在北京的機會,利用他們竊據中央的職權,通過《人民日報》一九六六年“七一”社論“毛*澤*東思想萬歲”的修改和審定,塞進了自己的私貨,惡毒地攻擊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和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竭力美化自己,掩蓋他們大搞資本主義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滔天罪行,包庇彭、陸、羅、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企圖穩住陣腳。
一、瘋狂地反對毛主席和毛*澤*東思想
由劉、鄧修改定稿的這篇社論說:“象毛*澤*東同誌經曆那樣長期、那樣激烈、那樣多方麵的鬥爭的革命領袖,同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一樣,在曆史上是罕見的。”這段話中的“同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一樣”一句,是劉、鄧改稿時加進去的。
我們最最敬愛的偉大領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誌說:“毛主席比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高得多,現在世界上沒有那一個人比得上毛主席的水平。”又說:“毛主席這樣的天才,全世界幾百年,中國幾千年才出現一個,毛主席是世界最大的天才。”毛主席對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貢獻,遠遠超過了馬、恩、列、斯。劉、鄧蓄意貶低毛主席在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的最崇高地位和偉大的功績,真是惡毒之極,猖狂之極!
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劉、鄧在審改這篇社論時,竟把“毛*澤*東同誌在我國人民中享有最高的威望,在全世界革命人民中享有最高的威望”一句刪去了。這是劉、鄧瘋狂反對毛主席的又一鐵證。
林彪同誌指出:“毛*澤*東同誌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麵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提高到一個嶄新的階段。”而這篇社論卻說:“毛*澤*東思想是在帝國主義走向全麵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天才地、創造性地全麵繼承和發展了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劉、鄧在這裏隻是在原稿上加了“繼承”二字,卻避而不談毛主席捍衛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偉大功勳,公然企圖抹殺幾十年毛主席同國際上以及國內形形色色的機會主義,特別是同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同我們黨內右傾機會主義和“左”傾教條主義鬥爭的光輝曆史,這樣,也就掩蓋了毛主席同他們(劉、鄧)兩人為首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作鬥爭的曆史,從而既貶低了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和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又掩蓋了他們反對毛主席,反對毛*澤*東思想,大搞資本主義複辟的罪行,這是非常陰險和狡猾的。
在這篇社論中,還引用了鄧*小*平的一段話,他說什麽“我們黨的最大優點,就是有以毛*澤*東思想為代表的指導思想。”鄧*小*平在這裏特意用“為代表”三字,是極其陰險的,極其惡毒,是明目張膽地反對以毛*澤*東思想作為”全黨全國一切工作的指導方針“,否認毛*澤*東思想是全黨全國人民的唯一指導思想。
二、極力美化自己,抬高自己身價,妄圖穩住在黨內竊據的地位
林彪同誌是毛主席最親密的戰友,是全黨全國早已公認的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典範。劉、鄧修改和審定這篇社論時,不是強調全黨全國向林彪同誌學習,而是兩次引用劉*少*奇在二十一年前“七大”時講的有關毛*澤*東思想的兩段話,力圖把自己打扮成二十多年前就宣傳毛*澤*東思想,甚至把鄧*小*平惡毒攻擊毛*澤*東思想的話也塞進去,這是劉、鄧狼子野心的大暴露,是劉、鄧反對毛*澤*東思想,極力貶低林彪同誌,抹殺林彪同誌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的光輝榜樣,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猖狂反撲的又一鐵證。
劉*少*奇是反對毛*澤*東思想的主帥,是反對毛*澤*東思想的老手,早在四十年代,他就說什麽“二十年來,我黨雖有極豐富的實際鬥爭經驗,但缺乏理論的弱點仍舊未能克服。”又說:“偉大的著作還沒有出來”(見《答宋亮同誌》)。請看,他那時把毛主席的著作看在眼裏嗎?根本沒有。相反,他竭力否定毛主席著作是偉大的著作,根本不提學習和宣傳毛主席的著作。
三、抹煞兩條路線兩條道路鬥爭的基本事實,開脫自己反對毛主席正確路線的罪責
在一九六一年七、八月間,劉*少*奇同毛主席大唱反調,他配合美帝和蘇聯赫魯曉夫修正主義集團的反華叫囂,在國內、在黨內製造悲觀氣氛,大刮單幹風,翻案風,妄圖挖社會主義的牆腳,搞垮社會主義經濟,就是在劉、鄧黑司令部的授意和鼓勵下,社會上一切牛鬼蛇神紛紛出籠,搞得全國烏煙瘴氣。在這個關鍵時刻,毛主席在黨的八屆十中全會上,作了形勢、矛盾、階級和階級鬥爭的講話,批判了資產階級和它在黨內的代表人物劉、鄧等人刮起來的單幹風,撥正了我們國家的航道。可是,劉、鄧在這篇社論中,講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時候,對這樣一場嚴重的階級鬥爭,一聲不吭。
八屆十中全會以後,在毛主席的親自領導下,開展了城鄉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也就是四清運動。劉*少*奇卻大搞形“左”實右的錯誤路線,極力推行他的資產階級的婆娘王光美的“桃園”經驗,夥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彭真製訂了一個後“十條”,同毛主席親自主持製定的前“十條”相對抗,破壞四清運動,企圖保護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這個關鍵時刻,毛主席親自領導製定了二十三條,保證了四清運動在正確的軌道上前進。對這樣一場嚴重的階級鬥爭,劉*少*奇隱瞞自己的嚴重罪責,在社論中連提也不提。
事實表明,劉、鄧不僅在文化大革命中提出了一條資產階級反動路線,而且多年以來一直堅持推行他們自己製定的與毛主席為代表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相對抗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但是劉、鄧對此卻裝聾作啞,妄圖瞞天過海。(彩色小吉普)
毛主席教導我們:“各種剝削階級的代表人物,當著他們處在不利的情況的時候,為了保護他們現在的生存,以利將來的發展,他們往往采取以攻為守的策略。或無中生有當麵造謠;或者抓住若幹表麵現象,攻擊事情的本質;或者吹捧一部分人,攻擊一部分人;或者借題發揮,衝破一些缺口,使我們處於困難地位。總之,他們老是在研究對付我們的策略,‘窺視方向’以求一逞。”劉*少*奇、鄧*小*平就是毛主席指出的這種人。
四、包庇彭陸羅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妄圖掩蓋他們自己後台大老板的身份
由劉、鄧審改的這篇社論,在談到彭、陸、羅、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時,說什麽“他們的手伸得很長,要抓黨權、要抓軍權、要抓政權。”“他們抓筆杆子,就是要為他們的複辟和反革命政變作輿論準備。”這裏的四個“要”字,都是劉、鄧修改稿子時加進去的,所謂“要”就是說彭、陸、羅、楊僅僅是想幹什麽,沒有真幹,這是明目張膽的包庇。
林彪同誌早就講得很清楚,彭、羅、陸、楊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對黨權、軍權、政權,不隻是“要抓”,而且真正抓了,他們既抓文,又抓武,不隻是一般地抓,而且抓得很緊。劉*少*奇、鄧*小*平加了四個“要”就是公然同林彪同誌大唱反調。
不僅如此,劉、鄧還公開為高崗、饒漱石反黨聯盟,為彭德懷修正主義反黨集團和彭、陸、羅、楊反革命集團開脫罪責。社論原稿中本來有這麽一段話:“十六年來,我們黨內三次鬥爭說明,那些反黨集團的一切罪惡活動的目的,都是為了奪取政權......。”在改稿時,卻把“奪取政權”四字砍去了,原稿中本來有一句“如果不把他們的罪惡陰謀揭發出來,他們肯定是要搞反革命政變的,”劉、鄧卻刪去了肯定是要搞反革命政變這個重要意思,而是在刪去前一句“奪取政權”的地方加上了“搞反革命政變”的字樣,成為“都是為了搞反革命政變”這麽一句,劉、鄧企圖偷天換日,掩蓋曆次反黨集團和他們自己同無產階級爭奪領導權的鬥爭的實質,這隻是白日做夢。
劉、鄧企圖歪曲黨內鬥爭的曆史,竭力為十六年來的黨內反革命修正主義集團辯護,其目的是為了保護自己。因此,他們十分害怕群眾起來揭發。社論原稿中,本來有這麽一段:“我們決不能讓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野心家陰謀得逞,一定要把他們徹底揭發出來,堅決把他們鬥臭、鬥倒。”到劉、鄧那裏,卻被他們的黑手砍去了。這充分暴露了他們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包庇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準備埋伏下來作垂死掙紮的醜惡嘴臉,同時,也充分暴露了他們惟恐自己被揭發出來的紙老虎的固有本質。
階級鬥爭的客觀規律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的,現在一小撮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一個一個地被揪出來,劉、鄧自己也被揪出來了。“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我們要一鼓作氣,把劉、鄧徹底鬥倒、鬥垮、鬥臭!把他們拉下馬,叫他們靠邊站!
劉、鄧不投降,就叫他滅亡!
(彩色小吉普根據紅衛兵南京工學院東方紅總部、南京工學院東方紅戰鬥公社主辦《東方紅戰報》1967年4月21日第二十二期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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