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一刻、如此熟能生巧、夏日畫麵
(2014-08-31 14:3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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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溫馨一刻
因為要參加跑步俱樂部藍綠隊在傍晚的第3次Hill Repeats訓練,我星期二下班比較早,輕軌火車上不象平常下班高峰時擁擠。從我在醫學中心上車後的第3站是博物館站,上來一位老人。她沒有坐在那些不少的空位,卻選擇坐在我的身旁。我們相互點頭微笑,算是打了招呼。老人家穿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但是很胖。我向車窗挪動,給她讓出多一點的空間。
過了一會兒,老人轉過臉,帶著濃重的口音,用斷斷續續的英語問我:“你會說西班牙語?”
我微笑著回答:“抱歉,我不會。”
老人接著又問:“你,中國?”
我微笑著回答:“是的,我是來自中國。”
接著,老人家慈祥地說:“早晨要祈禱,晚上也要祈禱。耶穌是愛。”
我微笑著回答:“謝謝你。是的,耶穌是愛。我也是基督徒。”
聽了我的回答,老人家臉上笑得像綻開的花,慈祥地拉著我的手,興奮地說了一通我聽不懂的西班牙語。很顯然,老人家英語非常有限,尤其是口語。而我的西班牙比她的英語要差十萬八千裏,既不會說,也聽不懂。我隻好看著她,對她微笑。老人家從她的包中拿出一本書給我看。西班牙語的“聖經”兩字與英語比較像,我知道那是一本《聖經》。但是,“聖經”那兩字後麵的幾個字,我就不認識了。依著肢體語言,加上觀察書本內容印刷,我知道這是一本彩虹版《聖經》,裏麵的文字用7種不同顏色打印。
依著連蒙帶猜和肢體語言,我陪著老人家“講話”。從中得知,她有一兒一女,都已經結婚;並且,她也有孫子孫女。當我回答她有關我有幾個孩子以及多大的問題後,老人家笑著不斷搖頭、摸著她自己的臉俠,說著我聽不懂的西班牙語,這次,我沒猜出她要表達什麽意思。大概看著我困惑的樣子,老人家伸出手來,在我的臉俠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這時,一位坐在我們後麵的乘客笑著插話說:“她是說你看上去這麽年輕,自己還象個孩子,怎麽都有那麽大的女兒。”我謝謝了那位乘客的翻譯,也謝謝老人家的美言。
即將到我要下車的車站了,我給老人家一個擁抱,與她說告別。老人家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早晨要祈禱,晚上也要祈禱,耶穌是愛”。而那位在後座的乘客則對我說:“你很慈善”。我回答:“她很慈善”。
回到家,與先生分享了在輕軌火車上的經曆。先生提醒我2003年全家在希臘度假時類似的經曆。是啊,那是發生在我們全家探訪了希臘著名海邊曆史古城哥林多回到首都雅典的火車上。一對年長的希臘夫婦坐在我們對麵。他們非常喜歡我們的女兒,一路上不斷地用希臘語與我們“交談”,並且要送無花果給我們吃。也是通過連蒙帶猜和肢體語言,我們與他們有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到了雅典下火車分別時,兩位老人家給我們一家3口每人一個擁抱,並且在我們的左右臉俠禮節性地親吻。
2. 如此熟能生巧
星期二傍晚是今年訓練季節的第3次跑坡訓練(Hill Repeats),4 X 3:即從一個堤壩的底部沿著一個大斜坡快速跑上堤壩頂部,然後跑回底部,連續重複4次,組成一套;在平麵慢跑一小段後,再重複第一套,共3套。
在2周前的訓練周記中,我曾經分享在過去的2個訓練季節我是如何在教練指導和幫助下學習和體會跑坡平均分配體力。在去年的跑坡訓練中,我從跑Hill Repeats的第1個和最後1個上、下坡的配速相差大於1分鍾,逐漸減少到相差不到20多秒;而在上星期二的Hill Repeats,配速相差不到10秒。因此,在2周前的訓練周記中我自吹自擂“熟能生巧”。
然而,在這個星期二傍晚的Hill Repeats訓練中,我又犯了曾經犯過的錯誤:剛開始跑太快,到訓練快結束時,跑得很困難。回到家下載Garmin表上的資料得知,跑第一套第1個上坡的配速是6:38,而跑第三套最後1個上坡的配速是9:11,相差超過2分半鍾,幾乎與2年前第一次參加跑坡訓練相似。當然我對自己的表現失望,但也自我安慰畢竟沒有象2年前那樣死去活來的感覺,總體來說,心情還是愉悅的。
究其原因,可能有二。一是當天跑坡訓練穿了一套新的跑步衣服,躍躍欲試;二是下班回家路上被輕軌火車上的一位乘客評說了年輕,自己誤以為真是返老還童,可以大展手腳。教訓呀,教訓!回到家與先生分享當天的訓練,他不緊不慢地諄諄教導:“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這句話是如此耳熟:-)))。
3. Summer Images
I ran 10 miles with BG friends yesterday morning. Instead of running our regular route toward George Bush Park, we ran through a portion of Terry Hershey Park. Even though some parts of this country are in autumn by now, my area is still in hot and humid summer. Somehow, I didn’t feel bad running in the steamy morning. I was rather joyful and had Summer Images in my mind most of the time:-))).
A blessed and happy holiday weekend to my loved ones, friends, and everyone else!
Summer Images
(John Clare, 1853)
Now swarthy Summer, by rude health embrowned,
Precedence takes of rosy fingered Spring;
And laughing Joy, with wild flowers prank’d, and crown’d,
A wild and giddy thing,
And Health robust, from every care unbound,
Come on the zephyr’s wing,
And cheer the toiling clown.
Happy as holiday-enjoying face,
Loud tongued, and “merry as a marriage bell,”
Thy lightsome step sheds joy in every place;
And where the troubled dwell,
Thy witching charms wean them of half their cares;
And from thy sunny spell,
They greet joy unawares………
The Four Seasons: Summer (I Allegro) by Antonio Vivaldi
有點好奇的是,上坡和平地的pace之差,能通過訓練縮小嗎?還是這個差值基本不變呢?當然假設心率不變的前提下。”
我給這位網友的答複:“你那裏高低起伏不斷,是天然訓練跑波士頓馬拉鬆的好地方:-))),羨慕。我住的地方是一片平川,今年年初訓練波士頓馬拉鬆要開車1小時左右(單程)到一個小丘陵地帶訓練。
抱歉,我的訓練和比賽都比較隨心所欲,沒有用過心率帶,通常憑感覺。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在訓練和比賽過程中的心率狀況,隻能與你分享我個人的經曆和體會。 希望有用心率帶的跑友能與你討論你問的問題。
我在今年1月中旬跑半程馬拉鬆馬的成績是1:36:48,pace 7:23。所以,如果是跑線路比較平的全程馬拉鬆,我有信心在3個半小時內跑完。然而,當時我在丘陵地帶訓練跑山路long run時pace下降的非常嚴重,從平地的8:10下降到跑坡的10:00左右,甚至接近11:00。 對於線路上有許多起伏山坡的波士頓馬拉鬆,我將目標訂在至少再次達標波士頓馬拉鬆 (4小時以內),爭取再次達標紐約馬拉鬆(3:49:00)或芝加哥馬拉鬆(3:45:00);但一直覺得不可能超過我當時的個人最好成績(二馬3:40:35)。但是,最終我波士頓馬拉鬆的成績是3:30:06,遠遠快於我以及我的教練們對我的估計。這樣的成績與我估計跑平地馬拉鬆成績差不多。原因有多種,其中包括參賽的興奮,跑山路的訓練。。。。。。如此來看,(1)上坡和平地的pace之差是有可能通過訓練縮小;(2)但也有可能是跑上坡pace的下降被跑下坡pace的加快中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