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特別喜歡西湖。因此,幾乎每年探親我們都會抽出一天到杭州遊覽西湖。如今乘動車從義烏到杭州隻需50分鍾左右,所以,我們通常是當天來回。去年探親在杭州住了兩晚,那是因為探訪一位患晚期癌症的年輕女孩;今年探親在杭州住了一晚,也是因為探訪她。
重返西子賓館:背靠雷峰塔、正對一泓西湖水的西子賓館一號樓曾經是中外政要下榻之地;在市場經濟的今天,它成了普通人的賓館樓。
不過,西子賓館的兩個大門還是有武警戰士24/7站崗把守。出了其中一個大門就是西湖遊船停泊的湖麵。
在清晨的迷霧中,青山、綠水、荷花皆朦朧。
自以為清晨6點左右出門跑步是鍛煉積極分子。然而,湖中早已有多位晨泳鍛煉的人。
沿著西湖邊跑步見到的又一處荷景。7月中旬,湖中荷花開得正盛。
跑完了蘇堤就跑白堤,穿過了“平湖秋月”,又見“樓外樓”。
清晨的西湖雖然沒有遊客,但也不寂寞,而是地方居民晨煉社交的好地方。
“接天蓮葉無窮碧, 映日荷花別樣紅”
今夕不是去年,物是人非:西湖還是那個西湖,但患晚期癌症的那位年輕女孩已經與親朋們離別,靜臥在杭州城郊青山綠水中。
獻上3束她生前喜歡的鮮花,撫摸著冰冷墓碑照片上她那嬌好年輕的臉,我雙眼逐漸變得模糊,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在她的墓前待了很久,想了許多:與她的相識、她對生活的熱愛、對生命的渴望。。。
“不知生焉知死,不知死焉知生”,在歐洲旅遊探訪知名教堂時,我經常也探訪教堂的墓園、閱讀那些墓碑。這次探訪這位年輕朋友時也不例外:她長眠之地的部分墓誌銘。
意想不到的是她長眠之地的鄰居包括了司徒雷登先生,與她在同一個區域,僅隔二排墓碑。司徒雷登先生是著名的傳教士(1876年生於杭州,父母為美國在中國的傳教士;他本人1904年開始在中國傳教;他的獨生子也出生在杭州)、教育家(燕京大學創始人,首任校長)、外交官(二戰時擔任美國駐中國大使)。而他的墓碑上隻簡單地寫了“燕京大學首任校長”。我在他的墓碑前默哀了一會兒,表達對他深深的敬意。
離開她長眠的區域不遠處意外地發現了張聞天的墓地。沒想到這位出生在江蘇南匯、文革中受盡迫害、冤逝在江蘇無錫的他會被安葬在浙江杭州城郊的青山綠水中。不知他與杭州有什麽特殊的感情。
探訪我那長眠的年輕朋友後的心情是沉重的,同時再次提醒我要善待自己和他人、熱愛生命和生活。回到杭州市區,走在西湖湖濱大道上,喜歡東張西望的我發現了一座民居前這個栩栩如生的大家庭群雕。先生和我都被它吸引了,我們一起猜測誰是這個大家庭的家長、誰是兄弟姐妹;我們感慨在如今獨生子女的社會中,不會再有這樣的大家庭;同時,這座四世同堂雕像也提醒了我們倆有關家庭和親情在我們生命中的重要。我們謝絕了朋友對我們在杭州再住一晚的邀請,請朋友將我們送到火車站,很快就回到了故鄉山村。
音樂《The Wonder of Life》
Dear騰宇妹妹,謝謝你的鼓勵和祝福。拜訪了你家,知道你們平安,為你們高興;也了解到不久前是你母親的生日,你真是一位孝順女兒。請代我向老人家獻上遲到的生日祝福,祝她平安幸福,健康長壽!
你的分享使我感動,謝謝你。
你說得對,那個“四世同堂”的雕塑是靠近河坊街。雖然當時我和先生是漫步在西湖大道上,但我有走“歪門邪道”的習慣,在大街小巷亂串中發現了這個“四世同堂”的雕塑。
那個“四世同堂”的雕塑應該在中山中路,靠近河坊街,那完全是新的,我把照片給老同鄉看,有人還不知道呢。我幾年年前回去看到過,不然也認不出來。
謝謝分享。羨慕你成長在這有著豐富的人文曆史、優美風景的地方。
謝謝提醒。問好!
是啊,很美。“濃妝淡抹總相宜”。你的許多貼子也是“唯美”。
問好!
“生命,就是這樣的脆弱”,確實如此!謝謝你的交流。
我前些時也去了杭州,太美的地方。
為你妹妹的英年早逝感到難過。失去手足是多麽傷心啊。hug你,與你同祝願。
謝謝你的鼓勵和分享。不愧為杭州人,即使離開了故鄉,你對它依然非常了解。
是真的。我在德州,我們這個城市有7、8家同鄉。這些同鄉中大多數夫妻倆都是義烏人,隻有兩個外來媳婦,我是其中之一(來自江蘇)。我們也是每年聚會,並且還不止一次:)))。
祝新一周愉快!
真的?我在舊金山灣區附近,舊金山南灣也有好多義烏老鄉。我們每年都有聚會。
謝謝小老鄉的喜歡和鼓勵。是啊,咱們倆兩次失之交臂,確實可惜。我和我先生現在住的美國城市有許多義烏同鄉,歡迎你來玩!
謝謝你的分享,使我得許多鼓勵。與你同敬拜。God Bless!
媛妹妹,很抱歉使你流淚,妹妹節哀。我能理解你,因為我也失去了父親,並且我們也是父女情深。安賢園,名符其實。願你父親安息在那片青山淨土的事實能帶給你一絲安慰。珍重!
可能是我沒交待清楚,墓地不在西湖邊,而在杭州城郊。這孩子沒有特別的身世,父母親都是從農村考上大學,母親是護士,父親曾經是教師,後來從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