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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饒、劉誌丹之死 ——揭開“政治謀殺”之謎

(2024-06-01 16:52:09) 下一個

高、饒、劉誌丹之死 ——揭開“政治謀殺”之謎

王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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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7月30日訊】 高崗、饒漱石死得不明白,有關高、饒事件的曆史資料也各執一詞,而且自相矛盾。他們二人皆死在毛澤東之手,但怎麽死的至今還是個謎。劉誌丹與高崗是創建陝甘寧邊區的開拓功臣,劉死於一九三六年四月,比高崗早死十八年,他是在山西興縣三交鎮與閻錫山部隊作戰中壯烈犧牲,黨史上把他寫成烈士、英雄,而且毛澤東將陝北的保安縣改名誌丹縣以誌永久紀念。不過有關劉誌丹部的敗績,劉是否壯烈殉難,又出現了幾個重大疑點。看來,這三個功臣之死都是政治謀殺性質,中共騙人的黨史是為暴君毛澤東歌功頌德,其中的許多謊言已被識破,但本文標題所列名的三人尚陷於雲深不知處中,故合並在一起,給以大膽懷疑,小心求證,探明其真相,隻能作為初步嚐試耳。

“高饒事件”的發難

毛澤東生怕地方權力膨脹,便開始削藩,即削弱地方大員的權力,原來中共將大陸地方上的組織分成五大分局,分局黨委書記兼任該軍區政委。一九五二年八月,黨中央下令調動高崗(東北局),饒漱石(華東局),鄧小平(西南局),鄧子恢(中南局),習仲勳(西北局)調去北京擔任中央機關和國務院的領導職務。當時民間流行“五馬進京,一馬當先”的諺語,“一馬”指的便是高崗,隻有他於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站在毛、朱旁參與了開國大典。(當時有位著名畫家繪下了這一莊嚴隆重的場景,可惜沒幾年不得不將這幅名畫剜了個空白,那就是站在毛身旁的高崗副主席。) 五馬裏還有一名饒漱石,他在進京兩年後,卷入了“高饒事件”中。饒原任華東局書記,調至北京任中央組織部長。 這時我剛從上海柴油機廠調至華東局宣傳部工作,在那裏我認識“一二·九”“一二·一六”北平學運領袖之一陸璀女士。陸是饒的妻子,有一個很可愛的會說法國話的女兒。當時,在發行量很大的《大眾生活》的封麵上,我早看過北京大學學生衝出軍警重圍,陸璀首當其衝的鏡頭(《大眾生活》主編係鄒韜奮)。 陸小姐有了知名度,中共便把她派往法國去募集救亡捐款,被吳玉章留下參加華文巴黎《救國時報》的工作,饒漱石從第三國際的莫斯科繞道巴黎回國,有緣與陸璀結識,並結為夫婦。回國後,饒任中共華中局副書記兼宣傳部長。一九四七年,華中局與山東分局合並成華東局,他任書記兼三野政委,司令員為陳毅。 饒漱石調往北京任中央組織部長時,忽告失蹤,他妻子都不知道。毛時代關押人往往不通知家屬,隻是過了幾個月後,聽到黨內口頭傳達“高饒事件”,陸璀才知道丈夫獲罪的原因:說是與高崗合謀,進行分裂黨的活動,黨內文件用的是抽象詞句,唯有講到高崗的罪狀裏,有一條具體事實:高崗與蘇聯史達林有勾結,未向黨中央報告。陸璀向組織請求探監,給丈夫捎點衣裳之類,未獲允準。情急無奈,她隻能黑夜裏抱著小女兒哭,特別是聽了內部傳達以後,機關裏的同誌象躲避麻風病似地疏遠她,似乎她也成了高饒反黨集團的一份子了。

鄧小平的一段自白

“五馬進京”之一的鄧小平,在一九八零談到“黨的若幹曆史問題”時說:“這個事情,我知道得很清楚。毛澤東同誌在一九五三年提出中央分一線、二線之後,高崗活動得非常積極。他首先得到林彪的支援,才敢於放手這麽搞。那時東北是他自己的,中南是林彪,華東是饒漱石。對西南,他用拉攏的辦法,正式和我談判,說劉少奇同誌不成熟,要爭取我和他一起拱倒劉少奇同誌。我明確表示態度,說劉少奇同誌在黨內的地位是曆史形成的,從總的方麵講,劉少奇同誌是好的,改變這樣一種曆史形成的地位不適當。高崗也找陳雲同誌談判,他說:搞幾個副主席,你一個,我一個。這樣一來,陳雲同誌和我才覺得問題嚴重,立即向毛澤東同誌反映,引起他的注意。高崗想把劉少奇同誌推倒,采取搞交易、搞陰謀詭計的辦法,是很不正常的。所以反對高崗的鬥爭還要肯定。”(引自《鄧小平文選》257頁)。 應該特別講清楚之處,鄧卻是一筆帶過,例如:“立即向毛澤東同誌反映,引起他的注意”。至於毛如何麵授機宜,如何處置高崗,略而不談。

我們僅僅從這兩句話裏,看出第一鄧是告密者角色,第二毛是向高饒發起攻擊的幕後總指揮,鄧充當毛的打手,並取得毛的信任。 高崗找陳雲遊說,增加兩名副主席。因高本是國家副主席,上述引文裏的“你一個,我一個”,不會是爭個國家副主席。是否增設黨中央的副主席呢?黨章上未規定另設副主席的條文,陳雲原是國務院副總理,曆來掌管財經大權,他怎麽稀罕謀一個黨的副主席呢?因此鄧的自白極不清楚。 鄧肯定林彪是最早支援高崗的,為此,林彪在七屆四中全會前夕,曾被攆出政治局,接受黨的審查。由於林揭發有功,時隔一年召開的黨代會上,林又官複原職,參加了清算高饒聯盟的這一會議。 鄧的自白裏隻說高遊說如何攻倒劉少奇,而沒有提出攻倒周恩來。而台灣出版的“中共政權四十年的回顧與發展”(作者俞雨霖)中講到“高饒聯盟矛頭係針對劉少奇與周恩來”。對比之下,鄧的說法比較可信,怎見得?實因當時舉國上下對周恩來尊崇備至,如有誰遊說黨內元老罷黜周恩來,遇上第一個人肯定會碰釘子!

告密者:史達林

上述第二節中談到陸璀女士聽到黨內傳達的高饒犯的錯,特別突出高與蘇聯史達林的聯係。最近讀到赫魯雪夫回憶錄續集:《最後的遺言》中,曾透露了很可靠的曆史資料: 我們這位代表(指蘇聯駐華大使尤金)開始給我們做報告,說中國領導班子中有許多人蘇X和我們黨不滿,口頭上積極反對我們的有劉少奇、周恩來等。史達林把大使送回的某些文件給我們傳閱,因此我們了解其中的內容。……關於中國黨內這種內部情報,有許多顯然是高崗捅給我們的。他是中國政治局在滿州的代表和首腦,與我們在那裏的代表關係很密切。

史達林決心贏得毛的信任與友誼,所以他把那位代表帶回來的與高崗談話的記錄拿給毛看,對毛說:看看吧,你可能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的。 隻有上帝才知道史達林這樣做是出於何種考慮。他把這種巴結說成是友好表示。毛先是在領導班子內把高崗孤立起來,那時高崗還在政治局裏,但我們知道他實際上已被打入冷宮,後來把他軟禁起來,再後來,又傳來高已自殺的消息。 以下是赫魯雪夫分析史達林何以向毛告密的想法:“他估計毛遲早會發現高崗與自己保持的不尋常關係,如果出現這種情況,毛會指責史達林煽動反對中國政府,這樣,史達林改變了主意,最好還是犧牲高崗來取得毛的信任。”(引自一九九零年出版,葉永烈著《陳伯達其人》)。 史達林出賣高崗的史實是毋容置疑的,應該說,這是兩個暴君為鞏固專製統治所作的背信棄義的交易。唐德剛先生在《傳記文學》372期曾提及高崗與史達林私訂終身,如今得到了有力的證明。為什麽牽連到饒漱石?大概在史達林給毛看的“有興趣的東西”裏,也透露了饒與高串通一氣的事實。 至於高崗與尤金是否談到反毛,由高崗取而代之的內容?我們根據鄧的自白,以及四中全會通過的處分高饒聯盟的“增強黨的團結的決議”中,都未上綱到反毛或反中央。其中有一段是這樣講的:“高饒聯盟的特點:他們沒有任何黨的組織或任何反對黨中央的綱領,他們唯一的綱領,就是以陰謀手段奪取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

等史達林一死(一九五三年三月),毛澤東於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不指名地提出黨內存在小組織活動的警告,第二年二月七日召開七屆四中全會,由劉少奇作了“增強黨的團結的決議”的報告,除了前引的“高饒唯一的綱領”,還嚴厲指出:“我們黨內產生過張國濤,蘇聯黨內產生過貝利亞。這樣重大的曆史教訓表明,敵人不但一定要在我們黨內尋找代理人,而且曾經找到過。……黨內有人誇大個人作用,強調個人威信,自以為天下第一,隻能聽人奉承讚揚,不能受人批評監督,對批評者實行壓製和報複,甚至把自己領導的地區和部門看做個人的資本和獨立王國。” 其中舉出史達林的屠夫貝利亞與張國濤為例,兩人結局不同,而且都不是“代理人”的角色,當初史達林幫了毛很大的忙,如今卻罵他是敵人了! 四中全會召開前,高、饒已失去自由,這時他們連列席旁聽的資格都沒有,完全是缺席審判,從此開創了一個惡例,在往後每次政治運動中,打倒共產黨的幹部,先扣帽子,再打棍子,可以不聽取本人的聲辯。

高崗看了四中全會的決議後才知道自己的前程完了,毛必欲置之於死地,他是要強而且極端好名,如今一下子從寶塔頂上摔下來,他受不了奇恥大辱,就在一九五四年五月六日,在軟禁中服安眠藥自殺(據一九九四年五月六日《神州時報》的一篇文章)。另一種說法見於六十二卷六期《傳記文學》吳明山的文中,該文稱:“一九五四年冬由公安部副部長許建國率多人包圍高的寓邸,他的警衛員左興甫負隅頑抗,此時,高崗舉槍自殺,左興甫被公安部人員製服,判無期徒刑”。後麵這個死法,他不但有警衛員,自己還帶有手槍,與高饒這時已在軟禁中有矛盾。錄下吳明山先生的一種說法,聊備一格。

高死後五個月,北京召開的全國黨代會上,由鄧小平宣讀《關於高崗饒漱石反黨聯盟的決議》,這一次是公開點名,首先指出高不但不向黨低頭認罪,反而以自殺表示對黨的背叛。增添的罪狀有“把東北地區當作高崗的獨立王國,……這個反黨聯盟把共產黨分成兩個:一個是根據地與軍隊創造的;一個是白區的黨”等。 關於饒漱石的罪狀,則說“為了鞏固黨的團結,必須堅決把他們開除出黨,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饒至今仍頑抗到底,並且繼續向黨進攻。”

這個決議公布不久,饒漱石即宣布死亡,他是不是自殺,至今沒有明確的說法。黨組織通知寡婦陸璀捧回饒的骨灰盒。開國後殺功臣的第一波至此劃上了句號。 鄧小平在黨代會後,提升為黨中央總書記,大概是毛給予他的一種獎賞。 鄧為了表現他在階級鬥爭中絕不手軟,又乘勝追擊,擴大戰果,株連了八名中央分局和省一級領導幹部,計有向明(山東分局第一書記,省政府副主席),孫秀山(東?/B>?局第二副書記,軍區副政委),張明遠(東北局第三副書記),趙德尊(東北局農村工作部長),郭峰(東北局組織部長),陳伯村(旅大區黨委第二書記),馬洪(國家計委秘書長),倪誌良(派至北韓的大使)。除馬洪一九七九年以後出現過,其他人從此永遠消聲匿跡了。

劉誌丹之死撲朔迷離

高崗自殺身亡,跟他一同開辟陝甘寧根據地的劉誌丹不是光榮犧牲了嗎?當我重新審查劉誌丹開赴前線這段曆史,便發現劉同樣死於政治謀殺,隻是謀殺的嫌犯竭力弄虛做假。不可思議的是,連將保安縣改稱誌丹縣,也屬於掩飾其罪行的狡猾。

首先,劉誌丹出兵山西的時機很可疑,因一九三六年正是國共兩黨關係出現大轉折。此前,張學良與楊虎城已與中共協定雙方停戰,自一九三五年底,即處在西北無戰事狀態。 高崗、劉誌丹的陝北紅軍是地方遊擊部隊。蔣介石宗派觀念即有嫡係與雜牌之分,毛澤東也有中央紅軍與地方紅軍的派係觀點。明顯的是,在劉誌丹渡黃河打閻錫山的同一年裏(一九三六年),毛澤東謊稱打通國際路線,下令張國濤的西路軍東渡黃河,借西北馬家軍之手,兩萬一千八百人幾乎全部被消滅於河西走廊。(詳見《王若望自傳》第二卷附錄:《西路軍覆滅秘史》) 這個時機命令劉誌丹部去打山西,可以說師出無名,如果是戰略上擴大根據地至晉西北,為什麽不動用賀龍、林彪的中央紅軍?為什麽隻派遣劉誌丹孤軍深入呢?

當時還宣傳,劉誌丹開赴前線,原是為了借道山西到華北去打日本兵的,不幸遭到閻錫山的阻擊。這個宣傳原是為了給中共塗上抗日先鋒的色彩,同時也是給假手消滅派係武裝的一種掩飾。如真有抗日之意,為什麽事先不跟閻錫山溝通,閻不至於拒絕吧!

《劉誌丹》一書闖大禍

這麽說還停留在推測上。一九五二年,女作家李建彤以《劉誌丹》為書名的長篇文藝傳記出籠,遭遇極慘,株連頗廣,而且是由毛親自拿問。前後延續了十八年的文字獄,才給我們提供了揭開雲霧見天日的一把鑰匙。 李建彤即劉誌丹兄弟劉景範的妻子,她的女兒劉索拉也是知名作家。 揭發此書有問題的密告者是特務頭子康生,他介紹給毛,定性為“反黨大毒草”。毛日理萬機,平時哪有工夫看小說,隻是《劉誌丹》這個書名以及康生所說的大毒草,激發他把此書看完,於是批了一句著名的最高指示:“利用小說反黨,是一大發明”。 這部傳記文學,把劉誌丹與高崗建立陝北根據地的艱辛作了真實的描述,隻因高崗已被黨史劃入敵人一類,乃用“羅炎”的假名替代高崗,也寫了劉誌丹壯烈的死。其中講到最高領袖毛澤東,讚揚他到了保安,釋放了被博古派遣的黨中央特派員關在窯洞裏的高、劉二人的功績。 毛澤東做賊心虛,李建彤筆下盡量不寫毛,而他看到每個章節全是指向毛。如創建陝北根據地,隻寫了高、劉的功績,這不是影射毛、朱摘別人現成的果子嗎?毛澤東讀罷此書,變得暴跳如雷,一定要運用權力施加報複,而報複的手段又是“中國特色”的株連無辜、製造文字獄。 這事不再借重鄧小平,而是交給了特務頭子康生雷厲風行地實行恐怖政策。

銷毀第一版的《劉誌丹》是第一步驟,接著就抓了劉景範。此人援救朱毛紅軍功勳卓著。當初劉誌丹從國民黨報上看到剿匪戰報,得知朱毛紅軍已進入川東,正處在走頭無路的境地,即派兄弟劉景範化裝商人前往四川,引領中央紅軍開入陝北休養生息。如今卻因為劉景範的夫人在一本書裏說了真話,羅織成文字獄,連帶朱毛的救命恩人也坐了七年黑牢。其他還有馬文瑞入獄五年,陝西省委書記賈拓夫關了五年死於獄中。李建彤被開除黨籍,撤銷一切職務,她的處分還算輕的。當時任中央人民政府秘書長習仲勳(五馬之一,加上高、饒,還有一位鄧子恢,他不積極擴大人民公社製度,被撤職,毛挖苦他是小腳女人;這樣,就已有四“馬”遭殃),習仲勳因看過《劉誌丹》的清樣稿,沒有看出問題(其中有一處寫到一位政治部主任,就是影射習仲勳),即宣布將習仲勳撤職。可見康生和毛的憤怒已到了失去理性的地步。 上述是受株連的頭一批中央和陝甘寧邊區領導幹部。這還不算,還抽調一百名地委和縣一級的陝西本省幹部集中到北京受訓,為期一至兩個月。這些幹部怎樣挨鬥、扣帽子,手頭沒這方麵的資料,不知其詳。 劉誌丹將軍同樣是非正常死亡。今年八月號《開放》刊登夷叔的連載文章,題為《十年大慶,餓殍千裏》,其中講了毛幹的兩件事:“西路軍覆滅的謎團,劉誌丹中彈從背後穿入,叫誰來解謎呢?” 夷叔先生總有所據的吧。

本人發掘以下幾個疑點,或許可作為旁證: 劉誌丹死後被毛形容為壯烈犧牲,而李建彤的《劉誌丹》在寫劉死於沙場一節,卻並不壯烈,給讀者一種故布疑陣、欲言又止的感受。(《劉誌丹》一書我在大陸看不到,還是去華盛頓國會圖書館借閱的。) 還有一處感到奇怪的。按運動戰、遊擊戰的口訣,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避實就虛,哪有軍事指揮官冒死站到第一線的?由此又出現了一個漏洞,三交鎮戰鬥雖則失敗了,難道隻犧牲掉一個劉誌丹嗎? 是什麽人打黑槍把劉將軍打死?由於實現這一陰謀的是黨內特務頭子康生部署的,所以凶手肯定得到保護並且還有獎賞,永遠不會破案。不過既然是在戰場上遭暗害,軍中失去了自己的指揮官,必群情大嘩,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有理由相信,在康生拘捕陝西省委的幾名重要幹部中,可能知道內中的隱情,特別是劉景範夫婦不能不知道。

鄧小平,幹卿底事?

毛澤東死了,康生也死了,李建彤的《劉誌丹》終於在一九七九年重見天日,作者在“前言”中稍微吐露一些怨氣。當年毛的批示“寫小說反黨是一大發明”,原來是指不該把高崗寫成正麵人物。

李解釋道:一、“書中是以羅炎作替高崗,全書出現八處。”既然有八次,就是有意為高饒事件翻案了。這和吳晗“寫《海瑞罷官》是為彭德懷翻案”正是同一邏輯;二、把陝甘寧邊區農民起義寫成高崗、劉誌丹開創的,小說隻是寫了人民熱愛高、劉,而沒提到熱愛毛澤東,這是與黨中央分庭抗禮;三、發動農民武裝奪取政權,這是毛的戰略思想,書中沒提到是在毛澤東軍事思想指導下取得節節勝利,便是目無中央,蔑視偉大領袖。 令人非常納罕,新版《劉誌丹》剛出籠不久,竟激怒了毛的接班人鄧小平,他下令全部回收這部遍體鱗傷的《劉誌丹》。“鄧小平,幹卿底事?”他為何對這本小說如此仇視?後來我才明白過來,當初鄧參與鬥倒鬥臭高饒聯盟獲得毛的寵愛,他必須保住毛生前偽造的謊言和那句著名的批示,不僅高崗一案不得平反,《劉誌丹》的文字獄也不能翻身。這時,正是清算十年浩劫,開始揭露高層領導幹部在文革中迫害致死者數以千計,著名的有劉少奇、彭德懷、潘漢年、賀龍等,毛澤東的陰狠凶殘逐漸暴露,令人咋舌,詆毀毛澤東的思潮正在興起。刁詭的鄧為了扶住毛澤東思想不倒,一方麵把人民的憤怒轉移到四人幫身上,一方麵則發明出“四項原則”肯定毛的絕對正確。正是在這個時候,怎麽能允許在出版物中揭穿毛在建立根據地時期,早就玩弄陰謀、設計陷害劉誌丹的可疑行跡?這不是雪上加霜嗎?

──轉自《博訊 》(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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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ghage 回複 悄悄話 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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