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430)
2012 (2)
莫道不識君,再無識君人
總會不經意留下些許遺憾,忘了去看日出、忘了要看夕陽、忘了留意早春的葉子怎麽展開、忘了提醒朋友繼續那個沒講完的故事、忘了堅持為對方付出下去、忘了曾經一諾千金的誓言、忘了那個堅持二十一天就可以變成習慣的行為……
有時候會發現,曾經一度渴盼見到的人,在真正要見到的那一刻,卻又害怕見到,怕打破對方臆構的形象、怕打破自己臆構的形象,讓現實殘酷,還不如就這樣朦朧的美下去,隻是那些說好要一起去完成的路也就隻會在臆構中越來越遙遠。
有些東西總在悄悄孕集,正如對某個人的愛、對某個人的厭惡、對某個人的遠離,萬事萬物都是一個矛盾體,當你為他而厭煩與其他人交流時,他也可能正為誰而厭煩你的糾纏,這也是一個遞推公式,中間有等號,結果卻不能唯一。
相聚難、相見歡、相知相守夢不全,來來往往,與我們產生交集的,有多少是過客、有多少是歸人,我們都心知肚明。有時辛辛苦苦抓住的可能隻是一廂情願,對方從來處來,回來處去,隻是我們把那不經意的逗留當成永遠,卻怎麽也填充不了一生的全部;有時我們不在意的,卻恰恰是那個把我們當成永遠的人,苦苦守候並等待,我們卻無心知曉,從來處來,到去處去,而我們就是那個人的去處。 奔跑,可以杜絕一切煩惱,擁抱風的感覺是自由的,敞開心扉把自己舒展開,直到疲了,再無力氣了,就停下來蓄積力量,再一次奔跑。原本是好靜的,隻是找不到處所讓自己安定,所以才會想要奔跑,跑到實在跑不動了,就會停下來,馬馬虎虎給自己找一個休息的窩。
電影《初見》中說“是不是每個人都有離開的衝動,不是為了什麽離開,也不是為了離開什麽,而是為了離開而離開”,我們以為離開以後還會再回到最初的起點、我們以為離開是為了以後能長久的相聚,於是那種衝動是人向前必須的動力,即便已明晰,離開就預示著永別,我們還是會出走。似乎遠方有一種聲音在召喚,迫使我們不能停下來。
聽風、望月、數星星,我希望在每個靜謐的夜晚都能如一,黑夜才是對光明的最好闡述,那些逝去的人和物,會像星星一樣,伴著風,在腦海裏閃爍、低語、細說。
想著讓自己有多粗獷,可以豪邁地飲酒作樂、可以高調地憤世嫉俗、甚至還可以胡亂地稱兄道弟。然而,許多東西,也隻是想想而已,能有幾個人願意同自己的理想齊飛?當生活的內容隻有自己一個人時,便沒有什麽意義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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