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太多的感動和感觸,在這樣微冷的晚上,樂聲依舊,愛憐的目光追隨,充盈著幸福與憧憬。
這是一個隻有你的城市。我們的相遇隻為彼此而來。我漸漸相信,命運之花隻為我們而開。宿命把相遇或離傷分成一縷一縷,眼淚和歡笑總是相隨相伴。我們也許是春天盛開的兩朵花,也許是冬天綻放的一對雪。走了很久,還停留在老地方,目光在花開處纏繞。
月色默不出身。上弦月,躲在某個角落偷歡。星子和玫瑰一起舞蹈,敲著每一扇窗欞的縫隙,因為思念,因為幸福,這個孤獨的城市開始熱鬧,這間孤單的小屋開始溫暖。我能感受到你的眼光,你的溫暖的諾言,如潮般一次次的擊中了我。夜色中隱約的雨光敲打過來,你輕輕的俯過來,輕輕的,溫熱的清涼,一束束關愛,圍繞於身畔。
年少時節,曾經想象會背著行囊浪跡天涯。夕陽西下,路邊逐漸春意的野山楂,一叢叢,一簇簇,開出潔白的小蓮花。眼中就會蓄滿感動與滿足。但是,這底下卻是無窮盡的有機物累積,抑或是一些昆蟲的輝煌與燦爛,生與死,在晚霞的映襯中,鮮明而生動。而悲與喜,始終縈繞人的一生,所以,我相信宿命,輪回,相信你曾經等了我千年。
僅僅的,我隻想開在你的手心裏,素白而安靜。恬然而帶著滿足的笑意。一瞬或一生,不再重要,重要的現在的我們能快樂著。生命雖無常,有你陪伴的日子裏,每一瞬每一秒都是彌足珍貴著。黑暗中,你能看到我的淡然而安靜,但你無法讀懂文字背後魂牽夢繞的癡。有那麽一個上午,你走了,無影無蹤,怎麽也找不著,茫然無助,是那麽迅即的爬上易感的心。
青春雖有太多的酸楚與淚水,在風起雲湧間,漸行漸遠,獨留一棵梧桐樹般的蒼涼與綽約。一次次的與往事相約,一次次的把人生的省略號延伸,卻無法縮略逝去的如歌歲月。我無法不看世界,更無法省略自己。每一次的跌倒,每一次用十倍的精力釋放熱情,釋放自我。而那棵通往天國的藤,正被抓緊在手心,一步步的挪向幸福的彼岸。青春的門在身後轟然關閉,雨季越走越遠,純真和真摯,卻一路相伴。
來易來,去難去,一個無心的錯,兩雙溫柔的手,就此糾葛一起,纏繞一生。佛說,不可說,不可說,一說就錯。那就不說,把一切放在心裏,用彼此的目光和撫摸,把心事一縷縷豐滿。
木吉他以輕快的斯勞洛克節奏開場,口琴仿佛無意地加入,起起伏伏,滿是離愁。是人在旅途,在上一個驛站和下一個驛站之間。有破舊的火車從視線盡頭無聲駛過。頭上,梧桐葉紛飛,每一朵音符都以十二分的熱情相擁。夢醒之後,仍然擁有你溫熱的唇,還有無止盡的寵。謝謝最深愛的你,讓我擁有整個世界,擁有最美麗的夢。
黑暗中,你唱了一支歌給她聽,用彼時的所有感情。熱烈而永恒。忘不了,那個平凡的女子,在黑暗中成了世間最寵最美麗的女人,因為,十二分專注的眼神。因為,最獨特的表達方式,因為彼此焦渴的矚望,更因為心與心的貼近,是無法用財富與美麗來衡量的。這種愛,用一生來述說,用一世來延伸。
盼望有一個水草豐腴的木橋,能有一條彎彎的小徑或者一架古老的獨木橋,藍天朵朵白雲,水中映著相偕相依的身影,而那容顏極淺極淡,必定燦爛如馨涅的鳳凰。我們遊走於如泉水般清澈的笑聲裏,與閑雲作伴,與青山相伴,笑看朝霞織錦繡,晚蕩小舟唱夕歌。
相約今生,相約來世,我知道,那一定是一個花吐芬芳的春日,也一定是一個和風習習的朗日。你我相約,僅僅是因為那蕩漾千年的相思,僅僅因為一種叫緣的偕語。在歲月的源頭,為了這場花事,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縱天荒地老,此心不悔。隻要,你的心為我而留,我的心為你而盛,錦書何寄?相離何怨?人群中,我仍然是你安靜而純潔的小寶貝,你輕輕的貼近我唇。
離去或遠走,是我們所不能逃避的。生命本來有始有終,但是,一路上有你,此生早已無憾。我疼痛而溫暖地注視著我的夢,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感動。在這樣的擁抱裏,我會為此刻的人生或悲或喜。當午夜的風席卷近在咫尺的往事,我開始輕輕敲擊鍵盤,猶如在輕靈的琴鍵上彈奏什麽,或者在人生路途裏隨遇而安。在伴隨“謝謝最深愛的你”的歌聲裏,在伴隨你關愛和溫暖的眼神裏,我從沒孤單過,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小女人。